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們的行動,突然變得緩慢起來,有的像是在爬行,而有的幹脆原地蠕動。


    咋迴事兒?


    牛小田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是黃黃呈現直立狀態,小爪子不知道在比劃著什麽。


    懂了!


    黃鼠狼可是老鼠的天然克星,簡單的控鼠術,黃黃也能施展。


    嘿嘿,不算白養,關鍵時候,也能派上些用場。


    牛小田大樂,如此一來,來再多老鼠,也不夠打的。


    應該也可以用惑風球,但尚晨父女就在外麵,牛小田必須保持謹慎,萬一被什麽另類法術給搶走了,這種法寶很難再搞到第二個。


    女將們也衝了出來。


    一看是遍地的老鼠,也不由頭皮發麻,惡心的想吐。


    四美曾在西邊小河邊,有打鼠經驗,此時卻派不上用場,不能在自家院子裏放火。


    有了!


    春風迴身進屋,將賽摩托推了出來。


    “哈哈,這一招妙啊,小心別濺一身血。”牛小田大讚。


    “沒啥,洗洗就行。”春風不以為意,颯颯地抬腿跨上去,高喊道:“姐妹們,閃開!”


    轟轟!


    賽摩托啟動,直接衝向了鼠群,所過之處,車輪旋轉暴躁碾壓,霎時間屍橫遍地,一片血肉模糊。


    爽!


    春風發出了大笑聲,儼然當成了一場遊戲!


    其餘女將們,則紛紛迴屋取來弓弩,朝著老鼠們射擊,鍛煉眼力的好機會,不容錯過。


    賽摩托的動靜很大,終於吵醒了安悅,裹著棉睡衣,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一看外麵的情況,安悅驚得眼睛溜圓,睡意全無。


    “我的媽呀!”安悅腿一軟,差點沒蹲地上,扶著門顫聲問:“小田,那些,都是老鼠嗎?”


    “對啊,這群惡心的家夥,想要破壞大院安定祥和的局麵,必須全部幹掉。”牛小田抱著膀看熱鬧。


    “大冬天的,哪來這麽多老鼠?”


    “可能是磁場混亂,老鼠們搞錯了方向。”牛小田胡亂解釋。


    “哪也不該都聚集在這裏,還不知道跑。”


    “嘿嘿,咱們這地方可是風水寶地,百年難得一遇。”


    臭小子,嘴裏沒一句實話,安悅心裏埋怨一句,寒風灌入衣服,不由打了個哆嗦。


    再看遍地的老鼠屍體,皮毛黏糊糊一團,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實在沒法再看,隻能又迴去了。


    不忘叮囑:“記,記得防疫啊。”


    不到二十分鍾,進院的老鼠全部被消滅幹淨。


    最後一隻小老鼠,剛鑽進來,掉頭又跑了出去,幸運躲過一劫。


    這也表示,尚晨的引鼠法結束了,以失敗告終。


    老不死的東西,大晚上的給老子增加工作。


    這事兒,絕對沒完!


    牛小田抓起一根刺蝟背刺,紮上一隻大號的死老鼠,直接衝向了圍牆,再次甩了出去。


    尚奇秀的驚唿傳來,沒砸著,卻嚇了一跳。


    跟著,就聽到了淩亂的腳步聲。


    不隻有尚晨父女,附近的其他殺手們,覺得情形不對,也一並跑遠了。


    幹活吧!


    大家齊心協力,將老鼠屍體聚集一處,又找來兩條麻袋,忍著惡心鏟進去。


    明早就凍成冰坨了,再用推土機運出去,扔在河邊,待到開春再進行填埋無公害處理。


    大院的水泥地上,都是老鼠的血跡,像是某個罪案現場。


    女將們又從屋內取來溫水,將地麵洗刷了一遍,遠遠看去,亮的像是一麵鏡子。


    牛小田叮囑,明天走路都要小心了,別被薄冰滑倒。


    安悅本打算等牛小田迴來,問清楚究竟,到底沒熬住困意,提前睡著了。


    忙完快兩點了,女將們又去洗漱更衣,嘻嘻哈哈的笑聲傳遍走廊,她們都覺得有些事情做,生活才不會單調乏味。


    危機解除,白狐也出來了,趴在牛小田的枕頭邊上出主意,“老大,我覺得啊,突破口在喪門星的女兒。”


    “說說看!”


    “分析他們的對話,尚奇秀並不支持這件事兒,甚至還有抵觸情緒。”


    嗯,牛小田點點頭:“我也想過,但策反尚奇秀,難度很大。再說,還是個養女,誰知道尚晨對她會不會是真心的。”


    “那就把她抓了,看喪門星的反應。”


    “怎麽抓?”


    牛小田來了興趣,欠起半邊身子。


    “隻要老大將她的穴道封住,我就能入侵。哼,不由她不受擺布,規規矩矩給老大侍寢。”白狐發狠。


    “侍寢就免了,我怕被賴上甩不掉。”


    牛小田急忙擺手,心裏也清楚一點,尚奇秀之前編的理由荒誕不羈,純粹就是來找茬的,並不代表她本人品行敗壞。


    就這麽辦,找機會抓了尚奇秀!


    大晚上的,總跟尚晨這麽折騰,牛小田也夠了。


    次日上午,牛小田撥通一個人的電話,正是保安隊長馬剛柱。


    “嘿嘿,小田兄弟,咋想起俺來了?”馬剛柱還挺驚喜。


    “剛柱哥,工作還順利嗎?”牛小田打聽。


    “還別說,咱村的治安情況格外好,遊客們除了晚上愛出來瞎溜達,都挺本分的。”馬剛柱道。


    本分?


    都他娘的是殺手,比當年的張勇彪兇惡多了。


    要是告訴馬剛柱實情,他管保嚇尿,立刻辭職不幹,跟著就搬家逃走。


    “雪場那邊你也常去嗎?”牛小田又問。


    “咱就是吃這碗飯的,當然常去,維持治安,解決客人糾紛。”馬剛柱豪情萬丈,又笑道:“嘿嘿,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辦了個內部票,俺都學會滑雪了,真帶勁。”


    內部票是很優惠,但從小就滑雪爬犁滑草的老百姓,消費觀是能不花錢就不花。


    牛小田嘿嘿壞笑:“剛柱哥,在旁邊山頭也能滑雪。”


    “不一樣,滑雪場更專業!”


    哦!


    牛小田拉著長腔,又問:“聽說,這兩天滑雪場有個女孩兒很出風頭,你肯定見過吧?”


    “嘿嘿,穿西裝滑雪,太牛逼了。我親眼所見啊,她居然能在空中翻跟頭,落下來接著滑,對,有人說,這是運動員水平。”


    馬剛柱很興奮,估計嘴角正在冒沫子,白話了半天,這才迴過神,愣愣地問:“小田,你打聽她幹個啥?”


    “唉,一見鍾情,我想試著談一場戀愛。”牛小田歎口氣,發出墜入情網的無奈。


    “真有眼光。”


    馬剛柱大讚,這樣的女子,哪個已婚男人見了不心癢癢。


    未婚跟女朋友吵架的,都有好幾個了。


    但是,這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也就牛小田有這個勇氣,馬剛柱又問:“說吧,兄弟,讓俺幫著做點啥?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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