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也不是,隻是一些普通的合照而已,沒什麽好看的!”


    “真的?”


    “當然!”


    “……”


    可是上官邪是什麽人,即使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敏銳的感覺。


    晚晴這樣古怪的行為,當然會引起他的懷疑。


    上官邪臉上不由的蕩漾起一絲詭譎的笑容。


    看上去好像很有意思。


    上官邪起身走到晚晴身邊,他的身材如鐵塔一般,晚晴站在他身邊,儼然像一隻瘦弱的需要保護的小鳥一般。


    晚晴就連看著他的時候都顯得那麽費勁。


    無論從哪一方麵,她似乎都不是他的對手。


    “把手拿下來!”


    “什麽啊,我說過了,這隻是一些再普通不過的照片而已,你剛才不是說房子的事情嗎?我覺得……”


    “我再說一次,把手拿下來!”


    “……”


    上官邪的語氣不禁加重了幾分,帶著無法拒絕的威嚴。


    再這樣下去,隻會引火上身,晚晴這一點還是很明白的。


    她咬咬唇,遲疑片刻後才無奈的放下手。


    該死,這下一定會被嘲笑的。


    這些其實是晚晴小時候的照片,晚晴還清楚地記得,那時候她才四歲。


    一場雨後,晚晴因為淘氣而獨自在院子裏玩。


    她把蘇父種植的最心愛的秋海棠一顆顆拔了出來,蘇父知道後為此大怒,為了懲罰晚晴,便罰她在院子裏站立兩個小時。


    照片上,就是晚晴那時候狼狽的樣子。


    身上穿著一件純白色的小t恤,而下麵則穿著一套男孩子穿的短褲頭。


    最令人不解的是,晚晴明明是個女孩子,卻留了一頭短短的碎發,再加上因為貪玩而沾上的一臉泥土,任誰都無法認出來,這個“小男孩”竟然是晚晴。


    上官邪表麵上看上去冷靜從容,但是眼底,全部都是忍不住的笑意,硬生生被他隱忍了下來。


    沒想到一時倔強而強硬的蘇晚晴,還能有這個時候,真是好笑。


    “沒想到,你骨子裏竟然還可以這麽“男人”!”


    “這是小時候的照片,誰都有出糗的時候,難道邪少您小時候就很完美嗎?我記得上次在相冊裏還看到您小時候……唔唔……”


    晚晴後麵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上官邪的唇給全部堵了迴去。


    他的唇依舊那麽冰涼,但傳遞給晚晴的氣體卻是那麽熾熱,冰火兩個世界的感覺讓晚晴一時舉手無措。


    上官邪的唇上似乎沾滿了某種毒藥,讓晚晴深深的淪陷進去,強大的毒藥沾滿了晚晴所有的思緒和世界。


    幽幽的暖光從上官邪的頭頂射下來,那張美到極致的臉陷入了虛幻的色彩中,一時間,那種感覺完全像是童話裏的世界一樣。


    令人充滿著無限的遐想和空間。


    晚晴的大腦一片空白,之前所有的思想和想象都被無情的摧毀。


    晚晴瞪著一雙圓圓的眼睛,一切都被上官邪無情的吞噬在口中。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跟著旋轉,消失……直到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晚晴的雙手僵僵的架在空中,這一刻,屬於她的世界幾乎瀕臨破滅。


    這個唇長而纏綿,就像兩條千年的長蛇在互相傳達愛的宗旨。


    足足一分鍾。


    上官邪從晚晴的唇上移開。


    晚晴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著,被上官邪那麽一吻,她身體裏的氧氣仿佛都要被他全部奪走了。


    她兩頰潮紅,就像天邊的彩霞一樣,甚至可愛。


    上官邪還是第一次看到晚晴這個樣子,這讓他更加欣喜。


    現在的晚晴,仿佛才意識到剛剛發生的情況,她低著頭,再也不敢對上上官邪的眼睛。


    該死,她剛剛究竟做了什麽?


    對於上官邪不可理喻的吻,她竟然可以表現的那麽享受和沉靜。


    一定是這個混蛋給她使了什麽手段,不然,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也絕對不會這樣。


    晚晴下意識的捂住自己已經發紅發脹的嘴唇,心裏一陣氣憤。


    可是心跳的加速顯然已經出賣了她的淡定。


    該死!


    不過是被上官邪吻了,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為什麽還要如此緊張和不安。


    “現在還要說下去嗎?”


    上官邪揚揚眉,說的傲然而淩厲,還帶著他上官邪獨有的威脅方式。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當著麵揭他的醜,這就是對她的懲罰。


    “請你不要太過分了,這畢竟是在蘇家,而不是在伯爵城堡!”


    “有區別嗎?”


    “……”


    的確,凡是上官邪所在的地方,沒有任何的區別,他想要做什麽,自然沒有人敢阻攔。


    這樣爭鬥下去,最後有損失的隻會是晚晴而已。


    晚晴很清楚,現在要解決的,還有更加重要的問題。


    “關於別墅的事情……”


    “關於別墅,那是邪少您的事情,而我沒有資格,也有全力參與討論,不是嗎?”


    上官邪愜意的翻動著桌子上晚晴的東西,每一件都讓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別墅,你自然也要跟著住進去,難不成你想違抗我的命令?”


    “我們?我不懂你說的什麽意思!”


    上官邪大手一撈,將晚晴攬到自己的身邊,晚晴險些失去重心的跌倒,還好,可以靠在上官邪身邊。


    “這麽快就忘記上次的事情?”


    “什麽?”


    晚晴心底一驚,突然是想到了什麽。


    難不成這個混蛋還是實現結婚那件事情?


    不,這絕對不可能的!


    上官邪對晚晴這麽仇恨,他讓她立刻從這裏消失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和她結婚呢?


    而且這也更加違背了他上官邪的處事風格。


    這一定是上官邪的陰謀,隻為了捉弄她。


    對,一定是這樣才對!


    晚晴努力的告誡自己。


    而且,即便這是真的,晚晴也絕對不會答應。


    她恨這個家夥,現在的一切妥協也隻是為了苟延殘喘的活著。


    她恨他那麽入骨,那麽深刻,甚至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怎麽離開,又怎麽可能跟他結婚。


    那豈不是真正的掉進地獄中?


    晚晴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也絕對不會讓這個魔鬼束縛自己一輩子。


    她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你在開什麽玩笑,你不是一向很恨我嗎?現在做這些是什麽意思?”


    “你說得對,我的確很恨你,甚至恨不得你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可是……”


    “可是什麽?”


    “……”


    話到了嘴邊,上官邪卻又重新咽了迴去。


    他怎麽可以告訴晚晴,他是那麽在乎她,關心她,甚至是喜歡她呢?


    不可能!


    他是什麽身份的人,是一輩子都不能愛情的人,即便是有,他也會撕碎了藏在身體最深處。


    一個想要成就事業的男人,這隻會成為敵人攻擊的軟肋。


    所以,他一定要守住自己這份信念,永遠不會將它變成事實。


    “你從來都隻有服從的權利!”


    “上官邪,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傷害我,但是想要我和你結婚,恐怕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抱歉我沒有這份義務!”


    “……”


    晚晴的話,一下子激起了上官邪身體裏的火焰。


    他的拳頭攥得緊緊的,手心裏像是握著什麽他恨之入骨的東西一樣,恨不得一下子碎掉。


    每一個字眼,都像一根根的毒刺深深的刺進上官邪的胸口,每一下的痛都傳達到身體裏最深的地方。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麽拒絕他的要求,從來沒有。


    突然,上官邪笑了,自嘲而清冷的笑。


    他努力了那麽久,可最終還是讓她那麽恨他。


    該死!


    到底究竟該怎麽做才能改變她這樣的心意。


    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讓人憎恨的同時又讓人喜歡到不行。


    上官邪覺得煩躁極了,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世界再一次被她攪得雞飛狗跳。


    可惡!


    也許晚晴怎麽也會想不到,她氣憤的一些話,卻會將這個鐵錚錚的男人傷害的這麽深。


    比起上官邪,晚晴似乎才是一個殘忍的“殺手”。


    上官邪突然站起身,一雙冷酷的眸子帶著地獄一般的陰鬱和黑暗,就如窗外的夜空陰鬱,空洞而又深淵,令人看不到另一邊的世界會怎樣。


    “別墅你自己慢慢選擇,幾天後給我答案!”


    “……”


    上官邪涼涼的丟下幾句話便走出了臥室,甚至都沒有再迴過頭看晚晴一眼。


    他怕再看到她,隻會給自己帶來無數的傷痛。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鋒利像一把刀子,每一下,都有可能將他刺傷。


    某豪華酒店的包房裏。


    男女的貼身衣物滿地皆是,空氣中還彌漫著令人迷醉的腐朽味道。


    雙人床上也被弄得一片狼藉,一對男女偎依在一起,臉上還帶著意猶未盡的**之歡。


    “寶貝,你就別愁眉苦臉了,快笑一個,笑一個啊!”


    peter寵溺的捏了捏妍熙的下顎,嬉皮笑臉的說道。


    可是妍熙依舊滿臉的心事,漂亮的臉蛋一時有些糾結。


    “現在那個賤人還懷著我大哥的孩子,她不知道有多囂張,你讓我怎麽高興起來?”


    “以你妍熙小姐的實力,還能為這點小事難倒嗎?況且還有我peter在呢,我怎麽能讓我的小寶貝傷心痛苦呢,嗯?”


    說著,peter便再一次癡狂的吻起妍熙來,本來就在煩躁上的妍熙顯然更加煩躁,她一把推開pe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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