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朵可不敢讓溫束知道兄長的想法, 隻說兄長想拜見大人, 謝大人允他追隨, 給他賞賜溫束出手大方,一些看不上眼的變異核,全扔給了天狼小隊。


    可他從雲蕩山深處殺出來,留在手中的變異核就沒有低級的,隨便漏一點兒,都讓段天朗等人受用無窮。


    烏雲一方麵不放心弟弟,一方麵也確實想見見這位據說很厲害的大人物, 他們這種野生卡牌師, 雖說比那些大家族供養的自由,但人脈資源卻遠遠不如那些人。


    這位大人出手這般大方, 要麽本身出身大族,要麽就是特別有本事, 甚至可能兩者皆有。


    際遇難得,若是能讓弟弟引薦一番,倒不說求什麽好處, 與這樣的大人物混個眼熟也是好的。


    溫束對此很無所謂,不過是見個麵罷了, 便允了烏朵的請見。


    抱著兩分擔心三分忐忑五分恭敬,烏雲與他的小隊在烏朵的帶領下去了溫束在威虎成落腳的小院。


    一行人跟著烏朵, 恭恭敬敬行禮,在起身看見溫束麵容的那一刻,烏雲愣在原地, 驚訝地瞪大眼睛“溫、溫”


    烏朵大急,側身擋住兄長直喇喇的不敬表情,忙向溫束請罪。


    溫束挑眉看向表情古怪的烏雲“你認識我”


    烏雲反應過來,頓時為自己的失禮汗顏不已,恭敬道“並未見過大人,隻是與您的弟弟溫小少爺有數麵之緣。”


    這位大人看起來不太好說話的樣子,跟溫小少爺性一點兒都不像,他就希望能看在自己認識他弟弟的份上,不要計較自己的失禮。


    “我弟弟”溫束隱隱有些激動,這人一見他就一副見過麵的樣子,顯然認識跟他長得很像的人。


    他可不認為自己是個大眾臉,所以很有可能跟他要找的戀人有關。


    烏雲被他的反問弄得有些懵,小心道“是這樣的,我認識一位姓溫的小少爺,跟您長得極其相似,他說有個兄長,我便以為您是他的兄長。”


    “他叫什麽”溫束急問。


    烏雲道“那位少爺叫溫子箋,他說自己的兄長叫溫束,是個極厲害的高星卡牌師。”


    溫束猛然站起“帶我去見他”


    是他家元寶,一定是


    長得一樣還有可能是巧合,連名字用的都是他的字,絕對不會有這麽巧的事


    “可是溫小少爺已經離開林岩城,說是去別處遊曆了。”烏雲被溫束的氣勢壓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不可聞。


    揉了揉額角,強壓下自己過於焦急地心情波動,溫束冷聲問“你可知他去往何處”


    烏雲忙搖頭道“他沒提起,我也沒問。”


    溫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冷靜片刻,重新坐下“把你們認識的經過詳細說一邊,不要漏掉任何細節。”


    烏雲以及其他人都被溫束過於激烈的反應嚇得不輕,尤其是段天朗這些在他手下待過一段時間的人,太清楚大佬除了找人,萬事不上心的態度。


    現在竟然突然冒出來一個弟弟,還這麽激動,可他要找的不是個嬰兒嗎


    問是不敢問的,隱瞞更不敢,烏雲老老實實把他跟夏琛相識的經過,如何在賭鬥場交手,之後的交流一一敘述。


    因為發現大佬非常關心溫小少爺的消息,他把夏琛在賭鬥場之前的經曆,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溫束越聽心中越肯定,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知道嗎鐵樹、跳跳草、雪絨花等,都是夏琛的獨有卡牌。


    至於他為什麽會變成自己的臉,溫束想到那張千麵,他清楚夏琛所有的卡牌,這張卡還是他親自試用,當然不會忘記。


    按照千麵的特性,夏琛現在定然是個少年人,畢竟千麵無法改變體型。


    竟然已經不是小寶寶了嗎溫束心中泛起隱秘的遺憾。


    不過是個少年也好,不用擔心他毫無自保能力被人欺負受到傷害。


    而且養成戀人是很快樂,但一養十幾二十年,能看不能吃,他覺得自己會被憋出病來。


    思緒跑偏了一會兒,又被溫束強行拉迴來,他發現一個不太對勁的地方。


    夏琛用了千麵,意味著他本身的身份被隱藏了起來,他為什麽要多製造一個身份


    為了用相似的麵容找他可這個世界這麽大,夏琛又不知道他在哪兒,也不會想到烏雲等人會遇見他。


    而且根據烏雲的說法,夏琛是去曆練,才會去那什麽賭鬥場,溫束卻覺得他的目的是那些作為賭注的卡牌。


    但是他的魔法書裏那麽多卡牌,比這個世界的卡牌好用的不知有多少,何必花大功夫繞著圈子掙那些低星卡


    越想越覺得有問題,細碎的線索綜合到一起,溫束推測出一個大致結論


    他家元寶現在肯定是處於某個困境中,本來的身份有隱患不適合光明正大出現。


    魔法書裏的卡牌很有可能被限製了,否則他不會隻用那幾張跳跳草雪絨花,連鐵樹這種不適合私鬥的卡都用出來了。


    這樣想來,他以溫子箋的身份跟烏雲說要離開林岩城去別處遊曆,不一定就真的走了。


    用他往常的話來說,叫扒了一層馬甲,可能已經換成他本身的身份,繼續待在那個小城市裏。


    想到這裏,溫束又問“林岩城最近有什麽稀罕有趣的事嗎”


    烏雲不明白他的思維為什麽跳這麽快,上一刻還一臉著急地追問溫小少爺的下落,突然又不著急了,反而問起林岩城的趣聞來。


    不過大佬要問,他自然是得答的,於是迴想片刻,老老實實道“林岩城地方小,一般沒什麽大事發生,我們離開之前,倒聽說過兩件稀罕事。”


    “聽說武家得了一張稀有的兵器卡,給了他們家要參加青競賽的少爺。還有就是林岩一中有個天殘少年,都快成年了突然覺醒,一覺醒伴生書就八卡槽,可謂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溫束敏銳的抓住關鍵詞“天殘”


    段天朗知道大佬缺乏常識,主動解釋道“是指沒有伴生書的孩子。”


    溫束輕笑一聲,沒有伴生書,突然就有了,而且天賦還很好,出現時間跟他家元寶相吻合,這還用猜嗎


    “那個天、少年叫什麽現在還在林岩城嗎”


    因為那一場在眾人注視下的覺醒,夏一的天才之名傳遍了整個林岩城,烏雲聽過幾次,自然就記住了這個簡單的名字。


    “他叫夏一,應該還在林岩城,他還沒畢業,這會兒還在學校上課吧。”


    溫束眉眼舒展,顯而易見地心情極好,揮袖而起,朗聲道“出發改道,去林岩城。”


    自從首發名單下來之後,小隊之間的訓練便不再隨意更換人員,尤其是在訓練場與變異獸和變異植物正式對戰的時候。


    訓練場活捉用作訓練的變異動植物,可比直接殺死它們要困難多了,沒一隻變異獸都需要花費大量人力物力,要不是李耀在隊伍中,光訓練費他們都支付不起。


    不過即便如此,這種訓練也不能經常進行,畢竟李家也是個不小的家族,不隻是李耀他們一家子的,他來訓練場也得出錢,頂多少出點兒。


    幾次訓練李耀請了兩次,鬱家也替紀河出過兩迴錢,其他人本就是李耀雇傭的不算,夏琛本也該出兩迴錢,可他太窮了,稀有卡牌食物卡都不敢賣,抱著一整本數不盡的高星卡窮困潦倒。


    這些訓練費隻能先當他欠的,雖然紀河和李耀都表示不用在意,可夏琛還是打算有機會了還他們一份。


    兩輩子都沒這麽窮過的夏琛有點兒後悔太早把“溫子箋”給送走了,不然還能再去賭鬥場混點兒錢,不過就算有錢,他也沒辦法光明正大的拿出來用,畢竟夏一窮才正常。


    明明精神力已經快升到四星卡牌師,魔法書也不用變異核升級,可他依舊得老老實實當一個沒幾張卡能用的二星卡牌師。


    張鬆海和李耀分別代表學校和李家提過資助他,夏琛都沒有同意,不過是一點兒小錢,為了這麽點兒東西把自己賣了不劃算。


    在夏琛跟隊友們熟悉起來,並一心一意準備青競賽的日子裏,也發生了一些其他事。


    比如武名揚來招攬他,想讓他離開李耀的團隊加入他團隊,還帶了夏丞做說客。


    顯然這位大少爺高高在上慣了,連需要打動別人的時候,都不願意紆尊降貴了解一下目標的情況,直接把跟他關係差到極點的夏丞帶來幫忙。


    夏琛當然是拒絕的,這位大少爺著實有些自我感覺良好,把李耀的團隊貶損的一錢不值,甚至覺得夏琛不答應他的“好意邀約”是腦子有問題。


    最後沒談攏離開,武名揚氣唿唿地扔下一句“阿丞說的真沒錯,你這樣一朝得勢就拋棄父母兄弟的白眼狼,果然鼠目寸光隻看得見眼前的錢”


    夏琛“”


    我覺得你又瞎又聾還有沒有腦子並且我掌握了證據。


    撕逼是不可能撕逼的,有份,至於找背後說他壞話的夏丞報複迴去,夏琛覺得,在青競賽上當著全聯邦觀眾的麵打敗他,絕對會讓麵對他時自尊心強到扭曲的夏丞直接崩潰,那樣更有趣。


    不過這樣一來,就不是隨便打打出點兒名的事兒了,夏琛對青競賽更上心幾分,有些猶豫要不趁著還有一點兒準備時間,找個地方曆練一下,既可以賺錢也可以鍛煉實戰能力。


    就在他猶豫不定時,突然到來的人讓他一切煩惱盡數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麵哈,老攻送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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