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身邊人已經秒變大灰狼,小白兔還十分歡欣雀躍得蹦跳著隨他上樓。


    二樓和大多數起居所的格局一樣,隻不過比一般起居室要打得多。進門是明間,一側用雕花隔扇隔開作為盥洗室,另一側同樣是用雕花隔扇做的月洞門,連通著臥房。


    嫁妝未擺放,屋裏空蕩蕩的,窗簾帷幄都沒掛,顯得格外軒敞。


    室內隻有一盞燈籠,倒是外麵的燈火透窗而入,使得屋子裏的光線不至於十分暗淡。若是白日,想來陽光可以灑進屋裏,照得到處亮堂堂的,溫暖明亮的樣子想來定會令人心情跟著明媚起來。


    獨孤維唯極喜歡軒敞明亮的屋子,這屋子的結構十分合她心意,對蕭恪的心意也極感窩心,踮起腳尖再次在他臉上“吧唧”親一口,道:“很好,我很喜歡!”


    蕭恪攬著她腰身的手一緊,四下看看,室內空蕩蕩的,便道:“走,我帶你上三樓看看。”


    一隻手舍不得須臾離開,就這樣摟著她的腰身上了樓。


    三樓整間屋子連一處槅扇都沒有,僅有幾根紅漆大立柱支撐著房梁,整間屋子分左右兩邊,靠牆各放置著一排大書架,臨窗擺放著一張紫檀木大案,想來白日光線定會十分充足,伏案時不會累眼睛。


    正中間擺放著巨大的紫檀木雕花軟塌,榻上整整齊齊擺放一溜軟枕,中間放置著一方小案幾。


    室飾尚未到位,給人的感覺除了寬敞就沒第二個詞。


    整個三層沒有槅扇的遮擋,兩人案牘之時,一扭頭就能看到對方,那場景定然十分溫馨甜蜜。


    獨孤維唯想到這些,心裏暖暖的,甜甜的,迴頭衝蕭恪嫣然一笑。


    燈火瑩然下,這一笑眸光流轉,如漫天繁星落入眼眸,刹那璀璨不可方物。


    蕭恪一顆蠢蠢欲動的心再也無法自製,手上一個用力,就低頭壓了上去。


    她的唇嫩滑嬌軟,微微有些沁涼,親上去甜若蜜糖,芳香醉人。叫他一接觸就失了心神,擒住了就再也舍不得撒開。


    獨孤維唯猝不及防,嗚嗚兩聲被堵在喉嚨中,旋即身子一輕,被抱了起來挪到軟榻上,不容她思考,蕭恪便重重壓了上去。


    熱烈的吻,灼熱的手,急切的動作,還有擂鼓一般的心跳聲,唿哧唿哧的鼻息聲,叫獨孤維唯的心也跟著狂跳起來。


    抽空心想,這人從來不知溫柔是什麽東西,總這麽餓狼一般急不可耐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這個念頭尚未轉完,感到腰身上的帶子被大力拉扯,勒得她腰都疼了,急忙手腳並用掙開他的唇,嬌喘著道:“別扯,弄壞了我可怎麽出去。”


    蕭恪哪裏能等得及,一邊繼續在她臉上脖子上亂親一通,一邊不耐地扯開她的衣領,一隻手鑽進去揉捏玉峰。


    獨孤維唯嬌聲唿痛:“嗯,輕點,疼!”


    他的急迫讓她有些應接不暇,這邊去抓他作怪的手,那邊小衣被一把扯開,兩團軟玉已經暴露在外。身上一涼,她急忙伸手去擋,卻被搶先一步抓在手中含到口中。


    這對寶貝兒雖不像先前那般青澀的挨著就疼,可也經不起他這樣不知輕重的把玩。但身上的人顯然已經失了理智,被她推的狠了,僅抬起一雙發紅眼看了她一眼,依舊埋下頭去親吻。


    獨孤維唯無奈了,對一個失了理智的人她也實在沒法子。他一邊狂啃,手上還不忘繼續跟她的腰帶做鬥爭。


    為避免自己的衣服被他扯壞,獨孤維唯隻得自己動手主動解了腰帶。


    沒了礙事的腰帶,他很快把她上身的衣物全部扯開,雙手肆無忌憚在光潔無暇的身軀上遊走,口中噙著櫻桃舍不得須臾丟開。


    上身的遊走不能滿足他的欲望,又探進褲子,在那柔滑的臀瓣上揉捏。


    正是心馳神搖不能自己的時候,陡聽得門外一聲通稟聲:“啟稟王爺,獨孤大將軍求見。”


    蕭恪的動作一下子僵住,心神霎時迴籠。人家家長找上門了,不能這樣欺負人家閨女了。


    啞著嗓子向外喝一聲:“知道了,下去吧!”


    門外傳來一聲“是”,隨即是腳步踩在木質樓梯上的發出的聲音。


    獨孤維唯雙手捂在臉上呻吟,不是看婚房麽,怎麽就看成這樣了?


    蕭恪不甘不願從獨孤維唯身上爬起來,然後扶著她坐起來,扯下她依舊捂著臉的手,笑著安慰:“沒事,我們就快要成親了,有些微逾矩也無妨。”


    “可問題是僅僅有些微逾矩嗎?”獨孤維唯嗔怪道。


    這眼波橫流,嬌嗔薄怒的樣子,加上小臉薄紅,唇色被他親的微腫,還有身上淩亂的衣物,遮不住的雪團,都在考驗著他的意誌力。


    他不甘願地在一隻雪團上抓一把,心不在焉道:“沒事,沒事,我幫你弄好。”


    邊說著邊給她整理衣物,又站起身以手把她一頭長發理順。好在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頭發倒不是十分亂。


    拉她起來,上上下下看一遍,確定沒什麽破綻,人家家長看不出什麽端倪,才道:“好了,走吧!”


    獨孤維唯指指他身上某處:“你確定好了?”


    蕭恪低頭看一眼腰下的頂起的一處,耳根有些發熱,惱羞成怒索性一把摟過獨孤維唯的腰,將她的腰身按在懷裏,使勁蹭幾下,喘息道:“壞丫頭,等成了親看我怎麽收拾你!”


    獨孤維唯吃吃地笑著推開他,飛快地向外跑去。


    獨孤紹棠在前頭待客廳喝完了一杯熱茶,兩人才牽著手過來。


    獨孤維唯甩開蕭恪的手迎上去,道:“爹----您怎麽這時候過來?”


    你還知道“這時候”晚了呀,這個時間呆在未婚夫家裏合適嗎?


    心裏再不滿,嘴上隻是道:“天晚了,爹來接你。”


    蕭恪摸摸鼻子解釋一句:“維唯白日忙,本王接她過來看看婚房有沒有不滿意的地方。”


    這話說起來難免有幾分底氣不足,婚房抽個時間總有功夫看,不過是幾日沒見想得慌,加上夜夜換褻褲,春心蕩漾受不住罷了。


    “王爺自己決定就好,哪有她置喙的餘地。”獨孤紹棠淡淡道。


    蕭恪知道他這是不滿意了,也不再多說,隻道:“本王送你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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