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親了,今天家裏停電,所以才拖得很晚才更,請親們千萬不要嫌棄俺。<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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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鬧的太兇,要不是張安早早的就來過一趟,估計我這會兒還起不來。


    他說是來撤掉了守園的侍衛,順道給我問安,實際上就是在向我邀功,可惜的是我可沒有閑錢賞他。張安精明老道,自然知道討不到錢,明擺著是在賣人情給我。


    我問他醫女的案子怎麽樣了,他說是都刑司還在審理之中,暫時沒有定論,我也就稍稍安了點心。這就是說還有時間讓我揪出真兇,給醫女也是給我洗刷冤屈。


    最後又跟他提了一下彩雀的事,才說到她人小整天洗衣服怪可憐的。他就拍著胸脯說,一定給她換個好地方。


    看見他洋洋得意的離開,我歎了口氣,唉!我要是有錢還真是得給他點,人情可比錢難還多了。


    梳洗過後,婢女們都被我遣在門外,我關著門在裏麵穿衣服。門外一陣小聲的談話卻引起了我的主意。


    “你怎麽空著手迴來了?”


    “別提了,後廚死了個幫傭的雜役。本來準備好的膳食,張總管說不吉利,命人全倒了,說是去外麵定了,一會兒給送過來。”


    “哎~哎,是哪個幫傭的雜役死了,我認識嗎?”


    “豈止你認識,全王府沒有不認識她的,就是那個燕子。”


    “哪個燕子?府裏好幾個呢!”


    “楊三泰那事…”


    到這裏,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都聽不見了。不過聽到這些已經足夠了,我敞開門,看著那婢女問道:“她怎麽死的?”


    婢女嚇得一哆嗦,怯怯的迴道:“聽說是發了急症死的。”。


    我一想,染香她可真大膽,居然死不悔改,還要害人。不過我興許正好能用幫傭的死抓住她的狐狸尾巴,想到這裏我抬腳飛跑著就向後廚去。


    到後廚之時,幾個仆役正抬著黑布裹著的屍首向外走。我暗自慶幸還好來得及時,衝那幾個雜役大喝一聲,“慢著!”


    當下廚房裏麵的人還很全,張安,府醫,哭哭啼啼的老婆子,還有幾個雜役,都是一頭霧水齊刷刷地看向我。(.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我擋在前麵,對抬著屍首的仆役說道:“放下,打開我看看。”


    仆役將屍首放到地上愣住了,互瞅了幾眼,誰也不敢動手打開又都看向張安。


    張安大惑不解的看著我問道:“王妃你這是?”


    “張安,讓他們將黑布打開,我要看看屍首。”我說道。


    張安未依言行事,卻到了我跟前低聲說道:“王妃你看這個幹嘛?這可是不吉利的東西,別衝了您的貴體!燕子雖然曾經指證過你,可如今人已經死了,您的氣也該消了。”


    他這是以為我在挾私報複,跟他多費口舌也沒有意義,我瞅了他一眼,直接說道:“我懷疑她是被人毒害的。”


    “這怎麽可能,她是因為偷吃受了後廚管事的責備發了急症死的,已經由杜先生檢驗佐證過,怎麽可能是被毒死的呢?!”張安說話間看了一眼眼眶通紅的管事婆子。


    杜先生跟以前死了的王老一樣都是禦醫出身,資曆比王老稍淺一些。王老死後,在王府裏他的話就如同聖旨一樣了,說什麽是什麽,沒人會質疑,也沒人敢質疑。


    那管事的婆子撲通跪到地上,大哭起來,“大總管明鑒,仆婦就是罵了這丫頭兩句,她就倒在地上蹬了腿,可沒有王妃說的毒害這事啊!”


    “小的們都可以作證,嬤嬤所言屬實。”在場的雜役都跟著跪了下來。


    見此情形,張安有些急躁起來,“哎呀!王妃你就不要在這裏為難下人們了,趕快讓下人們將她送出去埋了吧!”他顯然也是以為我是在故意搗亂。


    我沒有理會張安的話,冷眼看著那婆子說道:“我又沒說是你下的毒,你在這裏心虛什麽?不過,你心虛也是對的,雖然不是你下的毒,可她卻是死在你那張缺德的嘴巴之下。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要不然以後難保會睡不著覺。”


    婆子哆嗦了下,低著頭沒接話。我又對張安說道:“這人決不能埋。”


    “唉!”張安搖搖頭,無奈中又添了些急躁。


    這時,一直在旁看著的府醫,開口說道:“既然王妃說她是被毒死的,那定是有證據可以證明。張總管也不需要急躁,就請王妃拿出證據來,也讓杜某等人開開眼界好了。”


    聽他那不善的口氣,我想他是生氣了。生氣也很正常,他說人是得了急症死的,我卻說是被毒死的,這不就是在說他斷錯了,說他本事不行嗎?他可是曾經在禦前效力效力過的禦醫,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對府醫笑了笑,“請先生不要誤會,我看過屍首自然會有解釋。”,他高抬著頭,不屑地的看著我。


    我轉而對張安說道:“張安你再不讓人將黑布去了,我就自己動手了。”


    張安聽後一扭頭,不耐煩的對幾個仆役說道:“去,去,去!你們幾個趕快把布掀了。”


    他的話很管用,幾個仆役七手八腳就將黑布去了,露出了屍身。我拿帕子捂住口鼻,向她眉心間一看,果然有顆暗紅色的血痘。


    “請問杜先生,李秀娘死的時候眉心間是不是也有一顆血痘?”我問道。


    府醫似有嘲笑的說道:“的確有,這不過是同一種急症出現的病征而已,其中難道還藏著什麽玄機嗎?”


    我看著他,反問道:“可據我所知急症致死,應該多發於年紀較大者,眉心間也不會出現血痘。像李秀娘和燕子年紀尚輕,怎會都死於急症?又出現了這樣怪異的血痘,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張安聽了我的話,想起李秀娘眉心間的確有顆血痘,心裏也產生了疑問,就問他,“杜先生,急症致死的人眉心間不是都有這個嗎?”


    府醫一邊嘴角斜了斜,輕蔑的說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不過是種易發在年輕者身上的新型急症而已。杜某正在編寫一本醫書,正要將這種急症的案例寫進去。”


    聽了他的話,我直接反駁道:“可我說這是由一種奇毒引起的,中毒的人會出現心悸的症狀,受到刺激後就會如同發了急症一樣死亡。而且這種毒無色無味,即使用銀針也探不出,可以說是無跡可循,杜先生斷不出也很正常。”


    府醫甩了甩袖子,譏笑道:“無稽之談,杜某二十歲成名,縱橫醫界數十載,對此奇毒聞所未聞。你此話又說的自相矛盾,無跡可尋,你怎麽又能知道她是中毒的呢?”


    我淡定一笑,“要是人人都知道了,這種毒又奇在什麽地方呢?它殺人於無形,罪犯可以逍遙法外的奇特功用,不就無用武之地了嗎?”


    府醫話鋒一轉,問我道:“你既然說她們都是被毒死的,可有切實證據?沒有證據,可就是妖言惑眾。”


    我依舊麵不改色的對他說道:“毒雖然無跡可循,可下毒之人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請杜先生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哼!”府醫仍然是高昂著頭,對我的話不屑一顧,不過這次還冷哼了一聲。


    “王妃,她們真的是被毒死的嗎?”張安的心裏已經打起了小鼓。如果這兩個人真是被毒死的,他作為王府的總管,就難辭其咎了。


    他的話我聽了卻沒有迴答,其實我心裏也沒有底,僅僅根據醫女告訴我的這點信息,是不足已讓兇手伏法的,我現在需要的是證據,不容抵賴的證據。


    於是我又向後廚的人問道:“她昨天到今天都吃了什麽?有沒有跟你們不一樣的?”


    幾個人低著頭,紛紛搖頭,管事的婆子說道:“迴王妃,她就是今早上偷吃了夫人們的雞肉粥,其他吃的倒沒什麽兩樣。”


    “這不對,應該不是這個,還有其他的嗎?”我想了想,染香不會來後廚下毒,東西一定是單獨給幫傭的。


    這時地上跪著的一個小姑娘,左右看了看,紅著臉怯怯的說道:“昨晚睡覺的時候,我聽見燕子在被窩裏偷吃東西,還跟她要來著。”


    我緊張的問她,“你也吃了嗎?”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迴道:“沒有,她沒給我。”


    我鬆了口氣,又問她,“知道她吃的是什麽?是誰給她的嗎?”


    見她搖頭,我不由得有些失望,忽然又聽她說道:“不過今天早起的時候,我看見她藏了個紙包在被子裏,想是昨夜沒吃完的東西。”


    這個時代的人,說話還真是愛大喘氣!


    我一高興,隨口說道:“好!你立了大功,迴頭我讓王爺好好賞你。”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話音剛落,另外就有個姑娘說道:“昨夜裏,我上茅廁迴來,看見留香園的雲霄偷偷來找她,還給了她一包東西。我也問過她,可她嘴硬不承認,還說我看錯了。”


    雲霄?看來她做的壞事也不少,我想起了昨晚她害怕的模樣,也許可以以她為突破口。


    想到這裏,我讓那小姑娘去將她吃剩的那包東西找過來,她很樂意的去了。又讓張安去留香園裏把雲霄拿過來時,他卻百般推脫。


    “這個…,不太合適吧!”張安遲疑道。


    我湊到他耳邊,低聲對他說道:“這件事弄清楚了你是大功一件,若是弄不清楚,放過了歹人,以後王府裏這樣的事層出不窮,你這總管也就別想幹了!”


    然後他帶著人,搖頭晃腦的走了。這趟差,一定是出力不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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