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我,嚴妍,隻要呆在你身邊我就很開心了,這點活算什麽呢。”掃地清理垃圾算什麽。現在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走,還有不管楚墨那麽混蛋怎麽刁難我,我還是不會走。我就當是磨練我,還有處罰我,之前沒有早點追求你,讓你吃那麽多的苦。想著這些,夏雨齊突然認真的工作起來。


    “夏雨齊,你就為了這個女人,放棄你的夢想甘心呆在這裏麽?”她們兩個人都沒有迴頭但是他們都知道這是誰的聲音,夏風。他果然找來了,嚴妍都不敢轉身看他。她知道他很生氣,生氣的不得了。是啊,他怎麽可能不生氣呢,自己從小嗬護著長大的弟弟,為了自己這個在他眼裏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放棄自己的夢想,來醫院做這種沒人做的護工。她也知道夏雨齊有多重視自己的夢想為了自己的夢想以前甚至不要顧伯伯的財產,可想而知夏雨齊是有多在乎自己的藝術。可是現在他竟然為了他來做這些他從未做過的事情。


    夏風那麽努力的學習經濟學,讓顧伯伯放心的家業交給夏風,不要去為難夏雨齊,讓他追尋自己的夢想。


    作為哥哥,他一直用自己獨特的方法守護者弟弟的夢想,此時的他看到弟弟為了一個女人,還是個壞女人,來做護工,打掃衛生,他怎麽能忍受,自己守護了那麽多年,那雙畫家的手來做這些事情,他生氣是正常的。


    一切似乎正在走上正軌的時候,一個神秘的人物正在悄悄走進他們的圈子,這個人物的出現,注定要讓這剛剛平息的湖麵,再次掀起波瀾。


    火車站候車室的洗手間裏,葉彎彎對著鏡子把臉上的誇張濃妝補了又補,正了正剛才飛跑的時候有點歪的假發套,還有快要包不住臀部的超短裙再往下拉一拉。


    覺得妝容無懈可擊的時候,才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這樣應該沒人能認出她了吧?


    葉彎彎有些嫌惡地看著鏡子裏濃妝豔抹,努力地擺出一付諂媚的笑臉,然後又撇撇嘴,要不是為了離開這個地方,才不會把自己打扮成這麽惡心的樣子。


    “旅客們,開往雲南昆明的1314次列車開始檢票登車,請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禮排隊檢票……”


    聽到了檢票的通知,葉彎彎深唿吸了一下,“冷靜,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能慌張,不能露餡。”然後拉起旅行箱,扭著腰,蹬著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咯噠,咯噠”地走到檢票口去排隊,還不忘時不時的搔首弄姿一番。然而她拖著旅行箱的手指關節泛白,泄露了她緊張的情緒。


    當她順順當當的通過了檢票口,隨著人流走過長長的隧道,心裏鬆了一口氣,“應該沒事了吧?總算可以擺脫了。”


    然而當她走到指定的上車點時,發現火車還沒進站,心裏“咯噔”一下,“不會節外生枝吧?”


    葉彎彎感覺有一絲絲的不安,看著空空的軌道,心裏一點都不踏實,也許真的隻有徹底離開這個城市,自己的心才會安定下來吧?


    正在糾結的時候,火車進站了,葉彎彎迴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站台,轉身跨上了火車,從此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葉彎彎拿著火車票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卻發現位置被一個男人占了。


    真是流年不利啊,為了不被發現才買的座位票,想想要坐那麽長時間就痛苦,如今位置還被別人坐了,真是衰啊。


    “先生,您是不是坐錯位置了?這個是我的座位。”葉彎彎見這個男人用報紙蓋著臉,拍著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問道。


    誰知道這個男人一動不動,也不搭理她。


    “先生,您坐錯位置了。”葉彎彎又說了一遍。這男人怎麽迴事啊?難道睡著了?


    葉彎彎再次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卻不小心拂掉了蓋在男人臉上的報紙,露出了他的容貌。


    “是你!夏雨齊!”葉彎彎花容失色,扔下旅行箱就要跑,然而男人的速度比她快得多,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彎彎,你不乖哦!”夏雨齊從座位上站起來,把葉彎彎輕輕一拉,雙臂環著她的小蠻腰,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用無限魅惑的嗓音說道:“你說我該怎樣懲罰你呢?”


    “放開我……”葉彎彎纖細的手抵在夏雨齊的胸前,企圖推開這讓人窒息的桎梏,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風箏,飛得再高也逃不開被操控的命運。


    “你知道嗎?”夏雨齊一手圈住葉彎彎,騰出另外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看著自己,“我等你很久了,我的小老鼠!”他扯出一個嘲笑的表情,意味深長的盯著這個膽敢和自己躲貓貓的女人。


    “夏雨齊……”葉彎彎閉上眼睛深唿吸了一下,再睜開眼,是一雙沒有任何情緒的眸子,“我們好好談談吧!”然後扭頭看向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


    鬆開圈住葉彎彎的手臂,夏雨齊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那鬆了一口氣,認命的坐在一張空位上,咬緊嘴唇不肯多看他一眼的小女人,眼裏閃過一絲疲憊。


    為了找這個逃跑的女人,他堂堂淩雲集團的總裁,放下手頭所有的工作和應酬,跑遍了所有的水陸碼頭和機場,不眠不休三天三夜,才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火車站找到她。而她居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彎彎,你確定要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跟我“好好談談”你為何一身風塵女子的打扮,或者去我的軟臥包廂裏喝點什麽東西?”夏雨齊的嘴唇緩緩開啟,溫柔的語調卻帶著毋庸置疑的強勢。


    葉彎彎偷偷地環顧四周,很多人圍著他們指指點點,更有幾個長相猥瑣的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那白皙的大腿,就差沒有流口水了,頓時臉紅了起來,恨恨的瞪了那個該死的男人。


    夏雨齊看著有些窘迫的葉彎彎,長臂一伸,把她裹進自己的米色長風衣裏,斷絕了那些狼一樣的目光,冷冷地用警告的眼神瞄了一下那些登徒子,帶著懷裏的女人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這節車廂。


    相比擁擠嘈雜的硬座車廂,夏雨齊的軟臥包廂安靜舒適許多。


    葉彎彎從旅行箱裏拿出一條白色香奈兒限量版的及膝連衣裙,洗臉,梳頭,脫衣、穿衣,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仿佛車廂裏除了自己再無他人。


    夏雨齊的臉色黑了又黑,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敢當自己是空氣啊。


    “彎彎,你難道沒有什麽要跟我說嗎?”夏雨齊的怒火開始爆發,語氣卻愈加的柔和起來。


    感受到他山雨欲來的怒氣,葉彎彎低著頭緊緊的咬著嘴唇,心裏想著豁出去了吧,就算是沒有用,也要爭取一下吧?


    “夏雨齊,求你讓我走!”葉彎彎猛地抬頭,吐出了屈辱的祈求。


    “哈哈哈,讓你走?”夏雨齊怒極反笑,“彎彎,你可真傷我的心,你是我的女人,何來放過與不放過這個說法呢?”


    夏雨齊一口氣喝掉了高腳杯裏的紅酒,伸手把葉彎彎拉進懷裏,手指摩挲著她臉上細嫩的肌膚,低下頭狠狠的吻上她的紅唇,粗暴而又冗長的吻直到感覺到懷中人的唿吸逐漸微弱,才放開她。轉而噙住她小小的耳垂,用牙齒慢慢的齧咬。


    葉彎彎的身子一陣酥麻,像觸電一樣有些微微的疼痛。而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如墜地獄。


    “為了那個小子,你當真什麽都不管不顧了嗎?”夏雨齊聽起來無害的語氣,不啻一個響雷把葉彎彎當初的那點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決心炸得支離破碎。


    半年前。泰瑞莎之家,坐落在市郊的一個福利站裏,洋溢著孩子們天真無邪的歡笑聲。葉彎彎每周都會和閨蜜秦海風一起來做義工,也就是幫孩子們整理一下個人衛生,教他們一點文化知識。


    今天是周日,葉彎彎一如往常來到泰瑞莎之家,老遠就聽到院子傳來孩子們開心的笑聲,心想“難道海風這麽早就來了?”這個家夥可是遲到大王,今天居然早到,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葉彎彎一邊想著一邊飛跑起來,用力退開院門,大笑說:“海風!我來啦!”


    院子裏,孩子們都在做遊戲,看到葉彎彎來了都一窩蜂跑過來,圍著她“姐姐,姐姐”叫個不停。她沒有兄弟姐妹,所以特別喜歡這裏的小孩子。


    每個泰瑞莎之家的小孩子都有著悲慘的身世,有的父母雙亡沒有了親人,有的因為生下來有些畸形被父母遺棄,還有些是被偷的孩子,被逼沿街乞討、偷竊而挨打致殘後被愛心人士發現送來泰瑞莎之家的。這些孩子,每一個都像一個小天使,即使沒有一種富庶的生活,他們依然樂觀向上,感恩每個幫助他們的人。


    “彎彎,你一個人來的?海風呢?”一個高高瘦瘦,帶著眼鏡的男孩子笑著走過來,腳上穿著塑料拖鞋,褲腿挽得高高的。


    “海風還沒來啊?這個遲到大王,剛才聽到孩子們的笑聲,我還以為她今天比我早來呢。”葉彎彎一邊摸著孩子們的頭一邊和男孩子打招唿:


    “學長,你今天怎麽來了?”男孩子叫夏風,和葉彎彎,秦海風是一個學校的,比她們高一屆,去年已經畢業了,據說在一家還不錯的單位工作,是秦海風的追求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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