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武,我這樣稱唿你,可以吧?”中年大校,一邊說一邊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煙,彈出一根就想遞給嚴武,結果半途瞄見了在病床上熟睡的小女孩,立刻難堪地把手又縮了迴去。


    “不好意思,我太魯莽了。”中年大校看到嚴武沒有理他,站起身來在病房裏看了看,來迴走動了一下,沉默了一下又說道,“這個病房不太好,太小了,對於小孩子的治療有些幹擾。要不然這樣吧,我們把孩子轉到好一點的病房,那裏的條件好一些,醫護人員的配置也多一些,有什麽需要處理的,醫護人員馬上就到。嗯,私密空間也好一點,沒有外人打擾。嚴武,你看這樣怎麽樣?”中年大校見到嚴武不說話,立刻啟用了第二方案,準備從孩子身上下手,因為他看得出嚴武對女兒的關心愛護。


    嚴武聽到這裏愣了一下,望了望餓得肩胛處骨頭都有些突出的女兒,終於開口,“好,你們安排吧,我隻希望女兒不要有事,要不然我會發瘋的。”


    中年大校一愣,目標開口了就好,表示可以接著往下談,連忙說道,“好,一切交給我來安排。”來到病房門口,一把拉開房門,對著外麵說道,“病人需要更好的治療環境,立刻轉移,注意紀律。”


    中年大校一聲令下,迅速就有幹練的士兵和醫生護士進來,在醫生的指導下,摘除了病床和牆壁的電線連接,各種準備,悄聲無息之間就將病床移了出去。


    嚴武自然是跟在女兒身邊,緊隨其後,來到病房外,輕蔑地笑了一句,“你們倒是準備充分。”顯然是看出女兒的新去處,早就提前安排下來了,要不然大家的行動不會這麽有條不紊。


    中年大校笑道,“那是,我們都對你的本事佩服得很。”


    嚴武環視了周圍,發現走廊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基本上除了戰士就看不到別人,顯然整層的走廊都被清了場,“剛才照顧我女兒的小護士呢?安排她過來吧,她工作很用心,我對她也放心。”


    剛才那名小護士說話口直心快,明顯就是個普通人,事先就對自己毫不知情,讓她來照顧自己的女兒,絕對要比軍隊安排的那些不知名的護士來的放心。


    “行,我馬上安排。”中年大校沒有絲毫猶豫,剛才的小護士早就被拉去單獨問話了,上麵需要了解嚴武的一舉一動,所以和他接觸的每一個人、每一句話,朝廷都不會放過的,自然會仔仔細細地調查清楚。現在嚴武提出讓小護士來照顧自己女兒的要求,國家自然是不會拒絕,目標要求越多,證明雙方越有談判的機會。


    中年人隨手一招,立刻有通訊員上前聽令,悄悄吩咐幾句之後,中年大校緊追幾步,又重新趕上了嚴武的腳步。


    新的病房被安排在西蜀醫院另外的一棟大樓,現在的住院中心和那棟大樓之間有空中走廊相互連接,免去了病人和醫生下樓上樓的時間浪費。目的地在大樓第七層,有專門的電梯上去,嚴武看了一下,這部電梯隻到七層、八層,顯然是比較特殊的地方。


    出了電梯,這裏同樣是哨崗林立,走廊裏都是持槍守衛的士兵,正對電梯門口就是一個寬大的護士站台,之前那名小護士已經揣測不安的站在那裏了,看到嚴武跟著病床過來,抬了抬手,又連忙放了下去,一副想打招唿又不敢的樣子。


    嚴武當然沒有忘記這名小護士,剛才她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連忙上前微微的鞠了一躬,眼睛往小護士的胸口一瞄,“小高護士,我女兒以後就麻煩您照顧了,讓您費心了。”


    小高護士有些慌亂,連忙伸手擺了擺,“不不不,你太客氣了。我,我~”可能是因為太緊張,一時間說話竟然卡殼了,整張臉憋得通紅。結果身邊傳來一聲咳嗽,一名醫生開口了,“嚴先生,救死扶傷是我們醫院的本份,您太客氣了。”


    小高護士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接口道,“對對對,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應該的,應該的。”說完這話,連忙驚慌地跟著病床前行,頭也不敢看嚴武一下,顯然是被嚇倒了。


    嚴武沒有管許多,他不想知道官府到底和小護士說了些什麽,隻要小高護士盡心盡力地照顧好自己女兒就行。


    新的病房果然好,光裏間病房就有十五個平方,幾張客座沙發、中央空調、電視、床頭櫃、儲物櫃、衣櫃、陽台什麽都不缺,和星級酒店一樣。這還是裏間,外間是一間小型的會客廳,同樣有十五平米大小,有沙發、茶幾、電視,還有冰箱、衛生間,另外還有一個小隔間,通向裏間和客廳,裏麵是兩張單人床。空氣中有一絲清新劑的味道,絲毫沒有那些常見的消毒水味。


    病床麵前還有一台平板電腦,小高護士說這是用來讓病人了解手術後注意事項,實時聯網,所有關於病人的消息和注意事項都會傳到上麵和外麵的護士站電腦上,讓病人和護士得到信息共享。


    “怎麽樣還可以吧?蜀西醫院的條件暫時就隻能這樣,這幾天委屈你和孩子暫時住在這裏,等孩子身體好點,就轉到西部戰區芙蓉分區的療養院,那裏環境漂亮舒適,醫療技術也更好一點,有助於孩子身體康複。”中年大校笑嗬嗬的說道。


    這邊說著,病床也已經被重新安置連接了,士兵、醫生護士都撤出了房間,裏間、外間的房門被帶上,房間中隻剩下嚴武和中年大校留在客廳裏。


    中年大校將窗戶打開,頓時新鮮空氣湧進了客廳,掏出一支煙地給了嚴武。嚴武也沒客氣,隨手接了過來,他已經一天多沒吸煙了。周六在看守所值了一晚上的夜班,周日早上就被劉濤點水,被馬所帶人收出打火機,然後就是忍不住出手打了劉濤,接著白天就被關了消耗,然後當天晚上就被人暗害,下醋導致哮喘病發死在了小號裏,直到今天淩晨。


    接下來的事情發生的太快,自己與羊頭人身的星君合二為一,接受了神霄玉宮的地壯星官之位,獲得了無限重生和進化的能力。之後就開始殺劉醫生、刀刺楊管教、槍擊馬所、槍殺李康、偽裝逃出看守所、劫救護車、大鬧拘留所、槍擊飆車男女、搶法拉利、大戰武直和坦克、闖陽光城小區,最後跑到西蜀州最好的醫院來為女兒求助醫生。


    短短四、五個小時的時間,自己經曆了別人一生都不會有的際遇,這到底算不算精彩呢?絕對算,就是玩網遊也沒有這麽刺激的,當然朝廷這方麵可不這麽看。


    煙盒被丟在茶幾上,嚴武兩口抽完一支,又毫不客氣地拿起煙盒來,抽出一支,沒用打火機,手指間隨手打了一個響指,頓時一朵由閃電組成的焰火跳躍在嚴武的手指之間,自然而然的點上了煙,吞雲吐霧起來。


    中年大校看得頭皮發麻,眼角都在忍不住微微抽動,不由自主地開了口,“嚴武,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大安,是武警部隊38師的參謀長。你一個多小時前,剛剛打爆的兩架武直和三輛坦克就是屬於我們38師的。”


    “哦?現在武警都有坦克了?我還以為出動軍隊了?看來人民武裝警察的稱號真是名副其實嘛,確確實實是人民的守護神,麵對老百姓都可以出動坦克了。”嚴武開始諷刺起來。


    陳大安身為武警部隊機動師的參謀長,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麵對嚴武的諷刺話語,隻是笑笑,並不反駁,在他看來,嚴武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脾氣,這就對了。


    “小嚴同誌,我年齡比你大一些,就托大點這麽叫你了。”陳大安的語氣越發的和藹起來,“你說你是老百姓,可是真的有能夠槍擊武直,斧砍坦克的老百姓嗎?不說別的,就說你那十八米高的機器人,也不能說自己是普通老百姓吧。”


    嚴武有些發愣,想不到陳大安會在這個問題上取笑,“那還不是你們率先向我開炮的,真把我當成了《英雄兒女》裏的王成了?想讓我當英雄?”


    “下令讓坦克向你開炮的是我們38師的司令員,饒長春同誌。現在饒長春同誌已經被朝廷兵部解除了指揮權,他下令的原因是因為:你開的法拉利就是他孫女的座駕,他孫女雙腿和右肩都被你開槍廢了,如果沒有意外,以後隻能一輩子坐在輪椅上,靠人照顧生活。他就這麽一個孫女,心裏自然就有怨氣,當時確實想要為孫女報仇,就是這麽一個事情。”陳大安的話語有些平淡,但是卻把38師和嚴武之間的恩怨瞬間摘得清清楚楚,那是司令員的個人恩怨,與武警部隊無關。


    嚴武立刻無語了,沒想到自己一時圖快,給自己惹下了一個麻煩,還好自己是不死之身,又在法拉利的車飾中得到了啟發,要不然哪有機會讓這名參謀長規規矩矩地坐在自己麵前聊天,估計早就被軍隊暴力抓走了。


    “嗬嗬,那是你們的事,司令員的孫女開法拉利飆車,厲害啊,老百姓都惹不起。”嚴武吐槽道。


    “饒司令家的經濟來源早就有上報朝廷,一切都是符合標準的。小嚴,你不能因為他孫女開法拉利就認為饒司令以權謀私,這對於辛苦了一輩子的軍人來說是不公平的。”陳大安還是幫自己的戰友說了兩句。


    嚴武哼了一句,沒有再說話,他懶得管這些事。


    “小嚴,能說一下,你到底遇到了什麽?為什麽會不斷複活?而且還有那種奇怪的能力是怎麽迴事?”陳大安覺得時機成熟,終於代表朝廷說出了早就藏在心中許久的問題,這該算是靈異事件了吧。


    嚴武頓時笑了起來,“你們問我為什麽會複活,還不如好好問問我為什麽會死?我就是酒駕被判了四十五天拘役而已,結果就被官府不明不白地弄死在了小號裏,你說精不精彩?”


    陳大安不是官府的人,他是武警部隊的人,屬於太尉府,不是尚書省,當然不會幫吏部安排的官員兜著屎盆子,笑著說,“小嚴,你有委屈,就和我說來聽聽。對了,你餓不餓,累了一夜也餓了吧?我們叫點早餐吃,我讓他們送進來,芙蓉府的小吃還是挺豐富的。”


    嚴武早餓了,看守所的鹹菜湯、石饅頭早就在腹中被消化得一點都不剩下,有人請客,當然不會客氣,一口氣點了十幾樣芙蓉府著名的小吃。陳大安叫了通訊員進來,記下了嚴武的要求,又給自己叫了一碗牛肉麵和幾個包子。通訊員記東西都是用錄音,生怕錯過了什麽,嚴武和陳大安說完就關門離開了,想必他也不會自己跑腿,外麵有的是士兵。


    嚴武情緒已經好多了,這才一五一十的講起了自己的被楊管教和馬所暗害的經過,以及背後的指使者趙局,同樣指出,自己的前妻也是被故意陷害進了拘留所的,要求立刻官府立刻放了自己的前妻。而自己的女兒獨自在家的情況,更是在前妻的苦苦哀求之下,沒有人理會,這才導致女兒活生生的被餓了七天。


    “沒有問題,你的要求非常合理,我代表武警隊答應你的這些要求,會立刻向芙蓉府方麵提出要求。不過聽小嚴你這麽一說,看來那趙局背後還有人,你估計是惹到了那個人,趙局才會為了邀功跳出來收拾你。”陳大安自然是官場老油子,從嚴武的三言兩語的描述中,就把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小嚴,你的問題我代表朝廷的軍隊方麵絕對支持,不管涉及到哪一級的官員,我們都會嚴肅追究到底,毫不妥協,一定給小嚴你一個滿意的交代。”這種狗屁屌灶的事情扯不到軍隊上來,都是地方官府的問題,陳大安也樂得看熱鬧,38師損失了兩架武直、三輛坦克,不在你芙蓉府身上找迴場子來,豈不是讓全國的武裝警察部隊看了笑話?


    而且武警部隊翻過新年馬上歸太尉府管理,不再屬於尚書省六部門下,那就更好和地方說話了,看到嚴武開始吐露心聲,陳大安的臉都笑爛了,上級指派的任務快要順利完成了。


    二十分鍾不到,各種小吃美食就被送了進來,估計是派了幾個士兵,分別直奔各處目的地,買了早點就迴來。“吃吃吃,小嚴,都趁熱吃。”陳大安端起牛肉麵,招唿嚴武吃早餐,十幾種小吃,茶幾上都被擺滿了,嚴武頓時狼吞虎咽起來。


    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吃完早飯,兩人又到陽台上吞雲吐霧起來,現在的氛圍已經比兩人剛見麵時好了不少。


    “小嚴,說說你的情況。你這身體到底是怎麽迴事?”陳大安靠著嚴武,胳膊撐在陽台上,說話顯得很親熱。


    “你是說這個?”嚴武一邊抽煙,手中一閃,一把銀色的沙鷹頓時出現在手中把玩。


    陳大安看得眼皮一跳,頓時又鎮定起來,“就是這個!小嚴,你這算是超能力嗎?可以像變戲法一樣的變出真槍?能不能給我看看?”


    嚴武沒多說什麽,將手中的沙鷹直接遞給了陳大安。


    陳大安是武警機動師的參謀長,自然很多種類的槍都玩過,著名的沙鷹自然也在其列。這把銀色的手槍一入手,他就細看起來,槍管、套筒、槍柄、槍身、扳機一一查看,除了手柄上一顆猙獰的羊頭和原版的標誌不符以外,其他的都別無二致。


    陳大安熟練地打開彈夾,隻可惜裏麵一顆子彈都沒有,心中有些詫異,沒有子彈怎麽射擊?難道這就是所有被嚴武擊傷的人員身上,以及槍擊案現場都找不到一顆子彈的原因,頓時裝得毫不在意的語氣問道,“小嚴,你這槍裏怎麽沒有子彈啊?”


    嚴武笑了,重新打了一個響指,頓時陳大安手上的沙漠之鷹立刻就消失了,而嚴武手上重新閃起一道藍光,沙漠之鷹又出現在他手中。嚴武頭也沒抬,直接握槍對著下麵花壇就是一扣。陳大安頓時嚇了一跳,這可是在蜀西醫院,武警部隊這麽大的能量也隻能封鎖住一層樓,嚴武你就不要在這個時候出什麽幺蛾子了,這麽隨意的到處開槍,要是傷到什麽人怎麽辦?就是你昨晚打傷的那些人,朝廷都要挨著一一幫你擦屁股。


    隻可惜嚴武手中沙鷹此刻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火光噴射出槍口,就看到樓下花壇處,一株桂花樹上,一叢金色的桂花無聲的掉落了,甚至都沒有引起來來往往的病人和醫生護士的注意。


    陳大安張著嘴盯著嚴武手中的沙鷹問道,“怎麽會沒有槍聲?剛才我檢查過了,裏麵一粒子彈都沒有。”


    嚴武笑道,“槍嘛,有點聲音才好聽,我故意讓它響的,要不然你們怎麽會認為它就是槍。”


    嚴武的一句話說完,頓時陳大安的腦子就閃過一點靈光,“你是故意讓我們以為你用的是槍!這難道不是槍?那是什麽?”


    嚴武手一攤,沙鷹化為水藍色的波紋,頓時又變成了一把溫徹斯特m1887單管獵槍,優雅地在手中旋轉了一圈,學著終結者那樣自動上膛之後,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它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啊,參謀長大人。”說完這話,嚴武對著自己腦袋就是扣動扳機,嚇得陳大安就要閉眼,生怕眼前出現血肉模糊的一幕。


    然而身為軍人的意誌和對奇異事物的好奇之心,他勉強沒有閉上眼睛,就看到眼前的單通槍管同樣有火光噴出,但是卻同樣沒有絲毫聲音發出。火光淹沒了嚴武的腦袋,一眨眼之後,嚴武的腦袋卻是纖毫未傷,依舊帶著笑容看著陳大安。


    陳大安望著嚴武嘴裏發白的牙齒,嚇得後退幾步,聲音有些顫抖,“你到底是誰?小嚴你還是不是人?”


    “我?我乃神霄玉宮天部廷司的七十二地煞星官之一,地壯星君,嚴武是也!”嚴武此刻收了星力變化的槍械,雙手背在身後,一雙眼睛盯在陳大安身上,麵帶肅容的介紹著自己。身為仙人,自然不能丟了玉宮麵子,介紹自己的時候,必須莊重嚴肅一點。


    “不可能?這個世界怎麽可能有神仙?”陳大安並不相信嚴武說的一切,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他,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麽妖魔鬼怪、神仙佛祖,有的隻是科學、是不同階級的勞動大眾。


    不是有首歌的歌詞唱得好嗎?“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


    “我們要的是社會主義科學發展觀,而不是什麽神仙皇帝!”陳大安有些害怕了,他在害怕嚴武隻是一個擁有某種超能力的瘋子,腦子裏都是一些不切實際的臆想,這種人將會給整個世界帶來巨大的災難。


    “為什麽沒有?我嚴武死了都能重新活過來,還有什麽不可能的?”嚴武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你說說,你們這些神仙在華夏人民受苦受難的時候幹什麽去了?為什麽不站出來幫助那些千千萬萬遭受外國欺壓的百姓,你們隻會坐在天上享受人間的煙火嗎?”陳大安開始嘲笑反擊。


    嚴武搖搖頭,“我哪裏知道這麽多。我隻知道我死了之後,就有一個羊頭人身的神人來詢問我是否願意接受星官之位。我急於報殺身之仇,立刻就答應了,這才重新迴到人間。”


    “就是那個羊頭?”陳大安立刻想到,無論是嚴武拿出的槍械,還是變身的巨大機械人,上麵都有一個明顯的標誌,一顆猙獰的羊頭,上麵還有一個黑色的‘壯’字。原先還以為是嚴武的惡趣味,現在看來分明是他本人的標誌。


    嚴武點點頭,“這就是地壯星官的標誌。”


    “我不信,我還是不信你是神仙。月亮我們也上去過,上麵空蕩蕩的一片,除了隕石坑還是隕石坑,哪有什麽廣寒宮,哪有什麽嫦娥月兔、吳剛桂樹。都是騙人的,沒有神仙。”陳大安搖搖頭,讓他迴去給朝廷匯報嚴武是一位在世神仙,隻怕所有人都會笑掉大牙,陳大安,你是瘋了嗎?還去相信一個瘋子的話?


    嚴武眼睛一亮,笑道,“說起月亮,我覺得你們如果能夠解決我被害的問題,我和朝廷倒是可以談談合作。”


    陳大安的腦子一時還沒轉過來,“合作什麽?”


    嚴武說道,“太空啊?你不會忘了我是一位星君吧?好,我先給你個誠意!”說完這話,嚴武頓時翻過陽台,往空中一跳,頓時一個巨大的身影就出現在半空,強烈的氣流從其後背發出,一瞬間,猩紅色的身影就飛上了天空,在黎明前的夜色中消失不見了。


    “這是什麽節奏?一言不合就上月球嗎?”陳大安的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神仙都喜歡這麽辦事耿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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