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便衣警察名叫劉歡喜,是一行動小組組長,為人精明,外號歌王,這是他跟梁瑞祥主動提起的,當然精明隻是梁瑞祥自己的判斷,看來李大阿牛的老爹還算有些能量,能讓一位民警如此看中。


    梁瑞祥不知便衣警察抱著什麽打算,更不知李大阿牛是一個被拋棄的官二代,不然他也不會借重李大阿牛,隻是誤打誤撞,各有打算,警察劉歡嘻犯不上得罪,梁瑞祥有求於人,又沒有利益衝突,有意相互結交,自然各安其好,相宜良好。


    梁瑞祥沒有過多猶豫,他相信李大阿牛能夠明白自己最後說的話,以最快的速度通知宋思思,霸龍女不是一般的人物,昨日倫紋緒和李大牛都有所顧忌,對宋思思很是小心,不敢得罪,梁瑞祥看得很是明白。


    宋思思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至少有一個顯赫背景,人要囂張也是要有底蘊的,不然社科院公子哥大小姐這麽多,豈能允許一個普通小女子馳騁天下,無人敢惹,更不用說宋思思小姨的神秘身份,以及風雲院長似乎對宋思思也另眼看待。


    唉,風雲院長怎麽會無故失蹤了呢?真是耐人尋味!這可是一院之長,在自己的地盤,居然莫名消失,還搞出這麽大排場,看來風雲院長也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風雲院長身上一定有著什麽秘密,但不說他個人組織的研究興趣小組之事,就憑風雲院長對自己家庭情況了解的程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更何況現如今一個簡單的失蹤事件,居然讓公安、國安和保密係統同時出馬,緊張萬分,就已經說明一切。


    “你就是梁瑞祥同學吧,我是東島市國安局的陳啟禮,這幾位是市保密局的同誌,我們有些問題可能需要你幫助,先認識一下,這樣,我們這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你先跟市公安局的同誌交待一下。”便衣警察正領著梁瑞祥進入學院大門,一行數人剛好走過,其中一人神情嚴肅,不冷不淡的說了幾句。


    “交待?什麽交待?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有什麽好交代的,隻是問些話,有必要說得這麽嚴重麽,我不過是一名學生而已!”


    這種說法令梁瑞祥有些警覺,他媽的,這些都是什麽人,怎麽盡是一些法盲,外麵這麽多圍觀之人,如此說法,這不是要給自己事先定性麽,還沒有進入法定程序,就敢妄下結論,簡直就是愚蠢至極,怎麽看都像極了要專門針對自己似的,好在剛才有所警覺,知道這些人肯定不善,打了埋伏。


    即便自己涉嫌風雲院長失蹤,也不至於如此吧,簡直就是一群白癡,這要是被有心之人傳到網絡之中,不僅自己名譽受損,政府也會因此形象大降,說不準會有領導受到牽連,落個執法不公的責任。但是,這夥人並沒有理會梁瑞祥,而是快速超了過去,顯然是真有重要之事。


    其實,梁瑞祥還真的有些誤解這位說話之人,因為他剛剛從警方獲悉,梁瑞祥雖然不是直接參與到令風雲院長失蹤之人,但是有證據表明他有重大嫌疑,原本要說的話更嚴厲,可是人家看到便衣警察劉歡喜頻頻向他使眼色,又覺得是在萬目注視的場所,已經放低了基調,給足了麵子。


    不管怎麽說,梁瑞祥現在是一點好心情也沒有,神情有些萎靡,要不是宋思思的大補湯還在起作用,估計他就要精神崩潰了。


    不行,必須得想法自保,可是用什麽自保呢?自己一沒有壯實體魄,更沒有槍支彈藥,再說這肯定是自虐的做法,也沒有必要。咱可不是美國硬漢,有著強健身體,被中情局大批精英圍堵,都能破開雲霧,殺出一片天地,突破重圍,洗刷冤屈。


    不過,沒有強健體魄,咱還有智商不是,這可是咱的優勢,我就不信了,在這朗朗乾坤,萬眾矚目之下,政府會愚蠢到不辨是非,平白冤枉一位很有前途的小公民。


    “你就是梁瑞祥?”一名粗臉壯漢,呃,不,是一名身穿警服的壯實警官,正神情嚴肅氣勢威武的站在梁瑞祥麵前問道,惜字如墨,不願多說一句話。


    梁瑞祥一愣,他有些疲憊了,這也太他媽審“美”疲勞了,這都什麽跟什麽,怎麽又是這類人,他有些無奈地扭頭看了看便衣警察劉歡喜,這家夥也是也是一副無奈像,聳聳肩,沒說一句話,轉身離去算是交差了,梁瑞祥知道這家夥肯定是有意躲開,看來眼前這位警官才是主管詢問的領導,不過他看得出便衣警察似乎與這位警官有些不對付。


    “是的,我就是,你有什麽事要問我,我時間很緊,希望盡快結束問話!”梁瑞祥由於心情極糟,對這位警官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所以說話也是不冷不淡。


    梁瑞祥不是一個懼怕權貴之人,自己清白的很,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還能真怕了誰,當然咱也不是難於相處之人,冰來冰擋,禮來禮往,既然對方冷著個臉膛,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冷表情,自己也沒必要貼個熱屁股,對著這家夥的冷臉膛。


    “恐怕,不能如你所願!”粗臉警官依舊言語很少,不冷不熱地迴道,有些讓梁瑞祥覺得這家夥心思絕對非常縝密,應該有著豐富的從警閱曆,心中自然就放了一份小心。


    當然,粗臉警官第一眼看到梁瑞祥時,也有些驚愕,這不過是一個稚嫩的學生,怎麽會是重大嫌疑人,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但是多年養成的經驗告訴他,越是不可想象的事物表象,越是不可輕視。


    “是嗎?你這是詢問,還是審問?”梁瑞祥覺得對方說有很吊,不免以吊對吊的意味反問道,他想吊吊這家夥的胃口,敢跟自己玩心智,也不打聽打聽咱梁大學士是幹什麽的。


    “你很拽,到是小看了你!”粗臉警官有些吃驚,更堅信了他的想法,眼前之人不簡單,看來應該是有些故事,說不準自己能夠立個大功,就“將功贖罪”了。


    “彼此,彼此,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話,我想我有這個權利問清楚!”梁瑞祥沒有示弱,繼續追問道,同時帶有一定的反擊意味。


    “哈,哈,哈,你很有意思,這要看你能交代出什麽!”警官繼續跟梁瑞祥玩著心機,他的笑到是有些不令人討厭,充滿自信,似乎遇到梁瑞祥這樣的“對手”,讓他很是興奮。


    “這算是你我之間第一次的交鋒,我能不能這樣理解?”梁瑞祥繼續吊著對方胃口,這種感覺似乎也勾動了自己一絲潛藏的興奮,滿覺有些蒙太奇,令人激動。


    “你的心思挺縝密,看來你是有所準備了?”粗臉警官答非所問,想要誘入主題。


    “彼此,隨你怎麽想,你還沒有迴答我剛才問話,再請問一下,這是詢問,還是審問?”梁瑞祥豈能不知對方如何打算,怎能落入對方圈套,也故作答非所問。


    “嘻嘻,嘻…”,附近一位跟隨的女警覺得兩人對話挺有意思,像諜戰片中的情節,忍不住偷笑,梁瑞祥分析應該是新警員,肯定是從警不久,還缺少曆練。


    真是可恨的女人,什麽事都做不了,這位粗臉警官嚴肅地瞪了一下偷笑的女警,心中有些不高興,他沒有再繼續搭話,氛圍已經被破壞,多說無益,轉身離開。


    女警伸了伸舌頭,偷眼掃了一下周圍,有人衝她直樹大拇指,感覺大家跟自己一樣的感覺,本來有些後怕的眼神,再次輕鬆下來,梁瑞祥覺得這個女警很可愛。


    “喂喂,喂,警察叔叔,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怎麽就走了呢,…”


    梁瑞祥看到對方要走,如此高智商較量的機會,他豈能放過,於是大聲喊著,要求對方給自己一個滿意答複,隻是對方挺耐得住性子,就是不搭理人繼續走離,梁瑞祥後麵的話,也就隻好放低聲音,自言自語說給自己聽。


    “難道,沉默,也是一種語言交鋒的手段,這他媽的太刺激了!”梁瑞祥有些激動地喊道,內心深有觸動,話說,這怎麽著也得感謝宋思思的大補湯,不然剛才一定底氣不足,自己居然敢跟一位經驗老道的警官對戰,較上了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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