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悅兒走到一家店麵門口,看到男男女女摟摟抱抱,好不親熱。歐陽悅兒再看看那些女子,內裏穿著一套單衣,外麵套著長袖紗衣,領口微露。歐陽悅兒再看看自己,隻穿了一件單衣,自己還挽起衣袖,依然感覺十分悶熱,再看看身後的小麒麟,人家壓根不穿,裸、奔來著。


    歐陽悅兒再也忍受不了,她拉了拉一位女子的裙擺,用著稚嫩的童音問道:“姐姐,你穿這麽多,不熱嗎?”


    這時,這位芳齡二八的女子,正在招攬一位客人,被歐陽悅兒無意的調、戲,但看到不及自己腰間的歐陽悅兒,頓時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不知道說什麽好。


    而女子手上挽著的男子,頓時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小美人,這位小姑娘說得對,你穿這麽多,叫哥哥怎麽欣賞呀!”


    這位男子的話,頓時讓周邊的雄性動物全活躍起來,嘴上都開始調戲身邊的姑娘。


    這位芳齡二八的女子見客人調、戲自己,感覺自己今晚和這位客人有戲,頓時臉上笑開了花,說道:“這大庭廣眾的,我們到房間裏慢慢脫,您跟我來呀!”這位少女拉著男子進樓時,還不忘朝著歐陽悅兒拋了一個媚眼。


    歐陽悅兒不由一個哆嗦,心裏隻發咻,心裏想著:“這些人都熱傻了吧!”歐陽悅兒想了想,正準備離開。


    這時一位老、鴇從樓裏出來,看到歐陽悅兒一個人站在青樓中間,心裏開始打著小算盤。她想也沒有想,立即上前,攔住歐陽悅兒的去路,對著歐陽悅兒說道:“小姑娘,媽媽這兒有好多好吃的東西,你要不要進來嚐嚐?”


    “嚐嚐!”小麒麟不等歐陽悅兒迴話,先一步對著歐陽悅兒說道。


    “那就嚐嚐吧!”歐陽悅兒對著小麒麟笑了笑,跟著老、鴇走進樓裏。歐陽悅兒的腿剛邁進門檻,突然想起什麽,又退了出來,老、鴇見歐陽悅兒要走,趕緊拉住歐陽悅兒。


    而歐陽悅兒退迴門口,看了看門上的招牌,上麵寫著《快活林》,她繞了繞腦袋,又走進樓裏,對著**說道:“嬸嬸,有酒嗎?”


    老、鴇笑著說道:“我們這快活林當然啥都有,我這就叫人帶你去享受,你說好不好?”


    歐陽悅兒搖了搖頭說道:“不去,我就坐這兒。”歐陽悅兒說完,在大廳裏找了一個位子,正準備坐下。


    這時又進來一位男性動物,攬住老、鴇的肩膀說道:“陳媽媽,給我找幾個漂亮點的姑娘,爺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哎喲,這不是歐陽少將軍嗎,姑娘們,快來招待貴客。”陳媽媽朝著屋內喊了一聲,又對著這位少將軍說道:“軍爺,您樓上請。”陳媽媽正準備帶歐陽少將軍上樓,卻不願放過歐陽悅兒,便給旁邊的小廝遞了一個眼色。


    那小廝得到信號,立馬走到歐陽悅兒身邊,假笑地說道:“小姑娘,哥哥帶你去後院玩,好不好?那裏有好多好東西。”小廝說完,不管歐陽悅兒願不願意,提著歐陽悅兒就走。


    “滾!”歐陽悅兒怒喝,一拳打在小廝臉上,小廝沒有注意,被打翻在地,歐陽悅兒跳下凳子,一腳踩在小廝臉上,不高興地說道:“老子高興在哪玩,就在哪玩,再惹你姐姐我,老子讓你變太監!”


    歐陽悅兒這下弄出不小的動靜,驚動了正在上樓的陳媽媽和那位少將軍。少將軍看到是一個小女孩,猜到陳媽媽肯定又在拐騙女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媽媽。


    陳媽媽趕緊賠笑說道:“少將軍,您先上樓,我給你挑我們這兒最好的姑娘來招待你,你看行不行?”少將軍身邊圍著一些人,沒有動作,全等待少將軍的命令。


    歐陽悅兒朝著小廝踢了兩腳,隨後很瀟灑地甩了甩頭,對著大廳喊道:“好吃好喝的,全給我上來,老子有錢,媽的,再磨蹭,老子把這兒給你們掀了!”歐陽悅兒說完,又跳迴自己的位子,雙手拍打著桌子,催促著。


    歐陽少將軍這時看清楚了歐陽悅兒的臉,嘴裏驚唿道:“是那個小賤人,你們跟我來!陳媽媽你放心,我幫你收拾這個小賤人,讓她乖乖聽你話。”少將軍說完,帶著一群人朝著歐陽悅兒走去。


    小麒麟跳上桌子,看著歐陽悅兒,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他一心隻關心自己的酒,迫不及待地問道:“悅兒,我們的酒什麽時候才上呀!”


    “快了!”歐陽悅兒隨意敷衍了一句,有朝著大廳催促道,“給老子上酒,快,快,快!”


    歐陽少將軍聽到歐陽悅兒的喊聲,嘴角露出一絲譏笑,他搶過旁邊桌子上的一壺酒,慢慢走到歐陽悅兒的身後,手上舉著酒壺,正準備把酒從歐陽悅兒的頭上倒下。


    這時,小麒麟問道酒香,一下躍到歐陽悅兒的頭頂,張開嘴,把歐陽少將軍倒下的酒,一滴不剩的喝進嘴裏。


    小麒麟的動作,頓時惹得周圍的人大小,被搶酒的那張桌子上的人,看到歐陽少將軍吃癟,心情頓時好了起來,還帶頭鼓掌。


    歐陽少將軍聽到周圍的笑聲,頓時惱羞成怒,將手裏的酒壺砸在地上,嘴裏喝到:“給我打!”


    歐陽悅兒聽到破碎的聲音,才迴過頭,看到身後的歐陽將軍,她吃驚地說道:“歐陽華,你竟然還沒有死?”


    歐陽華聽到歐陽悅兒的問話,頓時臉色脹成豬肝,嘴裏罵道:“你死了我也不會死,你們都是廢物嗎,看什麽看,給我打!”歐陽華氣得直跳腳,怒聲吼道。


    歐陽悅兒看到眾人圍了上來,她一下跳上桌子,對著周圍的人喝到:“你們住手,知道我是誰嗎,我叫歐陽悅兒,沒錯我就是你們歐陽華的親侄女,你們現在動我一個毫毛,小心歐陽華事後找你們算賬。”


    眾人聽到歐陽悅兒的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進退兩難,為難地看著歐陽華。陳媽媽聽到歐陽悅兒是歐陽將軍的侄女,頓時嚇得癱軟在地,嘴裏念叨:“我死了!”


    歐陽華聽到歐陽悅兒的話,頓時氣急攻心,張開嘴,正準備說什麽,卻被歐陽悅兒製止住,歐陽悅兒搶先說道:“歐陽華,你要是個男人,就和老子一對一的賭一把,你他瑪的敢嗎?”


    歐陽華心中憋著一口氣,怒視著歐陽悅兒,他不能在眾人麵前出醜,喝到:“比就比,老子害怕你個小賤人不成。”


    “去你瑪的小賤人,廢話少說,老子就和你比扳手勁,你他瑪的要是個男人,今天就贏過老子,否則,老子今天就廢了你這個廢物!”歐陽悅兒的酒勁正旺,自己說啥也不清楚,隻圖心裏高興。


    “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歐陽華被歐陽悅兒惹怒,沒有一絲比鬥的心情,怒視著歐陽悅兒。


    “我艸你祖宗的,尼瑪還沒比就怕輸了?”歐陽悅兒站在桌子上,腳上得意地抖了抖。


    歐陽華看到所有的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話,比也不是,不比也不是,他看向身邊的跟班,對著他說道:“去,你去和她比,比完就把她給我扔出去打死!”


    被點中的人,頓時像焉了氣的茄子,心裏糾結萬分,到底是贏還是輸。在他猶豫地和歐陽悅兒握上手時,頓時感覺到自己輕敵,歐陽悅兒的小手,竟然將自己的手死死捏住,不能動彈,在他還沒來得及迴過神時,自己已經輸得一敗塗地。


    歐陽悅兒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這個跟班給打敗,頓時驕傲地看著歐陽華說道:“你是廢物,你身邊的人都是廢物!”歐陽悅兒又站迴桌子,扭著屁股說道:“還有沒有人敢和你姐姐我比,咋你們這些男人都他瑪的慫了呢?”歐陽悅兒現在已經是醉的不成人樣,說話也是顛三倒四。


    歐陽華聽到這話,頓時怒火直燒,想下命令讓身邊的人將歐陽悅兒拖出去打死,可是,事與願違,一個大漢,心裏不服氣地站了起來,搶在歐陽榮前頭說道:“好囂張的女娃,讓你爺爺我教訓教訓你!”


    歐陽華聽到有人又搶自己的話,頓時怒火中燒,但看到來人,是一個大塊頭,堪比自己兩個身板,而且身邊也跟了不少人,頓時便焉了,把所有的怨氣都吞迴肚子,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大漢坐在歐陽悅兒的桌旁坐下,歐陽悅兒也跳迴凳子,站在凳子上,將手放在桌上,兩個人伸出右手握在一起。


    小麒麟看了半天,覺得無聊地抱怨道:“悅兒,我們的酒呢?”


    歐陽悅兒和大漢正準備較勁,她聽到小麒麟的話,頓時說道:“大個子,我們光比試沒勁,得增加一點彩頭是不?”


    “我贏定了,不要什麽彩頭。”大個子不屑地說道。


    “呸,輸了的請喝酒!”歐陽悅兒懶得理會大漢的狂妄,自顧自地說著。


    “好,上兩壇酒上來,誰輸了誰付賬!”大漢不屑地說著。


    歐陽悅兒看到兩壇酒端上來,才笑著說道:“好,那我們開始!”歐陽悅兒話畢,手上便開始用勁,一開始大漢並沒有在意,他認為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擺平歐陽悅兒,但是當兩人開始較勁,大漢發現自己和小丫頭的手一直保持著中立,不偏不倚,不是自己放水,而是小丫頭在玩自己。


    大漢的心情頓時不好,他打起精神,用足十分力氣,卻依然不能撼動雙手的位子,他咬緊牙關,用上十二分力氣,而他和她的手,矗在中央,紋絲不動,時間一點點過去,大漢的額頭不停地冒著虛汗,周圍的人也看出了名堂,覺得一位小姑娘有這樣大的力氣,真是不可思議,又覺得一個大漢,竟然還不如一個小姑娘,真是廢物。


    在大家看得正起勁時,歐陽悅兒無意間看到酒壇,現在她完全沒有心思再和這個大漢玩耍下去,歐陽悅兒手上一用勁,將大漢的手壓製下去。


    “唿!”周圍的人驚唿起來。


    大漢覺得被歐陽悅兒壓倒,很沒有麵子,他頓時收起心神,體內釋放出靈氣,攻擊歐陽悅兒的手,歐陽悅兒感覺手上吃痛,一時不注意,又被大漢扳了迴來。歐陽悅兒嘴角露出一絲譏笑,她也釋放出灰氣,將大漢的靈氣吸收掉。大漢的靈氣被吸收而去,頓時整個人焉了下來,歐陽悅兒輕鬆地將大漢的手壓在桌上,同時歡唿道:“我贏了,上酒!”


    歐陽悅兒並沒有繼續攻擊大漢,而是收迴手,看著大漢,大漢得到解放,心中充滿駭然。他趕緊站起身,朝著歐陽悅兒行了一個禮,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我們走!”大漢在走之前還不忘替歐陽悅兒付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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