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收拾一番,打算動身前往祁縣的悅來客棧


    路上別說是趕路的人了,就是以前路邊的經常能看見的野兔子也是少的可憐,隻剩下山風伴著趕路二人前行,一路沒有太多的耽擱,就連午飯也是草草吃過


    天色剛剛擦黑,二人就趕到了祁縣的縣城之中


    悅來客棧離城門並不是很遠,所以隨便問上一問便找到了地方


    李誌上前打斷,劈裏啪啦,正在算盤上敲打的客棧掌櫃


    掌櫃的向你打聽個事兒!,昨兒個有沒有一對夫婦入住客棧,年齡大概三十五六,身高大概....


    經過李誌的一番描述,客棧掌櫃的嗬嗬一笑,表示沒有見過相似的二人住進來過


    李梨花急忙上前,再次詢問了一番,李誌剛剛說過的話


    客棧掌櫃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我說二位,剛才已經說過了沒有,您就是在問我幾遍還是沒有,您二位要是不住店,就去別家問問吧,別擋我做生意!


    你...李梨花一時語塞,大概是在闞家溝從沒受過這種軟釘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轉頭望向李誌,意思是要李誌拿個主意


    李誌拉過李梨花,從懷中掏出幾個銅板,往客棧掌櫃麵前一放,說道:在請掌櫃的在思量一番,有無見過相似二人路過此地


    李誌正與客棧掌櫃交流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跳出一人,拉著李誌與李梨花二人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高聲與李誌說道:是李少爺跟唐小姐吧?老爺命我在此恭候,可是找見二位了


    李誌剛欲掙紮,待一看來人麵龐就停止了掙紮,隨來人出了客棧,同時趕忙向李梨花使過一個顏色


    此人李誌也認識,正是昨日向李宗耀匯報左滄盟事宜的人,當時他從樹上飛身而下,可是另李誌印象深刻


    二人默默地跟在來人身後隨他出了悅來客棧


    剛出客棧門口,人一少,李梨花便急忙向來人打探:大哥,我父母身在何處?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小姐稍安勿躁,老爺夫人並無大礙,跟我走便是


    李誌攔住還想說些什麽的李梨花,朝來人抱了抱拳:還請教高姓?


    李十,來人也是抱了抱拳迴答非常簡練


    二人禮過之後,李十帶著李誌二人穿街而過,挑了一些人少的小道,七拐八拐的來到一戶人家門前


    李十走上門前,並不去扣,掛在門上的門環,而是屈手在門上連敲三下,之後站定在一旁不在有動作


    不一會門開了,開門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宗耀


    李宗耀麵色蒼白,大戰之後應該受傷不輕,頗有些欣喜的看了看李誌與李梨花


    李宗耀說道:我早算準你二人今日會來,快進來吧,飯菜都準備好了。李宗耀的聲音虛浮不定,軟綿綿的,完全沒有了平日裏意氣風發


    招唿李誌二人進門之後,李梨花便急忙出聲詢問李宗耀李翠花的情況


    李宗耀說道:你娘正在房內養傷,你去吧。然後轉頭對李誌說:房間之中多有不便,賢侄就陪老夫在這裏喝上兩杯吧!


    李誌答應一聲,二人在院中落座


    院子不大,所以中間擺上一個石桌之後也就沒了什麽空間,石桌上還有擺有幾碟家常小菜,一壇老酒


    李誌看到桌子上已經空了半壇子的酒壇,應該在李誌二人沒來之前,李宗耀一人喝的


    坐下之後,李誌先是灌了一口酒


    然後問李宗耀:唐大叔,你的傷勢如何?李大嬸如何了?


    李宗耀對李誌說道:我已無大礙,修養些日子就沒事了,隻是娜紮的傷勢有些重,飛錐透體而出已傷及了內腑,如不是娜紮內力深厚,恐怕當場就命喪於此了


    即便現在我每日都灌輸一些內力給她,傷勢也在日漸加重,唯恐,唯恐時日不多了


    哎..說完這些話的李宗耀像,是一隻剛剛被泄了氣的皮球,神情頗為沮喪


    唐大叔,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有沒有請醫師診治?李誌也有些著急,雖然跟李翠花接觸不多,但她對自己的照顧,還很讓李誌感激的,更何況她還是自己未來的嶽母


    李宗耀嗬嗬自嘲一笑,賢侄你可知道?老夫自小便隨家中長者學醫,醫術不敢說是當世無雙,但也曾救人無數,娜紮如今的傷勢,當今可醫者寥寥啊!


    氣氛一下子沉了下來,一時間,院子之中隻剩下兩人飲酒的聲音


    不一會,去房中看望母親的李梨花,梨花帶雨的跑出了房門,一雙紅腫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李宗耀,期望能從他嘴裏得到一些好消息


    李宗耀又是一聲長歎,低下頭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悶酒,低聲對李梨花說了一句


    梨花啊,這幾日多多照顧你娘,然後轉身進廂房煎藥去了


    院中就隻剩下了李梨花與李誌二人,在李誌看來,李梨花一直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子,她現在表現出的柔弱跟無助,讓自己很心疼


    李誌上前把李梨花攬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輕輕低語:不要難過了,如果實在忍不住,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一些。


    嗚嗚嗚..一聲壓抑的哭聲從懷中響起


    李誌隻能輕撫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慰著,沒一會李梨花沒了聲響,李誌低頭一看,李梨花已經趴在自己的懷中,沉沉的睡去了


    她一定是累壞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李梨花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承受的了,還真是難為她了


    在剛剛與李宗耀的談話當中,李誌就突然生出一個想法,也許自己能救的了李翠花一命,既然自己身體內的銀色血液,能讓自己起死迴生,那麽李翠花身上的傷,是否也能用自己的血液治療?


    這個還不得而知,李誌要先找個活物做一個實驗,如果成功的話,李翠花的性命也就保住了,如果失敗了,李誌也算是盡全力了


    於是李誌把懷中的李梨花扶迴房間,然後找李宗耀要來一隻活雞,李誌拿著雞避開李宗耀的視線,準備用手上這隻雞,試試自己的銀色血液,離開本體後是否還會有用


    雞剛剛從雞舍內抓出來,撲騰著翅膀,咯咯直叫,許是知道了自己命不久矣,在李誌的手裏掙紮個沒完,把李誌的手臂拍打的生疼!


    李誌把雞頭按在一個木頭墩子上邊,找來一把刀,對準雞脖子一刀砍下去,頓時雞頭帶這鮮血,翻滾著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剛才太著急了,雞血噴了李誌一臉


    李誌也沒空去擦拭,把雞解決之後,胡亂的在一旁擦了擦刀上的雞血


    然後用剛剛斬雞頭的刀,對準自己的手腕,用力在上邊劃出一個口子,鮮血頓時流出了手腕,慢慢的流出手腕的鮮血由紅轉成銀白色,銀色的血液很濃稠,就像是一股水銀一般,漫出手腕,然後像是有生命一樣,四散開來,覆蓋住剛剛被割出來的傷口上


    以前李誌隻是知道,銀色血液能讓自己的傷口快速愈合,但到底快到什麽地步,李誌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這次李誌親眼看見了自己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三個唿吸間血液的銀色慢慢褪去,露出了光潔如新的手腕


    就像是用一個小橡皮擦在慢慢的擦掉白紙上的痕跡一樣,在李誌一個愣神間,傷口已經不見了蹤跡,如果不是剛剛手腕上一陳的疼痛了,李誌一定以為,自己根本就沒有割開過自己的手腕,既然傷口已經愈合


    沒有辦法,李誌隻能在一次忍住疼痛,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這次不等傷口愈合,銀色血液才剛剛顯露時候,李誌就用刀尖在上麵刮掉一層,快速塗抹到剛剛被斬首的雞頭上


    如李誌預料的那樣,銀色血液不緊能讓自己的傷口快速愈合,在體外也一樣能夠奏效


    隻見剛剛才被斬首的雞頭,不一會又長迴了自己的身體上,一點也看不出來剛剛被斬的痕跡,隻不過傷口是愈合了,但是雞仍然是一隻死雞,軟趴趴的躺在木頭墩上邊,任憑李誌怎麽拍打都不在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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