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鳳凰?


    不,是鳳凰變成了人形。


    伏地魔依舊舉著魔杖對準了鄧布利多,看著福克斯挑起眉毛道:“——你就是當初這個老頭子身邊的那隻鳥?”


    福克斯揉了揉鼻子:“你先把魔杖放下。”


    “我不放!”伏地魔惱怒道:“你們都得死!”


    綾子把胳膊架在老公身上,懶洋洋道:“你怎麽就確定,這個人就是鄧布利多呢?”


    什麽意思?


    難道他不是鄧布利多?


    伏地魔正被這句話幹擾了注意力,突然一旁的福克斯冷不丁地抬手,一道火浪猶如火焰噴射器一般直接卷住了伏地魔的全身!


    金紅色的火焰如同魔鬼一般越燒越旺,轉瞬伏地魔便變成了一個火球!


    “清泉如注!”四個食死徒同時對準了主人,略有些驚慌地下咒。


    “僅僅如此嗎?”伏地魔解除了屏障,所有的火焰仿佛都被吸附著在一層殼子上,跟隨著護甲的墜地跌落在地上。


    他早就清楚了這群火鳥的攻擊方式,一個鐵甲咒就可以解決問題。


    “唔。”綾子迴頭看了眼,身後的鄧布利多已經帶著斯拉格霍恩遁走了,她一拍翅膀化迴了火鳥,挑釁道:“猜猜我能啄掉幾個眼珠?”


    可惡!原來是在轉移注意力嗎?


    “他們在哪裏?!”伏地魔扭頭問之前下咒的男巫:“不要跟他們糾纏,我們過去。”


    “在……在德國的紐蒙迦德。”男巫畏畏縮縮道:“那裏……還關著格林德沃。”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也真是會挑地方。


    算了……改日再去弄死他們。


    伏地魔冷哼一聲,正欲帶著手下幻影移形離開,忽然聽見一聲慘叫。


    一個食死徒開始哭嚎著在地上打滾,尖利如刺的爪子卡在他的咽喉上,長而堅硬的喙徑直向後頸啄下!


    似乎火鳥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變幻成了尖銳地刀刃,一眨眼的功夫,那個男人身上已經到處都是血口子,一灘血液開始緩緩地擴散。


    “救我——大人!”那個食死徒艱難地揮舞著雙手,但是很快,他發出的聲音都不再能組成句子,反而像蛇一樣嘶嘶作響。


    “鑽心剜骨!”黑魔王咆哮道:“魔鬼火焰!”


    森綠色和暗紅色的魔咒同時擊中了那個略有些肥胖的男巫,兩隻鳥兒輕巧的一個閃身,拍著翅膀飛了起來。


    男巫的身體直接被魔鬼火焰燃燒了起來。


    原先遙遠處還有少數膽大的群眾圍觀,一見這種狠厲的黑魔法被使了出來,登時齊齊作鳥獸散。


    “似乎我把他的一節頸椎弄掉了。”綾子飛在空中,打量著那個哭嚎著的男人。


    “唔,我割開了他的氣管。”福克斯蹭了蹭老婆的脖子,提示道:“走吧,先迴去找晴明。”


    多呆一會兒恐怕就沒有這麽輕鬆了。


    由於各種不和諧的原因,式神們最終都拒絕迴勾玉裏住。


    山兔跟著絡新婦在禁林裏搭了個巢,螢草猶豫了下,迴了晴明在斯萊特林的宿舍,偶爾讓山兔過來窩在抱枕裏休息。


    自從晴明和德拉科住到地窖之後,那兩個空閑的臥室就一直沒有人敢進去看看。


    不光是潘西之前被報複的太慘的緣故,還因為很多學生在晴明入學的前兩年,在他的宿舍裏瞥見各種奇怪的生物。


    萬一……一進去就會被吃掉了呢?


    斯內普懶得管小崽子們的這些事,畢竟處在地牢的學生宿舍不僅房間多,每個學生之間也謹慎地保持著距離,空閑兩個房間並沒有什麽。


    於是迴歸的大天狗順理成章地占了德拉科的房間——順帶著把妖狐也圈養了起來。


    其實妖狐內心是憤怒的。


    憑什麽他想非禮我就非禮我!


    而且我明明喜歡軟妹子好不好!


    但是,問題的關鍵在於——


    他打不過大天狗。


    所以平恭可以愉悅地蹂丨躪他的耳朵和尾巴,而後者隻能一臉鬱卒的逆來順受。


    跟著安倍老爺子修行良久的平恭不僅可以幻出鋒利無比的羽刃,對妖力的掌控和各方麵都成熟了很多。


    以至於他一走進來,類似螢草一般的氣壓就不自覺地散發了出來。


    還我當年可愛軟萌的小正太啊……


    妖狐隻當自己成了他的獵物,連調戲山兔都沒興趣了,每天默默地跟在大天狗的身邊,心中默默祈求著自己不要變成狗糧。


    當初狼人死去的時候,荒川和綾子吆喝著讓他過來舔一口血。


    畢竟除了山兔和那隻蜘蛛精以外,大家都基本上覺醒了,而山兔他們見這個龐然大物,都是一臉嫌棄——倒是便宜自己了。


    原先妖狐預計的是,自己嚐了一口這個巨獸的血,就可以繼承他的龐大力量,最後成為酷炫狂拽吊的狐仙大人,至少也像那個也叫玉藻前的前輩一樣,威震四方。


    然而覺醒後的自己似乎……還是沒有什麽明顯變化。


    隻是額前綻現了朱紅色的旋紋,耳朵尖和尾巴尖上有淡淡的藍色——然而戰五渣還是戰五渣。


    難道是因為這個狼人太弱的緣故嗎?


    自己現在明明是四星覺醒妖狐了,可是也隻能堪堪懟死一隻地精。


    妖狐幾乎能腦補出閻魔嘲諷的笑容。


    曾經喜歡的麵具被平恭強製取走了,露出柔和的眉眼出來。


    他似乎很喜歡自己的這幅樣子,每天都會俯身親幾下。


    一開始妖狐還炸毛,試圖反抗兩下。


    時間久了,倒也無聲地默許了。


    畢竟被親親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過來。”大天狗正靠在窗邊看著書,忽然抬起頭來,看著剛睡醒的妖狐。


    “唔?”妖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睡衣已經散開了,他的尾巴迷糊地擺動了兩下,摸索著走了過來。


    “今天,我來教你調理氣息。”大天狗盤腿坐好,慢悠悠道:“坐過來。”


    坐過來?妖狐隨手扶了扶滑落的睡衣,扯過一個軟墊,坐在他身邊的地毯上:“然後呢?”


    “不。”大天狗冰藍色的眸子平靜地看著他:“坐。過。來。”


    妖狐唿吸一滯,狐狸耳朵抖了下,卻還是默默窩在了他懷裏。


    山穀裏縈繞的草木氣息散到了鼻翼,這種味道讓身為獸類的他不自覺地放鬆了下來。


    “乖。”大天狗抬手揉了揉狐狸耳朵,今天的狐狸毛也是軟軟的。


    由於體型的緣故,妖狐陷在他懷裏的時候,看起來反而是小小的一隻,連狐狸耳朵也剛好蹭到平恭的兩頰。


    真是忍不住親親他。


    大天狗冰涼而又細長的手指觸到了他纖細的脖頸,然後不疾不徐地滑了一圈。


    妖狐瞬間醒了過來,略有些不安地道:“然……然後呢?”


    “你打不出來連招,很大程度是因為你感覺不到自己身體裏的‘氣’。”似乎大天狗完全感覺不到懷裏狐狸的困窘,用冷淡而又低沉的聲音慢慢道:“你應該從‘小周天’開始練習吐納。”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實際上,晴明由於諸事纏身的緣故,很少教他這方麵的事情。妖狐雖然明白自己殺傷力不夠,但也無從提升。


    他正胡思亂想著,另一隻手忽然撫上了雙眼,讓妖狐跟隨著手指的動作將眼睛閉上。


    溫熱的掌心貼在額前,讓人心裏有些悸動。


    “把你的注意力放在我的指尖。”低啞而又帶有磁性的聲音淡淡道:“開始了。”


    “小周天,要從下丹田開始。”


    冰涼的指尖緩緩下沉,徑自探進了睡衣裏,停留在平坦的小腹前。


    溫暖的睡衣裏突然落進了冰涼的手指,還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敏感的肌膚前,妖狐唿吸一滯,掙紮著道:“平恭——”


    “唿吸。”大天狗無視他的慌亂,兩指摁在腹前,不疾不徐道:“感受你的唿吸和氣息。”


    妖狐隻覺得自己兩頰都要燒起來了,偏偏都是同性,這樣被輕薄又好像沒有什麽。他費力地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漸漸感覺到腹前一股氣流的湧動。


    “很好。”手指再次緩緩下垂,大天狗抑住了唇邊的笑意,強行繃住了冷硬的語氣,淡淡道:“經會陰,過穀丨道……”


    指尖滑動地一瞬間妖狐隻覺得自己全身的毛都要豎了起來,他被拿住了要害,偏偏整個人都陷在他的懷裏,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不可以摸那裏啊啊啊——


    “怎麽有反應了?”冷淡地聲音裏帶著玩味:“你在想什麽呢?”


    “不……”妖狐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不要碰那種地方……”


    你到底是在教我小周天還是十八摸啊喂?!!


    “放鬆。”平恭的聲音裏帶著近妖的蠱惑,他湊在他的耳邊,溫熱的唿吸噴在耳朵尖上:“玉藻前……”


    不要這樣像情人般的呢喃啊……


    妖狐隻覺得被握在掌心裏的某物似乎又硬了幾分,連狐狸尾巴都軟軟地垂了下來:“不要鬧了,平恭……”


    “過□□至尾閭,”掌心輕巧繞著他挺翹的屁股劃了個圈,在尾巴根處停留:“沿夾脊棘突中上行……”


    尾巴根更不可以隨便碰啊啊啊——


    妖狐大腦裏一片空白,幾乎所有的意識都被鎖在了尾巴的根部,又酥又麻的感覺讓他幾乎像觸電一般顫抖了起來:“不要……”


    “在想什麽呢?”耳畔傳來淺淺地低笑聲:“專心。”


    這怎麽專心?!


    柔軟而蓬鬆的尾巴都變得僵硬起來,大天狗慢條斯理的把嘴唇靠在他裸丨露的肩頭,心知抓到他的要害了,不緊不慢道:“繼續。”


    達頭頂百會穴,再下顏麵,過喉——


    兩隻手的食指尖在尾巴根部滑了一圈,在妖狐還在戰栗的時候向上攀緣,滑過他挺直而又溫熱的脊背,幾乎像前戲一樣用指腹慢悠悠地蹭過去,最後一左一右地握住了那軟軟的狐狸耳朵。


    你可以改名叫大白天十八摸了。


    妖狐覺得自己已經要化在他的掌心裏了,無力道:“好了麽?”


    “不夠呢……”清冷的聲音壓抑著情丨欲,仍然淡淡道:“閉好眼睛,不許睜開。”


    再不睜開我會瘋掉的……


    一閉上眼所有的感覺都變得無比清晰,連指紋在皮膚上的摩挲都可以被一點點感受到。


    不可以不可以不能碰那個地方——


    要瘋掉了。


    妖狐不自覺地深唿吸,可是越唿吸越像在喘丨息一樣。


    “再下顏麵,過喉,由胸腹正中線入丹田中。”冷冰冰的聲音照舊解說著,可是手指卻並沒有按照聲音所指示地那樣行動,反而再度探進軟滑的睡衣裏,徑直握住了左右兩點茱萸。


    嘶……妖狐差點喘出聲,渾身難耐地扭動起來。


    “平恭……”狐狸尾巴開始不安地撩撥起大天狗的脖子,柔軟的尾巴稍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擺動起來,點燃了某些被壓抑的東西。


    突然間,一隻手徑直摟住了他的腰,下一秒大天狗帶著他站了起來。


    “誒誒誒?!”妖狐猝不及防地睜開眼睛,踉蹌了兩步:“不吐納了嗎——”


    還沒等他多問一句,自己已經被扔在了床上。


    “趴。好。”冰藍色的獸眸凝視著他,原本冷靜自持的聲音再也繃不住了。


    然後他們愉快地幹了個爽。


    -2-


    德拉科迴來的時候,晴明正在繼續補昨天沒寫完的論文。


    “迴來了?”晴明並沒有抬頭,筆尖匆匆描畫著巴波塊莖的形狀,身後的人重重地倒在沙發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怎麽了?!


    晴明意識到戀人有些反常,匆忙放好墨水和鵝毛筆,轉而起身走到沙發邊。


    沒有受傷,衣服也很整齊。


    他坐在德拉科身邊,略有些不安地撫上了他的手:“發生什麽了?”


    德拉科沉默了很久,然後顫抖道:“麻瓜太可怕了。”


    實際上,德拉科去醫學院旁聽的時候,剛好有一群學生圍著大體老師(屍體)在學解剖。


    為了避免驚動他們,德拉科預先給自己上了個隱身咒,暫時性透明地穿梭在學生之間。


    他剛穿過一個階梯教室,聽了會兒老師講課,還研究了會兒幻燈片,沒想到越往上走,某些事實完全擊潰了他對麻瓜世界的認識。


    這些人是在拿一堆小白鼠做*實驗嗎?!


    還有,為什麽他們可以公開的拿屍體進行研究,還毫不介意地把它大卸八塊?


    等等,實驗室後麵那一排玻璃櫃子裏放的都是——腦子嗎??


    作為食死徒首領之後,馬爾福家的少爺,斯萊特林裏的高材生,老蝙蝠斯內普[誤]的教子,德拉科以為自己什麽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麻瓜的那點小東西算什麽——


    然而你們這群麻瓜是急著去見撒旦嗎?!


    他忍著嘔吐的*,僵硬地圍觀了半節解剖課,然後扭頭跑了出去。


    這是在幹什麽???


    幻身咒一解除,他便靠在一棵樹上,控製不住的嘔吐起來。


    他們居然把那根大腿的神經和肌肉全部分離了!而且還準備打開它的腹腔!


    恐怖的美國人!


    “嘿,你還好嗎?”一個印度學生有些訝異地問道:“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德拉科摸索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艱難道:“不用了……謝謝。”


    “市立醫院離這裏不遠,”學生看他慘白的臉色,關切道:“你別強撐著啊。”


    “沒事,謝謝你。”德拉科目送他離開,轉而向醫院的方向走了過去。


    現在的麻瓜,到底在用什麽法子治病?


    他在好幾年前被牙醫問診的時候,就意識到巫師界的書籍已經脫節好幾年了——


    書上還寫著麻瓜在割耳朵背放血,用各種草根的汁液塗覆在傷口上。


    很明顯教材需要更新一下了。


    德拉科明顯不會被這種血腥的東西嚇退,相反,他越發現自己對麻瓜一無所知,越想了解更多更詳盡的事情。


    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轉變了治療方式嗎?


    那麽這種刀砍式的治療原理是什麽?


    還有,巫師界曾經引以為傲的修複術,再生藥水,和他們相比,孰強孰弱?!


    這大概是德拉科第一次正眼去觀察一個醫院。


    他在假期去了麻瓜世界的大小地方,了解了他們的商場、電影院、博物館、科技館,唯獨不肯去更突顯真實科技水平的醫院。


    大概是牙醫曾經給他的恐怖感覺產生了心理陰影。


    他站在人海中,有些迷茫地張望了下。


    標記牌雖然很醒目,但是有很多單詞他都非常陌生。


    對了,電梯。


    他茫然地掃了眼掛號處和計費處,跟著人流上了扶梯。身前的老太太正在和自己的閨蜜聊上次手術的事情。


    身後的人正在打電話,解釋自己身上有留置針,不方便過去做什麽事情。


    很多名詞都讓德拉科陷入茫然中,他猶豫了下,開口問道:“您好……請問手術……”


    為什麽他們要運營(等同於手術單詞)一個人類?


    難道不是運營,而是業務操作?


    但是這前後聯係起來,在語境裏根本說不通啊。


    “哦,小夥子。”老太太慈愛地看了眼模樣俊美的德拉科,笑眯眯道:“你是來看望手術後的親戚嗎?”


    德拉科其實並不太明白她在說什麽,仍然點了點頭。


    “那你走錯了哦,這裏是問診樓,你應該去後麵的住院樓。”老太太指了指方向,慈祥道:“不要急,小心路。”


    德拉科道了聲謝,心想怎麽晴明從來不和他說這些事情。


    實際上,晴明也是被魔藥照顧大的——畢竟又方便又簡單。


    住院樓倒是和聖芒戈很相似,到處都是病房和護士,隻是很多人身上都掛著根繩子,旁邊還有根鐵架子掛著玻璃瓶。


    他轉了兩圈,上電梯去了有手術的樓層——


    然後差點又吐了出來。


    “你看到了什麽?”晴明一臉同情的看著他:“不會是腦科手術吧?”


    “不……骨科。”德拉科虛弱地捂住胃,喃喃道:“我再也,不,至少這個月,都不會碰任何烤肉了。”


    自己真的是瘋了才會去看麻瓜做這種事情!


    “唔,以後別去那種地方了吧。”晴明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握緊了他的手:“我等會兒讓湯尼給你端碗熱湯。”


    “不。”德拉科蹭了下抱枕,脫力道:“我覺得我真的需要去醫學院讀兩年。”


    晴明眨了眨眼,反而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雅子夫人向來都機智而善於勸誡,她能看懂每個人性格裏執拗而又容易被觸動的地方,從而讓其他人更快地接受她的建議。


    德拉科原本就被晴明潛移默化地影響,逐漸放下了對麻瓜世界的成見。


    如果他能夠把聖芒戈的醫療魔法和現代醫療的尖端知識融合在一起,恐怕會成為更加耀眼的人物。


    “對了。”德拉科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卡片,在昏黃的燈光下打量了一會兒:“我今天認識了一個朋友。”


    晴明接過了名片,好奇地念了出來:“史蒂芬·斯特蘭奇博士?”


    “嗯,是個很有意思的醫生。”德拉科緩緩道:“我和他交談了一會兒,他說以後我可以考他的研究生,或者博士生。”


    這個男人雖然說是在美國出生的,可是口音裏卻有淡淡的倫敦音。


    最初德拉科隻是想找他問個路,但是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上一種奇異的氣質,卻讓他忍不住多打量了兩眼。


    倨傲而又孤高。一如所有的斯萊特林。


    “恐怕再過幾年,他已經不在這裏了吧。”晴明思考著:“畢竟時間這種東西,誰也講不清。”


    再過四年,就是千禧年了。


    “再說吧。什麽都別提了。”德拉科疲倦的閉上眼:“我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


    “那奶油蘑菇濃湯呢?”晴明眨了眨眼。


    “……喝完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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