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乖, 別動” 江詞將蘇悅的兩隻手按在她的頭頂處, 看著她纖細凝白的手腕被明亮的黃色絲帶綁著,有種說不出的清純禁欲。


    而她一張白皙的臉蛋暈滿酡紅, 眸色濕潤,江詞漆黑的眼眸裏逐漸染上了驚豔之色。


    他舔了一下唇角,等著這麽久,總算是能受用他的大餐了。


    一樓的大廳處, 徐雪和金明媛都沒有離開, 金明媛是喝醉了酒,一直嚷嚷著,而徐雪是不想離開。


    她的目光看著樓上, 心裏充斥著各種的矛盾和複雜, 她知道自己此時應該離開蘇悅的家, 但是, 隱隱的, 她總覺得自己離開的話, 之後心裏隻能剩下妄想了。


    “ 明媛,不要喝了,今晚我們在悅悅家裏過夜, 你覺得好不好” 徐雪將金明媛手裏的酒杯拿過一邊, 哄道。


    “ 在悅悅家裏睡啊好啊,好啊。” 金明媛搖了搖頭, 覺得自己暈暈的, “ 我以前還經常跟悅悅一起睡呢。”


    “ 客房在二樓, 我扶你上去。” 金明媛的體重對徐雪來說可不輕,而且徐雪的力氣也不大,她攙扶著金明媛,吃力地往樓梯那邊走去。


    “ 酒,我還想喝酒,悅悅呢她怎麽不喝了” 金明媛腳下無力,被徐雪扶得跌跌撞撞的,“ 悅悅以前很能喝的,現在她好像變得不會喝酒了,沒我厲害。”


    “ 明媛,小聲一點,悅悅已經休息了。” 扶著金明媛經過主人房的時候,徐雪腳下一頓,輕聲對金明媛說道。


    “ 悅悅睡覺了我還沒有祝她生日快樂。” 金明媛低喃著。


    “ 沒關係,我們也去休息吧。” 目光落在緊閉的門上好一會兒,徐雪才扶著金明媛離開,往旁邊的那些客房走去。


    大床上,蘇悅掙了掙手,手腕被絲帶綁著,還被江詞按在了自己的頭頂上,她委屈道“ 傲傲,這樣不舒服,你放開我。”


    “ 不舒服” 江詞的身體貼近她,溫熱的氣息落在蘇悅的臉上,惹得她雪白的小臉又是一紅。蘇悅不僅手上掙紮著,兩條長腿也磨蹭了一下,身體內的異樣感又升起了。


    江詞漆黑的眸色愈發幽暗,他扣住她的腰,語氣帶著滿滿的溫柔斥道“ 別像一條魚那樣,溜來溜去。”


    蘇悅烏黑的眼睛裏,水色瀲灩,盈盈生光,“ 不舒服,你別綁著我啊。” 迷迷糊糊的,她覺得委屈死了,江詞為什麽要綁著她啊。


    聞言,江詞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惦記著好幾個月的事,現在嬌氣的人兒說不舒服。


    江詞鬆開手,修長的指尖開始給她解開手腕上的絲帶。他挑的是質地最輕軟,最絲滑親膚的絲帶,但就這麽一會兒,蘇悅細白的手腕上已經有點泛紅了。


    嘖。


    真是嬌氣的要命。


    想到待會兒要做的事,江詞暗了暗眸色,她這樣嬌,哪裏受得了


    蘇悅看見江詞將自己的鬆開了,她動了動手腕,眼眸彎彎的。嗯,隻要她說不舒服,傲傲果然疼她。


    江詞指尖挑起那條明黃色的絲帶,漆黑的眼眸裏充滿了可惜。然而,下一秒,醉酒的蘇悅伸出手,一把將他指尖上的絲帶扯了過去。明黃色絲帶在燈光下泛著金絲的亮光,很漂亮。


    蘇悅玩心起,將絲帶放在自己的眼睛上,蓋住了眼睛。


    江詞眸色一亮,清磁的聲音帶著幾分誘惑的意味,“ 我幫你綁在眼睛上,好不好”


    “ 輕輕綁。” 蘇悅小臉酡紅,像是上了漂亮的胭脂色。


    江詞勾唇,“ 好,輕輕綁。” 修長的指尖很靈活,江詞輕鬆地在蘇悅的腦勺後給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這樣看著,更誘人了。


    “ 傲傲,我看不清你了。” 蘇悅笑道。明黃色的絲帶是薄薄的一層,蒙在眼睛上,蘇悅隻能看到上方江詞模糊的黑色身影。


    “ 這樣呢,能看清嗎” 江詞往下俯去,貼近她。


    “ 看不清,傲傲你不要離我太近啊。” 哪怕眼前模糊,但蘇悅也能感受到江詞離她很近很近,氣息都噴灑在她的臉上了。


    “ 不喜歡我靠近你” 蘇悅看不見,江詞修長的手指開始解著自己黑色襯衫上的紐扣。


    “ 喜歡。” 蘇悅點點頭,又搖搖頭,低喃著“ 不能傲傲靠太近,會失態的。”


    江詞沒有聽明白她的話,不過,他也沒有詳細追問,而是壓了下去,指尖捏了捏她光潔白嫩的臉蛋,“ 小悅兒,我想親你,給不給”


    “ 給。” 蘇悅紅唇彎彎,她也喜歡傲傲親她的。


    指尖處是細滑,光嫩的觸感,好的讓江詞想要咬一口。這樣想著,江詞便低下頭,對著那白皙的臉頰薄唇張開,還真的咬了一下,嚇得蘇悅低喊了一聲,下一秒,小嘴便被堵上了。


    跟以往江詞親得又兇又狠相反,這一次,他親得很溫柔,像極有耐心般,一遍一遍地親著,在小嘴裏巡視著。因為蘇悅喝了酒,江詞嚐到了滿嘴的香甜酒味兒,還有淡淡的奶香味,嘖,真是勾人命。


    蘇悅腦袋昏昏漲漲,她覺得自己真的醉了。她推了一下江詞,手掌心直接觸碰到他的肌膚,她才發現他的衣服脫了。她驚愕得下巴微微抬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詞稍稍撤離了一點,他湊到了她的耳邊,將她細碎的頭發挽在耳側,壓著聲音道“ 小悅兒,我想睡你。”


    蘇悅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到江詞的臉,聽到江詞的話,心尖驀地狂跳了一下,伸起手,想要將自己眼睛上的絲帶拉扯下來。


    江詞握住了她的手,“ 就這樣,不要亂動。” 他牽著她的手,慢慢地向下,“ 給睡嗎”


    蘇悅嚇得手一顫,想要退縮。她想到了他過分醜的地方,很嚇人的。


    “ 嗯” 江詞死命按住掌心中柔軟無骨的小手,上揚的聲音尾調啞啞的。


    給嗎


    蘇悅根本就不會拒絕江詞,而且他們是夫妻,互相喜歡的夫妻,這樣親膩的事情,是天經地義的。忍住了羞赧,蘇悅點了點頭,因為喝了酒,她低柔的聲音有幾分綿,“ 那你要小心一點。” 她怕痛。


    聞言,江詞清俊的眉目上染滿了笑意,唇角上揚。


    夜色漸濃,外麵飄落著細細的白雪,暖黃的路燈下,雪花染了漂亮的柔光。


    周圍安靜一片,房間內開了暖氣,蘇悅身上蓋著的被子已經被掀開,她額上冒著細密的汗珠,精致的小臉皺著,像是極為難受。


    而江詞也並沒有好到哪裏去。


    “ 結束了嗎” 蘇悅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像是極豔的顏色,漂亮又鮮活。她的眼睛被絲帶綁著,她看不到江詞的神色。


    江詞清俊的臉完全黑了。


    不管是以前上學的時候,男生們的私底下交流,還是學習到的理論知識,在他的認知裏,他該是爽到極致的,而且不管是持久力,抑或是爆發力,他都是遠遠優於常人。而剛剛,他太激動了,才碰上蘇悅的身體沒多久,那種電流從尾椎骨瘋狂湧上,又酥又麻,渾身的細胞都顫抖著,爽到了極致的感覺,讓他完全失控了。


    蘇悅連耳尖尖都紅了,因為疼痛,腦袋倒是清醒了幾分,她鬆了口氣,低聲問道“ 傲傲,我可以摘下絲帶了嗎”


    江詞漆黑的眼眸裏閃過幾分難看和狼狽之色,手掌心觸摸著滿手的細膩,他咬咬牙,“ 不急,我們時間很多。”


    徐雪將金明媛扶進了客房後,她將人放落在大床上,幫她脫掉鞋子,還有蓋上了被子,才舒了一口氣。


    “ 我還想喝。” 金明媛掀開被子,叫嚷著。


    “ 這裏沒有酒,明媛,我下去幫你去拿酒吧。” 徐雪眼裏閃過了異色,她對躺落在床上的金明媛說道。


    “ 拿酒,拿酒。” 金明媛撓了撓自己的頭,低喃了幾聲,翻轉身體趴在床上,睡著了。


    徐雪彎腰,輕輕地用手推了推她,“ 明媛,明媛” 看見金明媛已經睡過去,她才向客房外走去,輕聲地關上了房門。


    進過主人房的時候,徐雪腳步停頓了下來,透過門縫的光,她隱隱聽到裏麵傳來的細碎聲音,江詞和蘇悅還沒有睡覺


    咬了咬唇,徐雪挪開腳步,走下一樓。


    眼睛上,明黃色的絲帶被打濕了,也不知道是沾了汗水,還是淚花。蘇悅紅唇輕咬著,她難耐地輕哼出聲,因為眼睛看不到,所以身上的感覺被放大了很多倍,愈發敏感。就連江詞的唿吸聲,還有溫熱的氣息,她都能清晰感受到。


    米白色的被子早已經被掀翻在地,江詞手上一提,輕易地將蘇悅抱去,換了一個位置,他們從床頭那邊轉移到了床尾這邊,位置恰恰正好對著旁邊白牆靠著的那麵大鏡子。


    江詞望大鏡子裏麵看了一眼,隻見滿眼的雪白和他起伏的小麥色對比鮮明,刺人眼球。他極黑的眼眸深了深,身上愈發使勁兒,沒差點讓蘇悅絞斷了指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很安靜。


    蘇悅眼睛上的絲帶已經被江詞解開了,隨意地丟落地麵了,她緩緩地睜開眼,眼角處染著紅意。她委屈地看了江詞一眼,嗓子又幹又啞。


    “ 我要喝水。” 她吸了吸鼻子,綿綿的聲音像是被小石子滾過,幹啞得像是失聲。


    清冷的眉目上布滿了滿足之色,江詞低眸,哪怕他已經很小心,雪白的膚色上,還是生出了不少紅紅的痕跡。


    江詞低啞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溫柔,“ 好,我給你去倒。” 他摸了摸她沾了汗的臉頰,然後起身撿起地麵上的黑色襯衫,黑色褲子,隨意地套在了身上。房間裏的飲水機已經沒水了,他拿起杯子,往外走去。


    一樓的燈光依然開著,徐雪坐在沙發上,她靠著沙發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傻傻地坐在這裏,但她睡不著。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樓梯口處,像是在期盼,祈禱,心裏充斥著各種矛盾和負責。


    大廳內沒有開暖氣,她有點冷,兩隻腳冰冰的。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半夜了,大家都早已經睡覺了吧,她也該去睡了。


    就在徐雪剛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要上樓的時候,樓梯那邊,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下來。徐雪不可思議地看過去,目光落在高大身影的處,一張清麗白淨的臉抑製不住地激動和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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