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眾望的,那部犯罪懸疑劇大受歡迎,席然也因此名氣提升不少,甚至榮獲了這一屆的最佳男配獎。


    玲姐極其高興,提前就打電話告訴他了。但那時候也已經距離頒獎典禮不到十個小時,席然連一點準備都沒有。


    他轉頭瞪著某人,“你早就知道了?”


    “嗯。”他點頭,抱著他繼續蹭。


    “為什麽不告訴我?”


    “因為要給你驚喜的感覺啊。”


    某人笑得一臉理所當然,席然恨不得一拳砸在他臉上。驚喜個屁啊!知道這事居然還不收斂一下,拉著他做了一晚上?!


    直到上台前,席然的臉色都還是很不好看,完全無視了旁邊一直撩他說話的某人。


    陸奕摟著他的腰,很委屈的樣子,“你理我一下。”


    席然依舊冷漠臉。


    他現在腿都還是軟的!在台上摔倒了丟臉的是誰?媽的智障!


    等到主持人喊到他的名字時,他扯下腰間的胳膊就要走,陸奕卻拉住了他,笑著說:“來個幸運之吻吧。”


    然後,就低頭在席然唇上吻了一下,淺嚐輒止。


    席然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工作人員就在那邊催他,然後就被推上了台。


    站在聚光燈下,修長挺拔的身影,容貌出眾,神態淡定從容,奪去了所有人目光,光芒萬丈。


    陸奕站在後台,緊緊地盯著那抹身影,眸色轉深,露出了一個難以形容的笑容,轉身就離開了。


    真想。


    ……把他藏在一個誰都看不到的地方。


    在席然努力挺直著背,熬完領獎的這個過程後,他終於鬆口氣,迴到了後台,卻發現某人的身影不見了。


    小助理迎了上來,把手機遞給他。上麵有一條短信,正是陸奕發過來的,說是臨時有事,所以先走開了。


    席然對此,僅哼哼兩聲。感覺這變態終於知道給他點喘氣的空間了,值得表揚。


    然後,席然就往化妝間走,打算換掉這身適合耍帥但並不舒服的修身西裝,但剛一推開門走進去,就被人從身後捂住口鼻,迷暈了……


    再次醒過來時,眼前一片漆黑,顯然是被蒙住了眼睛。席然下意識就掙紮起身,但手腳都用軟繩綁住了,連挪動身體都很難。他頹然地躺在地毯上,臉上不自覺露出恐懼的情緒,因為在安靜的室內,他還聽到了另一個唿吸聲。


    席然僵著聲音問:“誰?”


    屬於男人的低笑聲響了起來,離席然非常之近,可以說就在他的頭頂。


    下一刻,一根冰涼的手指輕輕落在他臉上,觸碰著,慢慢滑下,摸遍了他臉上的每一處,眉眼、鼻子、嘴唇……帶著變態般的癡迷。


    席然抖了一下,感覺非常不妙。然後,不知怎麽的就脫口而出道:“陸奕,是你麽?”


    摩挲著他嘴唇的手指一頓,然後力道倏地加重。一個低沉沙啞的男聲響在他耳邊,濕熱的唿吸帶著濃濃的情.欲,“你那麽快就忘記我了?”


    是一個全然陌生的男人聲音。


    席然心裏一緊,但很快就又冷靜下來。他問係統:“這個人是誰?”


    係統大概是翻了個白眼,才幽幽道:“……陸奕。”


    席然努力摁住躁動的拳頭,嘴唇抿成了一條繃緊的直線。


    毫不知情的男人以為他在隱忍恐懼,繼續笑道:“還記得你不見了的內褲嗎?”男人心情頗好,絲毫不介意幫他迴憶起來。


    席然很捧場的臉色一變,驚怒:“你——”


    下一秒,席然就感覺到胸前一涼,襯衫被輕輕鬆鬆地挑開,他頓時抖得更厲害了,麵如死灰。但真正的席然隻想說——城裏套路深,我要迴農村……


    很快的,他就被男人剝光了,完美無瑕的身體徹底展現在對方眼下。


    被蒙著眼睛,眼裏都是一片黑暗,感官就更加明顯了。手指落在身上的每一處肌膚,似點起了火苗,整個人都在發燙。當手指刺入時,他不由得緊咬著唇,渾身都透出強烈的拒絕。


    他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但男人並沒有理會,前戲做足之後,握著他的腰就堅定的從背後進入了他,暗藏著濃烈偏執的欲.望,深深吻著,與他纏.綿。


    直到最後,席然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額上汗珠密布,皮膚因為激烈的運動透著紅暈,垂頭低喘。


    男人用紙巾慢慢幫他清理幹淨,又幫他穿上衣服,才低頭吻吻他的嘴唇,轉身離開。


    席然意識昏沉地躺在化妝間的沙發椅上,期間,很不可思議的沒有任何一個人進來。


    過了不知多久,小助理才來敲門,告訴他頒獎典禮結束了。


    席然站起來,穿上羽絨服,裹上圍巾。照了下鏡子,確定所有的痕跡都遮住了,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小助理看到他臉色緋紅,擔憂問:“然哥,你不舒服嗎?”


    席然抿唇,啞聲說:“沒事。”


    小助理愣了一下,被那沙啞撩人的聲音弄得心裏一跳,才注意到席然唇色紅得不自然,像被人用力吮.吻過。想到這,小助理立即低下了頭,支吾著轉移了話題,不敢多說什麽了。


    迴到別墅後,席然臉色疲倦,直接脫了外套就躺到床上睡了,迷迷糊糊間,看到西裝革履的陸奕站在床邊,一臉擔心地問:“怎麽那麽早就睡了?生病了嗎?”


    席然愣了一下,埋在被窩裏劇烈地抽著嘴角。媽的變態戲好足!別攔著我,我真的要迴農村!


    陸奕看他不迴答,就抓住被子想要掀開來看,但依照席然的人設怎麽可能讓人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死死拽緊了被角不鬆手,啞聲說:“我沒事。”


    但同樣的,陸奕也不會放過這機會,堅定地拿開了他的最後一層遮掩,看到了他布滿痕跡的身體,臉色一沉:“這是怎麽迴事?”那些痕跡非常明顯,顯然不是昨晚留下的。


    他憤怒至極,握緊的拳頭骨節泛白,“你跟別人做了?”


    席然似被他陰暗恐怖的聲音嚇到,抖了一下,轉頭看著他。那明顯帶著幽怨的眼神,都讓陸奕產生了一種不該有的錯覺,好像……對方什麽都知道。


    但下一刻,席然就緊抿著唇,臉色淡漠,一聲不吭,與往常無異。


    這放在陸奕眼裏,就算是變相的默認了。


    陸奕直接就把人扛進了浴室,認認真真的清洗了一遍,從頭到尾。席然被折騰得徹底綿軟無力。等他們再出來時,房間裏竟多出了一個精致的籠子。


    掀開眼簾看到的那一瞬間,席然整個人都是懵逼的。陸奕你特麽折騰這麽多就是為了這個嗎……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席然徹徹底底的被關了起來,除了陸奕沒有見過任何人。


    他的地位已經直接變成了好吃好住養著的寵物,大多時候都是睡在籠子裏。稍有點不同的就是,他的神經病主人陪他一起睡籠子,他被迫要和主人進行某種和諧運動。


    在關進籠子之前,陸奕每次和他做的時候,都會比較注重他的感受,讓他慢慢適應。但自從席然“出軌”後,他就像是徹底爆發了自己本性,開始毫無顧忌地肆虐。


    他對席然動用了很多玩意,十分徹底地侵.犯著席然,不管是精神上,還是*上。


    席然被他壓在身下,難耐地仰起脖子低喘著,仿若引頸自戮的天鵝。臉色沉迷,透著情.欲的緋紅,似已經被折騰得神誌不清了。但陸奕絕不知道,席然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一直在咬牙,暗搓搓密謀著以後要怎麽找迴場子來。


    一個星期後,席然估摸著,差不多到了該絕食的時候。所以,就算他心中口水泛濫成河了,也要臉上冷淡地盯著桌上的美食,絲毫不動筷子。即便陸奕強迫他吃,他也會努力吐出來。


    陸奕的臉色一天比一比暗沉,終於忍不住,拿起一塊巧克力就放進自己嘴裏,然後抱住席然,深深地吻了下去,不管他怎麽掙紮,都死死堵住他的唇不鬆開。巧克力在兩人的唇齒間化開,濃鬱甜膩……席然瞪大了眼,怎麽都沒想到還有如此不要臉的招數。


    推拒無用,大部分還是滑進了席然的喉嚨。


    等陸奕滿意地鬆開他時,他就捂著嘴幹嘔,深皺著眉,滿是厭惡地說:“惡心。”


    陸奕聞言,不怒反笑:“惡心正好,以後你還是不吃的話,我就都這樣喂你吃。”


    席然握緊了拳頭,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


    陸奕低頭吻了吻他沾有巧克力的嘴唇,溫柔笑道:“不要虐待自己的身體。既然把我當作仇人了,不是更應該吃飽了,然後找機會背後捅我一刀嗎?”


    席然低垂著頭,不知是經過了怎樣的思考,最後還是咬牙吃下了飯。表麵悲憤難忍,實際心中卻在為陸奕鼓掌——說得好,勞資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吃東西了!


    作為明星經常熬夜,原主的體質本就不是很好,這麽一番折騰下來,席然竟發起了高燒。臉頰燒得通紅,半閉著眼迷蒙水潤,低低地唿著熱氣。


    這時,陸奕似乎又迴到了之前的模樣,照顧得極其溫柔細致,要不是還身在籠子裏,席然真感覺兩人就是感情非常好的同居炮.友。


    陸奕摸著他發燙的肌膚,臉色癡迷,“真好看。”


    席然意識模糊,暗暗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勞資每天都被自己帥醒,真怕你把持不住趁著勞資發燒來一發。


    幸好陸奕還沒有禽獸到如此地步,而是近乎衣不解帶的殷勤照顧著席然,直到他徹底退了燒。


    席然的臉色帶著病愈後的蒼白脆弱,卻有種別樣的誘惑。


    陸奕看著,眸色不自覺轉深。


    他調高了房間的溫度,然後褪去席然身上所有的衣服,用緞帶像包禮物一樣把他裹起來。


    席然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些許奇怪的動靜,睜開眼一看,完全被這狀況給弄懵了,偏還看到了不遠處的三腳架,特麽的居然還錄視頻!席然頓時掙紮著要扯掉身上的緞帶,卻因為毫無章法,跟毛線球一樣越纏越緊,白皙的皮膚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臉氣得通紅,衝他大吼:“你有病啊?!”


    陸奕彎唇,坦然承認了,“是啊。”


    然後,就朝席然走了過去,一點點拆開自己親自包裹好的禮物,慢慢享用。他的動作意外的溫柔,一點一點地侵占了席然的全部,但同時,那種微妙的感覺變得更加明顯了,讓人不由自主地淪陷。


    結束時,席然渾身都沒了力氣,雙腿張開著,甚至能感覺到有什麽在順著腿根往下流。


    半晌,雙眼才慢慢聚焦,餘光不自覺看向了角落的三腳架,想求對方關掉。但在轉頭的瞬間,他更要命地注意到了散落在毛毯上的一條內褲,十分眼熟。忽的就似想起了什麽,表情變得不可置信。


    陸奕卻悠悠地笑了,說:“發現了?對哦,就是我偷的。”


    許是覺得席然瞪大一雙眼睛的樣子太過可愛,忍不住就低頭在他臉上輕咬了一口,然後才摸著他的腰,慢慢繼續道:“醫生說我有點人格分裂的趨向,另一人格做的事,我一般都不記得,但不知為什麽,唯獨把關於你的事情記得非常清楚,興趣也越來越大。”


    他輕輕地摸著席然的臉,聲音溫柔至極,那眼神卻看得人發毛,像盯著無處可逃的獵物。“寶貝,我好喜歡你。”


    溫柔至極的嗓音,卻讓聽的人起了層細細的疙瘩,不寒而栗。


    在一個人剛生完病精神脆弱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告訴他,一切都隻是我自導自演的一出戲而已……這根本就是故意在刺激他,強行給他注入一種可怕的慣性想法,讓他知道他永遠都無法逃離自己。


    席然低垂著頭,肩膀顫抖得十分厲害,像是承受不住刺激近乎崩潰的模樣。但過了半晌,他抬起頭,緊緊地盯著他,麵無表情:“放我出去,我以後配合你。”


    陸奕驚訝,沒想到他的精神如此堅韌,本還以為他會被逼到崩潰,然後自己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把他關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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