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上弦之肆半天狗每次受到重創就會分裂出一個半身, 且每個半身實力不俗,既能打雷又能刮風, 或許還會唱跳ra打籃球。


    試問, 建立在水柱會導電、風柱五五開的基礎上, 四人組該如何取勝


    西索笑了“他們看不見念呢”


    話音落下, 手指輕勾。粉紅色的念線纏緊了樂之鬼“可樂”的大扇子,冷不丁地將之扯出可樂的手,收釣竿似的往上拋棄。


    可樂倏然一驚, 本能地仰頭看向丟失的武器。


    分秒之內, 西索大力甩出一張撲克“就讓我驗證一下吧”


    日輪撲克牌超速旋轉著切入可樂的脖頸, 饒是惡鬼的表皮防禦力極佳, 也遭不住西索的全力一擊。


    哢嚓聲起, 是脊椎骨斷裂的聲響;鮮血噴湧,可樂的鬼眼滿是不敢置信。


    鬼頭點地的瞬間, 第三個半身喜之鬼空喜分裂而出,他背生雙翼, 四肢軀幹都形似鳥類。


    不同於積怒和可樂, 這鳥人似乎很懂得判斷形勢,剛出來就一飛衝天, 拉開了跟餘星彌和西索的距離。


    又趁著眾人審視他的罅隙,空喜深吸一口氣, 猝不及防地衝四人吼出了破壞聲波


    “吼”


    聲波攻擊, 自高空而下, 威力層層遞進。吼得飛沙走石四起, 吼得西索以念封住耳朵,吼得兩名柱大腦嗡鳴。


    空喜攻擊的檔口,積怒無縫銜接。


    他高舉錫杖引來落雷,集中火力衝向西索。在積怒的思維力,餘星彌雖然力氣很大,但威脅度遠不及能一刀砍斷可樂頭的西索。


    當雷暴砸向西索的那秒,斜刺來一隻手,五指張開轟


    金色的奔雷與金色的流光撞在一起,像是洪水撞上了大壩,爆開狂風與激流。一張印著荒獸圖騰的最古之盾出現在餘星彌身前,在能量的衝擊下輝光閃爍,能與日月爭輝。


    宙斯之盾,由神靈赫斐斯托斯打造,能杜絕世間一切的雷霆魔法。現被英雄王收納在自己的寶庫裏,已蒙塵不知多少年。


    如今被餘星彌取來一用,效果不減當年。


    而取用吉爾伽美什的寶具後,餘星彌和英雄王的同步率達到了最高。她自宙斯之盾後抬眼,冷漠又睥睨“雜修”


    “誰允許你直視本王”


    半天狗的狗半身們


    西索串戲了哦小星星,我們是貴婦啊


    餘星彌抬起下巴,嫌惡地盯著高空中的鳥人“雜修誰允許你站得比本王還高竟敢俯視本王,做好受死的準備了嗎”


    西索像是想到了什麽,分分鍾退出戰局,逃出了自己的枯枯機。


    摁下錄像鍵,端得四平八穩。


    果農表示小星星隻有我們幾個上熱搜太厚此薄彼了,等我迴去就發上網,你也一起來吧


    恰在這時,飛在半空中的空喜縱聲大笑“哈哈哈讓我準備受死”


    “區區一個人類,還妄想起飛嗎”空喜在“英雄王”的雷區跳著探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麽讓我受死”


    然而,空喜萬萬沒想到,比“放聲大笑”,英雄王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餘星彌張開雙臂“哈哈哈x18”一連哈了十八個,半點不帶喘,肺活量賊溜,“吼吼吼哈哈哈x28”


    愈發響亮,比空喜的音波攻擊還狠,簡直是一種精神汙染


    半天狗的狗半身們


    這也是音波攻擊的一種嗎


    西索


    富岡x不死川


    穿著勒死人的蓬蓬裙還能笑得這麽暢快,該說不愧是苟柱嗎


    “雜修,你愉悅了本王”餘星彌抱臂而立,眼神兇殘,“那就死得粉身碎骨吧”


    在她身後,巴比倫之門轟然洞開


    無數旋轉的光暈鋪天蓋地,數不清的黃金寶劍與審判之矛探出來,齊齊將尖端對準了空喜


    森然與殺意,彌漫這方空間,將教堂襯得像個墳地。


    吉爾伽美什的職階好歹是個弓兵,對付空喜這種飛天的鳥人,最是合適。


    “受死吧”


    話落的那刻,萬千寶具陡然射出,急如星火,在黑夜中劈出燦金色的長虹。


    像是銀河的倒懸,猶如彩虹橋的對接,恰似絢爛的流星雨,它們席卷了空喜,撕碎他的羽毛和利爪,戳穿他的肺腑與心髒。


    一眨眼,緊緊隻是一眨眼。


    壓倒性的勝利過後,是從高空飄散而下的血沫。它們艱難地聚在一起,像是要拚成一個鬼樣。


    餘星彌的眼光投向了積怒“雜修”


    積怒活了一百五十年,除了無慘大人發火的時候,他從未在誰身上感到過“恐懼”的情緒。


    可當那女人送來輕飄飄的一瞥時,他居然有種即將被太陽曬化的感覺


    殊不知,戰場之上,一秒的分心都不能有。


    積怒一息的錯神,富岡義勇和不死川實彌的日輪刀已經一左一右砍斷了他的脖頸。交錯而過的那秒,風絲中傳來了別的味道。


    冰雪的氣味,人類的血味,是鬼獨有的味道。


    不死川實彌瞳孔驟縮“還有一隻”


    他猛地扭頭衝向教堂


    “風之唿吸三之型晴嵐風樹”


    三道旋轉的青色風刃從日輪刀中飛出,砸向了聖像的左下角。霎時,木質的連排座椅化作灰屑,一尊半人高的冰藍色禦子輕躍起,輕笑一聲。


    “嗬真是性急的人類”


    童磨的聲音自禦子中傳出,就見禦子一揮手,手裏的扇子便噴湧出大片大片的冰雪。


    鬼之毒融入冰雪和空氣,衝向了不死川實彌。後者握住日輪刀,騰身而起“風之唿吸四之型”


    “砰”


    數不清的撲克牌衝進來,它們旋轉著凝成渦輪,劈碎了冰雪,還攪動了空氣。粉紅色的念線織成大網,無形地罩住了想要逃脫的禦子。


    童磨的聲音有些疑惑“怎麽會”逃不掉呢


    “升上沙塵嵐”


    五道風刃驟發,大招劈碎了念線也穿透了結晶禦子的身體。禦子變成漫天飛舞的冰晶潰散,它們又化作玻璃般的碎片,一起紮向不死川實彌。


    “嘖。”西索偏過頭,眼神很危險,“我討厭有人動我的蘋果”


    伸縮自如的愛一下子凝成一張薄薄的紙,四角方方地遮在不死川的麵前,包裹住所有飛散的碎片。


    而不死川實彌重重地砸進“紙張”裏,臉色鐵青。


    他還是中招了。


    就算萬般小心,也禁不住吸一口冰雪之氣。肺部的血液像是結冰了一樣,連四肢也在迅速地冷下去。


    此刻,一名赤腳穿抹胸,腰上掛著半條破裙的富岡義勇路過“不死川先生,你怎麽了是冷嗎”


    不死川無法說話。


    西索提醒道“附近有隱的隊員哦”


    於是,富岡義勇將不死川實彌公主抱了起來,瘋狂往外衝。不死川實彌是懵逼的,等他反應過來想要破口大罵時,正巧撞在富岡的抹胸上。


    富岡義勇“不死川先生,你再動的話,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不死川


    其實,富岡義勇的本意是不死川先生,你再動的話毒素會流經全身,我不敢保證你接下來會不會毒發身亡。所以,請不要動了。


    落在不死川實彌的耳朵裏,就成了另一種意思再動,再動就把你扔掉


    但倆直男不會知道,這話落在接人的隱隊員裏,又變成了最深層的意思不死川先生,我戀慕你許久,你好不容易這麽虛弱地落在我懷裏,再動的話我就要忍不住了。


    隱的隊員們


    他們深深地、深深地注視著赤腳、穿抹胸,頭發淩亂,口紅鮮豔的富岡先生,再瞅瞅虛弱無比的不死川先生,隻覺得腦子嗡地一聲響,就什麽也想不起來了。


    富岡義勇“治好他。”


    說著,提起日輪刀再度衝向教堂。


    得救的不死川實彌


    嗯,今天也是特別討厭富岡義勇的一天呢


    而等富岡義勇跑迴戰場,發現場上又多了一隻哀之鬼哀絕,他手握著一杆能刺出衝擊波的十字紋槍,精準地挑開餘星彌打向他的彈藥,反應力可謂神速。


    幹翻空喜後基本恢複“正常”的餘星彌見狀,麵無表情地扔掉了槍械。隨後,她脫下了腳上的八公分高跟鞋,反手握緊。


    “知道女人最強大的防狼利器是什麽嗎”


    倏忽,餘星彌出現在哀絕的麵前,一高跟砸穿了他的太陽穴“高跟鞋”


    高跟鞋,每個女人的必備利器,上能打穿色狼的太陽穴,下能跋山涉水加逛街。便利、優雅、鋒利,兩手抓兩頭都要尖,實乃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好物


    她打翻了哀絕,拔出高跟鞋“西索”


    西索放下枯枯機,撿起富岡的高跟鞋,塞進了哀絕的嘴裏,憑經驗深喉


    哀絕不禁湧出了悲傷的淚水。


    富岡義勇


    積怒x可樂x潰散的空喜


    餘星彌拔地而起,一高跟抽向積怒,再反手一高跟劈向可樂。這一刻,她像是化作了人頭狗明教,雙“刀”在手,鬼頭我有


    鬼殺隊的苟柱,漸漸苟不住了


    西索“殺不死呢”但是,他們也不再分裂了。


    餘星彌“綁起來,曬太陽”


    富岡義勇


    總覺得似乎沒有我的事


    餘星彌抽出了天之鎖,可由於惡鬼沒有神性,導致天之鎖並不想主動綁鬼。但隻要能拴住,就輪不到他們逃。


    於是,在餘星彌的獰笑、西索的愉悅笑、富岡的麻木臉中,四隻鬼總算明白自己大敵臨頭,正要來一波合體


    西索掏出了大扇子,輕輕一揮。


    四隻鬼被迫螺旋升天,餘星彌甩出天之鎖,一圈拴住一個,阻斷了他們合體的可能。


    當四個沙包砸在地上,餘星彌再度穿起高跟鞋,和西索一起在鬼的腦袋上跳踢踏舞


    “很吊是不是”餘星彌瘋狂爆頭,“有絲分裂,你厲害咯分了還想複合,做夢呢你”


    西索眯起眼


    總感覺在罵他,但是他跟人分手從來不想複合,就算真有複合,也隻是重蹈覆轍。


    有了天之鎖這一神器的捆綁,半天狗分裂成四個後再也合不起來。可這打碎了愈合,根本殺不死的複生能力,未免古怪了點。


    餘星彌以自己痛毆黑暗大陸生物的手感保證,就算是九頭基多拉,這會兒也該出氣多近期少了。


    被她宰了無數次還有精力複活的惡鬼,很明顯不正常


    餘星彌“不對勁。”


    她看向富岡和西索“如果這隻鬼擅長分0身術的話,那麽有沒有可能這四個都是分0身,沒一個是本體”


    “他的恢複力不正常。”餘星彌深吸一口氣,嗅著空氣中濃鬱的血味。


    她閉上眼,在眉心輪的感知裏,四周的一切變得空茫一片。無數的紅色絲線穿越其中,交織成錯綜複雜的紋理。


    暗紅色的絲線在四隻鬼身上湧出,扭成一股細細的長絲,伸向很遠很遠的地方那裏,有一扇門。


    一扇,人類的肉眼絕對看不見的門。


    空間之力嗎


    哦,鳴女


    餘星彌睜開了眼,單手往前虛握,像是在半空中拔出什麽。這一刻,她與英雄王的同步率達到百分之百。


    身前的空氣扭曲起來,光影收縮,旋轉消失,猶如被黑洞吸取了一樣。


    一柄以黃金為柄,以黑紅為身的奇怪之劍被她握在手裏,劍身的紋路如魔方扣合,難以收束的威壓朝外震蕩,一層又一層。


    西索的金眸被點燃,他興奮地壓低身子,做出一副捕獵的模樣。


    富岡本能地戒備起來,直覺風絲喧囂如刀,刮得他每一寸都在疼。


    “那是什麽”富岡的藍眸布滿血絲,握刀的手有些顫抖。


    餘星彌揚起臉,拔出乖離劍,對準了鳴女的無限城“以本王之乖離劍,來撕裂那方空間吧”


    “天地乖離開辟之星”


    當乖離劍削向虛空的那一刻,恍若彈藥對接的爆炸聲響徹了整個伊豆。高空之中,有一座城褪去了偽飾,露出它的半麵殘妝。


    精致的和室門如蝴蝶墜落,稀裏嘩啦地掉了下來。連同一起掉下來的,還有半天狗的本體,一隻如同耗子大小的“怯”之鬼。


    隱約間,他們聽見高空傳來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鳴女你在幹什麽鳴女關門關門啊”


    餘星彌


    西索x富岡


    餘星彌豁然衝了上去,卻因為被剛剛的聲音所“震”,速度還是慢上了一息。迎接她的,是層次關閉的和室門和漸漸消失的無限城。


    哦豁,不管了


    要繼續斬出乖離劍嗎


    不,她不會再斬了。


    鬼知道這無限城有多大,會不會像鬼的恢複力一樣,能瞬間恢複,還能一層層套娃式疊加


    要是能,那麽她劈到天亮都沒有盡頭,何必浪費這把力氣


    尤其是針對這些特別喜歡苟的鬼,他們有心想躲,她不一定能找到。


    既然如此,那隻好逼他們出來咯


    餘星彌二話不說,從背包裏掏出了“聖杯”。她高高拋起聖杯,再舉起乖離劍,像是打棒球一樣把它敲飛了出去,砸穿了無限城的門。


    聖杯


    垃圾塞爆,高速旋轉再迎頭痛擊,除了想吐就沒別的感覺了


    “嘔”


    餘星彌覺得自己聽到了天籟之音。


    啊,你們不是想躲嗎


    有本事就躲在垃圾城永遠別出來啊


    但凡打開和室門放一波垃圾,鬼殺隊都能知道你們走到了哪裏。想跑,門都沒有


    即使你們忍得垃圾的味道,大晚上冒出來狩獵時攜帶一股垃圾味兒,不就是閃亮的靶子嗎


    餘星彌從高空落下,循著無數紅絲鎖定了半天狗的本尊。


    下一秒,乖離劍俯衝下來,釘死了半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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