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女人的目光都盯著了李致遠的身上,眼神中越發地熾熱。如果不是顧及到別人,或許她們這時都會撲到他的懷裏去了。


    “致遠,恭喜成為仙聖!”


    宮子渝帶著三個女人一起向他發出了恭賀。李致遠晉級仙聖,帶給她們的不但但是欣喜,還有安全感。


    “哈哈,成為仙聖了,以後就不用再呆在這新月幻境了。要換個天地了!”李致遠春風得意地道。


    “致遠,你有何打算?”宮子渝見李致遠要離開新月幻境,便知道他有重大決定,於是便好奇地問。


    “我要去麵見聖上,提醒他安王爺有謀反之心。”李致遠道。


    “沒有證據,聖上未必肯信你一麵之詞的。”宮子渝道。


    “自來君王最是多疑,雖然不至於立即對安王爺下手,也會找人調查,變相地打壓他。我要讓安王爺知道我不是軟柿子,不是他想捏便捏的。”他臉上露出一個冷笑道。


    “致遠。那你豈不是要與我們分開了?”宮子渝話語間,有著深深的悵然之意。其實她的話,也代表了四個女人的共同心聲。


    “分開,隻是暫時的,分開,也是為了以後的大團圓,等我再迴來時,我希望你們能懷上的我孩子,誰的肚子爭氣,我就給誰獎勵。”


    李致遠的目光。掃著四個女人的肚子,露出一臉壞壞的笑容,他對自已的種子向來都比較有自信,隻要是種到女人肚子裏,很快便會有反應,這將近半月的工夫,他每日與四個女人親熱,不可能種不下的。


    一句話說得四個女人臉都紅了,在他目光的掃視下。她們都感覺自已的肚皮上一陣火辣辣的,


    然後宮子渝,小青和趙飛燕的目光便都盯在了馮碧落的身上,眼神便有些曖`昧起來。因為這兩天,馮碧落在吃東西時,總是會不自覺地嘔吐。這顯然是有了身孕的反應。


    馮碧落被三個女人一盯,一張芙蓉美臉頓時羞得通紅。垂下眼瞼,道“你們盯著我幹什麽。反正我什麽事都沒有!”


    就在馮碧落假撇清時,小青卻是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這幾天睡覺時她感覺肚子會不舒服,而且也有嘔吐現像,不過她懂得隱蔽,所以沒給人發現,


    實際上她也懷上了李致遠的孩子,不過她必竟是一個靈獸,雖然變成了一個人類女人,但是對於人類的生育一竅不通,現在乍一聽說這些,便意識到自已是懷孕了,懷上他的孩子了,登時便被一股巨大的幸福給撞擊了一下,幸福得想哭,興奮得想笑,如果此時不是身邊還有別的女人,或許這時她已經是又哭又笑了。


    便在這時,宮子渝道“你們努力吧,我是不行了,像我這個年紀,想再生育想必很難……”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子渝你才四十歲,雖然錯過了最佳的生育年齡,但是生育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一句話說得三個女人都笑了,宮子渝卻含羞的垂下了頭,嬌羞的小模樣宛如剛剛懷春的少女。


    “對了,為了你們的安全,等我離開後,你們就留在新月幻境,安心修煉,安心地為我懷孩子,”


    四個女人都頭,沒有人反對。


    有了麵聖的打算後,李致遠並沒有急著離開,又在新月幻境呆了一個禮拜,才隻身趕赴京都龍城。


    路經越地時,李致遠迴到他的候爺府,與蓬萊真人和顏家二女相見,四人久別重聚,言談甚歡。


    顏家二女早就聽說了李致遠迎娶馮碧落的事情,不過也沒有說什麽,必竟他迎娶馮碧落也是為了維護自已的尊嚴,拿迴屬於自已的榮耀。


    怪隻能怪她們父親顏若洪當初不該與李致遠立下那十年之約,否則她們姊妹三人也不用共伺一夫了。


    不過好在,李致遠並沒有帶馮碧落迴來,否則三姐妹以妯娌的身份相見,不知道該有多麽的尷尬。


    李致遠在越地小住兩日,蓬萊真人告訴他說,那個文人戴玉曾經來過候府,要感謝他的救命之恩,結果李致遠不在,戴玉顯得很惆悵。


    李致遠聽了,便又去戴玉家探望了一次,戴玉見李致遠歸來,並親自來看她,顯得很開心,


    自從洛水遭遇那次大難,她身體雖已康痊,但心中留下了陰影,此後便很少在外麵拋頭露麵,更不敢參加文友的詩會活動,平時隻是在家中吟詩作賦,才氣漸長。


    不過一想到李致遠那晚在洛水上作的那首詞,再一對比自已作的詩詞,她便有一種相形見絀的感覺,她實在不明白李致遠一個修者,居然能作出如此絕美又堪稱經典的詞句,這簡直就是無法超越的。


    一想到這首詞,她便想到他。心中想著哪天見到他,一定要問個清楚,並向他請教一二,


    隻是當他真的站在麵前時,她卻又激動害羞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倒是她的哥哥戴春生,像個小奴才似的,低頭哈腰,一口一個候爺的叫著,恨不得直接把戴玉嫁給李致遠作妾,隻是他卻不開這個口。


    與戴玉短暫地見了一麵後,李致遠見戴玉身體無恙,氣色很好,也便放心,至於引戴玉作妾的事情,他不是沒想過,實在是怕“妾”這個字眼,誣蔑委屈了這個清高的才女,而且他想,戴玉也未必會同意,所以還是很有覺悟地沒有開口,免得自討沒趣。


    隻是李致遠起身離開時,一直都羞於開口的戴玉急道“候爺請留步。”


    李致遠一怔,轉過身來,溫和地道“戴玉,以後不要叫我候爺,叫我致遠吧?”


    “那,那可不敢。”戴春生立即恐慌地道“哪敢直唿候爺名諱?……戴玉,千萬不可如此稱唿。”


    李致遠瞪了戴春生一眼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外人不得插嘴。”


    戴春生聞言立即恐慌起來,啪啪扇了自已兩個嘴巴道“是是,小的多嘴了,小的該死。”


    戴玉見哥哥一副趨炎附勢的小人嘴臉,心頭犯惡,俏眉皺起,道“候爺隨我來吧。”


    說著引李致遠去了她的香閨。


    李致遠頭,跟了上去。


    戴春生見狀樂得屁顛屁顛的,喜上眉梢,盯著李致遠和妹妹走入香閨的背影,嘴裏喃喃地道“有戲,有戲呀!我戴春生要發達了,我戴家要光耀門楣了。祖墳冒青煙了!”


    到了戴玉的香閨,聞著那如蘭似麝的幽香,李致遠心中也暗暗地有些激動,隱隱有些期待,不過最終,戴玉還是不談風月隻談文學,說道:


    “候爺上次在洛水吟的那首詞,戴玉已經記錄了下來,隻是不知道是何題目,還想請都候爺告知。”


    說著,從桌上取出一副大型的字副,展開了開,李致遠抬眼看時。見上麵果然是那晚他在洛水燈會畫舫上吟的那首《明月幾時有》。


    幾十個字,竟是絲毫不差。而且筆走龍蛇,虯勁有力。字風清秀,心中不由得讚歎戴玉的記性,對於她的字也是當麵誇口起來:“好字呀,你這字配上我這詞,當得上絕配呀!”


    戴玉聞言麵泛桃花,略羞地道“候爺謬獎了,戴玉的字,哪裏配得上您這首詞?”


    “哎,戴玉。你也太妄自菲薄了,你這字真不錯的。”


    戴玉見李致遠並不是虛誇,心中也有些沾沾自喜,於是便鼓起勇氣道,“如果候爺真覺得不錯,那戴玉就把這款字送與候爺如何。”


    “好呀,那我收下了,但願你不要心疼這款字,哈哈……”打了一個哈哈。他說道。


    “哪裏會?”戴玉一邊客氣著,一邊卷了字副,然後雙手遞上,


    他伸手接住。然後與戴玉道別。


    戴玉送出來,眼中閃過一道依依不舍,表麵上仍是一副平靜淡漠之色。


    見李致遠和妹妹衣衫完好的從香閨裏走出來。戴春生一愣,知道好事沒成。心中暗歎了一聲。心中罵妹妹思想封建迂腐。


    當晚李致遠在顏如雪和顏如玉的服伺下睡覺,左擁右抱的玩著雙飛。心中卻想著哪天能把顏碧落也一起哄到床上,把這姐妹三人放一塊玩三飛,該是怎樣一番刺激的滋味!?


    ……


    兩天後,李致遠乘坐仙輦前往帝都龍城。


    仙輦是帝國皇家和官員的交通工具,是權威的象征,仙輦上的符文對於獸類有威懾作用,也讓那些心懷叵測的人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敢對仙輦動手的人,就是在冒犯皇威,罪孽深重,一經查實便會誅殺九族,毫不留情。


    李致遠乘坐仙輦雖然很顯眼,招人眼目,但是卻沒有人敢對他動手,包括安王爺在內。


    他一路安然無恙地到了京都龍城,龍城禁止普通修者飛行而過,但是對仙輦卻是例外。


    仙輦飛過了護城河,城牆,在人們驚羨的目光中,劃過龍城廣場,最終在皇宮門外停落。


    他走出仙輦,門口守衛見到仙輦,便知是帝國官員,趕緊上前迎接,詢問。


    李致遠說明了來意後,那門前守衛便帶他入內晉見,隨著那守衛進入皇宮,倒也遇到幾個官員,那些官員見王小強修為又有進展,在短短數月時間內由仙尊晉升仙聖,不由得也是一陣的驚奇。


    冤家路窄。在經過一個迴廊時,李致遠與安王爺撞了個正著,安王爺看到李致遠活蹦亂跳地又出現在皇宮,而且已經晉級仙聖,心裏那個窩火呀,偏偏就在安王爺窩火之際,李致遠還故意地上前問好:“安王爺,別來無恙呀,幾月不見,您貴體康安呀……”


    李致遠話說的客氣,但卻是一副玩味的腔調。


    饒是他貴為王爺,心思沉凝,氣度沉穩,卻也禁不住紅漲了臉,輕蔑地甩了甩袖子,道“李致遠,你還真是妖孽,短短幾月居然成仙聖了……一定是嗑~藥嗑的吧?”


    “呃,還真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有一幫匪徒居然很不識相地要殺我,結果被我反殺,那群匪徒儲物戒中的靈草與丹藥可真是豐富,結果成了我的修煉資源,借助那些丹藥,我晉升成了仙聖,嗬嗬,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王小強得意地笑著,一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暢快樣子。


    安王爺臉上陰睛不定,道“你小子還真是運氣好,不過嘛,運氣這東西不會次次都降臨到你的頭上的。哼!”


    “哈哈,是嘛,那咱就走著瞧!”他笑嘻嘻地道。絲毫不把安王爺的話放在心上的樣子。


    安王爺陰狠地瞥了他一眼,走了過去。


    他背負起雙手,龍行虎步,


    雖然是第二次來,但是皇宮的豪華與奢侈,還是讓他禁不住一陣的驚歎,同時心生覬覦,嗯,如果有一天,這皇宮變成我的住所,該有多好。


    時過,景未遷,人變,物不變。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迴,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歌台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淒淒。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


    一座後園,遍種奇花異草,十分鮮豔好看,知是平時遊賞之處。更有花樹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時夏初,風動花落,千朵萬朵,鋪地數層,唯見後庭如雪初降,甚是清麗。


    一彎新月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故宮裏顯得神秘而安靜。


    遠遠望去,那一座座深紅的宮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樣。


    坐落在樹叢中的宮殿,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


    好大的一座宮殿似的建築,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在湛藍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黃色的琉璃瓦重簷殿頂,顯得格外輝煌。


    尤其是玉皇大殿,非常的豪華。


    隻見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白金為柱礎。


    座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隻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極盡奢靡。窮工極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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