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寶藏裏不僅有著大量的金銀財寶更有著優質的兵器,這些就是傳說中的神器,如果擁有了它,無疑這個國家就會統一天下,至於按個國家的女皇必定是找到這個寶藏的人。”


    嚴絡青這迴聽了之後不禁全身一寒,她之前也說了,女皇不會無緣無故地和她說這些的,而且女皇對她怎麽好估計就是因為那個木雕的事情。


    “那找打那個寶藏的關鍵是什麽?”嚴絡青弱弱地問了一句。


    女皇道:“無人知曉,現在尚未有人找到。”


    “那怎麽會有人知道這個的?”


    “是我族先人留下的手劄中提到的。”


    “我族?莫不是大寧的?”


    “正是,是幾百年前先皇留下的,那時候先皇就是用它們開創的大寧,後來因為那些神器太過於強大的原因,先皇怕流失在外被人搶去,便看著將它們作為寶藏藏了起來,說是以後若是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以備後患的。”


    “那既是我族的,別的國家又是怎麽得知的。”這也太說不通了。


    聞言女皇難得地出現了表情,有些看白癡一樣地看了嚴絡青一眼,說道:“經過了一百多年了,這些也早已不是秘密。”


    嚴絡青想想也是,都過去了這麽久,這幾個國家都在明爭暗鬥,這些事情會不清楚,就和現代一樣,各個國家都對其他國家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也正因為這樣才沒有輕舉妄動。這些個玩政治的來的都是陰的啊!


    “那為什麽過了這麽久沒人知道,現在卻提了出來。”這也太值得懷疑了,按照她這麽說,這筆寶藏應該已經塵封了一百年,既然都沒人找到,怎麽就偏偏現在說了出來。


    “每一代人都在找,孤也是在找,但是對這件事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而真正將希望寄托在這上麵的人實際上也不多的,但是寧王她不一樣的,她從小知道這件事情後就對著那些兵器有著很深地向往。”女皇說道這裏好似想起了什麽,眼光開始迷離了起來,聲音也低了下去。


    嚴絡青也沒作聲,這位可是這個國家規矩最多的人,她還是少說些話才好,看來這女皇對自己唯一的妹妹還是有些感情的。


    不過這寧王到底感興趣的是那些兵器還是皇位?而且還是統一了之後的皇位,那可真是野心不小了。


    “不過這些也都是傳聞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女皇看到嚴絡青深沉的表情又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嚴絡青氣悶,感情她一直都在鬥她玩呢?說了這麽多有的沒的,現在告訴她沒有科學依據!真是,她可是站的!


    嚴絡青一直迴到了她的小賭場,這心就一直沒有踏實過。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單純的商人了,她其實出現在這個世界也不是巧合?這個嚴維的事情好像也是一樁爛攤子!


    “東家,您迴來了?”嚴絡青一迴屋,就看到陰魂不散的池書出現在眼前。不過這東家一詞還真是新鮮,她是頭一次這麽叫她的吧!是一時的心血來潮,還是在暗示什麽”


    不過她現在頭痛的不行,也沒空和她置氣,便隨便敷衍一句:“嗯,沒什麽事就退下吧!”真可是真夠直白了吧!


    可惜池書並沒有搭理,繼續說道:“東家最近還是要多關心些生意的好。”


    嚴絡青皺皺眉,這可真是稀奇了:“生意不是有你嗎?”她現在可是被迫成為了甩手掌櫃了。


    “東家說笑了,這個賭場畢竟還是東家的,池書隻不過是王爺派來協助東家的。”池書像是沒有聽出來嚴絡青的嘲諷,不鹹不淡地說著。


    “莫不是最近發生了什麽事你應付不過來了?”這池書今天腦子進水了?居然特意跑過來和她說這些。


    池書有些眼中快速掃過了一絲不屑,說道:“東家真會開玩笑。”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嚴絡青現在疲憊的不行了,已經沒空在和她掰這些。


    她還真以為她是老板了,這是她的賭場,關不關心生意她自己有譜,用得著一個管事過來提醒?要真是那樣,估計她早喝西北風去了。


    看著池書退下後,嚴絡青又開始想剛剛女皇說的話。現在嚴絡青發現自己其實還是不怎麽了解這些事情,不管是誰說的也好,雖然女皇說話向來是以一言九鼎據稱的,但是她自己也說是據說,隻是先祖的劄記的提到了而已。再說說這個木雕吧,也是據說,誰人都沒見過真品,知道的訊息隻不過就是那個所謂的鑰匙可能是個木雕而已,而自己的這個木雕怎麽也看著太普通了,嚴絡青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什麽就認為這個還真有可能是那個傳說。


    嚴絡青盯著她的木雕發愣,殊不知站在門外的池書看著她的的屋子眼神暗了又暗。


    嚴絡青這邊是陰謀的不行,相對於蘇儼那裏就要清閑多了。


    “長寧那邊有沒有信來?”這廂蘇儼總覺得自己心神不寧的,便放下了手中的繡活,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問向了旁邊的小侍。


    “還沒有,主子被著急,家主定是又忙了起來,不會把主子忘了的,誰人不知我們主子是家主的心頭寶啊!”那個小侍眉開眼笑地說道。


    “你個小猴兒,說什麽呢!”蘇儼終歸還是個臉皮薄的,聽了這句臉一紅,對著那小侍便笑罵道。


    小侍吐了吐舌頭不再繼續,隻是自發地張起了燈道:“天色晚了,主子還是要仔細眼睛才是,如果要是瞪壞了,家主一迴來,奴又遭了殃。


    ”還說!我真是對你太好了,什麽都說。”蘇儼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便也不再理會。低頭就著燈光看著自己手中的完成了一半的繡活。他的手藝不好,不過現在絡青不在,走之前又吩咐了什麽都不讓他做,他每天也就閑著,不知該幹什麽,這男紅倒也成了消磨時間的好活計。


    現在想著肚裏的孩子,便做了不小的嬰兒衣,光看著這些個小小的衣服,他心裏就覺得幸福了,他的孩子呢!父親,他現在也快要當爹了!


    不過唯一的遺憾就是現在絡青不在身邊,想著自己心中剛剛的那一下子跳動,蘇儼有些覺得心神不寧了,日發盼著那邊的來信。


    絡青這次走也沒交代什麽時候再迴來,他也沒辦法時時刻刻地陪在她身邊,便想著自己要是把手藝練好了,還可以給她繡個手帕衣物什麽的。


    想到這裏,蘇儼又拿起了手中的繡活兒開始繡了起來,旁邊掌燈的小侍看著自家主子又麵帶微笑地開始繡了恰裏也特為無奈。


    他家主子現在已經完全迷上了這男紅,原來碰都不碰,現在可倒好了,除了有信的時候會停下,其他的時間似乎都在這秀活兒上麵了!


    “啊!”一聲驚叫,嚴絡青霍地睜開了眼,剛剛的夢境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的恐怖,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竟是在夢中。


    看著窗外的慘敗的月光,和剛剛夢中的場景真是像,都是這麽無力。嚴絡青不禁懷抱住了自己,渾身卻還在止不住地顫抖著。


    剛剛她夢到了很多。首先是夢到了前世的自己,那個叫陳然的她最後死的樣子,穿著紅色的裙衫就這麽孤零零地死在那裏,死前還眼睜睜地看著肖城在那裏獰笑的樣子。然後緊接著就是夢到了劉老板,是,那個現在已經很少想起來的劉老板,就這麽真實地出現在她的夢境中,依舊是死前的那副模樣,因為腦袋被一點一點地砍掉而過分猙獰這的表情,拎著一個手帕不斷地提醒著她“槐”!最後最令她恐懼的怎是蘇儼,是的,她夢到了她的儼兒,她的儼兒渾身是血,極其無助地叫著她的名字……


    嚴絡青手無上了臉頰,竟還是覺得驚恐無比。她怎麽會夢到這些,前麵的也就算了,後麵居然夢到了她的儼兒!難道是因為自己做了虧心事就夢到了儼兒嗎?可是他為什麽會全身都是血,哦對了!他的肚子居然沒了,那她們的孩子呢?孩子去哪兒了?還有那種絕望到死的眼神,簡直都深入了骨髓。


    嚴絡青覺得自己再也睡不著了,便批了件衣服坐起了身。


    剛剛的夢境攪得她心裏亂亂的,就怎麽迴蕩在腦海裏,揮之不去。還有劉老板的事情,她居然都快忘記了,難不成是劉老板再提醒著她什麽?還有那個槐字,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線索的,那件事情已經過了將近半年了,現在她人都不在青鸞鎮了,竟這麽潛意識中就把這些給忘了。


    對呀!那個幕後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她怎麽能就這麽把儼兒留在那裏,一個人!她怎麽會忘記這些?


    嚴絡青越想越慌,當即就掌起了燈寫信。她實在是擔心了,擔心蘇儼,擔心孩子,擔心她剛剛的夢會有什麽寓意。想她原來定是不信這些的,但是現在已經由不得她不信了。


    長長的一封家書,嚴絡青寫完了信之後竟還是沒有睡意,生怕一閉眼又看到哦蘇儼渾身是血的恐怖景象,便這麽一直呆坐到了天亮。


    “東家?你的眼睛……”轉天當池書看到了嚴絡青的樣子之後很是吃驚,也忘了她們之間的不愉快。


    嚴絡青也像是適應了她的“東家”一次,不知她為什麽會突然改口,不過這樣叫的也還算是舒服。


    “沒什麽,隻不過是昨天沒睡好。”嚴絡青說完還十分應景地打了個哈氣。


    “哦,那我就去忙了,您好好休息。”池書說完便走了,嚴絡青眯眯眼,好像昨個兒她還記得這個人還到她那裏叫囂著讓她管管她的生意,怎麽今個兒跑的這麽快?遇到她的時候還以為她又會對她來一番說教了呢!


    “等會兒,看你這麽匆忙是幹什麽去?”


    “這個……”池書的眼神躲閃,樣子也有些維諾。


    “嗯?”嚴絡青看到她的樣子有些不對經,這池書平時可是很淡定,今個兒居然會破天荒地出現個表情。


    這麽一聲出來好像對於池書還是挺有壓力的,她立刻道:“今早聽說其他家出現了我們店的東西?”


    “我們店的東西?”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老虎機。”池書說完之後幾乎都不敢看嚴絡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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