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彌生說話的語氣有些疑惑,文城便淡淡的說道:“不是迴文家莊園!”


    他沒有讓彌生迴文家莊園的原因很是簡單,就是因為譚酈。


    如果譚酈能好好的待彌生的話,那他一定會將彌生給領迴去的。


    可他擔心的就是,譚酈不會好好的待彌生。


    這樣一來的話,隻會讓彌生的心情更加的不好而已。


    所以,為了避免這一類的事情發生,他還是避免的比較好。


    怎麽去避免?


    那他就得將她們兩個人給分開了。


    依照這目前的情況來看的話,這對於他來說是最好的一個辦法了。


    希望這個彌生能夠懂他的心,他不是不想讓彌生迴到文家莊園。


    而是因為譚酈在文家莊園。


    他擔心,在這個時候迴到文家莊園的話,那譚酈會更加的欺負彌生。


    所以,他才將彌生給安排在別的地方。


    他這麽做,真的不是沒有將彌生放在心上。


    正是因為將她給放在了心上,他才選擇了這種笨拙的辦法,不然的話,他直接將彌生給扔到文家莊園就可以了,何必這麽的麻煩呢?


    還洗完彌生不要介意。


    他雖然希望保護住彌生,但是也不會與譚酈產生熱河重大的衝突,畢竟那是他的媽媽,他不會那麽做的。


    希望彌生能夠打心底的理解他。


    彌生微微一笑,握了握文城的手,淡淡的說道:“好啊!我住哪裏都是可以的!”


    她其實知道文城心下的用意是什麽。


    肯定是因為之前她與譚酈一直在鬧的原因,所以才將她給安排在了外麵。


    像她這種做小輩的不應該與長輩起衝突,不論文城做什麽決定,她都沒有異議。


    可這眼下的這種做法貌似有一點不妥。


    如果被譚酈抓住了話柄,說她故意挑撥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也不一定啊!


    不過,現在她也想不了那麽多了。


    在這段期間,她真的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累了,真的是太累了。


    不光是身,心更加的疲憊。


    她想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番。


    所以,她暫時不想與譚酈接觸。


    這打從一開始的時候,那譚酈就已經來過了一次了,這若是再來一次的話,她的心,真的快要焦了。


    不過,這件事情她不會與文城說的。


    因為說了隻會讓他們產生誤會,所以,她還是不要說的比較好!


    本來她的地位就是那麽的不穩定,這如果若是說了的話,被譚酈給知道了,隻不過要怎麽說她呢!


    不過,文城要是從別的地方知道了的話,那可就不關她的事兒了。


    她的嘴,她保證能給管住,可別人的嘴,她就管不住了!


    說著那個彌生便緩緩的抬起了頭,仍舊是剛才的笑模樣。


    此時的文城輕輕的將彌生扶住,小聲說道:“好好養身子!”


    話音剛落,那彌生的心頭微微一暖。


    真好!


    她眸子緊緊的盯著那個文城,生怕他會不見了一般。


    如此關心的話語,她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聽到了。


    現在聽到了,仍舊讓人心裏暖暖的。


    *


    又過了幾天後,彌生迴到了一處新的住所。


    麵朝大海,背靠山,環境幽靜,對於彌生來說,還真的是一個養身子的好地方。


    自從文城那一次在醫院出現了之後,她在醫院的那些日子根本就沒人去打擾她了。


    這眼下迴到自己的家,心裏就更加的舒適了。


    外麵的陽光充足,她走到窗邊,剛準備推開窗,就聽有人敲響她的房門。


    “進!”彌生收迴了手,目光也跟著轉向了門口的位置。


    進來的是一個傭人。


    據文城說,這是經過他精挑細選的傭人,十分信得過,有什麽事情直接吩咐她就好了。


    “怎麽了?”彌生詢問道。


    “夫人,樓下有人找您!”傭人一直低著頭。


    彌生輕輕蹙了一下眉頭。


    這個地方應該是新的住所,她跟任何人都沒有提起過,這眼下怎麽會有人來找她呢?


    真是奇怪了!


    “找我?誰啊?”


    她一邊詢問,還在一邊想。


    難道是文城告訴了誰了?


    不然的話,這眼下怎麽能有人來找呢?


    “文大夫人!”傭人始終低著頭,一直沒有抬頭。


    說起來這件事情,他也感覺到奇怪。


    文城曾囑咐過她的,這個地方誰都不能說去的,連譚酈都不能說的,可那個譚酈怎麽會在這個時候來了呢?


    難道是文城說的?


    可是不像啊!


    既然文城之前都已經叮囑過她了,那他為什麽還要告訴譚酈呢?


    所以說,這根本就是不成立的事情的!


    彌生在聽到傭人的話之後眉頭頓時蹙到了一起。


    那個譚酈怎麽來了?


    不是她不歡迎,而是文城之前就告訴過她了,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說的,也包括譚酈的。


    可是這眼下,譚酈怎麽會來到了這裏呢?


    看傭人說話的模樣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既然她都已經說了是譚酈的話,那一定就是譚酈了,不可能是別人。


    她也相信,這個傭人是不會認錯人的。


    既然在文家做傭人,那一定是對文家都有了解的。


    所以說,怎麽可能會將人給認錯了?


    彌生越想心下就越加的沉重。


    現在眼下的情況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是,這個譚酈怎麽來了?


    哎呦!


    真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現在想一想剛開始在醫院那譚酈直接進來找她的情景,她還有一點後怕呢。


    當時的譚酈怎麽就那麽通明,不論什麽事情都知道。


    不論是她那個時候住院,還是現在的住所,好像就在譚酈的掌握之中一樣。


    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怎麽就惹上了譚酈那種人了呢?


    真是太可怕了。


    可不論她心下怎麽害怕都是沒有用處,眼下,她必須得出去。


    不然的話讓她怎麽辦?


    給文城打電話?


    打電話可以,不過那個譚酈僅是來了而已,又沒有對她做什麽,她打什麽電話啊?


    打電話要讓她怎麽說?


    說那譚酈闖進宅子了,還是說譚酈過來欺負她了?


    不論哪一句話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還是老老實實的下去看看那個譚酈究竟想要做什麽再說之後的事情。


    旋即那個彌生便跟著傭人緩緩的下樓了。


    譚酈趾高氣昂的坐在沙發上,一副似殺人的神情。


    彌生心下一愣,這個他那裏又不知道要做什麽幺兒子了。


    瞧瞧她那一臉生氣的模樣就知道,接下來,一定不會發生什麽好的事情。


    可是令她好奇的是,她近來也沒有去惹她,她怎麽這樣的一個神情對待她呢?


    彌生腦子瞬間轉了一下,想起之前那個蘇爸對冤枉她的事情。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這個譚酈就不像以前那個樣子對待她了。


    所以,她應該習以為常,這個譚酈這麽對待她全是因為那個蘇爸當時的一句話。


    可現在這麽個生氣的神情又是因為什麽呢?


    彌生沒有往深處想,不過,也一定是因為蘇爸的事情。


    不然的話,她不能來這裏的。


    還沒等她走到譚酈的身邊就聽譚酈尖銳的嗓音怒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妖精,我之前對你的警告看樣子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是嗎?”


    一見到彌生,譚酈的血壓就蹭蹭的往上長。


    她見過不要臉的女人,但就是沒有見過像彌生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當什麽鬼是嗎?


    真是不要臉到家的存在。


    之前,她千叮嚀萬囑咐,外加警告的,都沒有將這個彌生剛從文城的身邊給推開,這個彌生現在竟然開始變本加厲了是嗎?


    不要臉!


    不要臉!


    那譚酈一想到這裏,就氣得臉色漲紅。


    彌生別罵的一個愣怔。


    雖然她知道這個譚酈打一開始就是會罵她的,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罵的這麽的兇猛?


    之前就是別人冤枉的才被譚酈給罵成了那個樣子,這眼下依照譚酈罵她的兇狠度,看樣子她好像又惹上什麽不該惹的事情了?


    不過~


    近來她一直都在家裏,老老實實的在醫院,她怎麽惹到譚酈了?


    難道說是醫院的那一次嗎?


    不過她還真的沒有印象究竟是那一句將譚酈給惹的不高興了。


    她清楚的記得,當時可是那個譚酈在一直說她,她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怎麽可能將譚酈給惹到了呢?


    一聯想到那個蘇爸的事情,她也就沒有那麽多的疑惑了。


    那個譚酈因為那個蘇爸的一句話就能將她給罵的不成樣子,甚至直接將她的位置給定到不堪的位置,更何況是現在呢?


    有可能又是聽到按個蘇爸對她說了什麽,不然那的話,她還真的有一點想不通,這個譚酈現在為什麽會這個樣子出現到她的眼前。


    旋即那個彌生便點了一下頭,詢問道:“您這是怎麽了?”


    她不能直接將話給原封不動的罵迴去。


    畢竟那個是文城的媽媽,她不能那麽做的。


    再者說,依照這眼下的情況,她隻能這麽去詢問。


    瞧瞧那個譚酈說話的口氣。


    如果她在這個時候依舊口氣不好的與譚酈說話的話,那譚酈一定又有了新的話柄了。


    所以說,為了不讓那個譚酈有什麽話柄,她隻能這麽說話了。


    一聽這話,那譚酈心下的氣火就更大了。


    她在這裏罵彌生,彌生竟然也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詢問她?


    歐呦!


    真是無語了!


    譚酈狠狠的斜了那個彌生一眼。


    真的,她真的是一眼都不想去瞄那個彌生。


    感覺多看一眼那都容易的眼病。


    可是依照這眼下的情況,她氣得不看是不行了。


    她這一輩子,長到這麽大了,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像彌生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之前,她就已經警告過彌生離文城遠一點。


    可是這個貌似恆不同意也就罷了,現在竟然搬進了這個地方,與文城住在了一起?


    真是!


    真是無語了!


    當她譚酈現在是已經死了嗎?


    不然的話,這兩個人怎麽可能會荒謬的將她給忽略,直接住到了一起呢?


    真是氣的她簡直快要炸了。


    那一麵,還有許多的事情都沒有解決呢!


    這一麵,彌生已經與文城住到了一起!


    她僅是幾天不見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


    真是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蘇爸他親口告訴她這些個事情,她還真的是不敢相信。


    如果她今天沒有親自來看的話,還真的以為那蘇爸是與她開玩笑的。


    本來以為那個文城做事情,再怎麽*,也能考慮一下她的感受。


    她都那麽不同意彌生了,他竟然在她眼皮底下搞事情直接將迷上給接到了這裏,過上了小日子?


    如果不是那個蘇爸告訴她這些個消息,他們兩人是不是覺得無法無天,沒人能管得了他們兩個人了?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越想那個譚酈心下就越加的生氣,心下憋的全是氣火!


    這些天,她一直為另一件事情煩心呢,這眼下又給她整出了這麽一件事情啊?


    這兩個人,還真的會給她添麻煩,還真的是會給她添堵啊!


    她口氣極其不悅的吼了一聲,“彌生,你還真的是不要臉到家了是嗎?”


    彌生聽了沒有反駁,臉上依舊平靜。


    這是文城的媽媽,她不能無禮。


    默念了幾遍,她的心雖然不能說一點不生氣,但終究是平靜了一點,不像是剛聽到那樣,那麽的生氣。


    見彌生不打話,那個譚酈心下就更加的生氣了,“少子啊哪裏裝什麽白蓮花!以為你不說話了,我就會憐憫你了是嗎?”


    譚酈的眸子裏滿是厭惡。


    而這個彌生越是這個樣子,她就越加的討厭。


    最討厭這種在她眼前不說話故意裝可憐的人了。


    以為她是全天下最最最委屈的人了是嗎?


    她還沒有說話呢,竟然還好意思說她是全天下最可憐的人?


    那恐怕是沒有見過比彌生更可憐的人。


    不過,這一切都被那個譚酈給輕鬆的識破了,心下冷哼了一聲。


    這個踐人,就知道在這裏故意裝出這麽一副樣子,好讓文城知道以後,好好好的心疼她是嗎?


    真是笑話!


    以為她是誰啊?


    難道她的智商就那麽的低嗎?


    這麽一丁點的小事兒都不會做了是嗎?


    如果這個事情被文城知道了,那豈不就是順了彌生的心意了?


    所以,她為了避免這一類的事情發生,她已經將文城的手機給關機了。


    文城現在在一個無法接電話,而且還不能收到這一類消息的地方。


    她要將這個彌生給狠狠的教育一番,讓她知道。


    究竟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彌生她在這個文家隻不過是一個跳梁的小醜而已,不要歡快的太久。


    終有一天,她會跳到時候的。


    而今天她就是跳到時候了!


    旋即那個譚酈上前一伸手將彌生給狠狠的拉了過來,彌生一個趔趄摔倒到地上,膝蓋的疼痛感,令彌生咬牙切齒的,不過她並沒有吭聲。


    見狀,那個譚酈心下就更狠了一分,手上的勁兒也跟著大了,狠狠的說道:“不用你咬牙嘴硬!以為你自己是誰啊?以為生了一個孩子就了不起了是嗎?還不是生了一個沒有用處的女兒!”


    彌生悶聲不迴話,死死的抓著沙發的扶手。


    可是那個譚酈並沒有因此就放棄了,而是變本加厲的說道:“想要母憑子貴,那你也得生一個兒子,生一個沒有用的女兒能還想坐穩位置?別做夢了!”


    彌生心下狠狠的一戳。


    這,無論譚酈說她什麽,她都能接受,但獨獨接受不了說她的女兒。


    女兒是她的心頭寶,說她可以,說女兒是不行的。


    她心裏根本就沒有依靠孩子將文城給綁住的意思。


    如果她隻能的有那個意思的話,那之前她就不能離開,在懷孕的時候也就不能沒與那個文城溝通了。


    所以,自始至終她都是抱著將孩子生下來的思想,根本就沒有那個他那裏所說的那些什麽憑借孩子將文城綁住。


    一個男人的心若是在她的身上,就算沒有孩子也能將他給綁住。


    可如果一個男人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就算是生十個孩子都未必能將他綁住。


    如果在知道綁不住的前提下,為何還要去嚐試,讓孩子成了婚姻的犧牲品?


    所以,她生下孩子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愛文城。


    想他的時候,看看孩子就滿足了。


    因為孩子存在證明,是他們相愛過最好的證據。


    那是自發的,而不是被逼的,情境的逼迫下才做出的那種事情。


    “我不是!我根本就沒有想用孩子去綁住文城的!”


    這是她的真心話。


    不過,她的真心話,卻換來譚酈的嘲笑。


    真是可笑,還什麽沒有那個想法!


    如果她沒有那個想法的話,就見鬼了!


    現在,這個彌生是見已經成功的用孩子將文城給綁住了,才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小偷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是小偷,小三也不可能寫在臉上。


    在她眼裏,這個彌生與這兩者是一樣的存在。


    既是他們文家的小偷,也是破壞文城與蘇娜感情的第三者。


    這種人,她是從股子裏不同意的,“人要是不要臉到你這個地步也是無敵了!”


    這是她對彌生的評價。


    在她心裏。


    一個女人能將事情給說的這麽的圓滿,能將她自己給摘的這麽的幹淨,儼然一個仙女的樣子,真是,實屬不易。


    現在還真的是少有人能像她這個樣子。


    她別的不服彌生,就服彌生不要臉的這個架勢。


    人要是不要臉起來,真的是沒有幾個人能比的過她。


    如果是參賽的話,那彌生也一定是第一的。


    如果她得了第二的話,那肯定沒有人敢稱第一。


    “一個破壞人家庭,隻知道偷男人的女人,有什麽資格住在這裏?”譚酈上下瞄了那個彌生一眼,哼笑了一聲,“再者說了,你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那還得令一說呢!”


    她說的這個可不是設呢假話,這個彌生可離開文城有好一段時間了。


    而且這一段時間文城一直不在彌生的身邊,貌似是那個叫什麽曲良委跟在身邊照顧。


    這不論從什麽方麵來看的話,那都是像那個曲良委的孩子,怎麽可能是文城呢?


    說起來,這個彌生還真的是夠膽大的,以為這個世界隻要是她說出來的話,那不論是誰都能相信她的謊話了是嗎?


    真是笑話!


    她真的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那個無知的彌生,“我告訴你彌生,做人見好就收,差不多就行了,別忘記了,這個發達的世界有一種東西叫dna!”


    對!


    沒錯!


    在它的麵前,就算你將事情給說的天花亂墜也沒有用處。


    隻要一經過它,什麽事情都能調查的清清楚楚。


    這個彌生,若是再不聽從勸告的話,她一定要將這個事情好好的調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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