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酈的一番話並沒有解除彌生心中的擔心。


    聽這個譚酈剛才說話的口氣就不像是一個好的口氣,她不擔心那都是假的。


    如果這個譚酈發起狠來,想要十分堅持的去做一件事的話,那她基本上就是等於廢了。


    而且剛才那個譚酈還與她說了那些關於文城的事情。


    她在這個時候與她講這些事情做什麽?


    這對於她來說,譚酈心中的目的不就是十分的明顯嗎?


    她分明就是想要她離開的。


    而且她敢保證,如果她不離開的話,那譚酈一定會用更加爛的事情來煩她!


    可是沒有辦法,她不能去找文城。


    因為剛才譚酈已經明白的告訴她了,那個文城現在根本就不在這裏,就算是她打電話找,也找不到文城的。


    這個譚酈做事情真的是太過細心了,連她會找文城的事情都能給提前給預料到了,這還真的是她沒有想到的呢!


    可即便是這樣能有什麽辦法?


    她又不能強製性的將這個事情給改變過來。


    一是她沒有那個本事,二是,這個譚酈根本就不會聽她的話。


    如果這個譚酈真的那麽的聽從她的話,那她現在就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那譚酈應該是與她和平相處,而不是現在這麽的劍拔弩張,像是對待犯人一般的眼神,真的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了的。


    真的是沒話可說。


    她既然已經在譚酈的眼前說了要等那個鑒定的話,那就隻能靜悄悄的在這兒等了。


    不然的話,那譚酈又不知道要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了。


    這個譚酈可不是那麽的好對付的。


    真是用盡了心思。


    旋即那個譚酈在聽到彌生的話之後淡淡一笑。


    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就是讓這個彌生老老實實的做在那裏等待她的裁斷。


    剛才她說了讓她離開這裏,她卻不肯離開,咬著是文城的關係,又是文城的孩子,她一直不肯離開這裏不是嗎?


    那她接下來就讓這個彌生走的更加徹底一點,讓她知道,不光是這個樣子的。


    讓她明明白白的離開。


    她不是在那裏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了不是嗎?


    那她接下來就讓她滾的更加明不白一點。


    要讓這個彌生知道,是她自己配不上文城的,她根本就不適合留在文城的身邊的。


    別的事情她不敢保證能夠做的到,但是對於這件事情,她敢保證一定能夠做到。


    不就是一個彌生嗎?


    看她怎麽用招數,讓她在文城迴來之前從這個文家徹底的滾出去!


    別以為她有一個文城在護著她,給她做靠山,她就無憂無慮了。


    真當她是死的了,是嗎?


    看來她不將彌生給攆出去的話,她是不會死心,更加的不會知道她的厲害!


    那麽一個不堪的人,怎麽有臉待在文城的麵前。


    難道她自己都不會自我感覺的嗎?


    就依照她的那個水準,摸摸良心講,有什麽能夠配的上文城的?


    如果讓文城與彌生站在那裏的話,那個彌生是妥妥的給文城的水平給拉了下來。


    真是不知道這麽一個不堪的人,是怎麽將文城給吸引住的?


    還有,那個蘇娜不知道要比這個彌生好上多少,怎麽就不能像彌生那個樣子,將文城給吸住呢?


    真是搞不懂!


    所以,越是這個樣子,她就要幫助那個蘇娜!


    她一定要讓那個蘇娜穩穩的站在那個文城的身邊。


    站在文城身邊的人,那一定是最最最棒的。


    蘇娜在她的心中無疑就是最好的選擇。


    關於那個彌生嗎!


    從現在起,她恐怕要警告那個彌生了,“從今天起,記住在這個文家的每一分,每一秒,它將是你在文家最後的記憶,知道嗎?”


    那譚酈在說話的時候,眉頭頓時向上一挑,模樣什麽的刁鑽。


    對付這個彌生,她真的是隻在心口。


    別也以為有了文城那個靠山,她就不敢動她了。


    隻要不順她的心意了,就算是那個彌生有文城那個靠山,她一樣會將她的那個靠山給拉倒,讓她看不見。


    這眼下她連她的按個靠山都看不見了,那還有誰能幫助她?


    根本就沒有!


    所以,此時的彌生是最無助的時刻,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極好的機會!


    彌生就等著滾出這個文家吧!


    不要臉的人,竟然能在文家待了這麽長時間?


    這段時間就別怨別人的不是了,就當做是那個文城眼瞎了,或者是找了一個長期的床板兒!


    對於她來說,隻要將彌生給攆出去就什麽都沒有了。


    她就擔心那個蘇娜對這件事情心有餘悸。


    想到這兒,可將那個譚酈給為難壞了。


    如果那個蘇娜真的將彌生的事情給放在了心上的話,那豈不是就壞了?


    都怨那個彌生,要不是她的話,就不能有現在的這些個事情。


    也不知道她怎麽做才能讓那個蘇娜安心呢?


    可不論她怎麽想都沒有想到一個好一點的辦法。


    難道說,對於此事,她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旋即她的眸子一登落在了那個彌生的身上,狠狠的吩咐道:“在我去做鑒定的這幾天,趕緊想辦法將蘇娜給我放出來,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


    為防這個彌生給她耍滑頭,還是讓她趕緊想辦法將那個蘇娜給放出來的比較好。


    因為,那個文城既然是為了那個彌生才將蘇娜給關進去的。


    那彌生的話就應該好用。


    她敢保證,彌生的話一定比她的話要好用。


    想一想,文城為了彌生連蘇娜都能關進去的話,那就說明彌生還有可能一句話就將那個蘇娜給放出來。


    這可不是她在這裏亂說,都是有一定的依據的,不然的話,她怎麽可能會在這裏與這個沒用的彌生說三道四,外加威脅的?


    根本不可能!


    所以說,這個彌生是有一定用處的。


    她要這個彌生在她去做鑒定的這一段時間內,將蘇娜給放出來。


    如果彌生將蘇娜給放出來的話,那她就重新考慮一下關於彌生的事情。


    可是如果那個彌生沒有按照她的心意將蘇娜給放出來的話,那她就將這一件事情給拿出來,好好整治一下那個彌生。


    要不然的話,她是不知道她的厲害了。


    讓她將蘇娜給放出來,對於她來說,那都是在赦免她的罪行。


    那個彌生竟然還有不放的念頭?


    還真的是一條不怕死的女人!


    不過,別以為那個彌生不同意她就沒有辦法去對付那個彌生了。


    對於她來說,可有的是時間去對付那個彌生


    不光是有時間而已,她還能將彌生給整治的連她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的話,可不能責怪她下手太狠了,那可是都怪那個彌生的,誰讓她總是站在那裏不放蘇娜出來呢?


    她若是老老實實的將蘇娜給放出來,不刷任何的花招的話,那她也就不會這麽對待彌生的。


    人都是相互的不是嗎?


    有些話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如果那個彌生不按照她所想的那樣去發展的話,那可就不能怪她心狠了。


    這關於彌生的事情,她可是放大寬了手。


    究竟怎麽做,都是取決於那個彌生的。


    如果那個彌生事情做的好的話,那她就不會去計較任何的事情。


    可是如果那個彌生做的不好的話,那她就要好好的計較一番。。


    到那個時候,可別責怪她的不對了。


    因為這眼下的一切可都是彌生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的!


    彌生在聽到譚酈的話之後,心下猛的一個愣怔。


    對這件事情上,她是真的不知道,就像上一次那個成吉明的事情一樣的。


    上一次成吉明就是因為被人調查了就跑到醫院裏去,讓她說一句話,讓人停止對他的調查。


    可是要知道,這可不是她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一句話就能將事情給解決了的話,那當時她就直接替那個成吉明給說了。


    可那是文城下命做的事情,她怎麽可以隨意的插手呢?


    而且在後來的時候,那個文城還親自來了。


    她也將事情給交到了文城的手上,機會扔給了那個成吉明了。


    可是那個成吉明根本就沒有在文城眼前提起那個事情的意思。


    她真的是有一點搞不懂了。


    那個時候,她已經將掌握權給交到了成吉明的手上了,那個成吉明怎麽還是那個樣子呢?


    為什麽?


    要是用她與文城相比較的話,那文城可要比她有用處上的很多呢!


    可她就是搞不懂了,那個成吉明在麵對她的推測的時候,怎麽就一個勁兒的想將事情給推開呢?


    在單獨麵對她的時候,那個成吉明可不是那麽說的。


    而且,他對她說的是十分的直白,讓她去求那個文城。


    這眼下讓她去求,與他自己去求有什麽區別嗎?


    她倒是認為。


    讓那個成吉明自己與文城說明那些個事情的話可要比那些個事情要好上許多的。


    但是那個當時的成吉明好像根本就不是那麽想的。


    雖然她不是能那麽明白的搞清楚成吉明當時到底是怎麽想的,但是對於她來講,她已經將事情給做到那個份上了,夠意思了!


    那個時候的她,那麽做也全都是好意。


    因為像是求人的這種事情,她感覺還是自己親自去求的話,總比拜托別人去請求的比較好。


    這樣相比之下,還是讓成吉明自己去的比較有誠意,也比讓她去求的要有誠意。


    所以,她當時就將那個事情給直接推到了那個成吉明的身上。


    可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成吉明好像沒有那個意思。


    想到這兒,那個彌生心下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兒。


    也不知道那個時候的成吉明的心裏到底想的都是一些什麽事情。


    他怎麽就不知道她的用意呢?


    當時的時候,她可事真的全是在為了他在好啊!


    不然的話,她也不能將那件事情當著文城的麵說出來的。


    不過好在後來的時候,那個成吉明將事情在文城的麵前說了出來。


    不管怎麽說,她還是將事情給辦成了一半了。


    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與她沒有關係了,畢竟那個成吉明的事情已經與文城說了。


    那個文城怎麽辦,就是文城的事情了,成吉明就不應該再來找她了吧!


    同理。


    這個譚酈所說的那個蘇娜的事情也是一樣的。


    隻不過現在的文城根本就不在她的身邊,她根本就不能對待那個成吉明的那一招給用在譚酈的身上。


    如果說那個文城在這眼前的話,那她就那麽用了,也許能有點用處的。


    可是這個文城根本就不在她的身邊,這讓她怎麽說?


    而且這個譚酈還精明的將文城給支配到很遠的地方了,她能怎麽辦?


    讓她怎麽辦?


    所以說,之前對待那個成吉明的那一套對待這個譚酈是沒有用處了的。


    不然的話,她就不能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那她該怎麽辦?


    彌生心下很是煩惱,對於這件事情她真的不想去管的。


    因為她知道,那個蘇娜之所以會被關進那個地方,全是因為她。


    因為什麽事情,她也能猜到個七八分的,隻不過是不想當著譚酈的眼前說出來而已。


    這個譚酈既然今天能站在她的對麵,對她說出了放那個蘇娜出來的話,那就說明譚酈是一心向著那個蘇娜的。


    所以說,就依照這個眼下的情況來看的話,就算是她將事情給講的十分的明白的情況下,也是沒有用處的。


    因為這個譚酈的心一直都是向著那個蘇娜的,那不管她現在站在這裏與那譚酈說什麽東西,那譚酈一定都是向著那個蘇娜的!


    所以說,對於她來說,不管做什麽都是不管用的。


    這可就讓彌生徹底的犯難了,這該怎麽辦?


    總不能讓她在這裏幹等著被那個譚酈給活生生的給折磨的要死了吧!


    不行!


    那些個事情,她現在光是在腦子裏想一想都覺得是一個十分可怕的事情。


    要知道那個譚酈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之前的時候,她可是件事過那個譚酈的為人的,可算的上是一個十分以及極其不講理的人。


    最最最開始的時候,她對這個譚酈的印象還算是可以的,一直覺得那個譚酈雖然算不上最好的,但還算是可以的那麽一個人的。


    可自從發生了蘇爸的那一次摔樓梯的那一次事件之後,那個譚酈對她可就不是以前的那個樣子,真的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在蘇爸的熏陶下,她變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要知道,當時的她,是真的沒有對那個蘇爸動手。


    蘇爸之所以會從那個樓梯上滾下去,那可都是在陷害她的。


    可是那個譚酈就憑借著那個蘇爸的一麵之詞就將她給徹底的否決了。


    現在她想起這件事情還是覺得有一點生氣。


    不過,都已經過了這麽長時間了,也該淡忘一點了。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譚酈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然後讓她去給那個蘇娜給放出來?


    這個譚酈如果知道那個蘇娜是因為什麽才將她給關進那個地方的話,那心裏應該對這些事情很明鏡的。


    她就不可能這麽的來到她這裏,這麽的逼迫她的。


    不過……


    彌生又換了一個角度去想了一下這件事情,覺的還是有那個可能的。


    因為依照那個譚酈以前袒護那個蘇娜的事情上來看的話,這個譚酈有可能會這麽做的。


    即便是她知道,這個蘇娜是因為撞了她,逃逸,才將之關進監獄裏的惡化,那她依舊會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種想法不是她胡思亂想,都是有一定的依據的。


    這個譚酈真的是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


    不過這就讓彌生心下就更加的不好辦了,她本來就是一個受害方。


    現在卻將她的位置給徹底顛覆了過來。


    對於她來說,現在的受害者是那個蘇娜,是她十惡不赦,是她十分的不講理,將可憐的蘇娜給關進了監獄裏。


    一想到那個譚酈的心境,她心下就十分的不愉快。


    真不知道這個譚酈的心是怎麽想的。


    一個人在不分事情青紅皂白就訓斥逼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她就那麽的高興嗎?


    她這麽說,不是說她不想將蘇娜給放出來,而是她根本就沒有那個權利。


    要知道那個之前的成吉明,她都是將事情給直接推到了那個文城的身上的。


    這個事情她當然也不會親自去做的,不然的話,怎麽辦?


    對於這種事情,想讓她怎麽去做?


    如果她真的有能力去做這種事情的話,那她之前在成吉明求她的時候她就答應了。


    何必將事情給弄的那麽的複雜,將事情直接交到那個文城的手上?


    就算是因為她手上根本就沒有那哥權利。


    與其在她的麵前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找一個比她更加合適去做那件事情的人。


    有些人,她沒有那個能力就不要去逼迫她了。


    可是為什麽有的人就不是很懂這個道理呢?


    明明她已經將她自己現在的地位給表明的十分的明顯了,可還是不肯去聽呢?


    稍微停頓了一下,那個彌生忙對那個譚酈說道:“這個事情我也想幫你,但是那不是我做,我怎麽去幫你?”


    她說的是真的,她的確就是什麽事情都做不了的。


    可是這個譚酈卻一個勁兒的以為她什麽都能做。


    真是有一點想不通了,這個譚酈怎麽就與那個成吉明的想法一樣了呢?


    總以為她很厲害,能做出一點什麽事情。


    如果她真的那麽厲害的話,她就直接將這兩個人給割除她的視野了。


    那樣的話,她的眼前就要清淨上了許多,就不會像現在這麽的麻煩,講一遍不聽,講一遍不聽的。


    她真的覺得這些個人快要煩死了。


    怎麽就什麽都不肯聽她的呢?


    在做事情的時候能不能稍微的過一下腦子。


    真是搞不懂了,一個個的年齡都比她要大的上許多,可遇到什麽事情,怎麽就這麽的想不開呢?


    還有那個譚酈,真是搞不懂她的思想了。


    那文城是誰?


    文城不是她譚酈的兒子嗎?


    一個媽媽開口讓兒子放一個蘇娜,那對於譚酈來說,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她就不明白了,她是不好意思在文城的麵前張口,還是故意跑到她這裏來故意找事兒的?


    如果說,她不是故意來找事兒的,那說明這個譚酈是找錯了人了。


    依照目前的她,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與之相比之下,譚酈更加應該去找那個文城的。


    可是,如果這個譚酈今天是故意借著這個話題,跑到她這裏來說三道四找茬的話,那她還真的是沒有話說了。


    因為想找茬的人,不論她怎麽說,她都能找她想說的那些個事情的。


    所以對待此事的態度,她完全是取決於那個譚酈是怎麽樣的一個心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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