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無憑,下臣還是像討一個旨意,下臣一向膽小多疑,陛下還是給一個旨意讓下臣安心才是!”嚴絡青也不再打太極,她誰都不信,話說出來就和屁一樣就沒了,誰知道她以後會不會後悔,有了白字黑子也不怕她到時候不認賬。


    “你!好,你想討什麽旨意。”


    “等事成之後請陛下封下臣一個不大不小的官然後放下臣出宮,下臣不需要什麽實權,隻想要一個功名傍身,也算是給蘇儼一個交代。”自從那次天容許過她榮華富貴以後她就想到這點。


    在這個時代,她一介鬥民,還是個讓人看不起的商人,本已經不好過,而現在賭館荒廢了這麽久而蘇儼有莫名其妙地成了什麽郡君,以後的路還不知道多難走,有一個官職總比沒有好,女皇親封的,到時候也好辦事。


    嚴絡青看著女皇抄起狼毫在明黃的絹子上寫著感覺突然有些怪異,她怎麽就覺得現在不是在做交易,而是自己賣自己呢?


    嚴絡青拿著旨意心裏踏實了不少,而女皇看著她還站在那裏不動便有些煩躁:“這沒你什麽事了,退下吧!”已經是很明顯的逐客令。


    而嚴絡青摸了摸鼻子裝作沒看見女皇明顯陰沉的臉色道:“這個下臣其實還有一事相求。”


    “哦?”女皇的口氣已經很不耐煩了,近來的事情本已讓她很頭疼了,她的好妹妹將木雕給她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定是沒轍了,她當時還伴著信心一定會即開這木雕之謎然後給大寧帶來財富,但現在已經過去幾天了,她什麽人都請過來了,但沒有一個人不是表示這木雕就是普通的木雕。


    “這個陛下,下臣畢竟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這夫妻都是不能分家的,而現在我和蘇儼沒住在一起不說,已經有好久沒盡到過了,這與禮法不合,還望陛下主持公道!”


    丫丫個呸的,硬生生地拆散我們這一對兒鴛鴦,郡君怎麽了,即使是郡君他首先也是我的老公!敢搶我老公,活的不耐煩了。


    當然這些話嚴絡青也隻敢自己在心裏念念,借她十個膽她也不敢就這麽說出來,所以隻能嘴上說的恭敬,然後拿自己的小眼神狠狠地戳著這位女皇陛下。


    估計是嚴絡青的眼光實在太過於嚇人了,即使是淡定如女皇都禁不住撇開了臉咳嗽了一聲。


    這個她真是疏忽了,其實她打心底裏都沒承認嚴絡青便是他的妻主,封了郡君後更是忘了這件事情,現在是找她要名分來了不成嗎?


    “這個是孤的疏忽了,但現在時局特殊,你的身份有些敏感,而他是郡君……”


    “陛下,他是我嚴絡青明媒正娶的正君,即使是女皇也沒有理由拆散我們吧!”嚴絡青直接打斷了女皇的話,她就知道她看她不上眼,說不定還想著把她給滅了之後將她家儼兒塞給另一個她能看得上的女人了呢!


    “這件事,孤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陛下,下臣也不要什麽交代,隻希望讓我們能住一起,要不我住去他的寢宮要不便是讓他來我的地宮。”其他沒商量,她就不信她真能設的讓她的新晉侄子去住那個陰森的地宮。


    “嚴絡青你!”女皇震怒,本想說點什麽,結果話到嘴邊便發生不對,她確實沒有資格管她們兩個的事情,最後想了好久終於頗為不情願地道:“好了好了,今晚你便搬去長秋殿,此事休要再議。


    嚴絡青撇撇嘴,好吧!雖然沒承認她的身份,但總歸也讓她們住在一起了,也算是變相的默認了。


    其實這女皇還是有些人情味的。


    “儼兒,儼兒,我迴來了,想死我了,女皇終於答應讓我們住在一起了,儼兒……”


    嚴絡青得了旨意立刻奔出書房跑向離的一點也不近的長秋殿。


    長秋殿貌似就是長皇子身前的宮殿,她將蘇儼安排在那裏也無可厚非,就是有一點不好,這長皇子可真算是處於深宮之中了,她都可以打的了,這報過去一類的她半死。


    不過她心情好,嚴絡青剛跑到宮殿外就忍不住喊了起來,恨不得一下子就衝到他麵前狠狠地抱住香上一口。


    她由於太過於激動,根本就沒注意到大殿的門不像平常一樣緊閉或者是完全敞開,而是虛掩著的。


    是以當她推門而入看到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兒而是地上混亂的痕跡衣服、聽到令人曖昧地抓狂的聲音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傻了。


    她愣在原地像是根本就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好像她突然間又變迴了陳然,又看到了那個她根本不想提起名字的肮髒男人和女人滾在她家床單上的樣子。


    在世為人居然還會碰到這種事情嗎?


    她有些懵有些呆,像是不能思考,眼睛幹裂的難受,剛剛那種難得喜悅的心情早已不見了身影。


    “放開,你放手!”斷斷續續接近破碎的聲音不斷從裏屋傳來,緊接著的還有撕裂衣服的聲音。


    “個賤人,叫什麽叫,你那個妻主估計早已在黃泉下等你了,老娘是看你可憐,你應該感激的,還不閉嘴,你以為你喊了就會有人理你嗎?”聽起來像是刮鐵皮般的女人沙啞的聲音不斷響起,暗啞不已,而最讓人忍受不了的還不是她的聲音而是她說的內容。


    說的什麽?


    “你胡說,放手,不許你這樣說她,不要摸我,放手啊!”充滿了絕望的聲音隱隱有了嗚咽聲,然而話語間卻還是不忘記她。


    瞬間嚴絡青的手好像重新關注了力量,她聽到了什麽?


    她感覺自己又迴到了大寧又變迴了嚴絡青,不再是那個可憐的隻會自怨自艾結束自己生命的陳然。


    儼兒,蘇儼!這是她的蘇儼!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聽錯了,怎麽會遇上這種事情呢?又凝神聽一點才確信了自己聽到的內容,刹那間她隻覺自己全身像著火般火氣不斷湧上心頭,燒的她怒發衝冠青筋暴起。


    簡直像瘋了般地湧進了房間,生怕自己晚到了一步,生怕有什麽不可挽迴的事情依然發生,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有真麽快的移動速度。


    嚴絡青甚至不敢留意地上那刺目的被撕裂的衣服,如果還能稱之為衣服的話。


    床幔落下,零落的絲縷可是昭顯出這惡人的力道之大,床沿上也布滿著被撕成了布條的衣服,隱隱約約甚至能看到粉色半透明床幔中的人影,充滿了暴力罪惡的動作。


    嚴絡青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扯開床幔便看都沒看就將騎坐在上麵似乎正要進行關鍵步驟的女人直接給拽了下來,然後看著這滾落在地上白花花的女體,嚴絡青赤紅著雙目直接上去踹了幾腳,狠狠地似乎都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然而似乎還嫌不夠,又補上了幾拳。


    知道看著地上的女人再沒了動作再沒了掙紮隻剩下滿臉血跡地昏迷在地上不知死活,嚴絡青似乎才清明了些意識。


    淡淡的血跡喚迴了她的清明,她這才猛然想起床上的人兒。


    她的儼兒啊!


    不斷地喘息聲音傳來,粗淺不一,越發急促,嚴絡青心裏一急,急忙又踹了那個女人一腳然後上前查看。


    雖然之前做了心裏準備,但嚴絡青心裏還是被狠狠地駭了一下。


    之間蘇儼雙手被縛捆綁在床沿兩端,赤條條地平躺在床上,平時雪白的肌膚此時卻布滿了青紫以及曖昧得紮眼的痕跡,更甚者不少地方都浸了血漬,有牙痕也有指甲刮傷的痕跡;不斷起伏著的胸膛,兩顆茱蒂居然紅腫地像棗子這麽大。


    視覺衝擊太大,嚴絡青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能將她放在手心上的人兒折磨成這個樣子。


    而最令她擔心地則是那已經紅得發紫的男性象征,頂端溢出的液體已經帶有血色,不知那個該死的女人喂的是什麽春藥,現在到了極限了。


    嚴絡青看著蘇儼不斷顫抖著的身軀,緩緩伸出手握了上去,希望能減輕他的痛苦,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的手剛碰上那具滾燙的軀體便被一巴掌拍開了。


    “滾開,不要碰我,青……青兒,救我,快來救我!”嚴絡青冰涼的手似乎將蘇儼驚醒了,他不顧一切地揮動著自由的雙手聲嘶力竭,啞著的嗓子發出的聲音卻是破碎不堪。


    他睜著空洞的雙眼已然看不清眼前的景象,隻記得一個女人衝了進來然而對他……不!他不能讓她得逞,他是青兒的人。


    屈辱,無比的屈辱,那雙髒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裂,那種觸碰的感覺簡直令他作嘔,他喊她便拿著衣物將他的嘴堵上,他想要將她推開她便見他的雙手綁上動彈不得,而這些還遠遠沒有結束,那個醜陋滿臉淫笑的女人居然還喂他吃了那等下流東西。


    青兒,你在哪裏啊!


    不知她折磨了多久,他覺得自己身上已經麻木了,什麽都感覺不到,但頭腦確實清醒的,清醒得想起青兒的每一個笑顏,怎麽辦……


    感受到身上不斷泛起的一陣陣炙熱,蘇儼絕望了,他真的絕望了,女人的力量他毫無抵抗力,而且身上的藥性似乎也開始發作了,他知道自己今天逃不過去了,他已經不能再擁有她了。


    他睜著空洞的雙眼不知過了多久居然又感覺到了身上的涼意,她居然還沒有停止嗎?她還在繼續著對他的折磨嗎?


    “儼兒,是我,我是青兒,嚴絡青!”嚴絡青焦急地對著失去神智的人兒吼著,被打腫的臉紅腫著,平時總是泛著溫柔的眸子此時空洞得讓嚴絡青全身發冷,害怕得她幹脆直接向著那破碎腫脹的雙唇吻上去,想要以此來讓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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