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警局附近的一家茶樓內。


    「林老弟,福鼎市正兒八經的壽眉茶,我鐵哥們自家院裏種的百年古樹,您嚐嚐味道咋樣?」


    聶東海滿臉堆笑的招唿對麵一個方臉男人。


    男人大概四十來歲上下,雖說很胖,但卻白白淨淨,一看就是那種常年坐辦公室的大哥級人物。


    「嗯,味道還湊合。」


    男人輕抿一口茶壁,慢條斯理道:「老聶啊,咱認識也不是三兩天了,你那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摳搜脾氣我還是很了解的,直接說事兒吧,省的你我東拉西扯的耽誤時間。」


    「還是虎嘯公司那仨小***的事兒。」


    聶海東又殷勤的遞上一支香煙微笑道:「我意思是盡可能讓他們在裏頭多呆幾天,完事我好騰出手好好布局,你是不知道他們有多狂,尤其是那個伍北,前兩天竟然當那麽多人麵前打我,你看我眉骨這塊,到現在還腫著呢..」


    「難!」


    男人直接擠出一個字來:「如果想把事情搞大,那這裏頭需要操作的地方可就多了去,咱遠的不說,就拿跟他們一塊的那個雷雨濤,如果按照規定,必須得把他也喊過來詢問,可雷雨濤是幹啥的,你知道不?」


    「大概聽說一點。」


    聶海東點點腦袋。


    「知道就好,如果真論玩條款,哪怕是我也夠嗆能說的過他,況且這裏頭本身就不是太合乎規定。」


    男人扒拉著手腕上的金表,似笑非笑道:「再說那個伍北,他的虎嘯公司在整個威市都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存在,我真把他送進去,人家公司那些法律顧問能不追究?到時候對方如果非要求查個水落石出,你讓我怎麽處理?」


    「可我實在咽不下去這口氣啊。」


    聶東海惱火的抓了抓後腦勺。


    「如果你隻是單純的想消火那還不簡單啊,這會兒是十點半,我告訴弟兄們晚上十二點把他們放了,兩個小時還不夠你找幾個狠手子?到時候麻袋往腦袋上一套,隻要別搞出人命來,就不會鬧出啥後果。」.q.


    男人撚動手指微笑。


    「夠嗆,那個伍北練過,就連我手底下養的那群保鏢都整不過他,更別說..」


    聶東海煩躁的吐了口濁氣。


    「你說的是身體健康情況下的他,我有的是辦法讓他不健康,隻不過不太合規矩,嗬嗬..」


    男人又抿了口茶水,眨巴眼睛看向聶東海。


    「看我啥記性啊!真是老了。」


    聶東海當即一拍後腦勺,趕忙掏出手機撥通一串號碼:「把禮物放門口那台黑色邁騰的後備箱裏,車鑰匙擱車樓老板那呢。」


    「都是老哥們,你跟我瞎客氣啥。」


    男人心領神會的咧嘴一笑。


    「叮鈴鈴..」


    就在這時,男人放在桌邊的折疊手機鈴聲響起。


    「喂?」


    瞟了一眼號碼,立即像是被燙著屁股似得「蹭」一下躥了起來,表情無比恭敬的接起:「您好宗區..伍北?是是是,確實有這麽個人在我那兒呢,事兒..不算太大吧,行行,我明白!」


    掛斷電話後,男人直接朝聶東海擺擺手道:「趕緊讓你的人把禮物拿走吧,伍北不能碰!最起碼我碰不起!」


    「啥意思啊兄弟?」


    聶東海立時間懵圈了。


    「啥意思都沒有,這事兒到此為止,你隻需要記住我跟你從來沒見過麵就好,我還有別的事兒,迴頭再聊吧。」


    男人懶得多說半個字的廢話,起身就急急忙忙的朝門外跑去。


    「這特麽到底什麽情況?」


    聶東海打破腦袋都沒想明白,對方的態度為啥會發生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不行,必須得想辦法查出來這群狗犢子的底細。」


    琢磨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的聶東海攥著手機走出包廂,隨即撥通一個他在威市朋友的號碼:「好兄弟給你打聽個人,你們當地有個叫伍北的聽說過嗎?」


    「虎嘯公司的伍總嗎?」


    對方利索的發問。


    「他這麽出名呢?你們那邊最狠的不是煌庭集團嗎?」


    一絲不好的預感立馬浮現在聶東海的心頭。


    「煌庭集團真不一定狠得過虎嘯公司,如果你是跟他有什麽生意往來,那恭喜你下半年絕對賺的盆滿缽滿,如果你倆要是有啥矛盾的話,我奉勸你抓緊時間跑路吧,威市以前的邵江濤和冀援朝聽說過吧,全是被他搞下台的。」


    朋友輕聲道:「所以老聶啊,你打聽伍北是個啥目的?」


    「我跟他最近鬧了一點小小的不愉快,這不尋思找個和事老幫著對對話嘛。」


    能在青市立足多年,並且混的風生水起,聶東海的為人處世可想而知是何其圓滑,忙不迭改變話頭。


    「嘟嘟嘟..」


    朋友聽完直接掛斷電話,等他再打過去時候,已經提示「不在服務區」,很顯然直接是把他給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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