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悅兒一臉煩悶地走迴屋子,這時才發現一屋子的破銅爛鐵,幹癟的獸皮,一張疊著一張,陳舊的玄鐵堆成小山,唯一讓悅兒興奮的是竟然在這堆破銅爛鐵中發現了玄金銅。.yankuai追書必備數量不少,足以讓悅兒重新打造一麵百寸方鏡。悅兒一揮手,將這些破銅爛鐵收入儲物空間。當悅兒收走煉器材料後,發現散落在地麵上的十來個儲物袋。


    悅兒撿起儲物袋,發現儲物袋沒有被神識保護,她的神識輕鬆地探進儲物袋內,當悅兒看到裏麵密密麻麻的靈石時,頓時眼睛發光,她耐心地數了數每個儲物袋內存放了整整五萬靈石,是個儲物袋便有五十萬靈石。悅兒的小心髒砰砰直跳,這個小白還是有點能耐,竟然給自己送來這麽大個禮包。


    “唿!”悅兒長唿出一口氣,平複激動的心情,有了這麽多靈石,她不信自己弄不出煉丹器!


    悅兒想到這裏,便拿出所有的玄鐵,開始提煉,她需要的是堅硬的玄晶鐵。普通玄鐵根本奈何不了魔獸的皮毛鱗甲。悅兒在房間內整整搞鼓了一天,終於提煉出十鬥夾雜許多極品玄鐵的次品玄晶鐵。隨即悅兒又拿出玄金銅開始煉化,玄金銅的延展性很好,煉化後可以變化大小,悅兒心中一樂,提煉出一團玄金銅,先為自己打造一張小椅子,並在上麵添加了許多基礎防禦印決,一般的凝氣期修士根本奈何不了銅椅的防禦,甚至還能抵抗一次鞏基修士的全力一擊。悅兒看到手中巴掌大小的銅椅,心中露出美滋滋的笑容,隨即她心神一動,將銅椅變大,放在地上,悅兒舒適地躺在銅椅上,繼續煉化玄金銅。


    “敗家子!敗家子!”風相公雙眼赤紅怒罵道。兩天後他不辭辛勞趕獸王江畔,卻見悅兒將靈品器材煉成一張椅子,這還不算敗家子嗎?風相公咬牙切齒地對著鐵鷹寨內的悅兒大聲吼道:“悅兒,為師已到,趕快出來見我!”風相公趕至鐵鷹寨外,發現這裏的防禦十分牢固,自己不能隨意出入,如果硬要強行闖入,將會完全破掉根基,他不願見到這種情況,隻好在山寨外大聲吼道。


    “師爹?”悅兒聽到一個雄厚的聲音,好奇地走出石院,來到山寨交界處,看著一臉疲倦的風相公,頓時尷尬地縮了縮脖子,趕緊將風相公迎進防禦陣內,臉上露出喜色,開心地說道:“師爹,您咋來了?”


    風相公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這裏的防禦很緊密,沒有一絲破綻,點點頭說道:“你這裏還不錯,帶我去看看陣眼!”


    悅兒見師爹答非所問,第一句話竟然不是問自己,反而是先打探自己老巢的虛實,便埋怨地說道:“師爹,你咋不先問我,反而先關心我的鐵鷹寨!”悅兒說完,帶著風相公來到鐵鷹像下,她指了指鐵鷹像說道:“就是它咯!但是它不是陣眼,是個法寶,卻是個半成品。”


    風相公目光一凝,發現周圍若隱若現的意念與鐵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他點點頭說道:“真是個好東西!可惜建造材料不行。”


    悅兒擺擺手說道:“師爹,已經很不錯了,我連陰陽玄鐵都用上了,你看!”悅兒指著鐵鷹像的眼睛說道。


    “什麽,是你造的?”風相公露出震驚的表情,盯著悅兒說道,“你不是說你不會靈品印決嗎,這可是高階印決凝聚的寶器,你怎麽會煉製,不可能,你的實力也不夠!”


    悅兒攤開手掌說道:“是,就算我現在鞏基了,也沒能力打造寶器,但是這個凡品靈器確實貨真價實的寶器,它有靈魂,有意誌。”悅兒耐心地向風相公說起九大門主的事跡,以及用百姓的信念當意誌的事情。


    風相公聽後,語重心長地說道:“他們雖是凡人,也讓我這修士敬佩,悅兒,什麽時候讓我見見這些可歌可敬的英傑,我打心底的敬佩他們!”


    “等等!”風相公突然想起什麽,再次震驚地看著悅兒說道:“你鞏基了?”風相公看到劫雲散去後,一直認為悅兒鞏基失敗,沒想到悅兒再次說出一件出人意料的事,這讓他不得不震驚。


    悅兒放出修為,對著風相公說道:“師爹,你真不關心我!”


    風相公瞪了一眼悅兒,罵道:“好了,快收起你的修為,我確定相信了。”連師傅她老人家都不敢隨意試探你的修為,你師爹我難道比你師祖還強,當然不會自討沒趣,查探你的修為,這要小鬼頭。風相公在心裏掂量著,並未說出來,但他也很為悅兒開心,摸了摸悅兒的小腦袋說道:“你離元嬰期又近了一大步,不錯,不錯!”


    “師爹,你這樣誇獎我,我會驕傲的!”悅兒得意地一笑,對著風相公說道,“師爹,走,我帶你去見見我的族人!”悅兒說完,帶著風相公迴到石院。


    “對了,你身邊的兩頭妖獸呢?”風相公突然想起那隻胡作非為的妖獸,他活了幾百年,還從未見過這種妖獸。


    “不知道!”悅兒看了一眼風相公迴答道,好像是有幾天沒有看到小白了。


    而小白和幻狐這時正在觀戰廳內看得津津有味,完全忘了迴去找悅兒的事情,賭鬼也在忙碌著開盤下單,沒想到外圍賭場的生意越來越好,獸王江畔遊手好閑、鬥勇好勝的散修和小家族子弟也紛紛聚集在此買單下注,談天說地。


    “師弟,你為什麽會沒有靈石呢,我就知道這頭地火龍獸打不過飛天虎,真是可惜了,錯過了下注的機會!”幻狐和小白與低階修士擠在一起,坐在一樓的長凳上,激動地討論著。


    小白看著方鏡內的打鬥,眼睛內火光一閃一閃,激動地說道:“我不需要靈石,我就想要它們的妖核!”小白指著方鏡上的魔獸露出貪婪的神色。


    “師弟,你太小,還不懂這人間的樂趣,你不懂!”幻狐說完,目光四處巡視,看看有沒有什麽大冤頭可以宰。


    悅兒將風相公帶到平屋處,指著趙大叔和金娘子的屋子說道:“哈哈,師爹,他們就是我的族人!”


    “小姐,小姐!”這是在一旁玩著枯木枝的小白血見到悅兒走來,開開心心地跑到悅兒麵前說道,“小姐,帶我飛,帶我飛。”


    “狗兒,不許吵著小姐,快迴來!”屋內忙活的金娘子聽到小白血的聲音,急匆匆走出屋子,對小白血喝到。


    “小姐,你可不許離開我們,眼看快過年了,你得陪我們一起過年!”趙大叔最近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可是他擔心小姐一聲不吭地溜走,便一直守在石院,監視著。


    “師爹,這是趙大叔,這是金娘子,這個是金白血!”悅兒指著三人一一向風相公介紹,又對著他們說道:“這是我的師爹,我師傅的道侶,也就是我師傅的相公!”


    眾人聞言,此人竟然不是小姐的師傅,小姐的師傅是一個女子?隨即一想,小姐也女子,拜女子為師乃人之常情,便紛紛向風相公問好。


    “上仙遠到,有失遠迎,快進院子內歇息,金娘子,煮一壺暖酒讓上仙暖暖身子。”趙大叔趕緊上前迎接風相公,並向金娘子說道。


    悅兒和風相公走上石樓,幾人在落地窗前的石桌旁坐下,小白血跟屁顛屁顛地跟了上來,雙眼露出期待之色,目光一直跟隨著悅兒未曾移開。


    “師爹,你也會飛嗎?”站在一旁的金白血,小手抱著風相公的胳膊,好奇地問道。


    風相公看著眼前明眸皓齒,唇紅齒白的小玉人兒,喜愛地摸了摸他根骨,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恩,你想不想自己也能飛呢!”風相公逗著小白血,臉上突然露出震驚,這個小娃竟然有修為!


    這是金娘子從樓下端上來一個火爐,手臂上掛著一個竹籃。她將火爐放在石桌上,從籃子內拿出一個鐵壺放在火爐上,又拿出幾個酒杯擺在眾人跟前。金娘子做完這些,將小白血拉到一旁,立在趙大叔身後伺候著。


    “他是你的孩子吧,是個修煉的好苗子,不知道夫人願不願意將他交給我培養,我想收他為徒。”風相公看到一旁可愛的小白血,想了想說道。


    悅兒站在石凳上,揭開壺蓋,想看看裏麵是什麽酒,卻突然聽到師爹欲收小白血為徒,驚訝地問道:“啊?師爹,你要收小白血當徒弟?”悅兒指尖一鬆,壺蓋“哐當”一聲,蓋了迴去。


    金娘子聽到響聲,嚇了一大跳,以為是小白血搶了悅兒的風頭,惹得小姐不開心,頓時害怕地跪在地上,拒絕道:“小子絕不敢高攀,請小姐恕罪,請小姐原諒!”金娘子扯著小白血的手,讓他也趕緊跪下認錯。


    悅兒在石凳上站了起來,抓了抓腦袋,看著一眼不發,一臉沉思的趙大叔,又看向風相公。風相公也奇怪地看著悅兒,因為金娘子的表現,讓他也誤認為悅兒不樂意自己收徒。


    “師爹,你不許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我沒意見!”悅兒見師爹露出質問的目光,趕緊否認道。


    趙大叔看小姐表態,頓時瞪著哀求的金娘子,責怪道:“上仙願意收你家小子為徒,你還哭哭啼啼,又吵又鬧,成何體統,還不快感謝上仙,狗兒,快叫師傅!”趙大叔指了指風相公說道。


    “不,我不能讓狗兒離開我!”金娘子終於說出了心裏話,她流著眼淚,哀求道:“小姐,您放心,我和狗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們絕不離開鐵鷹寨,離開小姐!”


    “小姐,你就答應娘親,狗兒不要師傅,要娘親!娘親,您別哭了,狗兒聽您的話,”小白血懵懵懂懂地替娘親求情道。


    風相公見狀,自己堂堂元嬰修士,竟然被一個凡人婦孺所拒絕,頓時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撇過臉,目光向窗外看去。


    “哎!”悅兒見師爹不鬆口,趙大叔奈何不了金娘子,隻好自己那主意,對著金娘子說道:“酒香了,給我斟酒吧!”


    金娘子聞言,見悅兒不再提二狗拜師的事情,便趕緊爬起身,替三人的杯子斟滿酒,又站迴趙大叔的身後。


    悅兒端起風相公的酒杯,對著小白血說道:“小白血,過來,給師公敬酒!”悅兒看了看金娘子一眼,解釋道:“你們稱我為小姐,小白血叫我師爹一聲師祖不為過吧!”


    小白走上前,接過酒杯對著風相公說道:“師公,喝酒,喝了酒就暖和了!”小白血站在一旁,將酒杯遞到風相公的嘴邊,乖巧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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