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近些日子在鄉下,沒有辦法上傳章節。那修家一聲驚異,對了劍川傻眼。劍川忽然笑道:“你家可有人能夠阻止得了大小姐?”“呃,這個······沒有!不過······”“你們是否願意將其驅逐?”“呃,這個······”“不敢?或者不舍得?或者甚至不願意失去一介依靠?”劍川含笑問道。“是!”舜生略略一思量,不由歎息迴答。“其實你們不是真正在意其是否嫁了何人,乃是在意其嫁了人之後家族失去一大依靠吧?”“嗯,似乎應該是啊!”舜生不由點頭。“本來麽!她嫁了何人,與他人何幹?誰耐煩管這個?不過就是多了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家族真正在意的還是其可能會隨了那妖修遠去不再照顧家族呢!”“對對對!應該是這個理。佛爺真是深諳人性啊!”“嗬嗬嗬,哪裏?不過就是一些推測罷了。如果與事實相符,則說明你家其實對此事無能為力啊!”“是啊!家族老族長與族長大人也是沒奈何啊!當初族長將家族財力完全放在了全力培養大少爺與二小姐身上,忽視了大小姐,甚至於為了其功法大打出手,如今又不得不仰仗大小姐,可又沒有可以依仗的親情來束縛她,故而一籌莫展啊!”舜生歎息道。“那就任其嫁與妖修得了!好生將女孩兒嫁出去,將自家與那妖修結盟的事兒渲染一番不就萬事大吉了!”“嗯?何意?”“戈壁荒原可有誰敢於直接招惹一股妖修勢力,外加你們擁有元嬰修為修家舜家的麽?”“呃?大概沒有吧!”“哼,豈是大概沒有!隻要腦子沒壞,誰敢舍生忘死,橫加幹涉一個蒸蒸日上的家族的?”“對呀!就是這麽個理呀?可是我不信家族高層就沒有想到!難道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嗬嗬嗬,舜生,你很不錯呢!”“哦?嘿嘿嘿,那是!我媽就是這麽誇我的。”兩人說說笑笑就到了那通道分叉處,便是這裏才出現了戍卒修家,一修手中提了一杆鐵槍,不過初階法器,也就稍稍強愈凡界俗兵罷了,沒有什麽更鋒銳處,另一修卻是一口初階靈器寶刀,其雙手抱了那刀,低首哼哼嘰嘰哼了誰也聽不懂的調子,然而劍川卻是驚得呆了,因那調子就是其慣常哼哼的前山哥哥與秦羅敷!“咳咳,這位施主,你這寶刀厲害呀!”劍川假意驚訝道。“哼!哪裏人?來我舜家有何貴幹?”“施主哼哼的是山歌調兒呀!好聽!”劍川不理睬其問話,卻是一下子問到那廝哼哼的歌曲調子上去。“哼!好聽個屁!若非大小姐命令,誰他媽沒事兒哼這惡心到嘔吐的調子!”“咳咳咳,不過這可真是山歌呢!”劍川略略有些尷尬。“山歌?什麽哥啊,妹啊的,葷調子罷了!不過大小姐明令,說是一有陌生客人來訪就哼哼這調兒!否則······”“幹麽一有陌生客人來就哼哼這調子?抓人的麽?”“也許吧!不過大小姐沒有說,隻是要我們注意罷了。”“真是奇怪啊!”“對了,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話哩?”“沒有嗎?”“咦?你還真是蠢!”“喂,舜嶽,客氣點!這位可是佛爺,我請了去見家主的!”“佛爺?哼,就是佛主真和尚也要答了清楚才能入內!”“啊呀,你是說佛爺是假和尚麽?”舜生大怒,對了那舜嶽嗬斥。“哼,還是莫要這樣吧,我可是奉命行事,若是要打架,另尋一日,咱們私下裏解決!”那舜嶽冷冰冰喝道。劍川觀其二人大約是有些私怨,居然就在這裏掐架。“咳咳咳,我說······”“住口!你還沒有答我問話呢!”“嗬嗬嗬,某乃是天山秘境長老團長老昆幽一脈客卿,到這裏尋一處地方的。”“天山就了不起呀!我又不是······等等,你是說天山秘境麽?”“是!”“啊!天山秘境修家?就是天山山脈中的天山秘境麽?”“正是。”“啊呀呀,鄙人有眼不識泰山,前輩多多包涵啊!”“哪裏?你不也是職責所在麽。”“聽聽,人家說話多中聽!哪像有些人,三句不是好話,就罵娘!”“喂,舜嶽,你在指桑罵槐?”“哪裏有?我有麽?哼!”劍川假意勸一句,而後拉了舜生進去。“啊呀,舜生施主,你二人不過就是幾句口角罷了,哪裏好這樣大動幹戈?”“佛爺,你是不知道,那廝······那廝時常纏了我女人······咳咳咳,我······”“算啦!莫要說這種話了!若是你家娘子聽到,你可如何交代啊?”那舜生忽然寡言,低了頭不說話,一直悶頭而行。“你家大小姐怎麽會有勒令手下唱山歌的嗜好?”好半日,劍川忽然開口,似乎是無話找話一樣,故意逗了舜生開口。舜生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麵上帶了微笑道:“大小姐怎麽會有那等嗜好?不過是代其師門尋找一人罷了。”“找人?唱了山歌就能找到人?”“誰知道?”“大小姐突破元嬰定然是其師門相助!其師門究竟是誰?咳咳······這麽厲害!若是交好了其師門,舜家不就萬事大吉了麽?”劍川怕那舜生覺察到什麽,假意將話題往閑話上引。“就是那妖修所在宗門!”“啊?怪不得!不過既然妖修厲害,有大宗門為依靠,何不嚐試與其交好呢?”“交好?誰知道家族是怎麽想的!”“哦?”待劍川隨了那舜生到了一處地下大岩洞內,眼見的一幕也是驚了其目瞪口呆!隻見那洞窟高可百許丈左右,方圓千餘丈,中央之地一間石質樓宇大殿上接地層穹頂,下座地底岩石上,直接一道龐大的岩柱一般支撐了那空穴空間,其外還有一道道略略瘦小一些的樓宇為柱,也是支撐此岩洞。岩洞四麵石壁上一個個洞穴府邸密密麻麻,其間修家鑿石為梯,上下連接,盤繞的那石壁層層落落,望過去好不驚心!“嘿嘿嘿,佛爺,我家居第如何?”那舜生得意洋洋笑道。“著實了得!驚死個人去哩!”劍川不吝誇獎。“佛爺先到我家暫居一時,待家族宣召了再會見家主如何?”“隨你安排好了。”於是劍川便隨了那舜生到了一邊木樓梯上直直行過去,再上了一邊石梯台階上,隨了一步步往上而去。那石梯台階丈許寬闊,二人並排行走其上,並不十分擁擠。“施主怎麽不施法上去?”“家族居第,唯步行!這是宗法定下規矩呢。”二人一邊向上而去,一邊閑聊,大約到了七八十丈高矮,又是一道木梯,窄窄的木梯,人行其上似乎還有一點兒柔軟、晃動,不過三四丈長短,幾步就過去了。一道圓門,五尺高矮,與其他人的府邸門戶一般無二,劍川入內還得彎腰才能進入。不過進去門戶後,其內卻是略略有些寬闊。當先一間大房舍,那是廳堂,有六道小門開在了廳堂三麵牆壁上,大概連接了六間房舍。廳堂內有兩個十來歲大小孩兒,一男一女,男孩兒似乎略小。其二人觀視進來二人,女孩兒道:“爹爹,有客人麽?”“嗯,這位是佛爺,你二人趕緊過來叩拜!”“是。”那兩位孩兒似乎頗有些少年老成的模樣,溫文爾雅,行過來跪地叩頭。劍川急急行過去扶起,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佛爺乃是高僧啊,應該的,應該的!”不過二人口中雖然這樣客氣,可對劍川而言那見麵禮卻是不能沒有。其就手一拂,手中頓時現出了兩柄修劍,皆是初階靈寶,劍川自個兒打造的。“施主二位男女公子皆有冷峻氣質,該是長久練劍使然,某手中也無何寶物,就贈予修劍吧。”“啊呀,怎麽好意思呢?區區孩童,哪裏敢······什麽?佛爺,這可是靈寶?”“施主好眼力!”“啊呀呀,這可不敢接受啊!”“嗬嗬嗬,某身上隻有這些東西,你不讓孩子們接受,我又如何完禮呢?”就在兩人推來推去時候,內屋一女修行出來,對了劍川略略瞥一眼,而後道:“舜生,怎麽又帶了閑人來?”“啊呀,這女人!這位可是佛爺,我舜家······”“哼,上一次領了舜嶽那廝,結果如何?如今你是左一個懷疑,右一個不信任!可是怎麽又忘了痛,帶了陌生修家來家裏!不怕我跟了私奔麽?”“啊呀,這女人!佛爺是來賜寶的!你不見孩兒手中的東西麽?”“哼?······嗯?什麽?靈寶修劍?”那女修先是滿麵輕浮,而後眼見那修劍,卻是轉而為大震驚!哪裏有將靈寶給了人做禮物的?這不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兒麽?“然也!”那舜生得意道。“啊喲!羞死人了!佛爺贖罪呀!奴家不合胡言亂語的!”“嗬嗬嗬,夫妻嘛,大多如此,不必計較!”接下來便是熱情接待,便是那兩個孩兒也是親昵順目了不少。而後其夫婦兩人前去家族大殿中報上此事,家裏唯有劍川與那兩個孩兒,那兩個孩兒卻是不苟言笑,隻是進去一間練功房試煉劍技去了。劍川自家待在一間客房內,閉目錘煉。到了晚間,那兩夫婦歸來,其後還有一位衣著鮮豔的女修相隨,三修直接進了劍川所在客房,舜生對了劍川一禮,而後對了劍川道:“佛爺,這位是我家二小姐,家族主上特特差遣了來拜訪佛爺呢。”“哦?怎麽敢當?區區······”“聽說大師有靈寶一級寶貝,隨手就送給了有緣者,不知小女子是否有幸可以瞻仰一二呢?”“哦,嗬嗬嗬,卻是贈予了舜生的兩個孩兒了。”“大師可是鑄造宗師?”“某······”“佛爺乃是······”“住口!舜生,本小姐沒有容許你說話,你怎麽敢多嘴?”那二小姐驕橫叱責道。劍川忽然微微一皺眉頭,略略一歎息道:“這位女施主,你可知道此地乃是舜生夫婦居第?你也是客人呢。”“哼,所有族人都是我家下人,所有居第都是我家所有,所有······”“為何?”“沒有我們一家人,此地會有他們生存的機緣?”“哦?這位女施主,你去吧,我不與小孩兒說法。”“咯咯咯,莫非大師乃是一介大騙子?”“嗬嗬嗬,這世上可有從不撒謊的人麽?你說我是一介大騙子,原也沒有錯呢!不過此時此地,我確實是一介佛修術士。”“二小姐,這位佛······”啪!一聲響亮,那舜生頓時口角留了血水兒出來,那是二小姐生氣揚手一擊耳光傷的!“某來此地,乃是問一些事兒,自問從未有違你家規矩,不過這位女施主卻是過了。”劍川話語罷了,放出一絲兒練虛大能威壓,直直對了那女修而去。那女子忽然感到了一種麵對無盡天地一樣的渺小無助的螻蟻感覺,伏地上渾身大汗淋漓!便是舜生一家子也是直接伏地上叩首,替那二小姐討饒。那一絲兒練虛威能直撲此地整個洞府,驚得那一洞老幼各個張皇失措!便是那大小姐剛剛進了洞府,也是一下子驚倒在地。“何方前輩來訪?請出來一見!”大小姐恭恭敬敬張口高聲問詢,不過其口音中那一絲兒顫抖,便是舜生也是感覺的出來。“舜家大小姐麽?可否到舜生家來一唔?某有些事兒請教!”“前輩有令,晚輩敢不遵循?”那大小姐這樣顫抖了說話,驚得洞窟內舜家老幼各個失色,便是那舜家老族長,也是戰戰兢兢行出來,帶了現今族長,顫巍巍伏地上。“前輩,小女子進來了。”“嗯,進吧。”門戶外那大小姐深深吸一口氣,而後慢慢兒進去舜生家洞府,入內,隻見一修端坐一邊吃茶,自家二妹卻是伏地上叩首,言語都是不清了。“前輩,饒過我小妹吧!她年歲尚輕,不懂世故!”“嗬嗬嗬,我本就沒有拿她做什麽的意思。隻是其自取其辱爾!”劍川隨即收了自家威壓,含笑對了那大小姐道:“我對大小姐師門很感興趣,不知大小姐可否方便告知?”“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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