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大廳鐵門處,兩個身影正扒在門邊悄悄地往操場上看,他們是剛剛從二樓下來,就看到操場上的武警豎起警盾慢慢向拘留一樓包圍過去。


    小夥子看著被獵槍轟爛的門鎖,頭皮上冒著冷氣,咽下一口口水,說道,“王哥,那人真的用一把噴子把門轟開了?”這句話的音調從他嘴裏出來都有些變樣。


    王哥坐在輪椅上,冷笑一聲,“你以為呢?你王哥可不是被嚇大的,那人瞬間就能將手槍變成獵槍,我一眼就看出他是個外星人,就是不知道他找上我們這個小小的拘留所幹什麽?難道他有外星人同伴被我們抓起來了?”


    小夥子在鐵門附近的地麵仔仔細細的搜索了一遍,又到處看了看,“王哥,你說那外星人用的是單管獵槍,我怎麽除了鎖頭其他地方看不到一絲彈丸的痕跡?照理說獵槍散射的麵積大,可定會有鉛丸留在鐵門和地麵上,但是我一顆都找不到啊。”


    “怎麽,你小子還想拿顆迴家做紀念啊?這可是案發現場,自然有刑事偵查部門的同事過來調查。你小子不守規矩,小心總局請你過去談心。”王哥坐在輪椅上,看著拘留所武警班的戰士們小心翼翼的舉著警盾將一樓西頭的小屋圍起來時,心情都開始舒暢了,在他眼中看來,闖入拘留所的這名外星人是跑不掉了。


    拘留所大門被撞壞了沒什麽大事,自己能夠勇敢地站出來和外星人做抗爭,並在外星人的攻擊下活了下來,這才是人生的談資,也是以後自己上升的履曆,頓時就開始和自己同事開起玩笑起來。


    小夥子有些不死心,不敢開手電,隻好借著月光用雙手在鐵門邊的地麵慢慢摸索,想要找到一兩顆散彈槍的鉛丸拿迴家做紀念,怎麽來說也是外星人的槍打出來的,總會有些不一樣,聽到王哥在調侃自己,就笑著說道,“還真是的,王哥你也是好運氣,挨了一槍,子彈頭也不知道哪裏去了,在你大腿上穿了個孔,骨頭都沒傷到,就流了點血,止血包紮後就基本沒事了,一會兒救護車來了,你就上醫院做做消毒。”


    “消個屁毒,你小子還是年輕,這要等所領導來了,匯報之後我才能走,這叫堅守崗位。我靠,不會你小子想貪功吧?”王哥眉毛一豎。


    小夥子訕訕笑道,“哪裏哪裏,王哥受了傷,這才是實打實的勳章,我就是看看,不說話。”


    這時,被武警圍住的小屋中,忽然傳來一聲巨大的槍響,把坐在輪椅上的王哥嚇了一跳,“我靠,就是這個!我就是被這槍打傷的!那個外星人開槍了?!竟然敢拘捕?!”


    “咦,武警怎麽沒開槍還擊?”小夥子到底是膽子大,明明聽到了槍聲,還敢把身子探出去,想要看個熱鬧,就看到遠處操場上的武警戰士們手端著槍在商量著什麽。


    “對啊,那人都開槍了,怎麽武警沒開槍?”王哥也是奇怪後續沒有槍聲。


    小夥子笑著迴頭想要調笑兩句活躍下氣氛,王哥就看到小夥子臉上忽然露出極度驚恐的表情,一種扭曲到無法形容的詭異表情,包含了瞬間從喜悅到驚訝再到恐懼,那種極度不自然的忽然轉變導致臉部肌肉的變形,頓時後背上起了一層白毛,額頭上的汗珠也下來了,硬著脖子向身後轉去。


    兩人看到此刻的拘留所大廳中,借著立柱上的壁燈,一道藍色閃電水波一般在中間蕩漾,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從閃電裏麵顯露出來,那身上一套熟悉的休閑裝正是兩人剛才口中的外星人。


    王哥非常堅決地立刻把脖子一歪,坐在輪椅上就暈了過去,把機會留給年輕人,讓年輕人多承擔一點工作責任,這是官府一向提倡的方針政策,此刻被王哥堅決地執行了。


    小夥子也是非常機靈,看著到這邊王哥痛快地暈了過去,自己立刻用手牢牢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子,一點氣息都不敢發出來,全身紋絲不動,好像一座石雕一樣,就看著那身影在大廳中凝聚成形,頭也沒迴,皮鞋踏著地麵的碎玻璃急匆匆地向外奔去。


    “我的天啊~”望著遠去的身影,小夥子這才鬆開了自己捂住嘴巴鼻子的手掌,大口大口的唿吸著周圍新鮮的空氣,“還真他媽的是個外星人啊~”緊接著,小夥子腳下一軟,頓時癱坐在地上。


    嚴武衝出拘留所大門,救護車是不能用了,自己隻能再搶一輛車走,立刻來到了街上,一眼就看的遠處十字路口邊熟悉的幾輛跑車,頓時眼睛一亮,你們找上門來了?正好,跑車速度快!頓時整個人就衝了上去。


    “樂姐,有人從拘留所那邊過來了。”一個大男孩將手中的煙頭往地上一扔,用腳碾滅。


    “樂樂,好像就是那人。”網紅臉少女連忙開口確認。


    “有意思,這是撞了拘留所大門逃出來了?”


    “大家小心點,剛才拘留所還拉響了警報,不知道這會兒怎麽沒聲了。”被稱為樂姐的女郎靠在法拉利上,嘴裏叼著一隻女士煙。


    “好像之前裏麵是槍響?”一個名同伴有些不確定。


    “怎麽可能?撞壞一個大門,就開槍?你以為這是美利國啊?”另外一名同伴不以為然。


    “那人身上幹幹淨淨的,怎麽會有事?要不是那一頭標準的光頭,我還真認不出來。”一名頭上纏著紗布半大小子說道。


    “小誌,看你的了,我們這裏麵幾個,就你見過血。”一名女孩拍了拍另外一名帶著眼鏡的男孩肩膀。


    “沒問題!”戴眼鏡的男孩滿不在乎,一臉的天真,絲毫看不出什麽異樣。


    “小誌哥,你先動手,我再上。靠,害得我出了血,我今天非要叫他也放放血。”那名頭上纏著紗布的小子說道,仔細一看原來是之前在嚴武車頭扔啤酒瓶,被嚴武用救護車懟了一下車尾而受傷的小濤。


    戴眼鏡的男孩,點點頭,把手抄在褲兜裏,向著嚴武走了過去,他會故意和嚴武發生身體碰撞,借機發生口角衝突,然後“隨手”撿起路邊綠化帶的半塊磚頭給這位光頭大男人製造點流血事件。這些磚頭都是他們事先找來散在綠化帶中的,每隔幾步就有一個,為的就是以防萬一,可以隨手拿起攻擊,而且還可以擺脫兇器的嫌疑。我就是隨手拿起的路邊磚頭,又不是事先準備好了在身上的,不算兇器。


    這名男孩姓石,名叫石樂誌,和這幫飆車的都是玩一起的朋友,本來今晚沒他什麽事,但是這幫朋友為什麽會特意找他過來呢?這裏麵還有個小故事。


    石樂誌在外地上大學的時候,就在當地買了房子居住,有次和新交的女朋友吵了架,心裏不舒服,開車就開的有點快,而且一邊開,一邊還在和家人打電話抱怨,進小區的時候,車速太快,一下就撞上了正巧騎著電瓶車準備出來買菜的一對母女倆。


    在巨大的衝擊力下,電動車被攔腰撞為兩截,車上的小女孩當場被撞飛。


    石樂誌在出事的一刹那頓時清醒過來,飛快地對著電話,給那邊正在通話的母親說了一句,“我剛開車撞人了。”說完這話,立刻就把電話掛掉,然後下車,來到小區門前。


    望著裏麵破碎的電動車、橫躺在地上的母女倆和滿地的鮮血,石樂誌並沒有出手救人,而是靈機一動,立刻將全身衣服脫了下來,連褲子也不放過,躺在地上撒潑,開始阻撓救護車進入小區施救。當小女孩被抱上救護車後,石樂誌居然又衝上前去強行將小女孩搶了出來摔在地上,做完這些動作之後。石樂誌又重新赤身果體的躺在地麵,使得救護車不得不倒著駛出了小區。


    這場突發的事故,因為時間上的耽誤,小女孩的脊椎神經終究還是沒有來得及治療,導致下肢癱瘓,隻能一輩子坐在輪椅上了,而母親則是因為顱腦損傷,導致一度昏迷不醒。當時這事在當地鬧得很大,激起了民眾的公憤。


    然而事態的發展,均超出了大家的想象。石樂誌動用家裏的關係,一周內迅速疏通當地公安局,聘請有關人員對石樂誌進行了“案發時的精神狀態及刑事責任能力”的鑒定。最後鑒定結論是“1、急性間歇性精神病;2、無刑事責任能力。”


    這下就好了,證明石樂誌患有急性間歇性精神病,那麽這場突發的車禍的發生很可能也與這個精神疾病有關,“也就是說發病在前,車禍在後。”石樂誌沒什麽責任。


    與此同時,石樂誌家裏迅速找出了高達數十名的證人來證明石樂誌在事發前兩三天內,有各種各樣的反常現象。


    “他前一天誤入了女廁所,嗯,有好幾次。”


    “莫名其妙地抱著我家的狗轉了好幾圈,怎麽喊都停不住,還一臉的傻笑。”


    “他把錢包都隨手扔在寢室裏,上千塊錢掉在地上都不管。”


    “上自修時,是從窗戶爬進來的,好奇怪。”


    “和前女友分手了,情緒有問題。”


    無數的人證物證都可以證明石樂誌當時是精神病發了,受害者家屬頓時懵了。


    然而此刻,受害者一家人麵臨著女兒高額的手術費,妻子有可能成為植物人的照顧問題,立刻全家捉襟見肘。


    錢,一切都是錢鬧的,這個時候,石樂誌的母親出麵了,願意負擔受害人家屬的全部醫療費用,並且一次性補償受害者家屬三百萬大夏幣,但是要受害人免於追究石樂誌的民事責任。


    終於在金錢的攻勢下,受害者一家妥協了,他們耗不起時間,也沒錢,就連家人的醫藥費都付不起了。最後這件事就在當地消聲滅跡了,民不舉官不究,最後石樂誌連刑事責任也沒有。


    石樂誌因為這件事,同樣退了學,一位被證明患有急性間歇性精神病的學生,實在不好出現在大學校園裏,所以他重新迴到了芙蓉府,在這裏沒有人知道他那點過去。反而在這個小集體中,石樂誌因為當時的靈光一閃,想出這個絕妙的方法逃過了牢獄之災,獲得了這些同伴的稱讚。


    所以當石樂誌向著嚴武走來之時,心裏是舒服的,就在這個淩晨,自己又將玩出一種新花樣來免於刑責,賠點錢就是了,沒有什麽是錢擺不平的事兒。反正自己有精神病證明,隻要父母在,就什麽都不怕。


    大家慢慢起身,向著一臉嚴肅走來的嚴武圍了上去。


    果不其然,石樂誌放著大路不走,直截了當的和嚴武撞了一下肩膀,頓時身子一歪,就向綠化帶邊倒了過去。


    “你他媽走路不長眼睛啊?!幹嘛撞我?!我受傷了,快點賠錢!”石樂誌歪著身體倒在地上,右手放進綠化帶裏,抄起了一塊碎磚頭,準備嚴武過來和自己爭吵時就往他頭上砸去。


    隻可惜,嚴武並沒有理會這個戴眼鏡的男孩,他的目標是前麵路邊的一排跑車,他要盡快趕往芙蓉府東邊的小區,每一分鍾都是女兒性命的流逝。


    “我操~”看到嚴武不理自己,自己沒法趁機發難,石樂誌頓時從地麵翻身躍起,手裏拿著轉頭就往嚴武後背敲去,“你他媽撞了人就想逃,沒這麽便宜。”不管怎麽樣,自己先把罪名給他安裝上。


    嚴武心中早就知道這群無法無天、當街飆車的那男女女心裏想的是什麽,肯定是來找迴場子的。好!反正留著你們在社會上也是製造垃圾,我就給你們個痛快!


    當石樂誌右手高舉著石頭,衝到嚴武後背,正準備往他身上敲去,就看到嚴武左手一動,一把銀晃晃的東西直接指著自己的腦門。“槍?”石樂誌頓時反應過來了,“這小子手裏有槍?!”


    大夏王朝什麽時候允許民間平民擁有槍支了?看這手槍的樣子還是著名的沙漠之鷹,這也是普通人用得了的?你在開玩笑吧?石樂誌頓時就笑了,“你他媽拿把玩具槍就想嚇唬人了?你有本事就朝你爺爺腦門來一槍,算你有種!”石樂誌高興起來了,眼前這人手裏有槍,自己攻擊他就算正當防衛,哪怕他手裏是把假槍,不能開火,可是大家都可以推說不知道啊!這樣打起人來就更興奮啦,哈哈哈哈!


    “我們今天算是為民除害了!這人手裏有槍,我們把他打暈,交給警察,也算是立功了。”石樂誌眼睛發紅,一臉興奮的將手中磚頭立刻拍向嚴武持槍的手臂,口中叫道,“老子先把你手臂拍折了,讓你小子拿槍嚇唬人!”


    那邊的同伴也興奮起來,紛紛拿出身上之前藏著的甩棍、皮帶、高壓防暴電棒、小型工兵鏟,甚至幾名女孩子手上還有辣椒噴霧劑,頭上纏著紗布的小濤捏著一把車鎖,看樣子是要給嚴武來個狠的。


    好,大家都是有備而來,這就好解決了,嚴武頓時扣響了左手的扳機。


    “嘭~”的一聲,石樂誌的腦門上出現了一個血洞,後腦飛起一片血霧,整個身子頓時就被巨大的衝擊力帶著後仰,臉上寫滿了驚訝:說好的假槍呢?說好的精神病打人不犯法呢?難道對方也是精神病,開槍都不犯法?石樂誌帶著疑問倒在了地上,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他的疑問,隻能下地獄去問閻羅王了。


    那邊幾個正往這邊衝鋒的男男女女頓時傻了眼,開槍了?竟然開搶了?小誌死了?就這麽死了?大家的動作頓時凝固在空中,一眨眼,就有人想要逃跑。


    來得容易,想走就沒這麽容易了。


    嚴武哪裏願意和他們廢話,直接連開三槍,頓時三名轉身後撤,準備逃離現場男女就倒在了血泊中,其中就有手捏車鎖、頭纏腰帶的小濤,後背上偌大的一個血洞,嘩嘩的往外淌著血。


    其他的男女立刻鬆開雙手,東西劈裏啪啦的掉了一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嚴武照例,每人雙腿都來上一槍,隻不過他這次瞄準的都是關節處,在沙鷹的巨大轟擊之下,這些男男女女都是關節粉碎,想要恢複如初,那就求老天保佑吧,隻可惜老天不會保佑你們的,為什麽?因為現在的老天就是自己,我是地壯星官,就是這方宇宙的天!


    靠在法拉利車門上的女郎此刻已經嚇尿了,望著快步走來的嚴武,立刻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大哥,饒了我吧!饒了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說完這話,就要伸開雙臂去摟嚴武的小腿。


    嚴武厭惡的將女郎踢開,把手一攤,“車鑰匙給我。”


    “大哥,鑰匙就在車上,還沒熄火,夜裏天氣轉涼了,冷車啟動不方便,我就沒關。”女郎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期盼著嚴武放過他。


    嚴武往裏麵一看,看到儀表盤上確實有標識,立刻低身坐了進去。


    “記住,下輩子別再飆車了~”嚴武哪會放過這個女郎,今晚的事就是她挑起來的,要不是她們在郊區飆車遇上自己,哪會有這麽多煩心事。


    嘭嘭嘭~三聲槍響,女郎除了比別人雙腿膝蓋一樣中了兩槍之外,右手的肩膀上又多挨了一槍,看樣子今後這隻右手是別想用了。


    望著揚長而去的法拉利和滿地哀嚎的同伴們,女郎咬著牙忍著痛,摸出一部小巧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爺爺,我中槍了,何濤、石樂誌、璐璐他們都被打死了,我的車被搶了。現在那人開著我的法拉利,向東去了。什麽?!爺爺你正在追他?!我的車上有衛星定位,你們可以馬上找到!”


    遠處無數的紅藍光芒亮起,武警部隊終於趕到了,隻是現在他們又晚了一步。


    嚴武駕著法拉利馳騁在車輛稀少的繞城高速上,車速飆得飛快,直接一百五,快到一百六了,女兒被關在新房子裏一周沒人管,她可是才三歲啊,怎麽熬得過去!想到這裏,嚴武腳下不由自主的又踩下了油門。


    夜色中,兩架黑色的武裝直升機躲藏在高樓大廈間,沿著繞城公路上空飛行,悄悄地跟隨在橘紅色的法拉利頭頂遠處,沒有一絲聲響發出,機艙裏就連一絲燈光都沒有,完全淹沒在黑夜之中。


    “報告,目標向著府東行進,車速在一百六左右,非常危險。”觀測員匯報道。


    “注意保持距離,不要驚動目標。”一位中年人坐在指揮車裏,看著屏幕上的法拉利,眉頭深深地皺著。


    “交通部門情況方麵怎麽樣?”另外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開口問道,眉宇間有些不怒自威的神色。


    聽到老人發問,頭戴耳機、緊盯著屏幕的聯絡員立刻迴道,“交通部門開始緊急疏散車輛,這段道路前方三十公裏處就開始實行了交通管製,任何車輛都不能上路通行,隻能繞道行駛。目標車輛後方十公裏處同樣也開始攔截車輛,預計可以清空長達四十公裏的一段路程。”


    “目標車輛還有多久可以上高架?”老人又開始發問。


    “不到一分鍾,如果法拉利真的要去東麵,隻有走高架速度最快。”


    “好!等他上了高架立刻執行作戰計劃!”


    “老饒,真的要這樣?那可是高架橋啊!”中年人有點擔心的問道。


    “哼,婦人之仁!可以確定目標手中已經有好幾條人命了,這在社會上造成了極大的恐慌。他是一名瘋狂的極端份子,這是大夏王朝朝廷和官府絕對不允許的,不能再等了!我沒在市區路段發動攻擊就已經算仁慈了。”老人冷冷地說道。


    “可是,火力是不是大了點。我們還沒搞清楚他身上的秘密,要是能夠弄清楚,說不定可以運用到軍隊裏,這會使我們的特種部隊戰鬥力大大提升。你是知道的,他能夠憑空變出槍械、這些槍械可以發出不亞於常規武器的威力卻讓人找不到任何子彈的蹤跡、而且還能夠在自殺後重新複活在附近的地方,這些對於我們一線作戰的精英,是有極大的幫助的。”中年人有點急,在他看來這名目標身上明顯存在著巨大的秘密,現在不是下殺手的時候,怎麽也得活捉之後,掏出他身上的所有秘密再說其他的吧。


    “秘密?死人身上才有秘密!你們不是調查過他的身份了嗎?就是因為酒駕被判了四十五天拘役,他就要出來報複社會?!這種人就是狂徒!就該死!”老人的聲音更加的冷徹起來,不容別人質疑。


    “但是根據那個馬所和楊管教的口供,他們被人指使害死目標。而一切的變化都是從目標在小黑屋中死亡之後開始的,這其中一定有問題。難道說,目標真的是外星人?可以起死迴生?目標死後到底經曆過什麽事情?這些都還要一一查證啊~”中年人還是有些不願意放棄。


    “怎麽查,那是你們的事!隻要確認目標死亡,屍體和實物都在那裏,你們去找就是了!我不能再放任這麽一個狂徒在芙蓉府內大肆亂殺平民了,我必須給芙蓉府居民一個交代!”老人有些生氣,這句話說完,就沒有再出聲了,指揮車裏一片寂靜,大家的目光都盯著監控屏上那輛疾馳的法拉利,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它的前方終點就是地獄。


    嚴武坐在車裏,發覺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少,隨著上了轉往芙蓉府東區的高架橋,不但是同向的車,就連對麵開來的車也沒有了,若大的一座高架橋隻有自己孤零零的一輛車在前行,好像電影裏的靈異事件一般。


    現在就是白癡也該知道這裏麵有問題了,分明是芙蓉府官府的力量出動了,好,就讓我來看看到底要搞些什麽鬼?!


    然而,隨著法拉利在高架橋的馳騁,幾團黑影映入了嚴武的眼簾,頓時把他嚇了一跳。“我靠!不會吧!為了捉自己,連這種東西都出來了?!”頓時嚴武把油門一鬆,腳踩下了刹車,法拉利慢慢的停了下來。


    高架上燈火通明,法拉利遠處不到兩百米處,幾個巨大的影子在路燈的照耀下,全身散發著鋼鐵的光芒,那巨大的身軀、寬碩的履帶、粗壯的炮身都在顯示著它們的英武不凡,這就是大夏王朝的陸戰之王~坦克,現在他們的炮管直直的對著高架橋上唯一的一輛車,而車中坐著我們的地壯星官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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