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突然感到腦袋劇痛,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上麵啃咬。


    “不這不是真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晚晴悲痛的搖晃著腦袋,她怎麽都不肯相信照片裏發生的事情。


    頓時,心中百感交集。


    她的身體注定要肮髒不堪。


    “還要解釋?”


    耐性已經近乎極點。


    “不是這樣的,我昨晚迴到房間就”


    晚晴頓然結舌。


    猛然想起來,她昨晚迴到房間就覺得全身酸痛,接著就沒有了意識,難道有人


    “你還真的忍不住寂寞?”


    上官邪發狠道,手上的力道不由得緊了緊。


    盯著晚晴的目光仿佛可以將她一口吞下。


    “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快放開我咳咳”


    眼看著晚晴的臉因為缺氧而憋得黑紅,如果再不掙紮,她一定會被他掐死的。


    可是上官邪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眼中的怒火燃燒的正兇,已經淹沒了所有的理智。


    他是個強勢而霸道的男人,怎能忍受自己的東西沾上別人的味道呢?


    任憑晚晴怎樣捶打他的手臂,他的一股力集中在手掌中。


    “對,我就是這樣,我的人,我的尊嚴,我的自由你都強勢的控製,難道我的情感你也要參與?”


    晚晴氣結,激動地衝著上官邪一陣怒吼。


    她受不了這個男人的霸道和強勢,受不了他的高傲和冷然。


    既然不管怎樣他都不會放過她,那就違心的接受一切。


    微笑著看他為此大怒的樣子。


    上官邪手一僵,一股沸騰的血液湧上頭頂。


    棕眸如被沾了墨汁一樣,可怕而冰冷。


    他突然一用力,將晚晴重重的甩到床上,她的身體幅度很大的彈了幾下。


    “啪……”


    沒等晚晴來得及反應,一個響亮的耳光已經重重的落在她的臉上。


    晚晴整個人險些被掀了過去。


    眼前頓時金星一片,耳邊似乎有無數個蜜蜂“嗡嗡”直叫。


    她忍住劇痛不服的瞪著上官邪。


    一群喜歡打人耳光的變態。


    上官邪幾乎完全被激怒,怒紅的雙眼如沾了鮮血。


    這女人竟敢公開的挑釁,明顯就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沒有人可以這樣無視他的尊貴的王者身份。


    “把她給我帶走!”


    雷雨交加。


    黑色的長龍刺過層層雨簾霸氣的行駛在蜿蜒的公路上。


    銀色車房中,上官邪冷然的氣息彌漫著。


    麵前,晚晴坐跪在地上,如同失去了唿吸一樣一動不動的垂著頭。


    上官邪為了讓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竟然罰她一路跪著。


    晚晴心底已經將他咒罵了個遍。


    外麵雨下得很大,砸在車窗上,發出“咚咚”的沉悶聲。


    上官邪一隻默默的望著窗外。


    緊縮著瞳孔,臉上覆著一層千年寒冰。


    讓整個空間都陷入一片陰沉中,有時候他不說話的樣子,更讓人覺得恐怖。


    果然。


    “滾下去!”


    晚晴一僵,驚愕的望著他。


    現在外麵下著瓢潑大雨,他竟然讓她下去。


    況且現在還距離伯爵城堡有一段距離,難不成和上次一樣的手段,隻是多加了一條冒雨?


    這種想法,隻有這種卑鄙的人才會想的到。


    晚晴咬咬唇,剛要起身,雙腿的麻痛絞的她皺緊眉頭。


    可她依舊咬緊牙,竭力撐起身體艱難的走出了車房。


    頓時,外麵的暴風襲擊著她單薄瘦小的身體,晚晴險些沒有站穩。


    車隊繼續前行,經過她身旁時,水坑裏激起很高的水花,迸濺到晚晴身上。


    渾濁的液體頓時從頭頂傾瀉而下,狼狽的模樣。


    即使這樣惡劣的條件,晚晴依舊覺得心底安寧一片。


    任何沒有那頭惡魔的地方,她總是願意接受。


    被暴風雨狂亂的砸著,還要徒步走到伯爵城堡,晚晴很快體力透支。


    她終於堅持不住倒了下來。


    上官邪想看到的結果不正是這樣嗎?


    可晚晴偏偏不要!


    她拳頭攥緊,甚至故意讓尖銳的指甲嵌入肌膚裏,好讓自己時刻變得清醒。


    晚清再次支起身體,拖著步子和一身雨水繼續前行。


    她猶如大海中飄落的一葉孤舟,不知道在那一刻被暴風雨吞噬。


    終於看到伯爵城堡的大門,可雙腿再也不聽使喚,倒了下來


    “嘩……”


    突如其來的冰涼和巨大的衝擊力刺激著晚晴的大腦。


    她不由得蹙緊眉頭,掀開了雙眸。


    可惡,上官邪竟然命人潑她涼水?


    剛清醒過來,晚晴就被人拖進了浴室,強硬的將她按進水中。


    不停地衝刷,搓洗,力氣大的幾乎將她的皮膚摧毀。


    她是他的,怎能容忍她身上帶著別的男人的肮髒?


    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晚晴又被拖了出來,被人重重的甩到沙發上。


    修長的手指捏起晚晴的下巴。


    她隱約看到一張臉,神經立刻繃緊。


    上官邪垂眸注視著她,鳳眸中布滿涼意。


    “認識到錯了嗎?”晚晴笑。


    帶著對上官邪的不屑和諷刺。


    上官邪目光灼灼,怒火在頃刻間乍起,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你在自尋死路!”


    “那又如何?”


    “不怕死?”


    “已經死過很多次,怕也要麵對!”


    “我再問你一次,照片裏的事情是真的?”


    上官邪的聲音中充滿質疑和期待,他的目光緊緊的攥住晚晴。


    被浸濕的頭發緊緊的貼在她白皙的鎖骨上,白色的襯衫緊裹著身體,裏麵的粉色蕾絲內衣隱約可見。


    她真的很性感,很容易就勾起人的饑渴。


    晚晴沉默了片刻,最終硬著頭皮開口。


    “無須多問,確是如此!”


    她開始喜歡看到他痛苦的樣子。


    反正不管怎樣,她的命運注定如此,不管是誰要陷害她,都已無所謂。


    上官邪的耐性再次暴到極點,大力唿吸了一口。


    緊接著就聽到骨頭碎掉的聲音。


    晚晴吃痛的皺緊眉頭。


    這變態又要發神經了。


    “我說過,惹怒我,總要付出代價的!”


    冷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周圍的溫度急速凍結,晚晴感到背脊一陣冰涼。


    下一刻,上官邪大手一掀,將晚晴撩在地上。


    接著不由分說的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你發什麽瘋,不要碰我!”


    晚晴揮舞著雙臂試圖反抗。


    上官邪抽出腰上的皮帶,粗魯的將晚清的雙手死死捆住。


    “說,那個男人怎麽玩的,後麵?還是前麵?”


    大手已經退去她最後一道防線。晚晴。


    “不說話?,那所有的動作我們都統統玩一遍,如何?”


    上官邪失去理智的翻過晚晴的身體,用力一挺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他的堅硬急切的貫穿她的身體。


    晚晴整個身體一僵,一股難過的情緒湧上頭頂。


    她就像一個玩偶,命運隨著主人的情緒變化而跌宕起伏。


    該死的男人竟然用她的身體一次次的發泄情緒,晚晴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令人厭惡的垃圾,毫無價值可言。


    頓時,雙眼氤氳著一層薄霧,世界開始變得模糊,虛幻。


    任她再堅強,也抵擋不了心中的情緒。


    兩顆淚珠平行著滑落。


    在下顎處凝結出晶瑩的一點,墜落在上官邪的手背上。


    滾燙的淚水似乎帶著火種,燒灼著他的肌膚。


    上官邪的動作不由得一窒。


    隻是瞬間。


    第一次,她竟然第一次在他麵前落淚。


    是博得同情?還是在裝可憐?


    可惡的女人,如此放蕩不堪,他豈能放過?


    動作的幅度更加瘋狂,仿佛身下的隻是一個供他發泄**的機器。


    晚晴一副死寂的表情,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樂。


    而她的眼神中,卻充滿絕望和悲涼。


    越是看到晚晴這副樣子,上官邪心中的怒火就莫名其妙的燃燒的更加猛烈。


    他坐起身,轉而將晚晴按到自己身上,死死扣住她的肩膀,瘋狂的索要著她。


    “蘇晚晴,你的命是我的,隻有我有權利毀了它,包括你的身體。”


    她是他的,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如果給別人,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毀了她。


    語畢,上官邪優雅的撥弄著晚晴垂落下來的碎發,動作曖昧,卻冷得駭人。


    豁然,他垂首在晚晴的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帶著所有的不滿和仇恨。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乎讓晚晴再次昏厥過去。


    肩膀上瞬間出現一塊血淋淋的咬痕,皮開肉綻,觸目驚心。


    “為什麽咬我?變態!”


    晚晴痛苦的氣結道。


    變態總會做出一些變態的事情來。


    看著肩膀上的血痕,她嚇得直瞪眼睛。


    “屬於我的標誌。”


    上官邪魅笑,他嘴唇上沾著她的身體裏的鮮紅,性感而又野性。


    真正屬於他的標誌,標誌著他對她身體的所有權,任何人都不得侵犯。晚晴怔住,“你真是個瘋子”


    “還有?”晚晴氣得瘦小的身體在隱隱顫抖。


    上官邪起身,鳳眸得意的瞟了一眼晚晴肩膀上的咬痕,不禁勾起性感的唇線。


    “帶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放她出來!


    “是!”


    就這樣,晚晴就被人像抓小雞一樣抓迴了木屋。


    直到現在她也沒搞清楚,照片裏到底是怎麽迴事。


    大雨下了整整一天。


    晚上還在無休止的低啦這小水珠,連風都涼颼颼的。


    露天陽台上,沒有開燈。


    上官邪背身而立,修長的手指夾著半支香煙。


    猩紅的一點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他已經許久都沒有碰觸這些東西了。


    “照片?”


    問黑霸。


    “在這裏!”


    “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毀掉,總之別再讓我看到。”


    隻要一想到裏麵的情景,上官邪就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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