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聽得彌生不由的一個愣怔。


    這個世界上怎麽還會有如此陰魂不散的人?


    還有,這個蘇爸究竟是怎麽知道她的聯係方式的?


    真是奇怪了。


    他不但知道她的居所在哪裏,還知道她的聯係方式,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旋即,那彌生便詢問道:“您打電話有事兒嗎?”


    她說話的語氣不是特別的好,但是也不是特別的不好。


    反正她的言外之意,他不但打電話還找到她的住所,究竟想要做什麽?


    不過,她並沒有將話講明,更沒有提及住所的事情。


    因為剛才她故意沒接蘇爸的視頻對講。


    如果這個時候,她詢問了蘇爸,他為什麽會知道她的住所以及電話的話,那豈不是直接告訴他,她剛才是故意沒接視頻對講機?


    她還沒有笨到那個地步,剛做完的事情就忘記了。


    所以,她直接就過濾掉剛才拔視頻對講機線的事情。


    話音剛落,就聽那個蘇爸言語十分不善的說道:“怎麽為什麽不給我開門?”


    本來他是上門來找這個彌生的。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


    這個彌生不但沒有給他開門,還將對講機的線給拔了。


    她以為他給拔了,他就不知道了是嗎?


    其實他在門外知道的清楚呢。


    因為那個視頻對講機一開始的時候是有反應的,到後來就沒有聲音了。


    不論他按了幾次都沒有任何聲音。


    那明顯是視頻對講那頭的人動了手腳,不然的話,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同時也就說明了,家裏是有人的。


    如果這樣,他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兒的話,那他可真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


    旋即,那彌生笑著說道:“蘇叔!您別說笑了,開什麽門啊?”


    她一邊端著加熱好的牛奶一邊走向餐廳。


    雖然嘴上是在附和著,但心裏恨不得立馬將電話給掛斷了。


    真是的。


    她想吃個早餐都吃不清淨。


    怎麽會有這麽纏人的人?


    這個蘇爸,真是可惜了一個男人的身子,娘們兒的命。


    不好好的在醫院養病,非要跑到她這裏來了。


    他跑到她這裏來了,還能做什麽?


    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


    這個蘇爸除了來找事兒以外,他還能做什麽?


    隻聽電話那頭的蘇爸,語氣十分不善的命令道:“趕緊給我開門!”


    這個彌生她肯定在家的。


    不然的話那個視頻對講機不可能會出現那種問題的。


    誰家的視頻對講機前頭好用,到後來就不好用了?


    那分明就是她在家裏做了手腳。


    恰巧,這也就說明了她現在就在家裏。


    想到這兒,那蘇爸心下冷笑了一聲。


    她既然在家竟然不給他開門?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還真是有心計啊!


    以為在那頭做了手腳,不給他開門,他就不知道她在家的嗎?


    笑話!


    還真以為她是傻子嗎?


    那聲音震得彌生挪了挪手機。


    這個蘇爸還真是不依不饒。


    他若是病好了,出院的情況下那就直接迴到文家唄?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搬離了文家了,他怎麽還找上門了?


    看他這眼下的架勢,是想打一架還是想怎麽招?


    真是無語了。


    見過不講理的人,就沒有見過如此不講理的人。


    彌生心下悶悶的咒念了幾句。


    不過,她嘴上卻說:“您在說什麽?開什麽門哪?”


    她故作一臉不知的樣子,抬手喝了一口牛奶。


    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要淡定。


    她就是不相信了。


    如果她死咬著說不在家,那個蘇爸難不成還有她家的鑰匙,直接闖進來?


    彌生心下哼笑了一聲,那肯定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說完,那蘇爸見彌生一直不肯鬆口,氣得他直攥拳頭。


    怎麽會有像彌生這種不要臉的人?


    都已經被他抓到她在家了,現在她竟然還是不承認是嗎?


    好好好!


    蘇爸紅著眼眶,眯了一下眸子。


    這個彌生不是想要與他裝模作樣是嗎?


    好!


    他成全她。


    隨後,那蘇爸便鬆了口,說道:“你今天沒在家啊!”


    聞言彌生隨口迴道:“我現在在外麵了!”


    “哦!”蘇爸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附和的說道:“原來你現在在外麵了啊!”


    其實那蘇爸現在心底卻是一副看下的樣子。


    這個彌生,看她還能裝多久。


    要不了多長時間,他一定要讓她原形畢露。


    與他裝模作樣是嗎?


    她還嫩了一點。


    “嗯!是!在外麵有一點事情要處理!”彌生順著蘇爸的話接了下去。


    這樣一來的話,那她就不用講剛才那蘇爸按門鈴為什麽沒有接的事情。


    因為她現在在外麵了,根本就不能接的。


    真是!


    她真是將事情給掩蓋的太好了!


    彌生心下是對自己的做法一陣誇讚。


    真是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像她這樣,將事情給掩蓋的那麽的好!


    如果真的有的話,那恐怕也是屈指可數吧!


    旋即就聽那麵的蘇爸說道:“哦!我說怎麽按你們家的門鈴都沒有人接呢!”


    那蘇爸擎著手機,狠狠的瞄了一眼那個視頻對講機,又按了一邊彌生的房號。


    可是,不論他怎麽按,那個視頻對講機都沒有反應。


    心下不由的哼笑了一聲。


    這個彌生簡直是太天真了。


    彌生故作驚訝的樣子,迴道:“您去我家了?您知道我家在哪裏?”


    她語氣中很是驚訝。


    而事實,她並沒有那個神情。


    這既然是做戲,那就應該是做全套的。


    那蘇爸現在都已經那麽說,那她就接著他的話說了。


    順便也將她心中的疑問給拋了出來。


    隻聽那蘇爸說道:“嗯!現在就在你家樓下,既然你沒在家的話那我們就在外麵見一麵吧!反正我現在也是在外麵,你訂一個地方。”


    在說話的時候,那蘇爸故意將‘沒在家’的那幾個字咬得是格外的嚴重,似是充著了氣火。


    而現實就是那樣。


    那蘇爸連對彌生說話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的,隻不過沒有表現的那麽明顯而已。


    因為他在心底不停的告誡自己。


    他這眼下的目的是要將那個彌生給約出來。


    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就與那彌生破口大罵的話,那彌生十有*不會出來,甚至會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


    經此一想,他隻有一個辦法了。


    那就是現在正在實行的這個法子,忍氣吞聲,先將那個彌生給約出來再說。


    聽了蘇爸的話,那彌生心下是一笑。


    真不知道這個蘇爸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是什麽樣的心情。


    前腳在文家他都已經那樣與她說話了,這個時候還要讓她出去。


    他認為她還會出去嗎?


    想了想,彌生直接拒絕了,“抱歉,今天的事情我還不知道要什麽事情能忙完,等以後吧!”


    眼下的她可不想與那個蘇爸相處。


    如果,讓她再麵對這個人的話,她真的是……


    旋即那個蘇爸接著說道:“不用等以後,我就在你們家的樓下等著,你什麽時候迴來了,我們就什麽時候見麵。”


    這話他說的很明白了。


    就是要堵她。


    雖然這個彌生她現在是躲了過去,但是之後的日子,他就不相信她還不出家門了?


    隻要她一出家門,那他肯定就能見到的。


    哼哼!


    兩全其美的事情看她還要怎麽說?


    聽了蘇爸的話,那彌生心下一陣長歎。


    她怎麽就遇到了如此難纏的那麽一個人了?


    怎麽就比一個女人還要難纏呢?


    話說,她可以完全不去理會這個蘇爸的。


    可是這人萬一要是在他的門口,給他等出了一個好歹,再將事情給推卸到她的頭上,那還了得?


    這可不是她在胡思亂想,而是有依據的。


    之前,那蘇爸在摔下樓梯的時候,不就是將責任無形中的推卸到她的頭上了嗎?


    而且還是非常的成功。


    致使那以前對她還算可以的譚酈立馬就變了臉。


    她真的很是佩服像蘇爸的這一類人。


    不管做什麽事情,謊話是張口就來的,什麽都不用想,也不會覺得臉紅,不好意思什麽的。


    不過對於現在的她來說。


    眼下的這個蘇爸擁有的這個技能真的很是讓她擔心,這若是再給她扣一個帽子,那她真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如果她扣上這麽一個帽子能成功離婚的話,那還算可以的。


    可事實呢?


    她扣上了一個帽子也不可能與文戎離婚。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怎麽可能會讓他隨意的給扣上那麽一個不好的帽子?


    想著,那彌生心下暗暗的點了點頭。


    對!


    她不能讓那蘇爸扣帽子。


    依照眼下的這個情況來看,她隻能應下了。


    雖然說,她心下有一些不情願,也有一點擔心。


    但是在外麵,那蘇爸應該能收斂一點吧!


    越想那彌生心下的底氣是越加的不足。


    她心下狠狠的念著。


    現在,就算是知道他會在接下來的見麵耍一些心眼,她也不能拒絕了。


    因為眼下的這個蘇爸已經找上了門。


    不但知道她的住址,還有她的電話號碼。


    這些說明了什麽?


    說明他現在就是一個碰瓷,一個做好萬全準備的碰瓷。


    而今天他來這兒的目的肯定是要碰她一下了。


    不管見沒見到她,他都會要碰一下。


    經此一想,那彌生的心是沉了再沉。


    這個蘇爸怎麽就那麽難搞呢?


    她現在都已經搬離了文家,他怎麽還這樣呢?


    真是就想不通了。


    以前在文家的時候,他那個樣子做的話,他是為了將她給攆走。


    可現在呢?


    她已經遠離了文家了,那他為什麽還要這麽做呢?


    難道是想將她給攆出這個地球嗎?


    真是無語了!


    隨後,那彌生便淡淡的說道:“那……那地點您定好了!”


    即便她已經知道了這個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那她也得去探一探。


    不然的話,她恐怕連深淵的邊還沒有碰到,就被那個蘇爸再一次給冤枉了。


    隨後那蘇爸便點頭應了一聲,將電話給切斷了。


    此時的那個蘇爸心下很是高興。


    他就知道。


    如果他那麽說了的話,那彌生一定會答應的。


    因為她不可能不迴家的。


    想著,蘇爸的嘴角就揚的越高了,直接將賤民啊的地點給發了過去。


    轉眼那頭的彌生的手機便響了。


    她看了一眼手機,冷哼一聲。


    這個蘇爸,還真是夠速度。


    剛掛電話就將見麵的位置給發了過來了?


    之前彌家富在做事情的時候都沒有蘇爸來的積極。


    想到那個彌家富,那彌生便想到了那個成君。


    彌生低頭攥了攥手中的手機,也不知道那個成君究竟怎麽樣了。


    他沒打電話來,她也不敢打電話去詢問。


    真的害怕連打電話的時候,那個成君的媽媽李琳也在他的旁邊從而將她氣到。


    想到了結果,她連忙將手機給收了起來。


    還是算了。


    既然那成君沒有打過來,那肯定就有成君的原因。


    過了良久,她才起身換了一身衣服提著背包準備趕往蘇爸所發來的那個約定的地點。


    因為那個蘇爸一開始打電話的時候就是在她家樓下打的。


    如果在這個時候,她直接下去了的話,那蘇爸很有可能會在樓下停留一下。


    雖然說有可能是她多想了,但是有的事情,她還是想的周全一點比較好。


    如果沒想的周全,在樓下遇到了蘇爸的話那事情不就是會變的麻煩了嗎?


    畢竟,她剛才與蘇爸說的可不是這個樣子,而是說她在外麵處理一些事情。


    這眼下若是碰見了,那蘇爸肯定一眼便明了了。


    彌生一邊想著一邊進了電梯,一直蹙著眉頭。


    也不知道那個蘇爸究竟找她有什麽事兒?


    竟然連她的地址都給扒了出來?


    如果說是因為那個離開文家的事情的話,她現在已經如了他的心願離開文家了,那他究竟還有什麽與她說的呢?


    真是想不通。


    真是閑的沒事兒,找她來了。


    對於像是蘇爸的這種人,就不能讓他閑下來,應該給他找一份工作,讓他忙得沒有空想這些有的沒的的閑事兒。


    彌生的腳剛跨出公寓大樓的安全門沒幾步就立馬被一個人擋住了視線。


    見狀,那彌生嚇得一個趔趄,向後退了幾步。


    怎麽迴事兒?


    這怎麽突然出現了一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了呢?


    在這裏,她也沒什麽得罪的人哪?


    由於離得太近,太慌張,她看不清眼前的人,直至後退了幾步她才漸漸的看清眼前的人。


    本來還“蹦蹦蹦”直跳的心,瞬間就沉了下去。


    這個蘇爸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了呢?


    剛開始的時候,他不是說要在外外見麵的嗎?


    連地址都已經給發了過來。


    她就以為他會按照他發的那個地址就去了,還特意在樓上等上了一會兒。


    可眼下呢?


    他怎麽還在這裏呢?


    隻見那蘇爸的眸子是陰的不能再陰,整個人的神情很是嚇人,“你不是說在外麵有事情要處理的嗎?怎麽會從你們家樓下的大門出來了呢?”


    蘇爸的模樣是咬牙切齒的。


    他就知道這個彌生是在說謊。


    果不其然,還真的被他給炸出來。


    什麽在外麵見一麵,那隻不過是想將彌生給炸出來的理由而已。


    這明明就可以在她家樓下見一麵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搞的那麽的麻煩。


    那彌生心下猛的一個愣怔。


    說她不害怕是假的。


    這突然間竄出來一個人,將她的路給擋住,是個人都會嚇一跳。


    如果她是學點防身術的話,那她現在基本上早就出手了。


    她沒有迴答蘇爸的話,而是繼續向後退了幾步。


    那個蘇爸以為彌生的舉動是想要逃走,便再次堵住了彌生的退路,狠狠的說道:“我今天看你要往哪裏逃!”


    陰狠的神情將彌生給嚇了一跳。


    雖然說她在之前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見蘇爸的準備,但是依照現在的情況看來,貌似她的準備工作做的不是很好。


    她現在的心下不由的開始打顫了。


    “你要做什麽?”


    彌生手緊緊的攥著包帶,視線一直望著那個蘇爸。


    這個蘇爸,他該不會是想要動手吧!


    想著,那蘇娜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應該不會吧!


    還講不講一點理了?上來就動手嗎?


    隨後那彌生心下狠狠的搖了搖頭。


    不對!


    這個蘇爸本就是一個想讓她背黑鍋的人,又哪裏來的講理?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想著,就聽那個蘇爸緩緩的說道:“你可真是會勾引人啊!瞧瞧文城被你迷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隻要一提起文城被彌生迷惑的事情,他心下是一陣狂怒。


    怎麽那個蘇娜就學不會彌生的這一招呢?


    瞧瞧彌生將文城給迷惑的。


    就連那天他住院的時候,他都是直接將彌生給領走了。


    雖然說表麵上像是擔心彌生再次找他的事情,而將那個彌生帶離文家的。


    但事實上是那個文城為了保護彌生才做出的那些事情。


    因為一個男人隻有在想要極力的保護一個女人的時候才會不顧場合的將另一個女人給領走。


    而他所說的就是文城與彌生。


    那天他在醫院。


    按常理來說,他是文城未來的嶽父,那彌生根本就夠不上檔次的那個一個人物。


    可是那個文城卻沒有留下,而是將他這個受了傷的嶽父留在了醫院,還別有意味的叮囑了他一句。


    這著實讓他心下很是不爽。


    雖說這個彌生是被他給攆出了文家,但是文城的心一直都是係著彌生的。


    看樣子,他得再做一些事情,那文城才會對彌生死心。


    不然的話,那文城的心,將永遠都沒有蘇娜的存在。


    經此一想那蘇爸的眼睛沉的更深了。


    隻要有他在這兒。


    那他就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什麽彌生,隻有有他在,那就是死生了,永遠都放不出勾人的光芒。


    彌生不停的向後退了一步又一步的,終究無法與眼前的這個蘇爸拉開安全的距離。


    今天,她選擇出來就是一個錯誤。


    她真的不應該就那麽輕易的出來了,就讓他隨意的冤枉她好了,那也比現在這幅擔驚受怕的場景要好上的許多。


    此時的蘇爸陰著臉,腦中的各路神經去全方位的防止彌生逃跑。


    今天,他就要好好的教教她,什麽是做人的道理。


    什麽樣的男人不是她能勾引的!


    蘇爸心下狠狠的斥了一聲。


    這個彌生還真是有膽子。


    之前她都那樣的防範她了,她竟然還將文城給迷的團團轉是嗎?


    那個文城是聽從她的不要臉的蠱惑,可是他不會。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敢將心思屢次的打在他的女婿的身上?


    那就要先問問他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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