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島五鼠,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尤其是五爺錦毛鼠, 相貌俊美, 文武雙全,喜歡行俠仗義,在江湖上時不時就弄出寫大動靜。


    而就在前不久,江湖人見到五鼠中常常出麵的大哥鑽天鼠時,總會莫名的露出笑意,雖不含惡意卻也實在古怪,引得五鼠一頭霧水。


    經過多方打探後,這才知道開封府禦前侍衛展昭, 被當今聖上賜了個禦號禦貓。


    還不等鑽天鼠有什麽反應, 親眼見到鑽天鼠被他人嘲笑的白玉堂就再也忍不住,沒有同其他人商量,孤身前往開封,想要親眼見識見識,這位禦貓到底有何本事。


    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到開封, 本打算修整一番再前往開封府, 誰知用膳的酒樓的掌櫃,竟然是這麽個糟心玩意兒。


    不過, 也因為那王掌櫃他也結識了三位同道中人, 但誰知最讓他欣賞的那位,竟然說他就是禦貓展昭


    白玉堂心中複雜難言,麵上也忍不住帶出些許。望著一無所知的展昭, 想到他剛才行為,心底仍然滿是欣賞,但想到遠在陷空島的幾位結義兄長,又不甘心就這麽算了。


    一時間白玉堂糾結的立在原地,皺眉望著展昭,再無其他動作。


    展昭見白玉堂說出自己身份後,臉色就變得複雜難言,雙眼直直的看著自己,卻一言不發。


    “金公子,可是展某有何不妥”猶豫稍許,見周圍越來越多的行人將目光投向他們,展昭不得不開口打破僵局。


    白玉堂驀得迴過神來,對上展昭疑惑的目光,揮去腦海中的雜念,糾結無用那就跟在他身邊,仔細看看這位禦貓罷


    心底的糾結一消而散,他嘴角微揚,瞳孔中倒映著展昭的身影,“久聞禦貓大名,如今見到真人有些好奇罷了。”


    旁觀許久的蕭清墨若有所思的凝視著白玉堂,他剛才的所有細微變化,盡數落入蕭清墨眼底,自然也看出他這話不過是托詞而已。


    那麽這位金公子到底與展昭有什麽關係可會對展昭不利


    蕭清墨低垂的眼眸中盡是沉思,一陣微風拂過,喉間湧上他逐漸熟悉的癢意,他不曾在意,抬手掩在唇前清咳,誰知這次buff發作竟然極為厲害,咳聲一起就再也忍不住。


    一疊聲的咳嗽響起,他本就蒼白的臉色,隨著咳聲,變得更加蒼白,看著就像透明似的,令人心驚。


    一隻手忽然從身旁伸來,淡藍色的手帕帶著他熟悉的鬱金花香。


    蕭清墨好不容易止住咳聲,轉頭看去,就見楚留香眼中滿是擔憂,磁性的嗓音中滿是關切,“上官可是身體受涼了若有不適,我們就早些迴去。”


    撞進滿是緊張擔憂的桃花眼裏,蕭清墨心中一暖,啟唇正欲說些什麽卻驀得一頓,淺淡的黑眸緊緊的盯著楚留香,一寸一寸的巡視著他的表情。


    “上官”


    楚留香有些奇怪的喚了聲,手裏還拿著手帕,半是擔憂半是自責。


    蕭清墨是他帶出來的,雖然早就清楚他身懷咳疾,但這幾日他見蕭清墨並無大礙,以他的醫術來看,也確實看不出什麽問題,隻以為他的咳疾就像自己的鼻子一樣,其實沒什麽影響,因此並未放在心上。


    但現在看來,也許是他錯了,蕭清墨這咳起來,看著就像病入膏肓似的,哪裏像沒事的樣子。


    蕭清墨可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臉色有多難看,他隻知道楚留香並未認出自己,現在卻又對上官過於憂心。


    連貼身手帕都要送出去


    蕭清墨淺笑著拒絕,“不必,在下並無大礙。”


    麵上依然維持病弱書生的翩然人設,但說出口的話卻不免顯得僵硬。


    實際上蕭清墨現在心底滿是不悅,隻覺得楚留香果然本性難移,蕭清墨隻不過是沒在他身邊不久,他就開始對著另一個男人獻殷勤


    即使另一個男人,就是他自己也不行


    這樣的男朋友,是不是可以扔了:


    蕭清墨語氣的變化極其微弱,但凡粗心一點兒就難以察覺,但楚留香並沒有錯過這一點,動作自然的收迴手帕,心底思索其中緣由,順口說道:“你真的無事你的臉色看著很不好,若是上官信得過楚某,在下替你把把脈如何”


    蕭清墨神情一頓,短短一句話,他準確的抓住重點,“我的臉色很難看”


    以他對楚留香的了解,若是自己看起來不太好,楚留香這麽做倒是能理解,這樣一想,楚留香的男朋友頭銜在搖搖欲墜的邊緣徘徊一圈,又穩穩的迴到原地。


    楚留香正要迴答,展昭恰好走來,看清蕭清墨的臉色後瞬間變得凝重,急聲道:“上官,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雖然焦心蕭清墨的情況,但他也沒忘記白玉堂,轉頭帶著些許歉意的開口道:“金公子,我們還有急事,今日隻好就此別過。”


    白玉堂也看清蕭清墨的神情,自然不會說什麽,颯然一笑,朝不遠的一家客棧頷首示意,“我就住在那兒,若是有空可去那兒尋我。”


    展昭眉目舒緩,笑著應下。


    接著一轉頭,就要帶蕭清墨迴開封府找公孫策。


    聽到公孫策的名字,蕭清墨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苦起臉,他明知道公孫策憂心他的身體,卻趁著公孫策忙碌,和楚留香一起出來,還順道拐走了展昭,若是公孫策得知此事


    蕭清墨恍惚間覺得,自己口齒間都是味道古怪的中藥味。


    於是,連忙拉住展昭,極為放鬆的無奈一笑,“展兄,你這麽緊張作甚,我身體並無大礙,他最近那麽忙,我這點老毛病就不必打擾他。”


    眼見展昭滿臉不讚同,蕭清墨眼睛一轉,鼻尖間淡淡的鬱金花香使得他靈光一現,“再說了,楚兄也會醫術,你若真的擔心,讓楚兄為我看看就是。”


    楚留香也同樣心虛,出來走走的提議可是他起的頭,若是被公孫策知道,豈不成了他把人拐出開封府還是一拐拐兩


    “不錯,在下對醫術也略通一二,公孫先生如今忙碌不堪,無事我們還是莫要前去打擾。”楚留香順著蕭清墨的話,一唱一和,再次忽悠起展昭。


    展昭將信將疑,但想到最近眼底青黑的公孫策,而蕭清墨此時臉色也逐漸好轉,看起來像是沒什麽事,於是點頭道:“好。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迴去。”


    雖然覺得沒有盡興,但蕭清墨也不急在一時,點頭道:“也好,出來也挺久了,下次有空再出來罷。”


    即使要迴去,蕭清墨也不忘給自己預約了下次出門,提前給展昭打個預防針。


    三人一路閑談著返迴開封府。


    蕭清墨帶著愉悅的心情迴到自己的院子裏,然而剛跨入大門,臉上的笑就是一僵。


    “上官今日玩的可還開心”


    公孫策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桌前擺著一杯茶,卻早已沒了熱氣,顯然他來的時間不短。看見蕭清墨三人有說有笑的迴來,公孫策臉黑如鍋底,嘴角扯出一抹冷嗖嗖的笑容。


    蕭清墨心虛的清了清嗓子,臉上帶著清雅溫潤的笑容,“公孫,你怎麽來了,公務都忙完了”臉上的笑容和煦如春風,即使再大的怒火也忍不住熄滅。


    公孫策也不例外,他在院子裏坐了近半個時辰,積累下的怒火就在這一笑中消散的所剩無幾。


    到底是蕭清墨自己的身體,即使他身為好友,也不能在做其他,於是疲賴的揮揮手,“罷了罷了,你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數就好,我不該過多插手。”


    蕭清墨心底咯噔一下,相比於勃然大怒的公孫策,他這樣的表現使得蕭清墨更加慌亂。


    楚留香也察覺到不對,上前幾步,懷著真誠的歉意,斂眸低聲道:“公孫先生莫要動怒,楚某也略通醫術,即使帶上官出門也能隨時照看。”


    至於半路上,蕭清墨那次驚險些咳疾發作,還是不要告訴公孫策了。


    再多的話,也不如楚留香這句有用,他詫異地抬起頭,打量著楚留香。他在楚留香住進來的這段時間裏,也見過幾麵,但從未深交,自然對楚留香不了解。


    但憑他的初步判斷,楚留香不是會在這方麵說謊的,這樣一來,蕭清墨出門也有會醫術的人照看,至少證明他並非沒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


    公孫策之前生氣,當然不是因為蕭清墨擅自離開開封府,而是他明知自己身體不好,卻毫不重視,但現在知曉事情並非自己所想的那樣,他當然就沒有了生氣的理由。


    緩緩坐迴石凳上,公孫策無奈的揉揉眉心,沉吟片刻,決定與蕭清墨坦言相待。


    直到許久後,幾人總算是把情況說清了。


    今後蕭清墨想出門不必遮遮掩掩,而公孫策也確定蕭清墨的身體並無大礙,不再過於憂心,可謂是皆大歡喜。


    “今日你們出去,可曾遇見什麽事”說開後,公孫策也起了玩鬧的心思,笑吟吟的對著三人隨意的詢問一句。


    於是展昭麵含笑意的將與金公子結識說出來。


    公孫策指尖輕點石桌桌麵,眯著眼道:“你說他叫金懋叔”


    展昭點頭,皺眉反問,“怎麽公孫先生,金公子這名字有什麽不對”


    公孫策歎息的望著他,有些懷疑自己和包拯是不是做錯了,不該隻讓展昭做打手的活,看,他現在連腦子都不願動了。


    “金懋叔,錦毛鼠,他是陷空城五鼠之一錦毛鼠白玉堂。”


    展昭眼睛瞬間瞪大,愕然的望著公孫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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