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那天早上那個陰柔女人來的悄無聲息的,和她說了兩句話,還沒威脅呢!就把她人給拐走了,整過過程時間極短,她店裏的人估計以為她是迴家了呢!如果要是被歹人殺了,估計她的屍體也要可憐地一個星期後才被人發現!真是的!她真是太窩囊了,那個時候好歹也要稍稍反抗一下才是!


    “請……?”看著她的管事明顯疑惑的神情,嚴絡青突然想起了貌似她這個管事也是寧王的手下才是。


    她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嚴絡青觀察著眼前這個管事的驚異的表情,怎麽也不像是裝的,然後又聯想到之前女皇說到寧王的那個口氣,她應該是不知道的。


    唔!真是……


    兩人進了店後,嚴絡青就把這兩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她,果然她對於嚴絡青被拐進店裏的事情一點都不知情。


    ,她知道這個寧王爺派來的管事在這裏絕不僅僅是做個管事怎麽簡單,從剛開始寧王向她打聽她母親的事情的時候她就產生了懷疑,現在再加上女皇的事情,她就更加肯定了這兩姐妹絕對是在私下裏爭著什麽東西,這個東西初步懷疑和她有關而已。


    而這個管事在她這裏估計也是兼顧著監視的工作……


    嚴絡青喝了一口茶,這茶是她的愛好,這個官家對於察言觀色方麵一向都是做到了極致的,現在不管她出現的有多不是時候,她依然給她泡了一杯。


    瓷白的茶杯裏透著碧瑩瑩的茶水,讓離家兩天的嚴絡青終於有了一種歸家的感覺了。


    這個管事雖然是個奸細,但是她真是把她伺候舒服到了極致,不管是在經營方麵還是在伺候她這個老板方麵,每一個細節都做到了極致,沒有一絲的疏忽。不過這也才是最可疑的!


    一般的人再厲害也不會優秀到這個地方,她的才能說實話真是屈才了,寧王爺就算和她母親的關係再好,也不會下血本到這個地步吧!要知道這種人才還是少見的,就這麽輕易地撥給她做了她的管事,真是讓她不得不懷疑她有什麽其他的目的。


    如果她隻是一個普通的管事該多好啊!


    嚴絡青看著依舊麵無表情的管事,她就站在那裏一副聽憑吩咐的樣子,但是眼睛裏的光芒絕不簡單,表麵工作做得再好,但是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嚴絡青不禁歎了口氣,她真的隻是想來這裏做個生意而已,為什麽現在被攪到了奇怪的局麵裏。


    這兩姐妹的事情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她隻想好好地做她的生意,賺個錢什麽的,就去好好地陪她的儼兒了,但是想好好地做生意,對於這兩位又絕對要拉關係的,這兩個人對於她的生意來說真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現在還好,她們對於那個東西還存在好奇心,但是想想等以後她們明白了沒有那個東西的時候還會不會幫忙她的生意。


    就像剛剛她做的轎子一樣,估計到那個時候都不會有人記得還有她嚴絡青這麽一迴事了。


    現在賭場在這裏經營了一月有餘,生意還算是不錯,而且其他家的老板也都看在寧王爺的份上對她頗為照顧,但事後估計也會翻臉不認人吧!


    嚴絡青想著越發明白了自己現在的情形真是被動了。她可是要做全國首富的人,現在怎能被人牽製著?


    想著想著,嚴絡青覺得自己現在首要的還是要抓住迴頭客才行,隻有這樣,迴來他們萬一翻了臉,她才不至於措手不及。


    “最近這幾天的生意怎麽樣了?”嚴絡青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和之前差不多,每個機子都是滿的……”言意之下就是每個機子雖然滿了,但是等的人不多,這和嚴絡青的預想是不符的。


    嚴絡青之前想的是,現在她主推的是老虎機,機子的數量是有限的,要想玩的人是要排隊的,在青鸞鎮的時候就是這樣,每個機子後麵都是排了長長的隊伍要搶著玩,但是這裏也不知是人們的自製力太好了,還是對於賭博這一項不是很感冒,來客遠遠不像她青鸞鎮的人這麽瘋狂。,


    每個機子是滿的,排隊的人是很少的,很少有人會等在後麵排隊,而玩的人也沒有花很多時間一門心思地玩。


    所以嚴絡青擔心現在是剛開業,狀況就不如她預想的好,再等到她們對於老虎機都熟悉了後還有沒有這麽多迴頭客。


    想著想著嚴絡青就憂愁了起來,唉!這生意怎是不好做啊!搞不好她又要傷腦筋推出新的東西了。


    “嚴老板,王爺請您下午去府裏一趟,您看看是不是有時間?”很是溫婉的口氣但又透露著不容拒絕的意思。


    “哦,好我知道了‘真是的,她能不去嗎?她的行程作為她的管事也就是秘書應該是最清楚的,就是篤定了她下午沒事才這樣說的。


    不過她真是沒想到這寧王的耳朵還聽聰慧的,她剛剛迴來了多久,那邊就已經知道了,而且估計是連她幹嘛去了都知道了,嚴絡青撇撇嘴,她現在就和小老鼠一樣,被大貓小貓玩的團團轉,偏偏還不能反抗!


    這日子怎是沒法過了,她還要迴家看夫郎了呢!


    嚴絡青如是想著,坐在轎子裏越發地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慘淡。昨個兒剛見了大的,今天又被小的威脅了過去,這到底是要怎樣!


    嚴絡青想著今日寧王找她絕不可能是因為什麽賭場或別的事情,搞不好還是因為那個不知名的東西。於是心裏就鎮定了下,既然這樣,那麽她今天就要明確地和她說明了吧!


    “絡青,聽說前天皇姐請你過去坐了坐,你們……是說了什麽?”


    “沒什麽,總共就說了幾句話而已,和你的問題是一樣的。”果然是這件事情,嚴絡青都已經懶得迴複了。女皇在這裏又暗樁,她豈能沒有?估計即使是之前不知道,現在一調查也已經知道了她們說了什麽了,現在這麽問她也就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說謊吧!


    “哦!我就知道皇姐她一定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聽了嚴絡青的迴答,寧王看起來頗為滿意,她笑了笑呢喃了一句,才又重新看向了嚴絡青:“我又派人去查了當年你母親的死因,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嚴絡青暗自撇撇嘴,她能不能說她對已這些都不感興趣。


    “這樣?王爺查到了什麽,是不是當年母親她們的死因是有陰謀的。”嚴絡青一副很焦急的樣子問道。她確實不感興趣,但是寧王既然都這麽說了,她也要配合一下才是。


    “不!倒不是這樣,我隻是查到了那件我們要找的東西確實在你的身上。”


    又來了……


    “那王爺能不能告訴我它到底是什麽東西。”


    “真不好說啊!畢竟我們誰都沒見過。”說完寧王特意停頓了一下,如炬的目光往嚴絡青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才說著:“你可是要好好想想,那個東西說不定你知道呢!”說完嘴角還勾了起來。


    這個寧王和她姐姐真是不同,姐姐冰冷但是不陰森,而這個寧王明明麵部表情很豐富,但偏偏就有一種陰森的感覺,讓人片體發寒!


    額……這是在給她施加壓力嗎?


    她下意識地握住了胸前的木雕,恍然間明白了自己做的什麽,又裝作若無其事地放下了手。


    嚴絡青做完這個動作就後悔的不得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胳膊剁了才好,她怎麽就突然這麽做了?這不擺明了告訴她又貓膩兒嗎!


    果然她的若無其事並沒有讓對麵的寧王漏看。她盯著她的手眯起了眼睛,但是什麽話都沒說,也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就完了。


    嚴絡青有些愕然!這樣就完了?要是她一定會以為她隱瞞了什麽的,但是之前這麽感興趣的寧王居然什麽都沒問出來。


    嚴絡青看著她那深不可測的臉,突然感覺這個人說不定不像她想象的那樣和藹。


    之前剛來的時候,她就很明白地告她她是她母親的朋友,找那個東西隻是想知道當年的真相替好友報仇而已。


    但是現在看著她這麽執著的態度,嚴絡青便有些疑問了。這到底是什麽樣的額友情能讓她母親死的時候她沒有幫助,死了這麽多年也沒有動作,也隻有等到她來到她麵前的時候才看是重視起來,這重視的方式還這麽給人壓迫感。


    如果要是一般的朋友,絕不會吧事情放的自己的事情還重要,這寧王現在關心這件事情得到關心的有些過頭了,而且還驚動了女皇。


    想著嚴絡青一驚,那個東西不會不隻隻關係到了她的母親的事情吧!讓女皇和寧王都這麽感興趣的東西應該還是有別的用處的。


    想到這裏嚴絡青突然又想起了那天冷然看到木雕的態度,突然腦子裏有光一閃而過,快得她什麽也沒抓住。


    看來她還是要找時間和那位談談才是。


    在寧王的日子顯然要比在皇宮的日子好過的多,雖然寧王也是個危險的,但是比起女皇來,這危險係數還是少了不少。


    嚴絡青迴到店裏後才突然想起了她的行程。現在的時機恰好她迴去待一待,等過了這段時間就迎來了一年之中賭場最旺的時刻,考慮到時她下了大價錢的新店,那時候估計就會忙的走不開,也就現在能迴家一趟。


    但是現在那個木雕的事情又頗讓她在意。嚴絡青在那裏矛盾著她到底要不要迴家呢?話說儼兒她也是好久沒見了,這心裏也怪想念的,她自打到了這裏還沒和他分別怎麽久呢……


    正在嚴絡青還沒想出來結論的時候,桌上的一封信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在皇宮待了兩天,這一迴來又沒注意到什麽,就被寧王那個倒黴催的給叫了過去,現在好不容易迴來了才發現桌上有了一封信。


    一看封麵就知道是從家裏來的,嚴絡青終於心情好了些。


    她想要迴去的事情一直沒和他們說過,一心想著給蘇儼來個驚喜,然後家裏來的信就沒顧上迴。她記得去皇宮前一天她還收到了信,現在定是因為沒得到她的迴信擔憂了。


    嚴絡青笑笑一麵責怪著自己的大意,一麵抖開了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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