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說的嗎,他出什麽事都要把她留在身邊,不趕她走,不能不要她。如今她到底是在生什麽氣呢?


    女人!程漠心煩的在床上翻了個身。琥珀色的眼眸掀開一點,又猛地睜開,他從床上跳起來,打開了半掩的櫃門!


    他的衣服還在,她的衣服也在。可程漠眼尖的發現,那幾件破衣裳,她的破衣裳沒了!想也不想的去找她的桃紅色小箱子,恨不得把地給掀了,就是沒找著。


    這下程漠肯定了,那個蠢貨就是走了!


    “擦!”程漠罵道,該死的女人!現在是不是換她來拋棄他了?明明剛剛和好,她尋了個機會就找茬,就離開!一定是報複!


    她在報複他!程漠雙手握成了拳頭,氣的一拳打上了櫃子!媽的,她走什麽?她走去哪兒了!不就是兩天沒有給她打電話麽,她就因為這點兒事要走?擦!他允許了嗎?她要走問過他了嗎?


    守在外麵的銀狐聽見門內發出的拳頭聲,擔心的敲了幾下門。


    程漠冷靜下來後,決定要先迴別墅一趟。他住不慣這裏,況且他想洗個澡,早上這裏連個熱水都不供應,晚上才來那麽一會兒熱水,那個蠢女人還愛待在這。


    他打開門對銀狐說道:“先迴別墅。”


    “是!”銀狐幫他關上房間門,在走廊上沒走幾步,迎麵上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那女人穿著花色的緊身裙,頭發燙成了大卷,烈焰紅唇的。看的銀狐渾身一哆嗦。


    程漠目不斜視,要越過女人而去。那個女人眼睛一轉,瞧見他倆是從棠棠的房間出來的,於是曖昧的叫住了他們。


    “你們是來找棠小姐的?”


    這句話讓程漠停住,他微轉了身子冷冰冰的盯住她。銀狐瞧了程漠一眼,代替他打聽消息,一個字剛吐出口,那女人雙手抱胸,把胸口的事業線擠的更深,風塵味甚濃。


    她軟著嗓音說:“那個棠小姐剛開始做,生意就這麽好呀……帥哥,我們前幾天還見過麵呢。”


    程漠擰眉一想,想起了她就是前幾日攔住他上樓的小姐。可是,剛開始做,是什麽意思?


    “其實我的技術很好的……”女人扭著水蛇腰走近程漠,將手搭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而程漠一直冷凝著臉看她一係列的動作,沒有做任何反應。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那個長著貓眼睛的女人漂亮呀?”女人臉上在笑,可心裏是不服氣的,棠棠長的漂亮毋庸置疑,眼睛很勾人。


    “可我比她會伺候男人。你不知道,她會用日語**,我也會呢……”


    “你怎麽知道,她會用日語**?”程漠麵無表情的對上她塗著睫毛膏的眼睛。


    “切,前兩天那個下午,我們整幢樓的人都聽到了她的**聲!”女人說起這點滿臉的不屑和鄙夷,“本來嘛,她剛搬來的時候我們就說過,她長了一張情婦臉嘛,你看她穿的衣服就知道,前幾天還是地攤貨,可突然又換上了高檔貨,接著下午就聽到她的**聲,真不知道她那一個下午接了多少男人,還有日本人呢!”


    “哦?”程漠依舊麵無表情中,“你是羨慕她麽?”


    女人臉上一訕:“哪有啦。”她是羨慕姓棠的女人沒錯。這一年多因為年齡大了,一天也接不了幾個客人,不像棠棠,仗著年輕,臉蛋長的漂亮可以接許多男人。


    她見程漠話少,但也沒有走的意思,尋思著他對自己的話還是感興趣的。看他剛才的樣子是去敲門了,可是屋內好像沒人,她也是女人,他有**也可以找她來疏解嘛,何況是這樣男人中的男人。


    女人開始不遺餘力的貶低棠棠,以此來抬高自己。


    “先生,我看你也是來找她的。可她有什麽好的啊,**的聲音是勉勉強強啦,可是我的也不差啊……我跟你說,她很賤的!”


    “是麽?”程漠表現出了一點興趣。


    女人見此覺得自己更有機會,高興的說:“她就是賤,當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你說我們這做小姐的,幹一天,一輩子都別想洗清。她接了那麽多男人,我帶了人和房東過去敲門,善意的警告她,你猜她怎麽說,哎喲,裝可憐給我們看呢,貓眼睛裏帶著淚,可憐巴巴的說自己不是小姐……還說下午是她男人,切,她男人能厲害到讓她叫一下午?騙誰啊!”


    善意的,警告她?程漠冷笑一聲。


    女人被他的冷笑凍住,本來得意洋洋的臉收斂了好幾分。


    “你都是怎麽警告她的?”程漠一字字的反問女人,冰冷的眸子深處跳動著火苗。


    她是**的,最會看人臉色。女人被他態度的快速變化弄的措手不及,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隻是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壓沒來由的變的極低,她放下了搭在程漠肩膀上的手臂,遠離危險的往樓梯口退。


    程漠又轉迴過半側的身體,高大的身軀,黑色的襯衣,眼角的疤痕,帶著殺意的眼神,在這個光線並不充足的走廊上,一切的一切,都讓女人心驚肉跳,仿佛見了惡鬼。


    大腦下了命令,她開始往樓梯口跑。砰的一聲槍響,女人的眼睛攸的瞪大,黑色的眼球幾乎要瞪出眼眶。


    她張著嘴巴,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布滿塵土的水泥走廊上。


    程漠依然控製不住怒氣,拿槍的右臂筆直。他咬著牙下令:“把她丟給我喂的鯊魚!”


    “是,老大。”銀狐彎了彎身。


    程漠大步往前走,快到樓梯口的時候,女人的屍體擋住了路,他抬腳跨過,冷酷的快步下了樓。


    他走後許久,四樓其他房間門都緩緩打開,探出頭的男人女人,都全身顫抖著往外看,血腥味兒傳來,住戶瞧見走廊上的女人屍體。個個尖聲大叫,有膽小的,當場嘔吐起來。


    房東趕到樓上,被嚇的幾乎要昏過去,最後眾人抖著身子報了警。


    程漠下樓後,坐上寶馬車的後座,閉目思索。原來他睡著的這兩天,她竟受了那樣的委屈。他說呢,那天晚上他才剛走,她就打了電話過來,聲音帶著少有的失落,問他什麽時候迴來。


    那時的她一定哭了。他又一夜沒消息,第二天也沒消息,所以到了晚上,她以為自己不要她了……程漠以她的思維分析著種種事件,在心裏罵,她那是什麽邏輯,他隻不過兩天沒聯係她,她就以為他不要她了?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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