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 顧名思義,擁有這個職階的是暗殺者。


    assass各方麵數值比不過其他英靈, 故很少正麵作戰, 但氣息遮斷這個特性十分有用,用來收集情報、又或者是暗殺敵方aster再好不過。


    試想一下, 在聖杯戰爭這個舞台上, 曆史中有名的英雄們兵刃相交, 不同時期的意誌碰撞, 那是多麽充滿豪情壯誌的畫卷。而就在此時,潛伏在暗處的刺客閃現,如驟雨襲來, 將英雄們的禦主一擊必殺


    盡管有再多的不甘, 失去了禦主支撐的英雄們也隻能含恨敗退。


    這


    便是assass的優勢。


    可惜的是, 本次聖杯戰爭中assass的禦主言峰綺禮一開始並沒有自己的意誌,也沒有正確利用assass在暗殺方麵的優勢。


    這個自認為沒有願望卻被選中成為參賽者的男人隻是一昧地遵從父親的指令, 在聖杯戰爭中全力輔佐archer的禦主遠阪時臣。


    他們聯手在其他禦主麵前上演了一出好戲,assass敗於archer之手,自此潛伏起來,作收集情報用。


    不過,暗殺者的屬性在亂步眼裏不算什麽,ruer被賦予的特權裏包括偵察英靈位置,並且氣息遮斷對他無效。隻要assass進入十公裏的探查範圍, 便像是黑暗之中的探照燈一樣顯眼。


    現在被當場揪出來, 也隻能怪自己沒藏好了。


    更何況, 就算亂步沒有這項技能,他也能通過種種跡象判斷出周圍有人監視。再稍微了解一下目前聖杯戰爭各方勢力,亂步很輕鬆就判定了assass還活著。


    亂步手上有控製英靈的令咒,別說讓對魔力隻有c的assass跳健美操了,甚至於操控其自害都沒問題。


    assass感受到了威脅,他對聖杯也有渴望,還不想這麽快就退場。和禦主言峰綺禮溝通了一番後,最終還是顯出了身形。


    但顯然,亂步沒那麽輕易就放過他。


    “還真是奇怪啊,這種狀態算是精神分裂嗎”亂步拿食指點了點額頭,“我的視野範圍內可不止他一個,探索的結果是十公裏內有不同的英靈反應,assass可以有分身嗎”


    沒人能給出迴答,說起來也是好笑,這群聖杯戰爭的參與者還不如今天剛降臨的ruer信息豐富。


    亂步沒指望其他人迴答,很快就自己推理出了後續“如果被召喚出的是概念性的東西,一個信仰集合體,那出現多個哈桑就不奇怪了。所以那時候被archer殺掉的的確是assass,隻不過是其中一部分原來如此。”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露出了興致缺缺的神情。


    亂步時常習慣性去思考一些謎題,但他解謎的速度太快,像是調皮的孩子動手拆卸一個玩具,對內部構造了解透徹後就開始覺得厭倦,隨手就拋在了一邊。


    飽受矚目的assass被亂步無視了過去。


    他走向門口,頭也不迴地對其他人說“諸位都去庭院裏吧,城堡被你們打得破破爛爛,想必archer是不樂意進來的。”


    芥川和中島敦都習慣了自家幹部思維的跳躍性。


    應該說,像太宰先生和亂步先生這樣的聰明人都有一個共通點他們說話有一句沒一句,興許前腳還在談論天氣和水產店生意的聯係,後腳就能把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揪出來處死。


    沒辦法去探查他們的內心,也無法明白他們的邏輯。他們有自己特殊的領域,普通人隻能站在另一方,懷著敬畏的心情遠遠觀望。


    芥川和中島敦對亂步十分尊重。


    習慣了亂步的風格之後,他們不會像這個世界的其他人那樣直接把“無知”和“一頭霧水”寫在臉上。畢竟他們認為亂步先生能推斷出這些信息是理所當然的,亂步先生說的一定是對的。


    兩人神情淡定地跟隨著幹部下樓了。


    雖然他們什麽都沒問,但亂步偶爾冒出來的傾訴欲還是很強烈的。


    “我當然一眼就能看出了這些英靈的身份,就算不靠ruer看破真名的技能,光憑saber的外貌、著裝風格,以及握劍手法,還有被風的結界扭曲了光線的無形之劍,很簡單就能猜到她是亞瑟王了”


    “哇,是傳說中的亞瑟王嗎”中島敦好脾氣地附和他的話,真心實意地感歎,“而且居然是女孩子,是我的話完全猜不到呢亂步先生可真厲害啊”


    “哼哼,對吧”亂步露出了大大的笑臉,讓人忍不住多誇獎一番,“我原本還在思考為什麽統率一方國土的會是個女孩子呢,畢竟那種事累人又煩心,亂步大人都不想幹的事,讓女孩子來做很過分啊。”


    不是認為女性不能作為一國之主,而是認為治理國家太麻煩了,連自己都不想做的事,居然會有女孩子想做,真是不可思議。


    亂步的邏輯還是一如既往的自我。


    “平行世界的人物會有偏差,傳說也不一定準確,既然被召喚出來的亞瑟王是個女孩已經是既定的事實,那就這麽認定吧。”亂步說。


    “原來是這樣啊”


    “說不定啊,哪個世界的敦君也是個女孩子呢”


    “誒”中島敦一驚,“別取笑我了,亂步先生”


    亂步重新眯著眼睛笑了起來,他剛才看到caster的壞心情也消散不少。


    任誰都不會喜歡看到幼崽被殘殺,哪怕心狠手辣的黑手黨也是。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鬥爭的時候會避開無辜的孩子,但caster組顯然隨心所欲到了世俗無法容忍的地步。


    在父母死後,亂步就對這個陌生的世界抱有敵意。在森先生的引導下,他才找準了自己的位置,恣意地為自己而活。


    即便是這樣,他也有自己的底線。


    他選擇保護什麽都不懂的嬰兒。


    不僅是孩子,還有那些蠢的像嬰兒一樣、頭腦沒什麽長進的大人,正是因為其他人什麽都不懂,所以才惹人愛憐雖然隻有興致來時,亂步才會這麽做。


    可caster組的所作所為,令他覺得不高興了。


    “見到caster之後,頭一次讓我產生了原來我還愛著人類的想法,這個世界上選擇不當人的生物還是蠻多的。”亂步對caster組的評價就是如此,接著他又自賣自誇,“亂步大人可真是太乖巧了,沒有特殊癖好,一點都不讓森先生操心。”


    中島敦和芥川默不作聲。


    事實上,亂步的確沒讓森先生操過心,但為了這位任性的幹部,比如買汽水到底要買什麽口味的底下的人倒是為這個操碎了心。


    他們三人先抵達了庭院。


    除了剛才就在此地的assass,城堡中庭的花壇旁還站著兩個人。一名長相粗獷的紅發壯漢,還有一名一臉不耐煩的金發青年,兩人均是英武不凡,身上帶著超越一般人的氣勢。


    他們似乎發生了一輪爭辯,腳旁有一個翻倒了的橡木桶,紅酒淌了一地。


    “這是什麽劣酒啊,居然拿到本王麵前來,真是看不下去了”金發血眸的男人這麽罵道,隨手召出一道金色漣漪,從中摸出一壺酒,“給本王看好了這才是符合王身份的酒”


    紅發壯漢並不介意他的語氣,接過酒壺,豪氣地仰頭一飲,品嚐後不禁大笑出聲“不錯真是感動啊,居然能喝到這麽好的酒”


    他微微一頓,眼睛看向從城堡走出來的三人,舉起酒壺問道“saber呢快把她叫出來。客人都來了,主人不出現未免也太不像話了”


    rider似乎完全把他們當作是可以隨意使喚的路人角色了,他本來說話就直來直去,不在乎禮儀,現在這麽一說,更像是隻在乎saber一人了。


    其實事實也是如此,rider大半夜叫上archer一起過來,主要是為了邀請saber喝酒。


    rider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們三個都是王者。


    他們在酒桌上一較高下,談論自己的王道,以此確認對方是否擁有聖杯的資格,別有一番豪情壯誌。既然是王宴,那不是王的家夥就該退避到一旁,識趣一些不要隨便打擾。


    可惜的是,芥川並不理解這群古代王的想法,他隻知道他們被當作是小弟唿來喝去。


    如若是港口黑手黨的上級也就罷了,芥川甘願成為走狗。但換做是一個不知道死了幾百年的英靈,芥川是沒有任何敬畏心的,他隻知道自己、亂步先生、乃至於整個港口黑手黨都被蔑視了。


    對於這種情況,芥川的行動永遠快別人一步。


    黑色的布刃不知何時刺入地麵,再從花壇、牆麵、甚至於空中等等各種意想不到的地方激射而出。


    按理來說,羅生門的攻擊範圍隻有衣服布料的長度,但羅生門切斷了空間,可以從任何地方刺出最致命的一擊。


    rider從虛空中抽出一柄短劍,擋開了所有攻擊,不過也有些狼狽地丟開了手中的酒壺。


    那奇怪的黑色布刃防不勝防,僅僅一輪攻擊,地麵就出現了不少圓滑的孔洞,像是直接被什麽東西吞噬了一部分。


    rider看了一眼便皺起眉。


    黑衣青年雙手插在口袋裏,麵無表情地擋在了亂步身前,冷漠地看著庭院中的王者。


    “哪裏來的英靈不,你是魔術師”rider沒有從黑衣青年身上感受到英靈的氣息,但這些招式也和魔術師不盡相同。應該說,根本沒有魔力的波動,他甚至無處感知,隻能依靠戰鬥直覺來躲避攻擊。


    黑衣青年冷淡的灰黑色眼瞳中不含對王者的敬畏,隻有冰冷的殺意,哪怕是這種氣憤之下,他也還算有禮貌地自我介紹至少要讓別人知道是誰殺了自己,芥川一直都是這麽做的。


    “鄙人,芥川龍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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