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轉念一想,雖然各處都不盡人意,但起碼在這裏不會再有伯父嚴格的管製。並且最讓我期待的還是我能在這裏盡情的釋放自己的那個令人作嘔的癖好。


    可是後來,在我還是在從伯父家搬迴自己家的這段過度期之中,也就是在我一次的放寒假時,發生了一件我這輩子中最為恐怖的一件事情。


    那次其實也可以說是我的自作孽,是我抱著僥幸的心理造成的。那時我依然還是在伯父家裏住,所以理所當然的那些從堂姐房間中偷來的絲襪也還藏在伯父家的我的房間中。那時距離堂姐那次無意間從我床上發現她自己的絲襪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不得不說人就是一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生物。我隨著這個秘密越加長時間沒被任何人發現,我就越加對它滿不在乎。


    我已經對“謹慎”這兩個字麻痹了,既然過去那麽多年都沒人能發現,自然再加上現在這麽一次也無所謂,所以在那天我用絲襪**完之後,我隨意的把它用被子蓋住就出門了,到了中午時分,意想不到的是y姨居然過來了我們這裏。


    她是去到了母親那個房子那邊,並不去就在隔壁的伯父家坐一坐,因為她和我母親一樣,都是討厭屬於我父親這邊的親屬,大概原因我隻能憑感覺猜是和我父親有關,不過具體怎麽樣我也沒有興趣多問。


    y姨最疼愛我是眾所周知的一件事情,盡管對我來說這種疼愛是一種讓人窒息的痛苦束縛,但我還是不得不為了迴應這種疼愛,從在外麵遊蕩的自由的狀態中轉去迴家接受她的這種強製性疼愛,為了讓她內心中的某種期待得到滿足,我不得不將自己自由的四肢切斷,讓自己不得不變成一個安分的乖孩子,因為我感覺到她的那個期待是隻有乖孩子才有能力去實現;盡管那時候我還不清楚她究竟對我期待著什麽。


    幸好那時是一個寒冷的冬天,也幸好家裏有一台暖爐,有這兩個條件在,讓無法在他們中間插上話的我能名正言順的埋頭對著暖爐,專心致誌的烤暖自己的冰涼雙手。


    “你過不過來?”


    突然間,y姨轉頭看著我問道。


    我稍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迴去她所在的城市,這是每次寒暑假的“例菜”,可這一次我猶豫了,因為我記得我的絲襪還沒藏好,要是一天的話倒還安全,而一個多月的時間,那會發生什麽事誰也預料不到。


    “究竟來不來?”


    y姨開始不耐煩的催促我,我萬分痛苦的迴答:“去”。


    這一刻開始,注定了那件最恐怖的事情發生,當時我真的想拒絕的,哪怕我再怎麽對於自己的秘密懈怠,可也不至於到了這種程度。但是我同樣不敢去拒絕y姨,拒絕她之後她會對我露出什麽樣的表情?嫌惡?憤怒?或者索性一改臉麵,從親密的疼愛一下轉變成可怕的冷漠?具體結果是怎麽樣我當然無法確定,但不管是哪一種,我也承受不起。


    反觀秘密暴露這件事,它至少還有一絲希望,我拒絕y姨後是立馬會得到可怕的後果,但秘密可就未必會暴露,當時我就是用這一個答案來安慰已經緊張的口幹唇燥的自己。


    之後我就去到了y姨的城市,但這一次我不能盡情玩樂,因此那個秘密就像一塊壓在我心頭的大石,時時刻刻讓我倍受煎熬,也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使我焦慮到忘記思考怎麽去在不同的情況下采取怎麽樣的“手段”去應付,從而一不小心的引發了y姨的真實一麵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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