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酈不敢往深處了想。


    這眼下的事情對於她來說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可不能就那麽輕易的飛了。


    如果今天的事情就這麽的錯過了的話,那以後她去哪裏找像今天這麽好的機會?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的事情,那都是要有機遇的。


    沒有機遇是絕對不可以的事情的。


    旋即那個譚酈便對那個彌生繼續說道:“從明天起,就給我搬離這個……”


    還沒等那個譚酈的話說完就被文城給搶了去。


    本來那個譚酈想說的是,讓那個彌生搬離這個地方的。


    雖然說,這個地方與他們文家莊園遠著呢。


    但是一想到那彌生還在文家名下的房產住著,她心裏就很是不舒服。


    所以,這個彌生必須得離開。


    就算是她不為自己考慮,那也得為那個蘇娜考慮吧!


    那個蘇娜,平時在工作的時候,真的是誰都沒有她有精神頭。


    可這移到正經的時候,那個蘇娜就像是那個被霜打過的茄子似的。


    頓時就蔫吧了。


    她心下很是著急。


    那個蘇娜怎麽就不能把工作上的那一套給拿到現實生活中呢?


    如果肯用到現實生活中的話。


    那蘇娜怎麽可能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肯定要比現在的這幅樣子要好上的許多吧!


    可是現在呢?


    隻能靠她一個人在那裏孤獨的努力著。


    而那個蘇娜呢?


    她非但沒有幫忙,還一個勁兒向別人使勁兒。


    真不知道那個蘇娜平時的那個聰明勁兒,在這個時候都跑去了哪裏?


    怎麽連這點小事兒都看不明白了是嗎?


    真是心寒?


    一想到這兒,她是真真的心寒。


    忙的熱火朝天的,結果被那個蘇娜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


    真是夠夠的了。


    可即便她心下受夠了,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也沒有辦法。


    依照那蘇娜眼下的情況來看的話,她不幫那個蘇娜,還能指的上誰來幫?


    指那蘇爸嗎?


    一提到蘇爸的時候,那譚酈心下冷哼了一聲。


    他一個大男人,連一個彌生都對付不了,竟然還被彌生從樓梯上推了下來。


    真是沒誰了!


    她心下對這父女是真真的沒話說了。


    所以,按這個法子來算的話,也就隻剩下她一個人能與彌生做一下對抗了。


    而且此時的彌生已經將狐狸尾巴給露了出來。


    就算不為那個蘇娜,為了文家的以後著想,她也得將那個彌生給攆出文家的。


    經此一想之後,那譚酈的心下的目標就更加的篤定。


    反正不管怎麽說,這個彌生,她是肯定要給攆出文家的。


    此時那突然站起來的文城也發話了,眸子是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寒的嚇人。


    “媽!這事兒等以後再說!今天先迴去!”


    依照目前的狀況來看。


    如果他再不將譚酈給拉走的話,那譚酈肯定就又要動手了。


    因為在剛才的時候,那譚酈就已經動過一次手了。


    他不敢保那譚酈就不會第二次動手的。


    所以為了彌生,他怎麽招也得將譚酈給攔下來。


    不然的話,會讓以後的事情更加的難做的。


    而此時的譚酈在看到那文城抓住了她的手腕之後心下竄起了一股火。


    這個文城還真是不肯死心啊!


    都已經是現在的這個時候,說的那麽的明白了,他竟然還在為那個彌生說話?


    以為他用這種法子了,她就不知道了嗎?


    還真拿她當成了傻子了是不是?


    她什麽不知道?


    本來以為那個文城是真的站在她的這一麵了,可以好好的與那個彌生說道說道了。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文城的心裏竟然還有那個彌生的存在。


    這也太令人難以想象了吧!


    虧她在剛才的時候,還多想了一點,將那個彌生給攆出文家的念頭提前給提了上來。


    如果她不提的話,那文城還不知道要做到哪一點。


    越想那個譚酈心下就越發的生氣,狠狠的說道:“不行!我今天就要說!”


    她抬起手臂,指著彌生的鼻子,眼睛似是能夠噴出火來。


    這個彌生,她今天不給她一個處置的話,她心下就咽不下那一口氣兒。


    可事情並沒有順了她的意。


    而是在她將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被那個文城再次截住了。


    這次的文城並沒有用話語截的話,而是直接拉著譚酈的胳膊向門口的方向走去。


    走的太過匆忙,那譚酈被扯的一直跟著文城的腳步。


    可是,這並沒有讓她放棄對彌生的警告。


    可就在她即將說話的時候,那文城手上一緊,直接將譚酈給拉出了門外。


    隨後他便迴過頭,對那彌生淡淡的說道:“好好在家休息,別胡思亂想的。”


    雖然此時的文城沒有看見彌生的臉,但是他能揣測到彌生此時心下的心情。


    可是他沒有辦法去哄那個彌生。


    因為如果他放開手了的話,那譚酈就必定會跑到裏麵去找那個彌生的。


    所以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將譚酈給帶迴家。


    旋即就聽“哐當”一聲響,門被緊緊的關上了。


    此時的文城依舊是握著譚酈的胳膊沒有鬆開的意思。


    因為他隻要鬆手的話,他敢保證,那譚酈一定會去找那個彌生的。


    所以,他必須緊緊的抓住譚酈的胳膊,不能給她留有一絲餘地。


    那被一直拖拽的譚酈,在出了公寓的大門之後,終於忍不住了,衝文城大斥了一聲。


    “文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究竟在做什麽?”


    此時的譚酈的眼睛已經是紅紅的,瞪的大大的。


    心下所有的火氣,全都竄動了起來,在她身上各個部位到處油走。


    隻要一不小心她就會被點燃一般。


    文城的臉色亦是不悅,蹙著眉頭冷靜的說道:“您剛才要做什麽?”


    話音剛落,那譚酈便立刻蹙起了眉頭,心下冷笑了一聲,“問我做什麽?真是笑話!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我剛才要做什麽?”


    依照文城那麽精明的人,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她剛才要做什麽?


    如果看不出來的話,他怎麽可能會突然將她給拉走了?


    看來這個彌生在文城心中的地位她是輕估了。


    之後的日子,她可得小心一點。


    在做什麽事情的時候,可不能讓這個文城給看到了。


    不然的話。


    她還真的就什麽都做不成了。


    經此一想。


    那譚酈心下更加篤定了最最最原始的想法。


    這眼下文城仍舊與她反目,她得做兩手準備了,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那個彌生給攆走。


    不然的話,她可不想白養了一個野男人的孩子。


    旋即那個文城便接上了譚酈的話,說道:“您之前不是已經答應過我了,隻要我與那個蘇娜訂婚了,就不會動彌生的嗎?”


    這是他之前與譚酈講好的條件。


    不然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與那個蘇娜訂婚的。


    本以為他與蘇娜訂婚了就能將事情給解決了,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


    這眼下卻發生了這種事情。


    譚酈究竟是怎麽想的?


    怎麽可以說話不算話呢?


    一想到這兒,文城的眉頭蹙的更緊了,追問道:“可這眼下您怎麽就反悔了?”


    聽了文城的話,那譚酈心下微微一動。


    說起那與文城約定的事情,她心下記得比誰都清楚的。


    本來,她是打算將文城給敷衍過去,然後再將那個彌生給攆走的。


    今天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所以她就著急了,直接將事情提到了文城的麵前。


    本來以為那個文城是站在她這一麵的,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事情發展到一半的時候,那文城竟然翻轉了,直接站到了彌生那一麵,一直在替那個彌生說話以及做事兒。


    這就讓她心裏十分的不悅了。


    可即便她心裏不悅也不能就那麽的說出口,畢竟這文城不論對誰來說,那都是一個難以搞定的人物。


    更何況因為她的操之過急,又將文城的心給打到了彌生那裏。


    這對於她來說是十分不利的事情。


    而且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十分失敗的事情。


    本來挺好的事,就是因為她太過著急而將事情給搞砸了。


    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當文城的麵處置那個彌生。


    不管怎麽說,在人心裏有過痕跡的人,就算是再怎麽不好也是見不得別人說的。


    文城就是那種人,她就不知道,就觸到了文城的底線,從而發生了現在的這些事情。


    之後就被那個文城給拽了出來。


    她心下很是後悔。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話,她一定將文城給支走,或者說將彌生給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就她們兩人說,絕不會讓文城知道一點風聲。


    可是那僅是她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所以,她必須得麵對。


    她得找一個好的方向去麵對。


    譚酈眯了眯眸子,強憋著心下的氣火說道:“我是答應你了不假,但是這彌生做事情不對的在先啊!”


    她瞪著眼睛,講的有理有據的。


    這本來就如她所講的那樣。


    那彌生若不是犯了今天的這樣大錯誤,她怎麽可能會當著文城的麵去數落那個彌生,甚至動手呢?


    她明知道彌生在文城的心裏不一般,根本就不會那麽做的。


    如果她那麽做了的話,那純屬是傻子一樣。


    在沒有任何把柄的情況下,她那麽做了,不是將那個文城給推向了那個彌生嗎?


    所以,她都是有理有據,才做出了今天的這個舉動。


    雖然說還是有一點了衝動,有一點的不滿,但是,她的方向還是好的。


    隨即那個譚酈便抬手指著那個身後的公寓樓,說道:“就像彌生那種不著四六的女人,留在文家,那隻會玷汙我們文家的名譽。”


    她說話不緊不慢,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更像是在為文城講解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這文城是她的兒子,不管他怎麽改變,她還是知道文城的脾性的。


    因為文城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可是如果你不與他講理,而是直接動氣手來,或者撒潑的話,那隻會增加文城心下對她的鄙夷。


    所以,她說話不大聲吼叫,就是一副緊迫的樣子,循循誘導。


    那氣勢將文城逼的眉頭緊蹙。


    可是那譚酈仍舊沒有放鬆的意思,繼續追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是我冤枉了彌生?還是那彌生根本就沒有做那些事情,也沒有懷孕呢?”


    以上譚酈所說的那些話,都是在理的。


    她一沒有冤枉那彌生。


    二那個彌生是真的懷孕了。


    而這文家的事情,她與文城是心知肚明的。


    彌生與文戎的婚姻,那彌生是一輩子都不會懷孕的。


    可是這眼下的彌生卻懷孕了,那事情不是很了然的嗎?


    還用她多解釋什麽嗎?


    想必此時的文城的心裏也是結了疙瘩。


    不然的話,他剛才在屋子裏的時候,他不會在她說完了那些話之後直接站到她的身邊。


    那意思不是很明白的事情嗎?


    所以說。


    依照目前的狀況來看的話,十之*是她剛才說的太過著急了,從而將文城那個剛放下的心,再次給激了起來。


    一想到這兒,那譚酈心下十分的後悔。


    如果她剛才的時候沒有那麽的心急,是不是此時的彌生就不會住在那個公寓裏呢?


    如果她稍微緩和一點,那麽她現在是不是也就不會這一副狼狽的樣子被那個文城給拖出了公寓?


    可是事實終究是事實。


    不論她心下怎麽後悔都改變不了事情的結果。


    她剛才確實都已經那麽做了。


    那是誰都無法改變的。


    話音一落,文城的眉頭蹙的比剛才的時候還要緊了。


    譚酈的話對於他來說,實屬不符。


    可是他又不能隻說。


    因為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機。


    所以,他不能說。


    一切都要等時機到了,他才能說。


    可有些事情不是他說要等就能等到的。


    在事情講明之前,他絕對不會對那個譚酈透漏一個字。


    所有的事情,他都要忍。


    就算此時她很不願意聽到譚酈所說的那些事情,他都要忍。


    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將事情給蒙過去。


    如果他現在站在這裏與那個譚酈在質疑這個,講講那個的話,他敢保證,那譚酈一定不會是現在的這個神情。


    隨之文城便冷冷的說了一聲,“都已經出來了,那就先迴家吧!”


    說完,那個文城便將譚酈向車子那個方向拉。


    此時的譚酈心下是一肚子的氣火。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地方去發。


    眼下這個文城將事情給搞成了這個樣子,她怎麽辦?


    她除了順著文城的意思,還能怎麽辦?


    還真的讓她像她剛才所想的那樣,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裏,不肯走了?


    想到這兒,那譚酈心下哼笑了一聲。


    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在剛才的時候,她也清楚的想過了。


    那個文城是一個講明講理的人。


    如果她在像剛才那個樣子,完全不講理的架勢與他說的話,那隻能起反效果。


    剛才,也隻不過是她一時氣火了,隨便想一想的而已。


    事情真的走到那個分上的時候,她是不能那麽做的。


    旋即那個譚酈便悶著氣兒跟著文城上了車。


    此時的文城一邊走,一邊迴頭望著那個譚酈,直至將譚酈給送到車上,關上了車門,他才轉身迴到了車上。


    那坐在車上的譚酈是一邊係安全帶一邊緊緊的瞄了一眼那個彌生所住的那棟公寓。


    今天,因為文城的緣故,她就暫且先放過那個彌生一馬。


    不然的話,她今天一定要將那個彌生給攆出文家的。


    先讓她在文家再待上個一兩天。


    過些天,她一定要瞅那個文城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跑到這個地方。


    或者是,她將那個彌生給叫出去,好好的談一下這關於離婚與滾出文家的事情。


    彌生!


    別以為躲過了今天,就是永久的躲過了。


    還有明天,後天,還有很久很久呢!


    不是過了今天沒有每天的事情。


    想到這兒,那譚酈心下哼笑了一聲,還真的倒是希望那個彌生可以過了今天就沒有了明天。


    因為這樣的話,對於她來說,那就是省了很大的一個心思。


    她就不用那麽的費勁心思的想要那個彌生離開了。


    而且如果事情失敗了,不但沒有成功,還將她自己給氣了夠嗆。


    這怎麽算都是賠本的事情。


    可是沒有辦法,這種不人道的事情,隻有她一個人能做的出來。


    什麽?


    想要那個蘇娜來做是嗎?


    一提到那個蘇娜,譚酈心下笑的更大聲了,十分的鄙視。


    如果讓蘇娜做這種事情的話,她都擔心會將事情給做反了。


    那個一事無成的蘇娜,別做到了最後,沒有將彌生給攆出文家先給她自己給攆出了文家了。


    依照那個蘇娜的傻瓜勁兒,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文城直至坐進了車裏,啟動了車子漸漸駛離,他的心才真正的放進了肚子裏。


    看樣子,這些日子他得找一個人幫忙盯著這個譚酈了。


    因為在剛才上車的時候,他看到那譚酈收迴的眼神,而且她的視線所盯的地方不是別的,就是那個彌生的住所。


    經此一想,那個文城的眉頭蹙的更緊了。


    這眼下他該找誰去盯著譚酈呢?


    既能盯住譚酈,又不能被那個譚酈發現呢?


    文城眯著眸子仔細想了想,連那個譚酈喊他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


    猛地,他腦海中閃過了一個人影,他心下一笑。


    對!


    就找她!


    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能不引起譚酈的注意。


    隻有她跟在譚酈的身邊,那譚酈才不會有任何的察覺。


    他怎麽就將那麽個人物給忘記了呢?


    越想,那個文城的眸子是越加的陰沉,重重的踩了一腳油門。


    這突然加速將那個坐副駕駛的譚酈給嚇了一跳。


    看著車窗外那飛快駛過的風景,她雙手不由的抓緊了,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文城這是怎麽了?


    怎麽突然就加速了呢?


    剛才連她的喊聲,他都沒有應答。


    這孩子該不會是想事情,想的出了神了吧。


    又或者說,他生氣了?


    眼下的加速,是在宣泄他心中氣火的一種嗎?


    可是這開車不能賭氣,那是關乎性命的事情啊!


    旋即那個譚酈忙喊了一聲文城。


    那文城在聽到譚酈的身音微微迴過神,速度也跟著漸漸地減了下來。


    隻見那個譚酈捂著胸口,緊張兮兮的說道:“阿城!開車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別走神!那可是關乎性命的事情!”


    說完,那個譚酈的心仍在“碰碰”直跳。


    說句實在的。


    剛才的突然加速,真的是將她給嚇壞了。


    外加起先她在喊那個文城的時候,那個文城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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