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門被輕易地拉開了,可往裏麵一看卻不見了人影?這難道跳窗了,可是哪來那麽快的速度啊,現在火車正在開著呢,一般人敢跳嗎?兇臉歹徒提防地把頭探出車窗看了兩眼,可是哪裏會有人黑漆漆的也看不遠,他惡行惡相地罵道:“他瑪的王八蛋,你要是命大沒摔死,就別讓老子再看到你。”


    “二虎走吧,迴去看看老大怎麽樣了,我們也要快點離開。”一起追來的黑炭頭歹徒說道。這三個不是東西的劫匪一起迴到臥室,扶著兩個被電擊的,匯合在另一邊望風的另一個同夥,在乘警姍姍來遲前向其它地方從容轉移。其實這事也不能怪乘警,一列火車上才兩個人,又是大晚上的誰顧得過來啊。


    趙海在黑糊糊的房間裏喘了幾口氣,忽然感覺從頭到腳都一陣寒冷,噢嚇的,加上隻穿了襪子和內.衣能不冷嘛,一把將髒襪子脫掉鑽進了被窩。這會兒冷靜下來心想自己喊錯了,應該喊:“著火人,快來人啊!”或者換一個:“快來看啊!警chá打人了!”難怪剛才沒人出來,當然大晚上的都睡著了也有可能。


    雖然逃過一劫,可此時卻又範起愁來,他在煩惱迴去的時候會是個怎麽樣的情行?倉促地從飛馳的火車上穿迴來,卻不知道迴去時會出現在哪?會不會慣性向前摔在鐵軌上,甚至剛好被其它經過的火車......不敢想下去了,可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呢,如何保證安全啊?


    要不用鋼鐵焊個的空心的鐵球,然後自己躲在裏麵變成鐵蛋超人再穿迴去?可是這樣萬一被人看見是很麻煩的,而且要是搞得火車出.軌那罪過可就大了。如果自己裹上兩層厚棉被?不行,受到束縛不說也沒多大用處。那總不能為了安全就不迴去吧?


    趙海胡思亂想一通也沒出來個萬全的好辦法來,覺得反正遲早要迴去還是幹脆些等下就走。在這樣的心緒下以至於,到了再次穿迴去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為什麽手上的表顯示的時間才晚上十二點半左右,而窗簾外沿河路上的燈,以及田野外公路上的燈都熄滅了。


    當戴著全覆式防暴頭盔身上穿著插滿鋼板的防彈衣,又在外麵套著一件能防刺的風衣,並戴上了手套的趙海出現在洗手間裏時,一個沒站穩“蹬蹬蹬”踉蹌地撞在了火車隔牆上。幸好有戴著頭盔不然就慘了,卻是因為失去了向前慣性的身體,突然來到正在行馳的火車上失去了平衡。


    他探頭向門外觀察同時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確認並沒有人在附近後,關上門迎著窗外吹進來的風等待起來,打算過上一個小時再出去。身上的裝備是前幾天和電擊器一起為了以防不測帶迴來的,如今算是提前用上了。


    到了淩晨一點半,雙手上分別拿著電擊器和鋼製保溫瓶,慢慢地來到了之前的軟臥外,貼耳傾聽發現裏麵有人正在隨和地聊著天。“咚咚,咚,咚咚”敲門聲音響起。“誰啊!”裏麵的其中一人小聲問道。


    “我啊,上鋪的剛才跑出去的。”“真的是你嗎?那你說我叫什麽名字?”這時另一個人問道。“啊?噢,你是叫姬,姬從良吧。”心說虧得這個名字有些特色,不然就昨天見麵的時候介紹過,誰還記得清啊。隨後趙海聽到裏麵的人好像在商量,過了些時間才有人探頭探腦地把門打開。


    他剛想上前“砰”門又猛地關上了,他費解地問道:“誒!這是幹什麽?”“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麽?”開門的那人問道。“……”他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抬手把頭盔摘掉說道:“你再看下,我把頭盔拿掉了。”


    等裏麵的人再次防備地打開門,看到真的是同車廂的,這才讓他進了門。趙海一進來就問:“這劫匪是怎麽進來的,我之前怎麽一點都沒聽見啊?”心想即使自己是在睡覺,可是對於敲門的聲響,也不會沒有反應啊,出門在外那麽點警惕性還是有的。


    半晌,等聽過了他們爭相說的話,才明白事情的原由,卻是穿上外套的大叔剛好要去洗水間,打開門時正巧讓劫匪鑽了空子。不過之後被趙海這麽一攪和,使得劫匪們沒法把買賣做下去了,隻是他們在又背又扶地離開前,還是留下了一些話:剛才那個人已經跑了,你們幾個要是不想死,最好給我把口收緊點,要是敢亂說話,嘿嘿!


    “你現在這一身是怎麽迴事,之前你是用電視上說的那種電擊器把他們電倒的嗎?”姬從良看著正從身上脫下裝備的趙海好奇地問道。“嗬嗬,算我運氣好,跑到遠處躲了過去,這些東西都是車上的一個朋友帶的,聽說了我的事就好心地拿出來說是借給我,我看著確實有用就索性給買了下來。”


    他接著囑咐道:“隻是電擊器和這幾樣東西可能有些不好說,要是警chá再來,你們可要幫我保密啊?”“行!是你救了大家我們不會說的。”“就是,我們身上的錢要不是你早就沒了。”“對!”三個人都保證道。


    此後,一直到了第二天傍晚,火車進.入燕趙省保州市時,趙海都安然無事沒有再遇到波折。他大步地向車站外走去,突然從身旁傳來:“大哥~~要不要跟我去做坐?”伴隨著很是做作地發.嗲聲,迎麵刮來了一陣濃烈的“香”風。


    “啥?說啥,去坐做?”他抬了下鼻梁上的無框眼鏡睜大眼看著她,暈!就你這樣臉畫得像唱大戲的,嘴唇塗成兩根香腸還問我要不要?小爺我從根本上來說還是個處呢。“大哥~,大哥~您長的這麽斯斯文文的,還戴著漂亮的眼鏡,一定很有學問的,您跟我去聊聊嘛。”假嗲還來?


    趙海受不了飛快的跑了,心想我長的很斯文這什麽標準啊,難道坐兩天火車還能整容,戴眼鏡的就有“學問”?那十一二歲的小學生都可以衝向世界衝出地球了。


    次日,他在配眼鏡時竟發現原本兩個都是三百五十度的,現在居然都變成兩百七十五了,一開始還以為是這年頭的驗光標準不一樣呢,之後經過兩副眼鏡的對比才確認,近視眼真的有所好轉,這顯然是件幸事隻是不知道到底能恢複到什麽程度。


    趙海從上到下換了一身新買的低調行頭,又在臉上遮著一條圍巾,來到身份證上寫的在市北qu的住址附近,觀察了好幾個小時,不過當看到匡翔固的住處竟然有人出入時,還真把他嚇了一大跳,這是玩的那一出,不是說失蹤了嘛沒家人的嗎?


    謹慎地向街坊鄰居打聽,才得知這房子是國企公家的,匡翔固又是辦的停薪留職,快兩年的時間沒見人迴來,就收拾了一下讓別人住進去了。之後,又照著打聽來的,向在市中心的個體戶門麵找了過去,見到的同樣是時移世易,原本賣衣服和鞋子的現在成了理發店。他心想今天自己在那裏待了好幾個小時,如果馬上去公ān局報到似乎有些不妥,還是去附近的名勝之地逛一下好了。


    晚上,住在旅館裏的趙海正在看日曆,算下時間發現告別孟阿姨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想著今天還是先迴去一趟。等過了20點,他穿過來後卻傻眼了,因為這邊竟然是個大白天,迷茫地拿過chuáng頭的手機在被窩裏開機,“嗚嗚嗚叮,叮鈴鈴鈴”隻是從房間裏傳出一陣輕響。


    “怎麽……”趕緊用手把嘴捂住,不對?時間不對,日期也對不上,這怎麽才3月11日啊?手機上的時間是中午11點左右,和手上戴的表相差了近十個小時。其實前兩次也有時間差的,不過之前也就是兩三分鍾而已,當時他並沒有在意。


    他想著一定要搞明白才行,但是在一個小時的前後時間裏試了下,發現跟上次一樣白天不能過去,看來得等到晚上了,現在又不好下去見孟阿姨,還是先睡一覺吧。等沒心沒肺睡醒起來正好入夜,一試之下成功地穿到新時空,這迴卻是變成這裏是白天了,時間剛過去一個晚上正是早晨,想著沒其它的事先去遊覽一番吧。


    上千年來保州地處國都周邊又是交通要道,曾幾度為一省之會人文景觀璀璨。“不到大慈閣,何曾到保定”之說的千年古刹大慈閣,乾隆皇帝曾欽點大慈閣香油和多種素齋為禦yong膳食。埋葬著清代四位皇帝的世界文化遺產清西陵。華北四寶之一開元寺塔,在重新升級為地級市的中山府境內,有“滄州獅子定州塔,正定菩薩趙州橋”之說。


    自然景觀同樣不俗,國家級景區白洋澱華北平原上最大的淡水湖,連綿幾百平方公裏的湖區,大小澱泊近150個。離得稍遠的野三坡,以“雄、險、奇、幽”的自然景觀和古老的曆史文物,享有世外桃源之美譽。


    他先是去了在市區的大慈閣,始建於南宋寶慶三年(公元1227年)的大慈閣以“市閣淩霄”之美譽名列“上穀八景”之首,成為古城保州的象征。他特意餓著肚子,來到這邊附近的店裏吃了一腕素麵,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正宗,但確實很美味。


    下午,白洋澱記憶中的小兵張嘎子的故鄉,抗日戰爭時期水上遊擊隊--雁翎隊,曾縱橫其上。不過趙海來到這裏看到的卻是幹涸的,隻剩一片片河chuáng和湖中可憐的一丁點水。


    他向從旁邊經過提著籮筐、魚網的老大.爺問道:“老大.爺您打到魚了嗎,這湖水怎麽這麽少啊?”聽到有人問起這個老大.爺就七情上麵:“這湖早幾年就這樣了,唉!那有什麽魚你看我這籮裏有一條大的嗎?”他痛心疾首地說著把籮口遞了過來。“啊?怎麽會幾年前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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