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在跟我那鼠弟鬥,是你家小肥豬在跟鼠弟鬥,所以,你認輸是不能算數的。還有就是,在我這裏,認輸並不是服個嘴軟就可以的。輸就等於死,也就是說,你家小肥豬要是認輸,那就必須得把脖子伸出來,讓鼠弟把它活活咬死。當然,它要是想贏,選擇也隻有一個,那就是把鼠弟活活給咬死!”陰平老人說。


    “我說,這不就是鬧著玩嗎?有必要嗎?”我無語了,這小動物之間打打小架,至於這麽要死要活的嗎?我覺得這陰平老人,有些小題大做了。


    “這不是鬧著玩,這是戰場。既然是上了戰場,那麽結果就隻有兩個,一是你殺死對方,二是你被對方殺死!”陰平老人麵無表情地對著我說道。


    在被撞了兩下之後,小肥豬已經軟軟的癱倒了地上,看它那樣子,現在似乎已經毫無還手之力,隻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鼠弟大搖大擺地向著小肥豬走了過去,我看得出來,此時的鼠弟,是有些得意洋洋的。也不知道怎麽的,現在明明是鼠弟站了上風,而且它已經張開了它的小嘴,就要對著小肥豬咬去了。可是,那陰平老人,卻在那裏很不滿地搖了搖頭。


    “吱吱!”就在那鼠弟張大了嘴,一口向著小肥豬的脖子咬去的時候,小肥豬突然“汪”的一聲,把嘴伸進了那鼠弟的嘴裏,將它的舌頭給咬斷了。


    “吱……吱……”


    被咬斷了舌頭的鼠弟,雖然還在那裏努力的叫著,不過它已經叫不怎麽出來了。剛才還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的小肥豬,現在立馬就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


    “汪汪!”小肥豬霸氣十足地叫了兩聲。不過,它隻是在那裏叫,並沒有要立馬發動攻擊的意思。


    現在那鼠弟的舌頭已經被咬了,可以說是它正虛弱的時候,為什麽小肥豬不乘勝追擊呢?它在那裏幹嚎,有意義嗎?


    “沒想到這小東西,這麽老道啊!你這個主人,在它麵前,反而還顯得稚嫩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連狗都不如的狗主人。”陰平老人對著我來了這麽一句。他這是什麽意思?他這是在誇小肥豬呢?還是在損我呢?


    “汪汪!”在得到陰平老人的褒獎之後,小肥豬立馬就得意地叫了兩聲。這兩聲,它是叫給我聽的。不過,在叫完之後,它立馬又將那淩厲的眼神,投向了鼠弟。


    鼠弟的舌頭被咬了之後,它的嘴,好像已經合不上了。我觀察了一下,這鼠弟攻擊力最強的,應該就是它這一張老鼠嘴了。現在,它的老鼠嘴已經被小肥豬給廢了,也就是說,它應該是沒有什麽反擊的能力了。


    嘴沒法用了,鼠弟又用起了之前的那一招,它低下了頭,直接向著小肥豬撞了過去。這一次,小肥豬不需要再示弱了,因此它自然是不會挨撞了。因此,在那鼠弟撞過去的時候,小肥豬輕輕一跳,便躲了過去。


    在躲的時候,小肥豬是向著牆那邊跳的。準確的說,小肥豬雖然躲過了這一擊,但是,它已經被逼到牆角那裏了。


    “吱……吱……”


    雖然還是叫不怎麽出來,不過見小肥豬被逼到了牆角之後,那鼠弟立馬又得意了起來。因為,此時無論怎麽看,小肥豬都已經是插翅難飛了。這一下,鼠弟要是撞過去,小肥豬肯定是活不了了。


    鼠弟的身上冒起了黑煙,它的前腳,也深深的按進了泥土裏。看來,它這一撞,是決定用盡全身力氣了。


    就在我正全神貫注的時候,那鼠弟居然向一道閃電一樣朝著小肥豬射了過去。


    “咚!”伴著一聲悶響,那鼠弟的腦袋,裝進了那石牆裏。至於小肥豬,已經不見它的蹤影了。剛才鼠弟這一下實在是太快了,難道小肥豬沒有躲過,被它撞進石牆裏了。


    “哎!你那狗雖然老道,不過還是欠點兒火候啊!剛才它要是換個方向跳,不把自己弄進那絕境,再跟鼠弟耗耗,或許最後贏的就是它了。可惜啊可惜,這樣一來,兩個都死了,這一次對戰,可以說,沒有贏家。”陰平老人一邊搖頭歎息,一邊說。


    就在這時候,那鼠弟露在外麵的腳,蹬了那麽兩下。縱夾陣亡。


    “鼠弟還活著?”陰平老人趕緊走了過去,抓住了那鼠弟的腿,把它拔了出來。


    鼠弟的腦袋已經被撞破了,不過它還是頑強的“吱”了一聲,這是在說,它贏了。不過,在“吱”完這一聲之後,鼠弟那邊,便再沒有聲音了。


    “雖然都死了,不過鼠弟後死,所以這一戰,理當算它贏。”陰平老人有些得意地說道。


    “汪汪!”就在這時候,小肥豬發生了,這聲音是從被鼠弟撞出的那個小洞裏發出來的。


    此時,小肥豬已經站在了洞口,不過它的個頭很小,隻有我小拇指那麽大。這小家夥,居然把縮魂術練到這個份兒上了,真是不簡單啊!


    第364章:談條件


    “這狗居然沒死?”陰平老人用那種吃驚地眼神看向了我,然後問:“不過,它怎麽變得這麽小了呢?”


    我笑了笑。然後對著小肥豬說:“小肥豬,變大一個給他看看。”


    在我說完了這話之後,小肥豬便一下子跳了出來,然後它的身子慢慢地變大了,最後,它恢複了之前的大小。


    “汪汪!”小肥豬很得意地對著陰平老人叫了兩嗓子,它這是在告訴他,這一次決鬥,贏的是它。


    “你這狗會縮魂術?”陰平老人不愧是高人,這麽快,他就把小肥豬的底細給看出來了。


    “嗯!”既然陰平老人都看出來了,我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因此,在他說完之後,我立馬就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想不出來,這土狗。就隻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那不起眼的縮魂術,就把我的鼠弟給害死了,真是讓人遺憾啊!”陰平老人這是什麽意思?他難道是在怪小肥豬害死了他的鼠弟嗎?


    “陰平老人,剛才我就說過,小動物之間打架是鬧著玩的,沒必要搞得你死我活的。可是,我說破了嘴皮,你也不同意就此收手。非要弄得個你死我活的。所以,你這鼠弟的死,不能怪到小肥豬頭上,就算要怪,那也隻能怪在你自己的頭上。”我說。


    小肥豬是替我出戰的,因此,我必須得站出來,替他說說話。要不然,我可就太不仗義了。


    “鼠弟的死,誰也怪不了。要怪,隻能怪它自己沒本事。像它這樣沒本事的廢物。我養著也是白養,所以它死了,我是不會心疼的。”陰平老人用那種冷冰冰地語氣來了這麽一句。


    這個陰平老人,從他的麵色和這口吻來看,給我的感覺,他還真有些像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啊!


    見我沒有說話,那陰平老人馬上又繼續開口了。


    “你跑到我這裏來,是有什麽事嗎?”陰平老人問我。


    “是彥郎介紹我來的,我這裏有個大茅瓶,不過被煉丹爐裏的火給燒壞了,彥郎說你有辦法把這大茅瓶修好。”我說。


    陰平老人沒有說話,直接把手伸了過來,他這意思是在告訴我。讓我把大茅瓶拿給他。


    這個陰平老人,雖然是彥郎介紹的,可是他真的靠譜嗎?要是他把大茅瓶拿去了,不還給我,我不就吃虧了嗎?


    “怎麽?你不是說要讓我幫你修大茅瓶嗎?你既然都不敢把那玩意兒給我,我還怎麽幫你修啊?”陰平老人問。


    陰平老人這一問,還真是讓我變得有那麽一些難堪了。不過,機智的我立馬把手伸進了兜裏,在那裏摸了起來。


    “不好意思,剛才你沒說話,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麽意思。我這人反應有點兒慢,有些遲鈍,你可別往心裏去啊!”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摸出來的那個已經燒得麵目全非的大茅瓶,遞了過去。


    其實,這大茅瓶在被燒過之後,對於我來說,已經成了一個廢瓶了。所以,就算是這陰平老人把它給順走了,我也沒有多大的損失。因此呢,我完全沒必要顯得那麽小氣嘛!


    “你就不怕,這大茅瓶在到了我手上之後,我不還你了嗎?”陰平老人麵帶微笑地問了我一句。他這微笑,看上去很深沉,反正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懂他這微笑裏麵,到底蘊含了一些什麽?


    “不怕!”我很有底氣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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