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黃苓冷冷的問道。


    “黃太太,這個伍迪……經過我們調查,的確是沒有打您的侄兒黃瀟,所以……我沒有理由把他帶走!”


    陳隊長一臉尷尬的說著,又看了一眼杜仲。


    他現在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而杜家的東西兩府,他都不敢得罪!


    “哼!你是怎麽調查的,不會是怕了杜仲吧?”黃苓冷哼道。


    “黃太太,我們有自己規定的調查方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陳隊長見黃苓咄咄逼人,絲毫不給他留麵子,也就不再客氣了!


    畢竟,他是官麵上的人,不是他們杜家的奴才!


    而且,杜柏病了,杜家現在是杜仲說了算,區區一個黃苓,陳隊長也不用太在意!


    再說了,陳隊長這也是表明自己的立場!


    他雖然今天一大早,就被黃苓叫來,繼續處理黃瀟的事情!


    可他得讓杜仲知道,自己也是被逼無奈的!


    “是嗎?”


    黃苓卻冷眼看了一下陳隊長,招了招手。


    黃瀟的父親,便取出了一張紙,瞪了一眼陳隊長,遞給了黃苓!


    黃苓拿過那張紙,朝陳


    隊長晃了晃說道:


    “陳隊長,這是昨天醫院剛剛做的鑒定,上麵說,我侄兒黃瀟,是被人用了特殊的方法,打傷了內髒!才導致受傷的!”


    “特殊的方法?”


    陳隊長接過了那份醫院的報告,看了起來。


    “醫生說,練過武功的人,可以輕易的把別人打成內傷,而體表沒有傷痕!”


    黃苓冷冷的說道:“這個伍迪,是一家拳擊格鬥俱樂部的老板,他的武功很強,隨便可以做到這一點!”


    “這……”


    陳隊長頓了頓說道:“黃夫人,我們辦案子,可得講科學的證據,您說的,隻是醫生說的猜想,可不能作為證據!”


    “好!那我就和你說科學的證據!”


    黃苓冷笑道:“黃瀟和這個伍迪比賽前,身體好好的,沒有任何異狀,可是,和伍迪比賽完,他就重傷昏迷,難道說,他的傷,不應該是由伍迪來負責嗎?”


    “雖然,我們現在還弄不明白,他是怎麽把黃瀟打成這樣的,可是,黃瀟是因為他受傷的,所以,他起碼算是間接傷害罪!”


    “還有,伍迪和黃瀟,是在一家地下拳場裏打的比賽!他們的規則,是不是合理?他們


    的比賽,是不是合法?陳隊長,這些……你都調查過了嗎?”


    黃苓有理有據,振振有詞的說了一大堆!


    “這……”


    陳隊長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黃苓為了整伍迪,居然把劉生彪的地下拳場,也扯了進來!


    劉生彪可一直是他們杜家罩著的啊!


    如果,黃苓不依不饒的追究起來,伍迪在地下拳場打傷黃瀟,首先就是違法的!


    伍迪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事情要是鬧大,劉生彪的萬勝拳場,可就也完了!


    所以,陳隊長隻好看著杜仲,讓他出來替自己解圍。


    “大嫂,你為了你們黃家的事情,不僅胡攪蠻纏,還翻臉不認人,不過,你要搞清楚,你現在是我們杜家的大太太,可別給我們杜家拆台!”


    杜仲冷冷的說道。


    “我怎麽就給杜家拆台了?”黃苓冷笑道。


    “這個伍迪,和黃瀟比賽打拳,是雙方你情我願的事情,而且,伍迪還一直著讓黃瀟打!你居然在這裏胡攪蠻纏的訛人!“


    杜仲繼續說道:“就算,伍迪需要負一個間接傷害的責任,可他在你們東府呆了兩天,幫你們擋住了那個殺手,也算是大功一


    件!”


    “你怎麽能過河拆橋,翻臉比翻書還快呢?”


    杜仲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這個伍迪,不過是碰巧嚇走了那個殺手而已!”


    黃苓笑道:“我們東府昨天沒有伍迪,依舊平安無事!可見,前兩天,全都是芪伯和黃蒿的功勞,和伍迪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居然還敢要挾我!蔑視我!開著車,故意在東府裏橫衝直撞,吵得我幾天都睡不著覺!簡直是不知道死活!”黃苓恨恨的說道。


    “是啊!昨天我們東府,什麽事情都沒有,這個伍迪,就是故意害我們!他還放了馬蜂蟄我們!”


    杜遠山摸著自己的嘴唇說道。


    “大嫂,劉生俊可是我們杜家的人,你這是要把他的萬勝拳場,也扯進來嗎?”


    杜仲皺著眉頭,開門見山的說道。


    “二爺,劉生俊隻是我們杜家以前的一個下人,黃瀟可是我的親侄兒!”黃苓冷笑道。


    “大嫂,伍迪也是你們先把他叫到你們東府的,你們前幾天不計較他打傷了黃瀟,今天,伍迪到了我的西府,你們卻來鬧事!”


    杜仲也冷笑道:“你這是看不起我們西府嗎?”


    “二爺,伍迪不過是


    個劉生俊派來幫忙的拳手,你這樣護著他,又是什麽意思?”黃苓冷笑道。


    “伍迪昨天到了我們西府,我們西府昨天晚上就沒有再出事!”


    杜仲說道:“我可不能像你們那樣過河拆橋,伍迪我今天不會讓你們帶走的!”


    “二爺,我還就告訴你,伍迪今天,我必須帶走!”


    黃苓冷冷的說道:“除過黃瀟的事不說,就憑伍迪對我不敬,我都不會放過他!”


    “那你隨便吧!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的府上抓人!”杜仲懶洋洋的說道。


    “二爺好大的威風!”


    黃苓忽的起來說道。


    “過獎!我看在我哥和遠山的份上,已經對你很客氣了!你要是再敢無禮,大家撕破了臉皮,可就別怪我無禮了!”杜仲冷冷的說道。


    “哼!杜仲,你不要以為你大哥病了,杜家就輪到你當家做主了!”


    黃苓冷笑道:“我們東府,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得逞!”


    “哈哈哈~”


    杜仲長聲笑道:“黃苓,我大哥還沒死呢!你就想當東府的家?你也太不自量力了?你憑什麽?憑遠山嗎?”


    他們二人越說越僵,幹脆直唿其名,已經徹底翻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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