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維克托自己的要求下,他在接下來的這個月嚐試了一下像勇利那樣以一周一次的進空間頻率, 雖然進的都是低級場, 但也大致了解了自家男友過得是啥日子了。


    起初勇利並不是太讚同維克托這高頻率的進空間,怕他精神吃不消, 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適應良好,最近兩次接活, 還都靠自己拿了線索芯片出來,心中也十分欣慰。


    唯有二當家說了真話:“我看你就是瞎操心,拿著第十場的源珠還能在低級場翻車的話,這人得多廢啊。”


    時間就這麽刷地一下跑過了4月,到了5月,在維克托的幫助下,勇利剪出了自己這一賽季的短節目和自由滑音樂,而維克托也跟著勇利自己搞剪輯, 把新賽季的音樂搞定了。


    可以說, 這一賽季的節目音樂都是他們合作搞定的。


    也是在剪輯音樂的過程中,維克托提到勇利既然已經可以自己編表演滑,而且效果不錯的話,為什麽不自己編編短節目呢?


    於是勇利在搞定音樂後,又迅速果斷的決定自己編短節目,自由滑則仍然交給柳德米拉,而維克托也決定等去找吉米要編舞的時候,多和吉米學學編舞的知識,如果能自己搞定今年的短節目《夢中的婚禮》就再好不過了。


    事情發展到這裏, 就牽扯到一個問題——勇利需要去莫斯科一趟,因為他的編舞柳德米拉最近跑到莫斯科陪男友,而且他還要去那邊找考斯騰設計師桑德拉做新賽季的服飾設計,而且他已經挺久沒去看望艾米和尤拉奇卡了。


    而勇利一走,維克托肯定跟著走。


    所以雅科夫最後看到兩張假條的時候,心裏真是一點驚訝都沒有。


    這位正在和妻子分居、身處中老年婚姻危機的高血壓老教練揮揮手,讓他那兩個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狗糧的學生趕緊滾,勇利和維克托就麻溜的滾了。


    因為兩人已經確定了關係,所以勇利到莫斯科時,再也不需要去住酒店,而是直接和維克托睡一個屋就行。


    而為了縮短路上耗費的時間,勇利放棄了需要好幾個小時的火車,選擇了一小時就到莫斯科的飛機作為交通工具,所以一放下東西,連晚餐都沒吃幾口,被暈機和高空氣壓折磨得不舒服的他便趴床上歇著去了。


    艾米對著維克托招招手,悄咪咪的問他:“你們兩個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維克托沒懂艾米的意思,有點不好意思的迴道:“就是求婚成功一半的程度啊,我不是上次就和媽媽你說過了嗎?”


    艾米:“哎呀,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們不是九個月才發展到第一次kiss嗎?擁抱和拉手肯定有了,那你們其他的做了沒有?”


    維克托.出身於14歲即可結婚的俄羅斯.早熟少年.尼基福羅夫這才懂了。


    他使勁的搖頭:“沒有沒有!勇利還那麽小,我怎麽可能對他做那種事情?”


    別看維克托自己14歲就和女孩子搞曖昧,可他的內心和亞曆山大一樣,那就是勇利現在還小,不宜做某些事情,就算兩人同床共枕,但也隻需蓋棉被純睡覺,真要幹什麽的話……起碼也得等到15歲以後咳咳。


    不然人家身體都沒發育好,就擅自做某些事情的話,對身體產生不好的影像可怎麽辦?所以哪怕再憋得慌,維克托也去麻煩他的小男友,而是自己解決,這點道德守備他還是有的。


    艾米有點懷疑的看他:“你的底線年齡有那麽高?我怎麽聽說你還給勇利買過好多絲襪呢?”


    維克托紅著臉:“我覺得他對我來說很有吸引力是一迴事,不代表我的底線低啊!再說了,他做任務也需要扮女裝,我給他買點裝備不出格的吧?”


    艾米聞言舒了口氣,知道維克托還很老實她就放心了,這麽想著,艾米將兩本《x教育守則》交給維克托。


    “有些事本來應該是你爸來教,但他走得早,有些事,咳咳,隻能我來,這本藍色的是教你如何認知自己的身體,紅色的這本是安全措施,別看你們都是男孩不會懷孕,但該做的防護還是要做,不然也有得病的風險。”


    艾米拍拍維克托的手臂:“你要愛護好自己和愛人,就算將來你們發展到要做那種事的程度,媽媽希望你們能好好享受那個,而不是因此受傷,好嗎?”


    說完這話,艾米心裏還可惜了一下自己是個女的,有些東西不好意思當麵和兒子說,不然她還得問問這兩孩子到底誰t誰零好更具針對性的教育他們。


    目前來看勇利的性格攻氣一些,而且那孩子早年看心理醫生的時候順便做過性|取向測試,醫生認為他更喜歡女孩子,而維克托一看就有點偏鈣,聽說性取向偏鈣的人純零滿地呢,但有些事情又說不準,畢竟從維克托給勇利買絲襪來看,他可能也覺得自己是t?


    等等,如果這兩孩子都覺得自己是上麵的話,到了實際操作的時候豈不是得先打一架?


    維克托不知道媽媽的複雜心思,他紅著臉問道:“媽媽,這、這個的話,勇利沒怎麽在學校裏正常讀書過,而且平時也不怎麽迴家,他可能也不太了解這方麵的事情,我可以和他一起學嗎?”


    艾米順口迴道:“勇利不用教,他以前和組織的前輩學過解剖。”


    而且jadeite的某些前輩不太講究,在小孩麵前都不懂得避諱,該懂的東西勇利早懂了。


    艾米永遠記得她第一次知道勇利名字的那個夜晚,那孩子才經曆過那種可怕的事情,無助的在夜晚的街頭哭泣,而艾米把他撿迴了家。


    想到這裏,艾米又拉著維克托,將幾年前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勇利曾經受過相關方麵的傷害,現在她也不知道勇利心裏是否還留著當年的陰影,但如果那孩子對某些事表現出排斥的話,兒子你可千萬別生氣或者著急,要有耐心和愛心……


    作為一個開明的大家長,艾米沒有迴避x教育,而是把她能說的都說了,她甚至告訴維克托,如果他將來和勇利在生活中遇到了矛盾的話,一定要懂得體貼愛人,學會換位思考和好好交流,而且要懂得時刻充實自己,生活的確由柴米油鹽組成,但心也是不可忽略的部分。


    說到底,艾米拉著維克托說這些事的終極目的,就是希望維克托和勇利能擁有穩定的感情,把日子過得幸福快樂。


    她和安德烈此生分離太早,相守的時間迴想一下,也總覺得太短,如今維克托和勇利同樣在生死間掙紮,她希望他們能好好的,不要被死亡擊敗,更不要被生活的苟且擊敗。


    等到艾米捂著臉迴了自己房間,留下她兒子獨自坐在客廳裏翻書時,維克托內心已是充滿了某種哭笑不得的情緒,要說17歲的歐美大男生不懂這些事的話肯定是騙人的,通過網絡以及某些書籍,他早就學了很多東西了。


    但維克托能懂母親的好意。


    他是以共度餘生為前提和勇利在認真的交往,某些事情在將來肯定是避不過去的,所以他一定會在某些事情上保護好雙方。


    還、還有,讓勇利不要排斥某些事情,甚至是……喜歡和他做某些事情,為此就算要他通過書籍和畫冊、視頻修煉各種技巧,維克托覺得他也沒有問題!


    想到這裏,維克托覺得自己的臉頰、耳朵都在發燒。


    他羞澀的把自己埋在沙發抱枕上,無聲的大叫:“啊啊啊,冷靜下來啊我自己!勇利還是個孩子啊!”


    時光啊,你再跑快點啊!我好想勇利明天就長大嗷嗷嗷!


    第二天,勇利拉著維克托先去了莫斯科國立大學計算機係,已經拿到兩個博士學位(機械工程、計算機)的懷特選擇了留校任教,因為發了好幾篇很有水準的論文,並且是人工智能領域最具天賦的新星,因此職位省得很快,已經是大學最年輕的副教授。


    勇利找懷特自然是要處理求生者方麵的事情,同時還找他給自己的電腦與手機做升級,順便通過網絡,讓庫瑪將部分程序送到勇利的手機與電腦上,方便以後他們做遠程聯絡。


    維克托也是此時才知道柳德米拉居然已經和懷特領了證,平時除了在舞團練舞和跳舞,就是跑到莫斯科陪丈夫。


    值得一提的是,懷特把家裏整得和某科幻電影的基地一樣,各種家電通通可以聲控,還有一個可以晃晃悠悠飛行的無人機,聽說操縱這玩意的就是懷特從第十場帶出來的道具——人工智能“蘭卡”。


    在等候自己的電腦被升級的時間裏,勇利小聲的告訴維克托,懷特平時接活頻率不高,隻維持在保持感覺的程度,這是因為他在朱玲當年留給勇利的xx軟件公司裏以技術入了股,以他的水平,加上蘭卡的輔助,那個公司收益超級好。


    維克托嘴角一抽,小聲問勇利:“那你應該也賺得不少,怎麽接活頻率還那麽高?”


    而且勇利不止是接活頻率高,還接的都是中級場的活,難度也高。


    勇利聳肩:“因為我需要源珠來增強自身力量啊,俞醫生說了,既然我的角隨著力量變強開始分叉,應該是我本身要發生某種蛻變了,既然如此不如繼續變強,看看之後會變成什麽樣。”


    說到這裏,他還輕輕咳了一聲,一股白色的冷氣噴出,維克托手裏捧著的咖啡杯立刻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作者有話要說:蘑菇覺得有些教育是不需要迴避的,因為如果連父母都不教孩子如何保護好自己的話,孩子真在遇到某些事情時還懵懵懂懂的話,才更容易釀成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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