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pisode10
[綜]天然卷和五円神 作者：禾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頭腦發脹，視線裏一片血紅。
陰暗的天空時不時閃現出幾道閃電，空氣中充斥著濃厚的硝煙味和血腥氣。
熱血沸騰的戰場上充斥的是各種各樣的喊殺聲、火炮聲、遠處同伴大聲的唿喊，傳到耳邊時也隻剩下了模糊的餘音。
不知道究竟砍了有多少個奇形怪狀的天人，阪田銀時喊到嗓子已經發啞生疼，腳下跨過的是遍野的屍骸。
同伴的，天人的。
不能迴頭，也不能停止。
砍到手臂發軟，砍到手裏的刀都變得遲鈍。阪田銀時大大喘了一口氣，揮刀斬殺旁邊衝上來的天人。在迴身斬殺天人的瞬間，阪田銀時眼角餘光瞟見的，是不遠處與敵人對峙的高杉晉助。
與此同時，一個天人，悄無聲息地，舉刀砍向了他的後背。
“快躲開！矮杉！！”
發啞的嗓子幾乎喊不出聲音，而在喊話之前，阪田銀時已經衝了出去——
因為怕高杉晉助被偷襲，阪田銀時加快了腳下的速度，顧不得身邊同樣向他圍過來的天人，手中武|士|刀粗略地架住了身邊幾個天人手裏的長刀，身上卻多了些傷口。
趕到高杉晉助身後的時候，阪田銀時直接抬起手中的刀架住了對方襲來的攻擊，身上的傷口扯得有些發疼。對方是個茶吉尼族的天人，力道大得饒是阪田銀時也被逼得後退了好幾步，手腕微微發抖。
但不幸的是，手中本就岌岌可危的武|士|刀，在這刻卻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響聲，刀麵皸裂。
下一瞬，天人手中的長刀落下。
阪田銀時瞳孔一縮，直接伸手抓住刀刃。但也沒辦法抵抗長刀壓入肩頭的趨勢，長刀刺入、頓時血流如注。
分不清是手指上的還是肩頭的或者是身體上其他部分的，疼痛到了極限感知反而變得遲鈍了起來。阪田銀時粗粗喘了幾口氣，大罵道：“混蛋高杉！就算你身高矮了點，但也注意下身後啊喂！說不定那裏就跑出來個小矮人搞偷襲呢！還有你再磨嘰下去阿銀我的命就要交代這裏了！變成鬼的話阿銀我就天天跟著你要草莓牛奶啊豈可修！”
話音剛落，終於解決了難纏敵人的高杉撤身迴刺，武|士|刀閃過一道寒光，迅速砍掉了茶吉尼天人的手腕，將阪田銀時解脫了出來。
阪田銀時伸手抓住了對方由於被斬掉手而下墜的武|士|刀，身子前傾迅速將天人的腦袋一刀砍落。
此時他的視線一片模糊，氣喘籲籲的阪田銀時將刀插入了地麵上，幾乎脫力的半跪在地麵上。
正在這時，周圍的天人明顯減少了，呈現出往迴格擋的趨勢。
“咳咳……假發那家夥終於趕到了啊……”
知道這是因為桂小太郎支援部隊到來的原因，輕咳了幾聲，終於喃喃著鬆了口氣的阪田銀時一下子倒了下去：“總算沒有等到阿銀我掛掉的時候才出現。”
“嘭！”“嘭！”“嘭！”
爆炸的轟鳴聲在遠處不停的響起，一片片不小的蘑菇雲也隨之出現在戰場上。高杉晉助迅速把周圍幾個天人解決完，看著不遠處幾朵蘑菇雲後也鬆了口氣。
而此時兩大隊穿著武士服的士兵從阪田銀時兩人的身側衝出來，直奔後退的天人部隊留下來殿後的天人襲去。
察覺到周圍暫時沒有危險的高杉晉助把手中的刀插在地麵上大口喘息，雖然累極了卻也忍著沒有倒下。他平息了一會兒後才側頭看向阪田銀時：“喂，你還沒掛吧，銀時。”
“……矮杉你就那麽期待阿銀我掛掉嗎混蛋！”阪田銀時聲音有些虛弱的迴應著，嘴角扯了扯，嗓子幹澀的發疼，但還是道，“隻要給阿銀我一盒草莓牛奶，阿銀我馬上就能滿血複活。”
“還有閑心說這些話，看樣子是沒問題了，”高杉晉助雖然這麽說著，但還是動作放輕的彎腰扶起阪田銀時，把對方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些吃力的向著後退的方向走去。
阪田銀時眨了眨模糊的雙眼，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廢話。因為失血過多腦子裏陣陣發暈，身體上的感覺都變得麻木起來，腳踩地麵都像是處在幻覺中一樣沒有什麽實感。如果不是身邊高杉架著他的話，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銀時、晉助！”
桂小太郎的聲音傳來，阪田銀時迷迷糊糊的抬眼看著跑過來的人咧了下嘴：“假發，你放的煙火還挺大壯觀的。”
“因為天人的後勤部隊留守了些人，混進去裝炸彈費了點時間。不過辰馬臨走時留下來的這批炸彈效果挺不錯的，”桂小太郎說著上前一步幫高杉晉助架住阪田銀時，語氣有些擔憂的道，“你們兩個傷勢怎麽樣？”
“我還好，銀時快掛了，”高杉晉助如此說著，側頭看了下身邊眼神有些渙散的阪田銀時，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假發，你先背銀時迴去處理下傷口，我組織其他人。”
聽到高杉晉助的話阪田銀時的勉強眨了眨眼，實在沒有精神反駁，暈了過去。
背著阪田銀時的桂小太郎迴頭嚴肅的看著高杉：“晉助，你身上的傷口也要盡快處理。天人那邊現在已經撤退，直接讓剛才掩護你們的人迴來就好，”
“我知道，”高杉晉助微微頷首，“盡快帶他迴去治療，我很快就迴去。”
桂小太郎點點頭，轉身跑遠。高杉看了眼兩人的背影，重新迴到戰場邊緣指揮。
等高杉帶著人迴去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他處理完傷口就直接去了阪田銀時暫時停留的房間，看到守在一旁的桂小太郎後開口問道：“這家夥怎麽樣？”
“後背有三十公分左右的刀傷、前胸和胳臂也被砍傷、肺部被刺穿，”桂小太郎頓了頓，然後繼續道，“因為流血過多還有體力的透支現在正在昏迷，估計晚一點會發燒。晉助你的傷處理完了麽？”
“嗯，沒這家夥這麽嚴重，隻是稍微體力透支了點而已，”高杉晉助說著坐到一旁的椅子，“剛才清點了下人數，加上我們昨天遇見的最後一隊攘夷士兵的400多人，經曆了這場戰鬥後隻剩下了不到五百人。”
“這樣啊……”桂小太郎掃了眼對方衣服邊角處露出來的繃帶，沒有拆穿對方的話，順應著高杉晉助的談話說下去，“辰馬離開已經快半個月，他留下的那些火藥和兵器也馬上要消耗完了。不僅是武器上的不足，人手上我們現在已經找不到新兵源了。隊士們的氣勢也開始低迷，現趨勢，攘夷已經無法進行下去了，我們……”
“假發，不用說了，”高杉晉助打斷桂小太郎的話，緊了緊手，聲音裏透露著認真，“就算隻剩下我一個人，我也要打。在沒有救迴鬆陽老師之前，我不會停手。”
桂小太郎看著高杉這個樣子微妙的沉默了會兒，側頭看了眼床上昏迷中的阪田銀時，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他今天聽到的消息。
“晉助，其實……我今天聽到了些關於鬆陽老師的消息。”
聽到這裏高杉晉助馬上激動的站起身，走到桂小太郎麵前：“你說真的？”
“嗯，之前去天人那裏按炸彈的時候，聽到了他們的談論，不過消息究竟是真是假還不清楚，”桂小太郎說著，表情凝重，“我們找了那麽久的時間都沒有找到一點消息，現在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太容易，我怕有詐。”
“就算有詐我也要去，”高杉晉助神情冷靜了下來，但是緊握的手還是透露出他此時的心情，“假發你也是這樣想的吧？否則你也不會對我說出這件事。”
“我確實是想去看看，畢竟事關鬆陽老師，”桂小太郎說著，表情肅重，“無論真假，隻要有一絲可能，我便不想放棄。”
高杉晉助微微頷首，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阪田銀時向外走去。
桂小太郎欲言又止：“銀時呢？”
“……哼，今天就讓那家夥放個假吧，”高杉晉助沉默了一下，腳步未停，“由我們來將老師帶迴來。”
看著高杉離開的背影桂小太郎沉默了會兒，轉頭望著阪田銀時抿了抿嘴，沒有停留多久便也離開了房內。然而離開的桂小太郎並不知道，此時躺在床上的阪田銀時手指動了動。
等到阪田銀時清醒過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
阪田銀時有些恍惚的睜開眼睛，腦子還有點不清醒。他側頭朝屋內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人影。躺在床上盯著木製的天花板發了幾分鍾的呆，意識才逐漸迴籠。
但清醒了以後的阪田銀時麵色並不太好，有些吃的坐起身後，才迴想起之前他昏迷的時候迷迷糊糊聽到的對話。
那時候他雖然昏迷了過去，但還保留了一絲意識，隻是聽的比較模糊而已。
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矮杉和假發之前確實是有提到……老師！？
迴憶到這裏，阪田銀時騰地一下坐起身，因為動作的幅度太大拉到了傷口，但他隻稍微扯了下嘴，便扶著牆壁，腳步有些踉蹌的向外走去。
推開門看到外麵陰沉的天空，不知怎的，內心突然湧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阪田銀時緊了緊拳頭，表情凝重的向外挪步。
千萬不要有事啊，假發、矮杉。
陰暗的天空時不時閃現出幾道閃電，空氣中充斥著濃厚的硝煙味和血腥氣。
熱血沸騰的戰場上充斥的是各種各樣的喊殺聲、火炮聲、遠處同伴大聲的唿喊，傳到耳邊時也隻剩下了模糊的餘音。
不知道究竟砍了有多少個奇形怪狀的天人，阪田銀時喊到嗓子已經發啞生疼，腳下跨過的是遍野的屍骸。
同伴的，天人的。
不能迴頭，也不能停止。
砍到手臂發軟，砍到手裏的刀都變得遲鈍。阪田銀時大大喘了一口氣，揮刀斬殺旁邊衝上來的天人。在迴身斬殺天人的瞬間，阪田銀時眼角餘光瞟見的，是不遠處與敵人對峙的高杉晉助。
與此同時，一個天人，悄無聲息地，舉刀砍向了他的後背。
“快躲開！矮杉！！”
發啞的嗓子幾乎喊不出聲音，而在喊話之前，阪田銀時已經衝了出去——
因為怕高杉晉助被偷襲，阪田銀時加快了腳下的速度，顧不得身邊同樣向他圍過來的天人，手中武|士|刀粗略地架住了身邊幾個天人手裏的長刀，身上卻多了些傷口。
趕到高杉晉助身後的時候，阪田銀時直接抬起手中的刀架住了對方襲來的攻擊，身上的傷口扯得有些發疼。對方是個茶吉尼族的天人，力道大得饒是阪田銀時也被逼得後退了好幾步，手腕微微發抖。
但不幸的是，手中本就岌岌可危的武|士|刀，在這刻卻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響聲，刀麵皸裂。
下一瞬，天人手中的長刀落下。
阪田銀時瞳孔一縮，直接伸手抓住刀刃。但也沒辦法抵抗長刀壓入肩頭的趨勢，長刀刺入、頓時血流如注。
分不清是手指上的還是肩頭的或者是身體上其他部分的，疼痛到了極限感知反而變得遲鈍了起來。阪田銀時粗粗喘了幾口氣，大罵道：“混蛋高杉！就算你身高矮了點，但也注意下身後啊喂！說不定那裏就跑出來個小矮人搞偷襲呢！還有你再磨嘰下去阿銀我的命就要交代這裏了！變成鬼的話阿銀我就天天跟著你要草莓牛奶啊豈可修！”
話音剛落，終於解決了難纏敵人的高杉撤身迴刺，武|士|刀閃過一道寒光，迅速砍掉了茶吉尼天人的手腕，將阪田銀時解脫了出來。
阪田銀時伸手抓住了對方由於被斬掉手而下墜的武|士|刀，身子前傾迅速將天人的腦袋一刀砍落。
此時他的視線一片模糊，氣喘籲籲的阪田銀時將刀插入了地麵上，幾乎脫力的半跪在地麵上。
正在這時，周圍的天人明顯減少了，呈現出往迴格擋的趨勢。
“咳咳……假發那家夥終於趕到了啊……”
知道這是因為桂小太郎支援部隊到來的原因，輕咳了幾聲，終於喃喃著鬆了口氣的阪田銀時一下子倒了下去：“總算沒有等到阿銀我掛掉的時候才出現。”
“嘭！”“嘭！”“嘭！”
爆炸的轟鳴聲在遠處不停的響起，一片片不小的蘑菇雲也隨之出現在戰場上。高杉晉助迅速把周圍幾個天人解決完，看著不遠處幾朵蘑菇雲後也鬆了口氣。
而此時兩大隊穿著武士服的士兵從阪田銀時兩人的身側衝出來，直奔後退的天人部隊留下來殿後的天人襲去。
察覺到周圍暫時沒有危險的高杉晉助把手中的刀插在地麵上大口喘息，雖然累極了卻也忍著沒有倒下。他平息了一會兒後才側頭看向阪田銀時：“喂，你還沒掛吧，銀時。”
“……矮杉你就那麽期待阿銀我掛掉嗎混蛋！”阪田銀時聲音有些虛弱的迴應著，嘴角扯了扯，嗓子幹澀的發疼，但還是道，“隻要給阿銀我一盒草莓牛奶，阿銀我馬上就能滿血複活。”
“還有閑心說這些話，看樣子是沒問題了，”高杉晉助雖然這麽說著，但還是動作放輕的彎腰扶起阪田銀時，把對方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些吃力的向著後退的方向走去。
阪田銀時眨了眨模糊的雙眼，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廢話。因為失血過多腦子裏陣陣發暈，身體上的感覺都變得麻木起來，腳踩地麵都像是處在幻覺中一樣沒有什麽實感。如果不是身邊高杉架著他的話，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銀時、晉助！”
桂小太郎的聲音傳來，阪田銀時迷迷糊糊的抬眼看著跑過來的人咧了下嘴：“假發，你放的煙火還挺大壯觀的。”
“因為天人的後勤部隊留守了些人，混進去裝炸彈費了點時間。不過辰馬臨走時留下來的這批炸彈效果挺不錯的，”桂小太郎說著上前一步幫高杉晉助架住阪田銀時，語氣有些擔憂的道，“你們兩個傷勢怎麽樣？”
“我還好，銀時快掛了，”高杉晉助如此說著，側頭看了下身邊眼神有些渙散的阪田銀時，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假發，你先背銀時迴去處理下傷口，我組織其他人。”
聽到高杉晉助的話阪田銀時的勉強眨了眨眼，實在沒有精神反駁，暈了過去。
背著阪田銀時的桂小太郎迴頭嚴肅的看著高杉：“晉助，你身上的傷口也要盡快處理。天人那邊現在已經撤退，直接讓剛才掩護你們的人迴來就好，”
“我知道，”高杉晉助微微頷首，“盡快帶他迴去治療，我很快就迴去。”
桂小太郎點點頭，轉身跑遠。高杉看了眼兩人的背影，重新迴到戰場邊緣指揮。
等高杉帶著人迴去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他處理完傷口就直接去了阪田銀時暫時停留的房間，看到守在一旁的桂小太郎後開口問道：“這家夥怎麽樣？”
“後背有三十公分左右的刀傷、前胸和胳臂也被砍傷、肺部被刺穿，”桂小太郎頓了頓，然後繼續道，“因為流血過多還有體力的透支現在正在昏迷，估計晚一點會發燒。晉助你的傷處理完了麽？”
“嗯，沒這家夥這麽嚴重，隻是稍微體力透支了點而已，”高杉晉助說著坐到一旁的椅子，“剛才清點了下人數，加上我們昨天遇見的最後一隊攘夷士兵的400多人，經曆了這場戰鬥後隻剩下了不到五百人。”
“這樣啊……”桂小太郎掃了眼對方衣服邊角處露出來的繃帶，沒有拆穿對方的話，順應著高杉晉助的談話說下去，“辰馬離開已經快半個月，他留下的那些火藥和兵器也馬上要消耗完了。不僅是武器上的不足，人手上我們現在已經找不到新兵源了。隊士們的氣勢也開始低迷，現趨勢，攘夷已經無法進行下去了，我們……”
“假發，不用說了，”高杉晉助打斷桂小太郎的話，緊了緊手，聲音裏透露著認真，“就算隻剩下我一個人，我也要打。在沒有救迴鬆陽老師之前，我不會停手。”
桂小太郎看著高杉這個樣子微妙的沉默了會兒，側頭看了眼床上昏迷中的阪田銀時，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他今天聽到的消息。
“晉助，其實……我今天聽到了些關於鬆陽老師的消息。”
聽到這裏高杉晉助馬上激動的站起身，走到桂小太郎麵前：“你說真的？”
“嗯，之前去天人那裏按炸彈的時候，聽到了他們的談論，不過消息究竟是真是假還不清楚，”桂小太郎說著，表情凝重，“我們找了那麽久的時間都沒有找到一點消息，現在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太容易，我怕有詐。”
“就算有詐我也要去，”高杉晉助神情冷靜了下來，但是緊握的手還是透露出他此時的心情，“假發你也是這樣想的吧？否則你也不會對我說出這件事。”
“我確實是想去看看，畢竟事關鬆陽老師，”桂小太郎說著，表情肅重，“無論真假，隻要有一絲可能，我便不想放棄。”
高杉晉助微微頷首，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阪田銀時向外走去。
桂小太郎欲言又止：“銀時呢？”
“……哼，今天就讓那家夥放個假吧，”高杉晉助沉默了一下，腳步未停，“由我們來將老師帶迴來。”
看著高杉離開的背影桂小太郎沉默了會兒，轉頭望著阪田銀時抿了抿嘴，沒有停留多久便也離開了房內。然而離開的桂小太郎並不知道，此時躺在床上的阪田銀時手指動了動。
等到阪田銀時清醒過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
阪田銀時有些恍惚的睜開眼睛，腦子還有點不清醒。他側頭朝屋內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人影。躺在床上盯著木製的天花板發了幾分鍾的呆，意識才逐漸迴籠。
但清醒了以後的阪田銀時麵色並不太好，有些吃的坐起身後，才迴想起之前他昏迷的時候迷迷糊糊聽到的對話。
那時候他雖然昏迷了過去，但還保留了一絲意識，隻是聽的比較模糊而已。
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矮杉和假發之前確實是有提到……老師！？
迴憶到這裏，阪田銀時騰地一下坐起身，因為動作的幅度太大拉到了傷口，但他隻稍微扯了下嘴，便扶著牆壁，腳步有些踉蹌的向外走去。
推開門看到外麵陰沉的天空，不知怎的，內心突然湧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阪田銀時緊了緊拳頭，表情凝重的向外挪步。
千萬不要有事啊，假發、矮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