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香奈乎保證了她可以參加下一次最終試煉以後她的訓練就更加勤奮了。而我也收到了伊之助師傅那邊的信, 告訴我伊之助將會參加下一次的最終試煉。


    伊之助最近的信字是真真正正的飛起來了。原本他由於寫的多了自然而然辨識度稍微增加了一點的字再次飄逸起來。整張信裏都是對自己未來會怎樣大展身手的描述。以及絕對會把自己的對手揍的落花流水的狂言。當然伊之助本人的措辭沒有我說的這麽文雅, 他在他那些師兄弟那邊極大豐富了自己的詞匯量,尤其是說挑釁語氣的句子時看著張狂極了。甚至還說要拿自己的獸之唿吸讓無一郎慘敗。


    我們的霞柱大人對此非常不屑。我猜伊之助要是在跟前的話無一郎肯定會拿著自己的日輪刀向他炫耀的。戰鬥了那麽長時間的無一郎表示自己的格局已經完全和伊之助不一樣了, 伊之助隻有到“甲”的階級以後才有資格和他比試。


    我隻覺得無一郎大概是真傳了有一郎的毒舌。


    不過仔細一數我竟然發現我身邊的天才竟然挺多的。首先香奈惠用的自創的花之唿吸還是前花柱, 忍用的自創的蟲之唿吸現在是蟲柱。時透兄弟都用的自創的霞之唿吸,有一郎在蝴蝶屋學了藥理依舊是靠譜的醫師了, 無一郎則是最年輕的霞柱。然後伊之助自己琢磨出了獸之唿吸。雖然他的師傅平常信裏麵都在抱怨他那個急性子需要磨練, 卻也有讚賞過伊之助的天賦。香奈乎學花之唿吸也算是小有所成, 而且她眼睛的天賦也被發掘出來, 使得她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蜜璃也是同樣, 通過了最終試煉以後在任務中大放異彩。自創的戀之唿吸還有她造型奇特的日輪刀在她手中攻擊力十足。甚至正式加入鬼殺隊還沒滿一年就成為了柱。作為現任柱中唯二的女孩子, 現在和忍的關係也非常好。


    雖然蜜璃成了戀柱讓我很為她開心, 可一想到她的鬼殺隊隊服我就來氣。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比蜜璃還粗心的家夥了穿完衣服覺得不對勁也不知道好好想想就算再怎麽迷糊不記得女式的鬼殺隊隊服長什麽樣也好歹要有點常識吧再說了就算是男式鬼殺隊隊服也沒有敞襟敞成那個樣子的啊當然不死川這家夥除外,其他的煉獄的就穿的嚴嚴實實的更別提無一郎的大好幾號的隊服了而且就算是從用途方麵也說不過去啊那樣的設計本來鬼殺隊隊服就是用特殊布匹縫製以起到保護作用, 敞襟那樣少的布料設計別說保護作用了,連最基礎的防寒防風都做不到


    結果蜜璃拿著超短裙和敞襟隊服雖然不好意思還是穿了, 硬生生忍著害羞還沒有寫信投訴那個給她這套隊服的裁縫。


    那時候蜜璃拿到隊服以後就直接去出任務了, 導致等她執行完任務迴來我第一次看到她隊服的時候她已經就這樣穿了好久了。我當時整個人都震驚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羽織把蜜璃給裹了起來。


    “蜜璃你的隊服怎麽迴事啊”


    我用自己的羽織把蜜璃包得嚴嚴實實確定一丁點都不會露出來以後,忍不住扣著她的肩膀向她問道。


    然後這個迷糊的姑娘一隻手揪著我的羽織一隻手摟著我的腰,害羞的臉都紅透了。和個小孩子一樣埋在我懷裏根本不願意抬頭。雖然我不得不承認憑借蜜璃的身材這樣穿從美觀上講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可是敞前襟敞成這樣也太出格了而且就蜜璃現在紅彤彤的臉頰來看她這樣的隊服也絕對不是她的本意, 肯定是別人故意的。


    我福臨心至, 瞬間想到了之前在有關隊服製作方麵高木反複說過的那個裁縫前田。我說高木怎麽會反應這麽大呢, 原來那個家夥設計的東西遠不止超短裙這麽簡單啊。給我設計隊服的時候已經被收拾過了竟然還沒學會怎麽收斂,是欺負蜜璃沒人撐腰嗎那個混蛋


    我在腦海裏思考怎麽把前田收拾一頓好讓蜜璃換迴正常隊服的時候,蜜璃一直都不肯把自己的臉露出來。從我的話裏麵知道了並不是所有女式隊服都這種樣式的蜜璃受到了巨大的衝擊,聽她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看到蜜璃這幅樣子我對前田那家夥的意見更大了。不過在收拾那個欠打的家夥之前我還要把蜜璃哄好才行。她披著我的羽織直接導致我現在身上的和服很是輕薄,她這樣埋在我懷裏蹭來蹭去的快把我的衣領給蹭開了。而且本來蜜璃的力道就挺大,環在我腰間的手已經把我的衣服給扯鬆了,我真怕下一秒我的衣襟就會完全散架。


    “蜜璃”


    蜜璃從我懷裏抬起頭可憐兮兮的望著我,隨後她也發現了我的窘境。我正試圖勸她先鬆一下手讓我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結果下一秒就被蜜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了上來。


    “小珊瑚小珊瑚”


    不知道為什麽蜜璃不僅沒放過我反而黏得更緊了。以她的勁道我毫無防備之下差點被她直接撲倒。不過她也從原本滿是羞意的語氣變作了情緒激動不停嚷著我的名字。


    我虛環著她的腰一時間被她的熱情給淹沒了。而且由於過近的距離她的存在感被無限放大,我可以確定我的臉也被蜜璃染上了紅暈。而且看到我不知所措到臉紅以後蜜璃更來勁了,纏得我隻能對她認輸。


    我隻能慶幸她現在總算從剛才的負麵情緒裏脫離出來了,所以我的妥協也起到了作用。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總有種出賣色咳咳咳。


    在這之後我就開始思考怎麽警告一下前田讓他不要這麽肆無忌憚。我自己出麵感覺完全沒有什麽震懾力。和隊士與隱相處這麽久了我就沒見過一個怕我的,讓我去放狠話也特別不現實。說到底警告應該怎麽說才更既有威懾力又不至於太狠惹得別的隱也害怕啊。


    教訓別人應該怎麽做啊真讓人頭疼。打人我肯定是做不到的,罵人我也說不太出口。我能用什麽威脅一下前田啊


    仔細一想我好像真沒跟什麽人紅過臉。伊之助調皮搗蛋惹我生氣我就隻能威脅他不給他做他愛吃的肉,煉獄騙我沒受傷我說的是要是不好好養傷就別想收到禮物,不死川不給我迴信也不寫年賀狀我就也不給他寫信了,嗯,太沒威脅力了我第一次發現原來我這麽幼稚的嗎一定有哪裏不對的吧我應該還對別人生過氣的才對啊


    於是我記起來自己曾經想過腰要教訓一下給香奈惠告我狀的忍,結果不知不覺被我給忘掉了。


    我沒救了。有一郎說的太對了我這家夥真的是沒救了。


    所以想不出什麽讓前田能印象深刻的懲罰我還是找有一郎求助一下吧。畢竟那可是所有病患都會在他手下乖乖喝藥的有一郎,肯定能給我出個好主意的。就算再被嘲諷一遍我也認了。


    我忍不住為自己歎了口氣。難道有一天怎麽威脅人也成為必備技巧了嗎還是說我本人情商或者是智商有點問題


    “喂”


    我正低著頭對自己感到失望,不留神差點在走廊上撞到人。不死川居高臨下對我露出不太友好的眼神,剛才扶住我肩膀的手在我後退站穩後收了迴去。他頰邊又增添了一道新的傷痕,應該是來蝴蝶屋療傷的。


    “你想什麽呢”


    “啊,不死川先生。”我精神一震,連忙和他打招唿,“其實並不是什麽大事我自己”


    我思索著委婉一點的措辭,並不想將不死川扯到蜜璃的事情裏麵。因為收拾前田是我自己的主意。


    然而不死川顯然不是這麽想的。他在確定我有煩心事後皺起了眉頭,態度變得強硬起來。


    “說”


    不死川這個表情顯然是我不說他就不會放過我了。不過我一想到平日裏隱還有隊士們對他的懼怕,突然覺得和不死川商量一下或許也不錯。大不了我狐假虎威和前田說你要是以後再敢這樣我就叫風柱過來打你了。嗯嗯,按不死川在隱裏麵的威名,說不定這樣會有奇效誒。


    “其實是女式隊服的問題啦。我朋友蜜璃的隊服被不懷好意的裁縫設計得太暴露了,又是短裙又是那種前襟,太過分了”


    我說著說著情緒就上來了,根本止不住抱怨。


    “隊服這麽重要的東西是當兒戲了嗎就是欺負蜜璃不懂這些東西那個前田太可惡了之前我的隊服也就算了,超短裙高木已經”


    “你說什麽那家夥也給你的隊服動過手腳”


    不死川的聲音變得危險起來,沙啞到簡直就像是從嗓子裏擠出來一樣。他的漆黑的眼睛盯著我讓我感到了厚重的壓力。我不由得僵硬的點了點頭。


    “雖然沒成功,被高木退”


    “前、田、是吧”


    不死川獰笑著,他的拳頭被他握的發出有些毛骨悚然的聲響,完完全全將他現在無法抑製的怒氣暴露了出來。我有些遲疑的點了點頭,就看到不死川氣勢洶洶離開了。那個猙獰的表情明顯是想要和什麽人算賬。那雙眼眸我僅僅隻是撇了一眼都被其中翻騰的情緒給震懾到了。


    我是不是幹了件不得了的事情


    阿門,祝你好運,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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