秦破天的伸出一隻手,放在麵前這麽看著,拇指和食指輕輕的交叉在一起。


    這個手勢,他還是第一次做,因為這都是那個女孩經常對自己比劃的。


    兩個人每一次執行任務,都會用各種各樣的手語進行交流,但是每一次手語結束,那個女孩都會對自己比出一個這樣的手勢。


    意思是……我愛你……


    隻可惜,她對自己說了這麽多次,秦破天都沒有親口說出過這三個字。


    每一次在那種枯燥而揪心的任務當中,那個女孩始終都會露出那種恬靜的笑容,每次看到女孩露出那潔白的皓齒的時候,都一次一次的給了秦破天自信。


    就是這樣,一個恬靜樂觀的女孩,一個甘於奉獻,始終陪伴在自己,在自己身邊當一個小配角的女人。


    死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秦破天都不知道兇手是誰!


    怪不得之前看到林溪兒的時候,就有一種很親切很莫名的感覺,原來隻是因為她們兩個長得比較像而已。


    秦破天的孤獨的坐在江邊,影子被拉得老長,眼神之中空洞無比,隻希望這幾箱白酒,能讓自己醉死過去,不在迴憶起這種心如刀絞的感覺。


    忽然幾個黑色的身影直接衝了過來,看了一眼在江邊喝酒的人,互相對視一眼。


    “是他麽?”


    黑衣人說的並不是華夏語,而是島國語。


    另一個黑衣人點了點頭。


    兩個人直接拿出一塊占滿了迷藥的毛巾,衝了上去迅的按在了秦破天的嘴上。


    秦破天此時功力全失,就如同一個廢人一樣,而且本能的也不想去反抗……


    兩眼一閉,昏迷了過去。


    ……


    當秦破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身在島國的一個監獄裏。


    “喲西………e”


    一個長滿胡子的胖子,目露淫光的看著秦破天,一嘴大黃牙說出來的話就是那麽的惡心。


    秦破天緩緩的抬起頭來,根本就沒有看任何東西,隻是找了一個角落,蹲坐下來。


    眼神空洞無比,茫然無助。


    頹廢,真的頹廢。


    幾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把秦破天圍了起來,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堆聽不懂的島國語之後,就開始對秦破天拳打腳踢。


    也許,這是監獄裏的規矩,也許,這是他們以為華夏人好欺負,不管怎麽樣,秦破天都沒有反抗。


    身體上的疼痛遠遠不及心靈上的痛苦。


    ……


    另一邊的林家已經火急火燎,林長天,空手套,還有閆東,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去找秦破天,隻可惜一無所獲。


    林溪兒有些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也不知道去哪裏找,整整走了一天,腿已經都快要斷了。


    秦破天啊秦破天,你究竟是受了什麽打擊,為什麽會這樣?


    林溪兒的腿已經走得酸痛了,盡管知道沒有什麽用,但是依然想要這麽漫無目的的走,起碼要比在家裏什麽都不做要強吧?


    林溪兒找到一個石頭上坐了下來,就在她正揉腿的時候,忽然一個衣衫破爛的老頭走到林溪兒的跟前,笑眯眯的說道。


    “小姑娘,有心事?測字摸骨看手相,不準不要錢的。”


    要是平時的話,林溪兒是絕對不會理這樣的江湖騙子的,不過現在她的心情十分差,索性就當買個心情吧。


    “測字吧。”


    老人點點頭,拿出一張白紙,一隻筆放在林溪兒的跟前。


    林溪兒毫不猶豫的,寫了秦破天兩個字。


    盡管很多江湖騙子測字都是用一個字,但是林溪兒又不是真的想算命,隻不過想聽這個老人說點好聽的而已。


    老人拿過這張紙,看著上麵兩個清秀的字體,在紙上裝模作樣的比劃了一陣,然後掐著手指捏了兩下,忽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竟然是他!


    林溪兒嚇了一跳,這老人這麽無緣無故吐血呢,不會是碰瓷兒吧?


    “老爺爺,您……”


    隻見年老頭的麵色十分凝重,非常嚴肅的和林溪兒說道。


    “這兩個字是一個人名吧?”


    林溪兒木訥的點了點頭。


    然後年老頭繼續問道。


    “這個小夥子,是不是一米七八左右,瘦瘦的,頭亂亂的,長得挺精神的?”


    林溪兒再次點點頭,心想這老人還挺厲害啊,還真能說出點道道來!


    趕緊有些焦急的問道,“老爺爺,您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麽?”


    年老頭忽然神色一變,直接收起麵前的東西,轉身就走。


    “對不起,這人,你們準備後事吧。”


    看著年老頭離去的背影,林溪兒狠狠的攥著拳頭,什麽江湖騙子,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就這樣的居然還能出來賺錢?哼!


    年老頭再次元氣大傷,但依舊虎步如風,迴到自己的一個非常簡陋的住所,進去之後,裏麵灌了一大瓶子的茶水。


    “咕嘟咕嘟……”


    看著自己老伴這麽激動的樣子,年老太有些愣了。


    “老伴,你這是咋了?”


    年老頭幹脆直接就坐在了地上,閉上眼睛,臉上露出那一股猶豫之色。


    “老婆子,我們還有多長時間了?”


    年老太的臉上露出一絲灰暗的神色,淡淡的說道。


    “大概還有不到一年……”


    年老頭的眼神之中忽然露出一絲淡淡的光芒,這種光芒深邃而悠遠,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要不要賭一把呢……”


    ……


    兩天。


    秦破天進了這個監獄已經兩天了,雖然很明顯,這並不是華夏的監獄,因為周圍的人,都是說著一嘴流利的島國語。


    秦破天此時沒有一丁點的實力,身體虛弱無比,最關鍵的是……他此時心如死灰,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那個島國的大漢正在毆打秦破天的時候,忽然門外進來了一個瘦小子,一陣嘰裏呱啦的島國語,說的眾人瞬間愣住了。


    如果秦破天刻意去聽得話,其實是可以聽清楚,他們說的是。


    今天有一個很神秘的華夏老頭住進了隔壁,而且是單間。


    那個胖子,也就是牢頭聽說之後,滿臉的憤怒,對著秦破天再次開始拳打腳踢,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說什麽華夏人是東亞病夫,居然還有資格住單間,真是太不要臉了什麽什麽的。


    然而秦破天隻是淡淡的坐在這裏,沒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忽然一個獄警走了進來,狠狠的敲了敲牢房的大門,指著秦破天說了一句島國語。


    “那個華夏人,你,搬到隔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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