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道不覺眼睛一轉,決定搞一個惡作劇,捉弄一下眼前的小女人,於是一邊在床上繼續跪行逼近奚美慈,一邊點了點頭,嘴上戲謔地說道:“嗯,多謝誇獎。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對得起你送的一堆名號和表彰才行。”


    奚美慈看到林海道的身體越來越逼近自己,不由深唿吸了幾口氣,把右手挪動到大床左邊邊緣的外麵,在鄰近大床的地板上空懸空。除了手做好了跌落地麵做支撐、減少疼痛的準備之外,奚美慈還把整個身體向地麵的方向傾斜,準備正式開始實施全身跌落地板的計劃。


    隻可惜,變化總比計劃快。就在此時,讓奚美慈始料未及的變化卻突如其來地發生了。


    林海道忽然止住前行的身體,不再追逐帶著布袋挪動的奚美慈,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抓住布袋的尾端,然後大力拽向自己。


    “啊——”奚美慈一聲驚唿,頓時隻覺得身體一涼,身體的大半部分都因為遮擋的布袋被林海道拽走,而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奚美慈原本打算跌落到地麵上的右手和原本向地麵方向傾斜的身體,都因為布袋意外被拽走這一忽然發生的變化,而迅速撤消了原本的計劃。


    “色狼。”奚美慈對林海道怒目而視的同時,趕緊用左手擋在胸部的前麵,防止春光乍泄。其實,單憑奚美慈胸部兩座雄偉遼闊的“崇山峻嶺”,根本就不是奚美慈可以“隻手遮天”的。就算是奚美慈同時用上兩隻手遮擋胸部,恐怕都難以遮擋周全。何況此時,奚美慈還是僅僅隻有一隻手遮擋?


    奚美慈就算此時此刻沒有時間和心情看自己的身體狀態,但胸前兩點那敏銳的觸感,怎麽可能完全沒有感覺?


    奚美慈感覺到胸部的兩顆大“水球”在劇烈彈跳著,再想起現在全身上下不著寸縷,不覺更加麵紅耳赤。奚美慈想要用右手抓住布袋的**,就更加強烈了。


    於是,奚美慈不得不改變了自己之前不斷向大床的左邊緣靠攏、甚至打算“舍生取義”跌落地麵的慘烈壯舉,反而因為要抓住布袋,而選擇了與之前完全大相徑庭的路線,快速向林海道靠攏。不對,奚美慈是向林海道剛剛從奚美慈身上掠奪到的布袋靠攏才對。


    林海道發現原本還在不斷向後挪動、瀕臨大床左邊緣的奚美慈,此時卻因為林海道拿到手中的布袋,而快速向林海道靠攏、甚至奚美慈還一邊在搶奪布袋,一邊把身體掩藏在布袋的下麵。


    正所謂“以己之長,攻敵之短”,才是事半功倍的成功法門。林海道立時就受到奚美慈隨著布袋的挪動而被迫向林海道靠攏的啟發,不斷強拽著布袋向後倒退。


    果然如林海道所料,林海道每次向後方退一步的距離,就強行把布袋向自己的方向拖拽一次。而奚美慈每次都在林海道拖曳布袋的同時,也和林海道展開一次次的拉鋸戰。


    但毫無疑問,無論是從戰鬥雙方的體力、實力,還是從戰鬥雙方的身體狀態、外部環境等等各因素綜合考慮,天平無疑都完全一麵倒地傾斜在了林海道這一方。


    所以,林海道采取的以退為進的策略,迅速立竿見影現奇效。終於,幾經和奚美慈拉鋸布袋後,林海道挪到了大床的右邊緣。林海道起身下床,繼續拖拽著手裏的布袋的底端。


    “嗯——”奚美慈吃力地發現了一聲低沉的聲音。在這場從來就不是勢均力敵,而是敵我差距懸殊的“拔河比賽”中,奚美慈盡管處於極端不利形勢,仍然發揮出了堪比百分之百的鬥誌,無奈形勢比人強。


    盡管已經左右手輪換“拔河”,但奚美慈的雙手仍然因為布袋爭奪戰而紅腫脹痛。但比起手上的疼痛,奚美慈的心裏簡直就是在滴血。


    看著無論自己無論如何努力“拔河”,布袋仍然一次又一次淪陷在敵方林海道的手裏,而奚美慈卻不得不為了遮掩身體而主動隨著布袋的挪動而挪動、不停向林海道所在的方向靠攏,完全淪落到了林海道的掌控之中。


    奚美慈傷心自己現在已經幾乎完全一敗塗地,雖然偶爾能勉強掙紮幾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奚美慈現在完全是大勢已去,早已淪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界了。


    奚美慈同時也憤怒著林海道的無恥行徑,完全在利用奚美慈的弱點緊抓不放,並加以利用。林海道堂堂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居然並不是靠正大光明的方法和奚美慈進行直接的正麵戰鬥,而是用這種見不光的邪門歪道方法來算計奚美慈。奚美慈一邊在無奈地被迫跟隨林海道的節奏節節前進,一邊在心裏悲憤著。


    奚美慈同時也絕望著,因為這場不公平的戰鬥,幾乎沒有任何勝算的機會。


    奚美慈同時也在戰鬥著。哪怕雙手最終都磨破了皮,最終都見了骨頭,她奚美慈也絕不放棄戰鬥,絕不放棄可能獲勝的任何一絲機會和希望。


    林海道氣定神閑地站在大床的右邊緣,好整以暇地旁觀著奚美慈正上演的好戲。果然,身體的絕大部分重新暴露在空氣中的奚美慈,用左手遮擋胸部,在右手的支撐下,把身體前移到布袋頂端的位置。然後,奚美慈抬起右手,向布袋的頂端抓去。


    “哎呦,‘天價奶牛’不愧是不是‘天價奶牛’,果然名不虛傳啊。嘖嘖,你那隻胳膊根本全就遮不住胸前的兩團‘蹺蹺板’,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嘛,也太不自量力了!”林海道一邊搖頭歎氣著,在言語上打擊對手;一邊毫不鬆懈手上的力量,緊緊握住布袋的底端,繼續和奚美慈進行持久性的拉鋸戰。


    “猥褻淫狼!”奚美慈一邊咬牙切齒地從嘴裏擠出幾個字,一邊用力拉扯布袋的頂端,向自己的身邊極力拽去。就算失敗第一百零一次,想要她奚美慈放棄抗爭,直接投降?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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