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妍有些沒有料到會在這裏碰到這個訂婚上非常重要的女人,要知道張月麗因為和夏風的婚事,已經被很多商界的人熟知了,畢竟夏氏長子的媳婦,夏風很有可能以後就是夏氏的繼承人,這種事情商界的人當然是十分在意了。


    嚴妍和張月麗不熟,但是直覺讓嚴妍真的不想就這麽離開,嚴妍不想看到張月麗這麽傷心,所以嚴妍還是走到了張月麗跟前,張月麗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碰到嚴妍,所以當張月麗看到嚴妍走近的時候,當即停住了哭聲。


    畢竟,要是讓別人看到自己哭泣,張月麗多多少少還是感到有些別扭,尤其還是整個自己的未婚夫喜歡的女人。


    張月麗早就聽說夏風挺喜歡嚴妍的,也就是夏雨齊的老婆,其實,這在外界,早就已經算不上什麽新鮮的事情了,因為很多人都知道夏風對夏雨齊的老婆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張月麗突然之間看著嚴妍,有些感到尷尬,不適應,嚴妍反倒沒有像張月麗一樣,嚴妍輕輕地坐在了張月麗的旁邊,看著張月麗哭的那麽傷心,不由得說道:“等一會,訂婚儀式就要開幕了,你這樣哭泣,把妝容都哭壞了,等一會別人會笑你的。”


    “笑不笑我,都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夏風人都已經失蹤了,明顯是不想來參加訂婚,再說了,這次的訂婚也不是我心甘情願了,我隻是心裏不舒服,所以才會這麽傷心的。”張月麗慘然地笑著說道。


    說實話,張月麗也並非是非要嫁給夏風,張月麗雖然對夏風有著不少好感,但是夏風這種男人,張月麗自認沒有能力可以約束住他,所以張月麗覺得如果自己嫁給夏風,最後所能得到的隻會是痛苦。


    所以,張月麗對於夏風答應這樁婚事,心裏也是憂喜參半。


    當然了,嚴妍並沒有想到張月麗竟然是這樣的態度,不過轉念一想,覺得也是,夏風和夏雨齊在某些方麵來說,幾乎都是一樣的,都是非常優秀但同時也是不會受到某個女人的管束,即便這個是他們的妻子。


    再說了,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嚴妍一樣愛夏雨齊愛的這麽深,就好像是張月麗一樣,雖然喜歡夏風,但是並不至於喜歡的昏了頭,喜歡的死心塌地至死不渝,恐怕世界上像嚴妍那麽傻的女人,還真的是很少有。


    想到這裏,嚴妍不由得覺得張月麗其實也是一個家族聯姻的犧牲品,並沒有什麽真正的幸福可言。


    嚴妍就這麽想著,漸漸地,嚴妍認為張月麗以後如果真的嫁入夏家了,那麽等待張月麗的,恐怕會是和自己一樣的痛苦和煎熬。


    想到這一點,嚴妍有些同情起來張月麗了,沒辦法,嚴妍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是一個容易同情弱者的女人。


    嚴妍為了不想讓張月麗那麽傷心,不由得輕聲勸慰道:“月麗小姐,你其實也不用太過著急,夏風可能隻是有什麽關緊的事情去辦,可能馬上就迴來呢,你說是不是?”


    張月麗聽到嚴妍這麽說,不由得表情古怪地問道:“剛才我就聽到夏柔說嚴妍你和夏風的關係不錯,看來你是比較清楚夏風的情況了,你知道他在哪裏對不對?”


    “額…...我,我不知道的。”嚴妍有些無奈地迴答道。


    嚴妍聽著張月麗說話的樣子,覺得張月麗對於自己和夏風之間的關係,還是有著很多怨念的,而且還很敏感。


    張月麗聽到嚴妍的迴答,隻是淡淡一笑,接著說道:“我以前經常聽聞你和夏風之間有著不尋常的關係,也聽聞夏風一直都很喜歡你,當時我覺得既然能讓夏風這麽在乎的女人,應該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但是當我看到你之後,我覺得現實並非是我想象中的那樣,不過這也讓我對夏風的感官比之以前,要強上很多。”


    嚴妍不知道張月麗為什麽會這麽說,但是嚴妍很清楚自己和夏風之間,並非像張月麗想象中的那樣,因為嚴妍根本就沒有和夏風有過過多的接觸,尤其是在嫁給夏雨齊之後,嚴妍和夏風之間的接觸,都是迫於無奈才會見麵的。


    不過嚴妍知道,即便自己去解釋,恐怕張月麗也不會相信自己,畢竟這種印象一旦在別人的心中定了性,是很難通過一句兩句話就能改變對別人的看法。


    張月麗看著嚴妍,也知道嚴妍心中的想法,她隻是慘然地笑了笑說道:“嚴妍,其實你不用想太多,我隻是說說而已,我也沒有什麽惡意,當然了,作為夏風的未婚妻我肯定心裏會不舒服,不過不會像你想象中的那樣,因為在這之前我都已經考慮過了,我早就對夏風這樣的男人,不抱有任何希望了,這一次非常感謝你能在我傷心的時候陪我,不過我還有事情,我要走了,夏風可以無故地走,我也應該走的灑脫一點。”


    說實話,嚴妍聽著張月麗的話,心裏感到有些難受,畢竟今天可是張月麗的好日子,是訂婚日啊,竟然就這樣收場,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講,真的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雖然嚴妍自己也很不幸,但是看到別人不幸,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縮影一樣,同樣會感到同情和難過。


    張月麗說走就走,非常灑脫地站起來,朝著門外快步走去。嚴妍本來想要喊住張月麗,但是嚴妍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跟張月麗說,畢竟初次見麵,嚴妍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麽資格,去管張月麗的事情。


    是啊,嚴妍隻是一個局外人,雖然也是夏家的人,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嚴妍覺得自己真的插不上嘴。


    嚴妍也不知道在房間裏麵待了多久,總之,到整個訂婚結束,夏風都沒有到場,隻是象征性地打了個電話說是今天人不到,但是讓訂婚儀式繼續舉行。


    這讓夏老爺氣的不行,夏老爺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兒子,怎麽會在這種事情上,那麽的糊塗,那麽的任性,這不是成心給夏家找爆炸話題麽。


    不過,夏老爺也沒有辦法,隻能自己遊走於訂婚宴會的各個角落,好生招待這次來捧場的人,既然夏風不來了,那麽自己就要給這些人一個說法,一個交代,不然以後夏家都要被這些人給笑死。


    訂婚結束之後,夏老爺夏夫人迴到家裏麵,也沒有看到夏風的人影,這次最生氣的,自然是夏夫人,夏夫人的肺幾乎都要氣炸了,夏夫人就怕今天出點什麽意外,就怕夏風在關鍵時刻給她來這麽一出,還果然就來了這麽一出,這讓夏夫人覺得自己的臉完全丟盡了。


    夏夫人一迴到家中,繼續地派人去找夏風,夏夫人要讓夏風在第一時間速度迴到家中,她要好好收拾下這個任性的不孝子。


    不過,夏風倒是先打電話過來,說是自己在南都有事情處理,這讓夏夫人更加生氣了,這夏風早沒有事情,晚沒有事情,怎麽就偏偏挑在這個時候去處理事情?這不明擺著要氣死自己麽?


    所以,夏夫人一時間在夏家開始發飆了,幾乎所有做事做的不好的女傭,都要被罵。


    嚴妍也迴家了,不過夏雨齊並沒有和自己一塊迴來,夏雨齊帶著淩淩和果果去了香朵兒那邊,這讓嚴妍不由得在想,夏雨齊會不會今天晚上不迴來了,或者說直到自己離開夏家為止,都不會迴來了?


    因為,從現在開始,嚴妍必須要開始履行自己的承諾,在協議書上簽訂自己的名字了,隻要自己的名字簽上去,那麽整個離婚協議書就開始生效,從此夏雨齊和嚴妍在法律上,就不在是夫妻了。


    當然了,在現實裏麵,嚴妍也沒有資格再踏進夏家了,從此就等於是和夏雨齊一刀兩斷,沒有任何關係了。


    這一天的晚上,是一個非常難熬的晚上,因為對於嚴妍來講,這是一個即將要離開夏家的晚上,嚴妍沒有簽訂協議書,因為嚴妍還想要再等一等,不為什麽,就是想在夏家再多呆兩天,嚴妍還想要再看看淩淩和果果。


    畢竟,嚴妍很清楚,如果自己從此離開夏家了,即便以後可以來看望淩淩和果果,那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並不是說自己想來就能來的。


    夏家府邸高深,就像是古代的侯門王府一樣,不是那麽好進來的,如果以後沒有了身份,自己恐怕想來很難。


    嚴妍就在這種煎熬的思慮之中,漸漸睡著了,不過整個晚上嚴妍都在做夢,雖然不是什麽噩夢,但是夢境很混亂,也很沉重,嚴妍在夢中是一個走路走不動的人,無論自己怎麽走,都好像是在原地一樣。


    嚴妍好不容易向前走了一步,才發現前方竟然是萬丈懸崖,然後嚴妍猛然驚醒,接著又迷迷糊糊地睡著,然後又開始做著沉重的夢,這樣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嚴妍迷迷糊糊之中,被樓下一陣大喊大叫給吵醒了,聲音很大,是從樓下傳來的,能通過房門傳進來,那可以說明聲音足以讓整個夏家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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