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唇笑道:“二十一世紀。你們一群追求古代武術的傻瓜。”安倍唇手勢一揮,剩下的忍者齊齊把槍拿出來,清一色的都是黑壓壓的長槍。


    黃小錘把銅錘擦了擦:“我在你們家附近的工地已經幹了大半年了。你要是死了。明天新聞就會看到我,從二十樓掉下來。我得到的賠償金將資助一家孤兒院。孤兒院的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叫做小錘孤兒院。”


    我搖頭道:“要不,我也在旁邊開一家,叫做大錘小學,等孩子長大了,就來我的小學上學。”


    軍哥捂著傷口:“我也開一家,叫做巨錘中學,等上完小學,來我這裏上初中和高中。”


    魚雨薇忍不住笑道:“名字被你們用完了。我不知道用什麽好了。”


    軍哥問我,還有沒有香煙。我搖搖頭。


    黃小錘道:“我這有,四塊錢一包的劣質白沙煙。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我罵道:“不早說嘛,就是要這個。”黃小錘沾滿泥土的袋子裏麵,皺巴巴的煙盒裏麵,還有四根。


    黃小錘道:“呀,多了一根。”我笑道:“不多。人要抽,狗也要抽的。”


    我先給小賤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魚雨薇笑道:“挨近一點,咱們拍張合影。”魚雨薇把手機拿起來。軍哥站在中間,將頭發弄了弄,比出了剪刀手,別提多老土。黃小錘把錘頭扛在肩膀上,擺出了一個蠻拽的動作。我把小賤和小貓抱在一起,小賤嘴裏麵吊著煙,眼睛斜視前方,別提多帥,何小貓把身子蜷縮,尾巴盤在身上。魚雨薇鼓著嘴巴,做了一個很萌的動作,左手把手機拿在前麵。


    站好了位子。


    “一二三……茄子……”


    第34章 懸案


    魚雨薇按下了快門。


    就在同時,軍哥還有我,黃小錘魚雨薇同時王地上麵撲,很快往裏麵打滾。安倍唇見我們撲倒在地上,手裏麵的手槍已經打開。


    黃小錘的錘子已經打出去了,很快就飛了出去。魚雨薇手裏麵的劍也丟了出去。就在此時,幾個煙霧彈丟了進來,很快就起了迷霧。悄無聲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滾到一邊,身邊咚咚地全部是子彈的聲音,隻聽到倉庫的門口和玻璃一時之間就來了不少人,又是槍聲。


    安倍唇喊道:“我投降。”


    足足十五分鍾,煙霧才散掉。幾個要跑的忍者打成篩子,另外兩個要跳出去,被漁網給網住,看來來人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安倍唇雙手托著槍支舉在頭上,跪在地上。我和軍哥也蹲在地上,黃小錘和魚雨薇蹲在地上。


    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還有若幹個便衣,還有幾個全身武裝的特戰隊一類的人。有個看了攝像機:“你們看。他們一個用錘,一個用劍。”軍哥和魚雨薇和黃小錘很快送醫,我等著法醫過來現場勘探,等著讓人收殮大膽叔和左善的時候,要小心一點。


    從倉庫頂上麵吊下來一根吊繩,筆直走到了我的麵前:“蕭棋,沒想到我們有見麵。”過來朝我敬禮的軍人,器宇軒昂。


    正是林大南的哥哥林大衛。我奇道:“你怎麽來這裏了?”


    林大衛道:“上次在雲南邊境,我受了傷,好了之後就迴邊防。後來我們發現金三角戴忠的大量海洛因從泰國進入日本。而這日本人有一部分進入了中國,短短兩個月時間,就拿下了不少聲音。不少緝毒警反應,這一群毒販都能從很小窗戶逃出去,甚至還能易容。偵查得知是一些叫做忍者的人。後來有關部門掛牌,我正好也接觸過這條線索,就被拉來了。一個月之前,聽說他們頭目來的了江城。我們就跟過來,沒想到在這裏將他們抓到了。”


    “有證據嗎?”我看過不少港片,要將他們抓到,必須是在交貨的時候,抓到的。


    林大衛道:“自然。”


    安倍唇道:“我知道你們政策,坦白從寬。我都說。”我上前踢了兩句銬住的安倍唇:“你死了。也換不迴大膽叔的性命。”


    林大衛攔住了上前拉開我的便衣。


    安倍唇喊道:“我要告他打人。”林大衛笑道:“我沒看到。”


    大概半個小時候,了幾個就過來,對現場做初步的勘察。陳荼荼就在裏麵,一臉擔憂地看著我。上半年見到陳荼荼,還是實習法醫,今年九月份已經轉正,但是這種大案子還是暫時擔任助手,沒讓她獨挑大梁。


    我問道:“魚雨薇和黃小錘會不會有事。”


    林大衛道:“我也不知道。若殺了人,那肯定是坐牢。我不是法官,也不是律師。”


    大膽叔站在原地還有倒地,我上前,伸手把他眼睛閉上:“大膽叔,你走好。”


    現場有攝像頭全程錄像,法醫出現,對現場做了一個仔細偵查。


    第二天,案子做了新聞通氣會,主要內容是關於警方和國際刑警聯合,打破了跨越東南亞多地的販毒網絡,在抓捕過程之中出現了死傷,兩個人質被害,其中一個就是中國籍張某某,另一個是泰國國籍的左某。


    毒梟對此供認不諱,考慮緝毒工作的隱秘性,對於參與此次工作的公安幹警對於表揚,對於我們的臥底表示感謝,人民群眾感謝你。我們有信心打擊毒販。還我們一個和諧的社會。


    新聞記者鼓掌經久不息,這是江城冬天裏麵少有振奮人心的消息。我和林大衛也不是特別熟,一起去見了建國叔,林大衛隻是借調過來,很快就要迴去了。見了林大衛,我問了一些關於林大南的情況,畢竟有時候我覺得對不起林大南的,時刻用了林大南的名字。


    我與林大南和林大衛兄弟還是有些關係。如果葉文心當初真的嫁給了林家的人,左善也說過,葉文心嫁的很好。林大衛說,自己這個弟弟還是有些變化,開始思考人生問題了。


    我問了一些林大衛奶奶是誰的時候。林大衛說奶奶姓趙,我沒有再問下去,指不定葉文心後來是被拋棄了,林大衛的爺爺可能再娶了一個太太了。


    林大衛道:“怎麽說,這個奶奶不是親奶奶。是我爸告訴我的。”林大衛不太說起自己的出身,喝了兩杯酒,就離開了江城。黃小錘和魚雨薇養好傷之後,也得了自由身。隻可惜,見他們的時候,都已經走了。


    魚雨薇一直呆在我的身邊,是我沒有想到。軍哥本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腳又被槍打中,迴到醫院,孫小琳得空又來照料。


    夢流川的屍體也被發現了,一直漂到了長江下遊,被漁夫發現的,屍體已經不堪入目了。夢流川死不瞑目,榮譽的事情已經不再重要了。


    夢流川和安倍唇都受損,我的事情也算完成了。


    夢流川雖然很過分,但是他是畢生追求的理想失敗而死。


    而安倍唇為了金錢,他隻是個凡人。夢流川卻能升華了靈魂。


    大膽叔死因鑒定完畢,屍體就火化,裝好了罐子,我見過大膽叔婆娘,兩個大兒子過來,把骨灰運迴去了,也得了一些補償,其實不多,我和軍哥每人出了一點,也算是意思。


    一時之間,聯係不上曾劫,左善也火化了。


    我把他骨頭渣子碾成灰,裝在骨灰盒裏麵,寄存在公墓那邊,等遇到曾劫,讓他取走,左善為了保全玉尺而死,最後我把他收迴門牆,葉孤衣應該是沒有意見的。


    浪子迴頭金不換,最後的那麽一刻,左善算是迴頭了。


    大膽叔和左善同時死亡,走在黃泉路上,也可以結伴同行,不覺得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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