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有兩個套間,套間的門都關著,杜遠誌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他也不知道,杜柏是不是就在裏麵。


    “……”


    過了半天,黃苓才坐起身來,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杜遠誌說道:“怎麽不知道叫人?一點規矩都不懂!”


    “哦,太太!”


    杜遠誌這才勉強叫了一聲。


    “聽說……你和林家,鄭家,肖家,都有點關係?”黃苓懶洋洋的問道。


    “是的,我和肖剛,鄭金海,林若蘭,都認識!”杜遠誌說道。


    “杜遠山說,你的小拳場開業的時候,鄭義肖剛都到場了,就連那個胖爺都去了!”


    黃苓冷冷的看著杜遠誌問道:“你……有這麽大的麵子嗎?”


    “當然沒有,鄭董事長和肖董事長他們,是衝著胖爺去的!”


    杜遠誌於是便把自己的那套鬼話,給黃苓又說了一遍!


    “切,我說呢!原來是這樣!”


    黃苓這才釋然的冷笑道:“我早就說過,那個胖爺不過是個欺世盜名的江湖騙子,他們非要不信!”


    “是,您說的不錯!”杜遠誌說道,依舊麵無表情。


    “這麽說……你也有點本事了?”黃苓臉色緩和了一


    點。


    “還行吧,比您家的這位保安隊長,稍微強一些!”杜遠誌淡淡的說道。


    “你……”


    黃蒿瞪了杜遠誌一眼,卻不敢說話。


    “哼!你知道……黃瀟是什麽人嗎?”黃苓忽然臉色一冷說道。


    “黃瀟?您說的……是打拳的狂梟吧?”杜遠誌問道。


    “不錯,他打拳的時候,名字是叫狂梟!”黃苓盯著杜遠誌說道。


    “是,我知道,他是您的侄兒,所以,我和他比賽的時候,就沒有敢還手,隻是著讓他打!”


    杜遠誌說道:“沒想到,您這位侄兒的氣性太大,見打不過我,自己氣吐血了!”


    “哼!真的是這樣嗎?”


    黃苓冷笑道:“可醫生告訴我,黃瀟的五髒六腑,都有破裂,應該是受了什麽內傷!”


    “或許是他打我的時候震傷的吧!”杜遠誌說道。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黃苓冷冷的說道:“不過……你要是能幫我們杜家,抓到那個該死的殺手,黃瀟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


    “媽,黃瀟的事情,怎麽能就這麽算了?”杜遠山不悅的說道。


    “行了,家裏的事情夠多了!”


    黃苓歎道


    :“雖然,死的隻是兩個下人,可傳出去,有損我們杜家的名聲!隻要伍迪能抓住那個殺手,也算是將功贖罪!”


    “謝謝太太,我會盡力的!”杜遠誌說道。


    “好,還算懂點事!”


    黃苓懶洋洋的揮了揮手說道,“黃蒿說……你需要把你的車開進來?”


    “是的,你們杜府太大了,我怕刺客來的時候,我跑不過來!”杜遠誌說道。


    “好吧,就開進來吧!“


    黃苓歎道:“不過,不要打喇叭!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睡過安穩覺了!”


    “是!”


    “去吧!仔細點!”


    黃苓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杜遠誌便和杜遠山黃蒿出了大院。


    “伍迪!你最好能抓住那個殺手,不然,我讓你給黃瀟抵命!”杜遠山惡狠狠的說道。


    “好吧,那就請黃隊長,帶我去看看殺手殺人的那兩處現場吧!”杜遠誌說道。


    “你自己不會去看?還得我帶你去?”黃蒿鬱悶的說道。


    “我知道刺客是在哪殺的人嗎?”杜遠誌懶洋洋的說道。


    “你……”


    “哼!黃蒿,你就帶他去,看看他有什麽本事!”


    杜遠山冷哼著,就迴身進了大院。


    “走吧!”


    黃蒿隻好陰著臉,帶著杜遠誌去看了那兩處現場。


    被殺的,是杜府的兩名下人。


    他們全都四十多歲,也算是杜府的老仆人。


    他們的屍體,已經被抬了出去,地上的血跡也早被擦幹淨了!


    隻有牆還沒有來得及粉刷,上麵,赫然都有四個血字:血債血償!


    血跡已經幹了,可還是十分的觸目驚心!


    “事發的時候,你們聽到什麽動靜了嗎?”杜遠誌問道。


    “沒有,王老二和賈老四,都是杜家的老仆人,他們單獨住著一間屋子,我們是第二天,才發現他們死的!”


    一幫仆人迴答。


    “他們是怎麽死的?”杜遠誌又問道。


    “他們的脖子……都被擰斷……嘴裏……流了好多血。”仆人迴答。


    “哦……”


    杜遠誌若有所思。


    一般情況下,人的脖子被擰斷後,嘴裏是不會流太多血的。


    而嘴裏流血,顯然說明,他們的內髒受了傷!


    可見,杜家的這兩名仆人,是被人打傷了內髒,然後才擰斷脖子的!


    或者,是被先弄斷了脖子後,又打傷了內髒!


    可是,他們卻沒有叫出聲來!


    這有些奇怪


    ……


    如果,刺客一擊致命,讓對方不能叫出聲來,他為什麽要再進行第二次攻擊?


    難道,他殺人以後,隻不過是需要血來寫字?


    最令杜遠誌不解的是,這個刺客,潛入高牆大院的杜府,既不偷東西,也不殺杜家的主要人物,而是殺死了兩個無關痛癢的仆人!


    這是為什麽?


    難道,這個刺客,和這兩個仆人有仇?


    這也說不通!


    如果,這個刺客,真的個這兩個仆人有仇,完全可以在杜府外麵下手,為什麽要潛入戒備森嚴的杜府下手!


    而且,還是連續兩天,每天殺一個人?


    還有,前天出事後,杜府已經加強了安保。


    可是昨天,這個刺客,依舊來去自如,悄無聲息的殺死了第二個仆人!


    可見,這個刺客的身手,已經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


    難道……是他!


    “這些我早就問過了,能有什麽線索!”黃蒿白了一眼杜遠誌,不屑的說道。


    “還有個問題!“杜遠誌思忖道。


    “有什麽破問題?”黃蒿沒好氣的問道。


    “我聽我們劉總說,你們杜家,前天死了兩個,昨天死了兩個,合計應該死了四個人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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