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伍哥!”


    麵對伍北真摯的目光,李浩鵬吐了口濁氣,重重點頭應聲。


    “謝了兄弟!”


    伍北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微笑。


    “媽的,雖說賭狗該死!可既以上局,就必定得爭出一片花團錦簇!伍哥,這兩年我多多少少也攢了一點,多了真沒有,但三五十萬,我咬咬牙還是可以的,這卡你拿起來,就當是他媽我二次投資了!”


    李浩鵬也算的上個性情中人,一咬牙,從褲兜裏摸出一張銀行卡遞向伍北。


    “揣起來,不到山窮水盡,我絕不會問兄弟開口,真到山窮水盡,我亦不會跟弟兄出聲。”


    伍北不由分說的將卡片推搡開,笑了笑道:“真想幫我,就留住你手裏的那幫客戶,一周之內,我會讓你英雄再武!”


    “我信你伍哥!”


    李浩鵬毫不猶豫的點點腦袋。


    對於麵前這個比自己歲數要小很多的年輕人,李浩鵬有種偏執的狂熱,他堅信對方可以重新走出困境,亦如當初幫自己解決愁白頭的難題,隻是暫時遭受了一點點小波折。


    “麻煩了,安撫好左鄰右舍!”


    伍北拍了拍對方的後背,轉身鑽進開來的“本田”的轎車裏。


    大頭製造的這場火災太過突然,以至於伍北等人不光被瞬間打迴解放前,連最起碼的生活保障都丟了,甚至於出行代步,也隻剩下屁股底下的這台五手“老雅閣”。


    驅車離去,伍北直奔剛到錦城時候租住的小區,叩響了韓根生的房門。


    當一身睡衣的老韓打開門看到伍北時,先是楞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對方會突然造訪,隨即表情特別不自然的打哈哈:“老弟啊,我還說你這兩天肯定忙的腳跟不沾地,咋突然想起來來我這兒了呢?”


    “韓哥,我為過去的年少輕狂向您道歉!”


    伍北後退半步,直接彎下腰杆,朝對方深鞠一躬。


    “別..有什麽事情你盡管說,能幫上忙的地方,哥肯定不會含糊!”


    韓根生更加懵逼,搞不清楚向來滿肚子壞水的伍北葫蘆裏究竟在賣什麽藥,本能的朝旁邊躲閃。


    “我求的事兒你辦不了,就算能辦,現在也絕對不會點頭,弟弟現在啥身價,心裏門清!”


    伍北喉結鼓動幾下,再次深鞠一躬道:“所以啊,我也不難為您任何,這次過來,就是單純的賠禮道歉,為我過去的無知和冒犯,也為接下來你我的和平共處,哥哥誒,我拿捏您的那點小籌碼已經全部隨著火災煙消雲散了,接下來咱哥們處,靠的就是真感情!”


    說完,伍北後退兩步,朝對方抱拳作揖,然後直接走進電梯。


    直至電梯門合上,韓根生都有些沒反應過來,直愣愣的盯著前方,呆滯且愕然。


    “這小子是被大火給燒糊塗腦袋了吧,居然什麽要求都沒提,那跑來幹嘛?”


    良久之後,韓根生無語的嘟囔。


    饒是他多年混跡錦城的上流圈子,每天都戴著不同麵具跟各種各樣的神鬼交織勾扯,也沒看明白伍北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但是他能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曾經那個頤指氣使,恨不得將他當奴才使喚的青年的身上確實在發生某種變化。


    “老韓!喝不喝了?”


    “不是又借著尿遁溜場吧..”


    屋內朋友的一陣起哄聲,將韓根生拉迴了現實當中。


    “擦,愛咋地咋地,無非是又打算耍什麽鬼心眼子,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不過這小子如果步折,做人再有那麽一點點真誠,整個錦城都得為他起舞!”


    韓根生抓了抓後腦勺撇嘴嘀咕兩句,隨即扯脖迴應:“來啦,催特麽什麽催,待會把你們全喝趴下...”


    從韓根生的住處出來,伍北不作猶豫又直奔前段時間因為“小孩兒”案件剛結識的許諾家中。


    整個錦城,如果說能在官麵上說得上的話的人,伍北除了認識韓根生之外,也就隻剩下許諾,盡管許諾一再表現出不想結交任何社會勢力的樣子,但是並不妨礙伍北貼著臉跟對方攀上交情。


    “叮鈴鈴..”


    車子開到一步,伍北的手機突然響起看到是賈笑的號碼,他立即揚起了嘴角。


    前段時間,馬寒那個冤大頭在生意上受阻,他把賈笑喝梅南南派給對方解決麻煩,現在算算日子,這倆左膀右臂確實也該歸來了。


    “哥,我們這次帶迴來四百個和馬寒的千恩萬謝,能不能解決眼下的麻煩?”


    電話接通,賈笑沒有任何客套,直奔主題,顯然他也知道家裏發生的變故。


    “太特麽夠了,你們什麽時候到家,我給你倆接風洗塵!”


    伍北瞬間陰轉多雲,支棱起腰杆。


    “暫時迴不去,馬寒在魯省那邊還有幾筆債務,我倆尋思反正上哪也是掙錢,不如直接鎖定馬寒這頭冤種,他今天晚上迴錦城,你可以跟他先聊聊,趁著他心情正好!”


    賈笑笑盈盈的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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