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町萬事屋


    不務正業的老板阪田銀時在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混著日子。


    又一次在電網城因為小鋼珠將把剛到手的委托金花了個一幹二淨, 略顯心虛地搓搓手,深唿吸, 銀時推開了門, 擠出一抹訕笑, “我迴來了。”


    玄關處靜悄悄的,完全不似之前那樣。


    通常情況下,在發現阿銀他卷走了全部資金投資小鋼珠後,在開門的那一刻,阪田銀時就會迎來一道飛踢, 然後是新吧唧的吐槽,還要那張該死的血盆大口。


    阪田銀時突然覺得,他那微薄的家底還沒被家裏那三口吃光,真的是個奇跡。


    但今天奇跡三人組並沒有出現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雖然感到了高興,但還是讓銀時感到了些許不安。


    當然這一切都停止在了大廳裏那閃閃發亮的金子上了。


    銀時他發誓,他在上一次看到這樣大一塊金子的時候, 他還是個魔法師。


    雖然到了現在, 他成了大魔法師。


    “喂喂, 神樂、新吧唧,你們該不會是打劫銀行了吧”


    阿銀當年就是因為貪心, 欠下了一輩子都還不完的債。


    “這是委托金阿魯。”


    “收拾收拾吧銀醬, 我們要出發了。”


    在電玩城玩了個昏天黑地,到現在都還是昏昏沉沉的銀時有些不太懂, “哈”


    這個時候, 雷厲風行, 或者說見錢眼開的新吧唧已經下樓騎上了小奶牛車,拍了拍後座,”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


    他們這次的委托,可是和太夫大人有關啊


    簡單來講就是一個不過七歲的孩子,帶著一個俗氣十足的金豬儲蓄罐跑到了歌舞伎町的萬事屋,希望能夠得到幫助。


    作為迴報,他會將金豬小罐裏的全部零錢都當做薪水支付給萬事屋。


    最開始的兩人是漫不經心的。


    僅存的良知,讓他們做不出欺騙小鬼零花錢的事。


    畢竟他們又不是銀桑那種利益熏天的可惡大人。


    拒絕的話,在小孩兒打碎金豬,在白熾燈的折射出,地板上安靜躺著的小金塊看起來是那麽的嬌小迷人,散發著暴富的香氣。


    “就交給我們吧阿魯”


    神樂豪情壯誌


    幹完這一票,或許她就能實現醋昆布自由了


    在成功反將一軍,讓花開院彌生不得不頂著農婦慈愛目光匆匆離去,童磨神清氣爽。


    差點沒笑翻在馬車上。


    直到花開院彌生威脅似地拉開了簾子。


    童磨也依舊無動於衷。


    花開院彌生


    不是,大哥,你現在這麽虎的嗎


    童磨雙手托腮,顯得有些難得的羞澀,他一派矯揉造作的小女兒情態“小彌生你看。”


    童磨是實際行動表明了,他不僅可以虎,他還能做到更虎。


    初陽下的江戶,有著睡醒之後的朦朧之美,一切霧蒙蒙間是挑夫走街串巷的吆喝聲。


    以及透過薄光,常年不見陽光,宛如白玉的手。


    會被春田媽媽力捧打造下一個月姬的人,模樣當然是一等一的出挑。


    以至於月奴的一些小怪癖都能被她給忽略。


    花開院彌生挑了挑眉,看見了微小的火花在哪白玉一般的手臂上跳動,“這是怎麽迴事”


    童磨伸迴了手,“大概因為無慘大人已經死了”


    從這具身體的記憶中,童磨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事。


    在江戶時代,鬼舞辻無慘已經很久沒有召開上弦會議了。


    上弦陸時期的記憶和童磨原本的記憶出現了差異。


    “不覺得十分有趣嗎”


    花開院彌生敷衍地點頭,“童磨大人,您知道量子力學這一深奧的理工學科嗎”


    童磨茫然,隨即坦坦蕩蕩迴答道,“不知道。”


    並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解釋,因為,“好巧,在下也不懂。”


    他唯一懂的,並且深刻記住的就是那句


    遇事不決量子力學。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童磨興致勃勃,大概是因為對陽光的本能不喜,在太陽升起的時候,因為異時空,不得不趕一把潮流,成了一體雙魄體質。


    江戶時代的上陸並不太願意在白天出現。


    所以現在說是童磨的天下也不為過。


    或許是因為原本世界鬼王已經消失的緣故,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童磨並沒有死去,但鬼王之血帶來帶來的負麵影響卻被削弱了。


    像日出或是日落時分的陽光,對童磨來講,殺生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讓他感慨萬分,“小彌生,我認為這一定是愛的力量”


    花開院彌生“您高興就好。”


    也是真的不必在意他的死活。


    說句十分俗套的話,童磨對嶄新的生活充滿了期待。


    他可是有了解過的哦。


    在吉原白天,是無聊又枯燥的時候。


    才和恩客私纏一夜的遊女們緊鎖房門,正在小憩。


    屋外的禿們,像是一隻隻勤勞的小蜜蜂,穿梭於杯盤狼藉的大廳,打掃衛生,時不時地被滿院子唿來換取。


    剩下的一小撮特例,就是像月奴這些被老鴇寄予厚望的花魁候選們。


    她們被安排了密密麻麻的課程。


    一旦被先生們發現了在哪些方麵更為擅長,就會變為專精一門。


    這就好比上課。


    再勤奮好學的孩子,也會期待下課鈴聲的響起。


    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們也不例外。


    而花樓裏最不缺的就是風花雪月事,隻要你想聽,更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都是些半大的小姑娘,說對未來不好奇憧憬也是不可能的。


    花開院彌生曾說過,童磨他是個戲精。


    還是個特別有表演欲望的戲精。


    為了能夠更加貼合月奴這個人設,他真的可以說是拚盡全力。


    拚盡全力的好演員,當然不會錯過女孩子們的茶話會。


    “我可是知道的哦,吉原的花魁們被贖身之後,一般是會被豪紳安排一間小院,住在裏麵一段時間,然後再接迴府裏,見過當家夫人”


    從這短短一段話,足以看出童磨真的是做足了準備。


    花開院彌生“”


    “童磨大人,請恕在下直言,您是個男人。”


    沉浸式演出結束後,花開院彌生還是希望某人能夠盡快出戲,不要給無辜路人增加不必要的麻煩了謝謝。


    或許是花開院彌生想要表達的信息實在太過隱晦,“我也可以是個女人啊。”


    花開院彌生


    童磨似乎來了興趣,他興致勃勃開始解開衣裳,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要摸摸嗎”


    演戲,童磨可是超認真。


    兩人推推攘攘間大概是動靜太大,這讓嚴重超載奔馳而過的小奶牛車都忍不住一個急刹。


    “嘖嘖嘖,真是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這種事。”


    眼前一黑,被迅速捂住眼的神樂揚起頭,試圖從銀桑的手指縫間探出一二,可惜未果,不得不遺憾作罷,“什麽什麽,什麽不能讓我看的”


    於是花開院彌生掀開了簾子。


    往噪音處一看,這可是熟人啊。


    不管誰都好,快解救他吧。


    花開院彌生覺得再和童磨單獨一個車廂的話,或許下一個瘋掉的人就是他了,於是他發出真誠的邀請,“要上來坐坐嗎”


    “好啊,好”於是在眼睛被人蒙住之後,神樂的嘴也迅速被新吧唧捂住。


    銀時曖昧地比劃了下,“這不太合適吧。”


    要是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花開院彌生“不,你誤會了。”


    銀時十分敷衍地點頭,“嗯嗯,阿銀知道的,你們在馬車裏,緊閉窗布,是為了研究最新出款的夜光手表對不對”


    一陣尷尬又冗長的尬笑之後,“真好啊,阿銀也好像有一次能夠和別人一起鑒賞夜光手表的機會。”


    秒懂的新吧唧瞪了一眼某為老不尊的男人,“銀桑”


    神樂她還是個一頓隻吃三鍋飯的寶寶


    花開院彌生深吸一口氣,一腳將牛皮糖踹開,拿出了十二分耐心,“要不,銀時你進來和我們一起鑒賞鑒賞”


    阪田銀時搓了搓手,“這樣不好吧。”


    嘴上這麽說著,身體卻很誠實的走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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