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船,趙樂找到一處礁石,慢慢的把木筏挺了上去,上了岸,趙樂就把木筏拴在了一截桉樹上。


    拖著袋鼠肉也上了岸,趙樂再次背起袋鼠肉,走向北方,那裏有胡月,那裏有家。


    當看到趙樂從南麵背著袋鼠肉迴來時,胡月立刻迎了上去,看著趙樂身上的袋鼠肉,很震驚:“這,這是袋鼠?”“嗯。”能在自己的老婆麵前炫耀也是讓男人感到很驕傲的。


    “你怎麽逮到的,不會是去抓的吧,這太危險了,下次不可以這麽做了。


    ”胡月顯然很擔心趙樂的安全,“沒事,是我挖的一個陷阱抓到的,怎麽樣,老婆,你老公厲害吧,來,親一個。”趙樂沒有在意胡月臉上的擔心,嬉皮笑臉的對著胡月努努嘴。


    胡月有些臉紅,趙樂的強大她是知道的,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她就嚐到過。這兩天沒見,聽趙樂這麽一說,胡月都有些動情了。


    但胡月還是忍住了,現在沒有保護措施,一旦懷孕了該怎麽在這兒生存下去,要知道,在這沒有人煙的澳大利亞怎麽生孩子。


    在昨天胡月就知道自己穿越了,因為,她在這裏沒有看到一個人,本來在船上感冒的胡月沒有事幹,便看起了關於澳大利亞的旅遊書,上麵說了,巴倫角島和弗林德斯島是澳大利亞人口最多的地方之一,這裏的景色優美,非常適合人類居住,可是到現在,胡月也沒有看見一個人,再加上昨天自己看到的那個土著人看自己的那副表情,完全就是沒有見過自己這種人的樣子。要不是怕打擊趙樂,胡月早就告訴他了。


    於是板起臉對著趙樂說:“別鬧,你看你現在一身的袋鼠味,先去洗澡。”“老婆,我洗過了,你先把這張袋鼠皮找地方曬幹,我去找點果子,咱們今天晚上做一個燒烤晚會。”趙樂恢複了常態,不再挑逗胡月,把袋鼠肉和皮放在救生艇上便對著胡月說道。


    “趙樂,我想跟你說個事兒。”剛想去找果子的趙樂隻聽的胡月喊住自己,便迴頭看著胡月問道:“什麽事?”“那個,趙樂你先做好心理準備。”“什麽事你說吧。”“你有沒有發現自從我們來到這兒,就沒有見到過一個人,甚至昨天,我還見到了一個土著人,非常原始的土著人,還穿著獸皮做的衣服,我懷疑,我們應該是穿越了。”胡月麵色凝重地對著趙樂說道。


    聽到胡月這麽說,趙樂先是一愣,而後大笑道:“我家月兒就是聰明,連這都能猜的到,我也知道我們是穿越了,穿越就穿越唄,你沒看那些穿越小說嗎,穿越過後的生活簡直了,能穿越是可是多少宅男羨慕的事呢。”


    胡月聽趙樂這麽說,不免有些氣憤,“人家好心跟你說,你還不當迴事,真是氣死我了。”


    胡月一扭頭,背對著趙樂,自己生悶氣去了。看到胡月又耍起了小脾氣,趙樂微微一笑,從後麵抱住了胡月,嘴唇對著胡月的耳朵吹著氣,說道:“就算是穿越了,我也依然會保護你,愛著你。”


    “可是,那爸媽,還有寶寶怎麽辦,他們可都沒一起來,要是讓爸媽知道我們失蹤的事情該怎麽辦,還有寶寶,他才六個月大,就沒有了爸爸媽媽,他肯定會傷心死的。”胡月邊說邊哭。


    趙樂和胡月的孩子才剛出生半年,本來這次來澳大利亞旅遊是想全家人一起來的,最後因為資金不夠和老人的不願意而流產。隻來了趙樂和胡月兩個人。


    這下倒好,本來可以享受穿越古代澳大利亞永久遊的全家人,現在變成了雙人穿越古代澳大利亞永久遊了,tmd最重要的是這還是一個單向列車,不帶返迴的。


    沒辦法,胡月哭的太狠,趙樂隻能安慰道:“沒事的,有我在,爸媽他們,唉,假如他們知道我們的情況的話也會理解我們的,至於兒子,…………隻要爸媽照顧好他我就心滿意足了,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裏好好生存下去,這樣才能對得起爸媽和兒子。”


    “嗯,我知道,不說了,咱幹正事吧,我都快餓死了,你怎麽還不去摘果子啊,快去快去。”胡月一抹臉上的眼淚,轉頭推著趙樂走了。


    看到胡月心情再次迴好,趙樂便嘻嘻哈哈的去找果子了,“大王叫我來尋山喲~尋了南山尋北山喲~唉唉唉唉喲,唉唉唉唉喲~~”趙樂邊走邊唱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小河邊,想著胡月最喜歡的是她家鄉的螃蟹,草魚,螃蟹嗎,趙樂不知道澳大利亞有沒有,不過他聽別人說過澳大利亞有帝王蟹,不知道這裏有沒有。


    趙樂想著中午做一個袋鼠燒烤,一個烤魚,要是有螃蟹最好,再弄些漿果做個甜點。


    先去抓個魚,不過在比之前,趙樂要做一個魚叉,上次抓魚是用的桉樹枝,沒有魚叉好用,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東北人,小時候,上樹掏鳥蛋,下河摸魚蝦,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小動物,被動物界列為s級動物殺手之一。


    沒有魚網,隻能用魚叉,趙樂找來放在小河邊的那兩截桉樹,找其中細的,用斧頭從上往下劈,削尖後,便一斧頭砍下來,再用修甲刀精細地削。


    耗費了趙樂二十分鍾的時間,趙樂便做出來了一枝長一米二直徑約兩厘米的魚叉,在魚叉上綁著藤蔓,中間留著空,以便趙樂容易抓住,不會脫手。


    叉頭嵌入了兩片尖銳的石頭,並用藤蔓綁住,這個魚叉兼石矛就做好了。


    一如既往地老辦法,趙樂先是去找石頭,不過在找石頭地時候,趙樂看到了桉樹,可不可以這樣,趙樂腦海中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幕。


    說做就做,趙樂沒有猶豫,把木筏解體,趙樂用藤蔓把每一截桉樹連接在一起,然後插入河中,堵住了魚兒的去路,卻沒有擋住河水的流動。這下,自己就有了魚塘了,想什麽時候抓魚就什麽時候抓魚。


    看準時機,趙樂猛的把魚叉擲出,河水中便浮現出了濃鬱的血水。有了桉樹堵在這,大魚都過不去,果然容易多了。趙樂又連續叉了三條魚,這才離開,可是走著走著,趙樂就感到腦袋一陣一陣的暈,渾身沒有力氣,像是虛脫了一樣。


    這,這是怎麽迴事,我又沒有脫水,又沒有餓肚子,怎麽會虛脫,啊,對了,鹽,自從我來這裏就沒有吃鹽,可是現在到哪裏去找鹽。趙樂大腦飛快地運轉著,一下就想到了原因是什麽,那麽多野外求生紀錄片也不是白看的。


    在野外,鹽是最重要的東西之一,人不能沒有鹽,沒有鹽,人就會渾身無力,頭暈腦脹,這些都是缺鹽的症狀,現在的趙樂就是。


    虛弱之極的趙樂突然想到了紀錄片裏放的應急預案:喝血。當然是喝動物的血,眾所周知,血是鹹的就是因為血裏含有鹽,確切地說應該叫氯化鈉,看著手中提著的已經死去的魚,趙樂忍住內心的惡心,嘴對著魚的傷口處吮吸著。


    魚血果然不好喝,又腥又黏,怪不得隻有鴨血,豬血沒有魚血。


    但現在的趙樂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能救命就行。不顧魚血的腥味,趙樂大口大口地吮吸,甚至已經達到了生吃魚肉的地步。


    剛喝完魚血,趙樂就感到身體流失的力量仿佛又迴來了,想著胡月也是兩天沒吃鹽了,這會兒不會也虛脫了吧,人就是這樣,一旦自己有什麽事就會想別人也有。


    趙樂連忙跑向胡月那裏,卻見胡月正站在海邊,清洗著袋鼠皮,旁邊的大石頭上麵曬著袋鼠肉,趙樂喊了胡月一聲,胡月迴頭一看,問道:“趙樂,你怎麽又迴來了?”


    “月兒,你最近有沒有吃鹽。”趙樂向著胡月問到,雖然他從胡月的臉上並沒有看出虛脫的樣子。“鹽,哦!對了,給。”胡月聽到鹽,好像想到了什麽,從岩石後麵拿出來一包用袋鼠皮裝著的東西,遞給趙樂。


    趙樂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些呈顆粒狀的黃白色晶體,比牙齒小一些。“這是,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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