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透了這一點理性,然後雲飛就是一個火熱的混球,沒有了什麽控製身體的主動權,找不到了身體的歸屬感。


    感覺自己的靈魂開始飄忽不定的在這個世界瞬移,瞬移,瞬移到了某一個極點,而自己被身體驅逐了一樣。


    而雲飛最能夠運用得到的就隻有了自己的意念,那一種死亡的感覺就像是飄忽不定的移動著,雲飛能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軀被放在烈火之中,就像是一塊炙熱的鋼鐵,正在經曆著一種煆燒,而那種煆燒完全是避著星海不滅藍晶所鑄造的黑服的,因為這個時候,雲飛已經能夠感覺到就是現在,黑服完全不能夠抵禦由內而外的煆燒。


    而自己,就是這樣,被驅逐到了一個特殊的空間。


    李瑞城看到了此刻的雲飛,就是一塊通紅的燒鐵,哪怕就是弱智一般的他也能夠知道,運用自己的力勁去撲滅。


    ——可是沒有用,無論怎樣的努力,都是無濟於事的,而且,每當一道力勁打入,李瑞城就能夠明顯的發現,煆燒雲飛身體的火焰,更加的旺盛,仿佛這種火焰能夠將力勁化作燃料。


    雲飛開始不住的唿喊黑服,但是發現靈魂的聯係,意念的搜索都是無效地,自己好像被完全的隔絕,根本就是不能夠捕捉到外麵一絲一毫的存在。


    漸漸地,雲飛開是陷入法身無念的狀態,反正自己不能夠改變這個扭曲的境地,那麽一切也就隻能夠順其自然。


    而此時,遠在聖之靈地的最高端的雲頂天,沉思中的銳目猛然一亮。


    聖之靈地雲天城主城此時,彗星第一大城已經鑄造成功,萬米高的燈塔上麵鑲著一顆紅燦的星球,這就是一個小太陽,聳入雲霄的雲天城在夜色籠罩之下,更有濃密的霧層,遠遠望去,就像是夜色裏麵的一顆珍珠,仙境一般的綴在天上。


    大殿裏,雲頂天還有三十六天罡裏麵剩下的八大長老在一起打坐,他們九個人已經有三年沒有動過了,一直在這裏精修,突然高高在上的雲頂天突然綻開自己的精芒,域始境的星豪之力掀起一點平淡的波動。


    八大長老齊齊睜開自己的眼睛,然後同一種眼神看著雲頂天,他們枯幹的老手撫摸一下自己淩亂的長須,等待著雲頂天的諭令。


    “月之靈地有一個叫做黑暗角的小附屬地出現了變動,有太古時期的灶神受到攻擊,並且正在煉化階段。”雲頂天的話,非常的淡定,但是八大長老卻是一驚。


    其中一個輩分最高的說道:“灶神在黑暗角已經超過億年,雖然是太古殘魂,但是並沒有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沒有動手去製服,在這個彗星之上,還有什麽人會有這樣的實力,能夠製服灶神的存在。”


    “我感覺到了超越這個虛空的存在了。”雲頂天依舊淡然,語氣裏麵,滿是鎮定。


    一如既往的保持著自己的虛空生存則言,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夠破壞自己的心境,否則就會造成走火入魔。


    “怎麽會這樣?”那個長老大驚,“我們彗星之上,有這樣實力的存在不可能和我們沒有一點聯係,怎麽會有誰這麽大膽,還做製服灶神這樣的事情?”


    “要不你們抽離兩個人過去看看情況,你以為如何?”雲頂天哪有時間糾結這些事情的源頭,在彗星之上,隻要發生一件事情,那就是極其短暫的一天就能夠完成,要是商議一件事情,那或許就是千百年的事情。


    “族長,現在我們都已經是枯燈蠟盡了,最近的這段時間,又是精修到了節骨眼上,還是讓幾位大爺抽出一兩位去吧!”那位長老提議。


    “嗯!”雲頂天非常的得意。


    這正是他的想法,而且人選,已經就在心中,一個就是雲浩,還有一個,就是雲何進。


    雲浩乃是雲頂天的兒子,這個毋庸置疑,自從不夜都市的那件事發生以後,就是悶悶不樂的待在自己締結的地底暗格裏麵,而雲何進呢?乃是一個最有心眼的兒子,也是雲飛的叔叔。


    但是比雲浩小了幾歲。


    將這兩個人放到黑暗角,雲頂天覺得是再合適不過的。


    “族長,最近魂靜閣的建設有了一點突破,我看姚景星還有——都在那邊,要不要直接讓他們代勞?”一個長老自作聰明的說道。


    雲頂天的臉色明顯有點不開心了。


    真是的,他一個族長決定了的事情,什麽時候還輪的到這些個長老多嘴。


    於是雲頂天含蓄地說道:“他們最近很辛苦了,魂靜閣的建設也是為了家族的大業,不要隻會他們了,在這個彗星之上,我們雲家想去什麽地方,安排什麽人,也就是翻弄手掌的事情。”


    雲頂天的話裏,有一種冷淡,還有一絲的不爽,這個出聲的長老立馬意思到了自己的不對勁,然後就地下了額頭,漸漸的進入一種空曠的冥想。


    而在他的心裏,是一種自豪。


    的確,在這個彗星之上,雲家想要到什麽地方,那就是翻翻手掌的事情,至於安排什麽人,更是輕而易舉。


    雲家主城的一個偏角,九龍聖河的旁邊,福清居所的對岸,一座石室孤零零的早這裏落地。就像是一個孤獨的老人,詮釋著人生的寂寥。


    冷風淒涼,正是最引人落寞的時候,突然在蒼穹之上砸開一道細小的口子,一道白色的星豪之力從天而降,直接鑽入石室。


    然後一個寂寞英雄浮現在石室的頂端,就是一個寂寞英雄的形象,看著對麵黑漆漆的、高聳著的福清居所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歎息。


    然後感受到夾雜在那道星豪之力的急促,便是無奈地迴頭,就此朝著主城的方向掠去。


    於此相同的還有一個,靠近主城萬米的雅致閣樓裏麵,古韻的基調觸摸到了一點靈動的聲線。一個衣著華麗,而又是一臉瘦削的漢子抽出一柄劍。


    然後對著一把檀木的椅子,嘴裏念叨著幾句話,直接的劈到椅子之上,無辜的椅子,隨著利劍倒影的降落,隨即灰飛煙滅,連一點木屑都不剩下。


    他就是雲何進,是個很有野心的角色,基本上什麽事情都會打聽一下,隻要是發生在雲家。


    剛剛得到雲頂天的信息,然後就開始變得躁動,就開始醞釀是否有機會能夠得到雲頂天的重視,因為他的心裏有一種嫉妒,那就是雲頂天不夠重視他,隻是在乎雲傑雲圖三個。


    而現在,雲圖有了和他一樣的任務,那麽他就要表現得更加出色。


    當然,他的這種心裏,也不就是那種處心積慮了,而是純粹的爭取,用自己的實力,然後結合自己的想法,就是殺謬,爭奪,那也不會是拐彎抹角。


    “進爺,族長這次叫你和圖爺一起合作,他的想法恐怕就是取代傑爺了,雖然您的實力還是地平境中期,但是我相信隻要時間足夠,還是能夠更進一步的,所以您千萬不要太著急,切記。”這時候,外麵進來一個老奴,仔細的打量,也就是地平境初期的修為。但是白發垂髫,就連姚景星域始境的老一輩億年怪物精神更加抖擻。


    “我知道了,夏雲,我不會這麽著急的,在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生存的地域,我也不想著自己就能夠取代雲傑他們任何一位,倒是傑哥,其實我也很擔心,在裏麵過著鬱悶的日子,恐怕就算是沒有外人的幹擾也會麵臨著廢棄。這無疑就是家族的損失。“雲何進緩緩的說道。


    夏雲聽到這句話很是高興,本來感受到了裏麵的破碎的劍光,還以為雲何進要將自己子煩緒表現出來,但是聽到了這句話,夏雲就不擔心了。


    “你放心吧,我們雲家人,不能和腳下的子弟一概而論,我知道強者的規則,我雖然想要強大,但是不會做什麽荒謬的事情,我會最大的力量表現自己的。剛才之所以要劈開一個凳子,就是為了表明自己的初衷。”雲何進很是鄭重的說。


    看到夏雲在自己的家裏,多少時間了也隻是地平境初期,而自己呢?就因為是雲頂天的兒子,資質平平,也是地平境中期。


    這就是差距,這就是擁有。


    雲何進是不知足,但是不至於不知恥。


    高大的雲家的形象,乃是雲何進自恃擁有的資本,因此雲何進絕對不會降低自己的身份的。


    夏雲聽到了這句話,就感覺到了,這個古老的家族,沒有什麽不倫不類的人,他的心格外的崇拜,盡管是在這個家族,以一個記名弟子的身份進入的,但還是特別的自豪。


    在這個家族就是一種榮耀。


    夏雲對著雲何進鄭重的行禮,這個鋼鐵一般倔強地漢子,此行肯定會有更大的成長的。


    雲何進沒有繼續說話,然後打破自己眼前的寂靜,化作一道力勁,朝著雲家主城的方向掠去。在這個彗星的中心,最頂尖的家族裏麵,將會有兩個最霸道的公子出去。


    這樣的一種震撼力量,將會將會在最不起眼一個附屬大陸黑暗角降落,隨之而來的征程,真的叫人萬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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