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拿來了放在男人車後備箱的小背包,寧穀晨打開,從裏麵拿出自己的小針包,取出一根金針,控製靈力附著其上,然後找準徐茛腿部受傷的地方,運力,一針紮入。


    靈力在徐茛腿內遊走著,同時,她開啟瞳術,查看著腿內的情況。


    有點像粉碎性骨折,不過,狀況比那個稍微好點,她或許可以用靈力修複他碎裂的骨骼,可是那樣,太過驚世駭俗,畢竟,光憑紮幾針就讓碎骨重生,在這個講究科學的現世,是不可能的,不過,她最近一陣子跟著柳教授在實驗室和醫院兩頭跑,見識了他的手法和各種應急處理手段,倒是可以嚐試一下手術,她之前也有過兩三次親自動手操刀的經曆,雖然是病情不重的病人,不過,對她來說,也足夠了。


    “腿內有碎骨,妨礙著其他組織,細胞的生長,”寧穀晨將自己了解的基本情況跟徐茛一一說道,“你是不是長時間站立,或是晚上睡覺時,腿就會疼痛難忍,雨天更甚。”


    聽著寧穀晨說的自己腿的病因,跟那些專家說得分毫不差,而且,這小姑娘居然就這麽一按,一紮,短短五分鍾不到就看出來了!還有,她說的那些情況,真的就是自己這些年的真實寫照啊!


    這麽一想來的話,說不定,他的腿,真的有根治的可能,想著,徐茛唿吸有些急促了,一雙飽含滄桑的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寧穀晨:“小姑娘,我這腿,還能治好嗎?”


    聽著他小心翼翼,有些顫抖的聲音,寧穀晨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笑著說道:“你不用擔心,是可以醫治的,不過,需要動手術。”


    “可以,隻要能讓我這腿好起來。”徐茛有些激動。


    雖說他已經六十多了,可是,作為一個軍人,作為從十八歲開始就一直生活在部隊的軍人,他對那個地方住有著深厚的情感,軍人的血性,讓他不想放棄,不想服輸,六十歲又怎麽樣,他照樣可以上陣殺敵!


    可惜,天不遂人願,那年的那個深夜,他讓值班的警衛兵去休息,然後獨自一人在書房看著軍事理論的書籍。


    誰料到,突然間竄出幾個黑衣人,蒙著麵,看不清長什麽樣,二話不說就朝自己攻擊而來,那幾個人很厲害,他不久就出現了頹勢。


    不過,好在警衛兵聽到了響動,趕來書房,他當時心裏鬆了口氣,可誰料到那群人抱著必死的決心,眼看刺殺就要失敗,直接不顧警衛兵的手槍,一起朝他攻擊而來。


    雖然後來這些人都被解決了,不過,他的腿卻是當場被打斷了,後來送去醫院,所有能找的醫生都看過了,他們盡了最大的努力,也就是能讓自己不截肢,像正常人一樣的行走。


    後來,相關部門也來調查過那些人,發現國內並沒有他們的資料,因此斷定這些人是國外的間諜,可是,查不到他們的入境記錄,也沒有任何證明他們身份的辦法,最後,這件事隻能存檔,不了了之。


    他不甘心,可那又能怎麽樣,上了年紀,腿又不方便,自己所能得到的,不過是一些虛名和補貼。


    可是,現在,他又有希望了,這怎麽能不讓他開心!


    “我也需要準備準備,具體的手術時間到時候跟你說,不過我會盡快安排的。”


    還有一個問題,在現世,好像是需要行醫證的,不過,那東西,她好像沒有。


    “謝謝寧醫生了,”剛剛寧穀晨所展現出來的本事,讓徐茛打從心底裏相信,佩服,這會兒,連稱唿都改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該迴去了,”


    跟閻老爺子他們告別後,徐茛在警衛員的陪同下,離開了別墅。


    “你們兩個也快去休息吧,”徐茛離開後,閻老爺子看了看寧穀晨和閻痕,眼珠子轉了轉,像是想到了什麽,一雙眼睛裏滿是算計,同時,催促著閻痕他們離開。


    “嗯,”爺爺心裏想什麽,看他那表情,閻痕就能猜到,不過嘛,今晚……看了看和自己並行的少女,白皙的脖子,鎖骨,誘人的身材,也是時候了。


    “你這是?”寧穀晨被男人帶到一間臥室,轉動門把手打算開門進去,意識到身邊的男人沒有離開的意思,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晨晨,未婚夫妻應該是同睡一間房,一張床的,”閻痕微微低頭,湊近寧穀晨的耳邊,有些曖昧地說著。


    聲音中充滿了誘惑,讓寧穀晨忍不住耳朵一紅。


    “那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睡了,”說著,推開門走進去,想趁著男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門給關上。


    可是,麵對閻痕,寧穀晨這點小心思完全沒用,在門開的一瞬間,閻痕伸手將少女攔腰抱起,裙擺在空中劃過一道紅色的痕跡:“別急,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


    關上門,抱著少女走進臥室,臥室的地上鋪了墨色的地毯,進來後,閻痕就將寧穀晨的帆布鞋脫了,露出那雙小巧白皙的雙足,握在手上摩挲了一下,然後走到床邊,將她放到床上。


    坐在床上,寧穀晨此刻心裏有些忐忑,那顆小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似乎意識到男人將要做什麽,一雙靈動的眸子警惕地看著男人。


    閻痕放下寧穀晨後,脫掉外套,扯了扯領帶,黑色的襯衫半開,露出結實誘人的胸膛,看得寧穀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從來沒有見過男人這麽野性,這麽性感的一麵,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之前和妃妃一起看的小黃片段,然後,她不爭氣地又臉紅了。


    察覺到寧穀晨的反應,閻痕嘴角微微上揚,走到窗邊的一個黑色木質桌子旁,拿起上麵放著的一瓶紅酒。


    開瓶,倒酒,整套動作行雲流水,長得好看的人,不管做什麽,都那麽好看。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寧穀晨偷偷看了眼閻痕,她到底是要逃呢還是逃呢?


    就在她糾結的這會兒,男人端著一杯紅酒走到床邊,“先喝點酒吧,”


    “不用了,我現在不渴,”開玩笑,她是一沾酒就醉,雖然不知道醉了之後她會幹什麽,不過,想到之上那次男人的表情,她就覺得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這會兒某晨並沒有意識到酒並不是解渴用的。


    “是嗎?”男人輕輕呢喃了一句,“那我喂你好了,”


    說著,喝了一口紅酒,伸手將寧穀晨攬入懷中,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吻上她的唇,舌頭撬開她的嘴,霸道地在她口中舔舐,與她的小舌糾纏,口中的紅酒順勢流進少女的口中。


    “你……唔”沒有預料到男人的動作,寧穀晨瞪大了眼睛,想說話,無奈,男人在她的嘴中與她的舌頭纏著,說話斷斷續續。


    這個突然而熾熱的吻讓寧穀晨白皙的皮膚染上了一層紅暈。


    放開少女的唇,看著她此刻的樣子,雙唇被吻得有些紅腫,隱隱泛著水光,部分的紅酒說著嘴邊從脖子留下,這種禁欲惑人的模樣讓閻痕眼睛一暗。


    “你怎麽能……”寧穀晨喘著氣,羞紅著臉看著閻痕。


    “晨晨不是對這個很感興趣嗎?”說著,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本書,在寧穀晨眼前晃了晃。


    起初,寧穀晨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接著,看著那眼熟的顏色,自以及男人臉上戲謔的表情,寧穀晨小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天呐,這本書怎麽會在他手上?!


    想要銷毀這羞澀的“證據”,寧穀晨突然出手,目標直指男人手中的書。


    剛要碰到書的時候,閻痕拿著書的手一閃,然後另一隻手握住寧穀晨的手,往他身邊一拉,來不及後退,慣性使然,寧穀晨就這麽毫無防備地落到閻痕的懷中,手下意識地抱住男人的腰。


    “你已經這麽迫不及待了嗎?”閻痕調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寧穀晨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為什麽每次麵對他的時候,她都那麽丟人呢?!


    頭埋進男人的懷中,一副堅決不出來的模樣讓男人哭笑不得,他怎麽不知道晨晨有這麽可愛的一麵呢?


    正想著,突然間,感覺懷中的少女動了動,低頭看下去,就看到她臉頰粉紅,眼神迷離,手中抓著自己的衣領,猛地湊近,粉嫩的唇就這麽印上了他的。


    似乎感覺還不好,她伸出舌頭在他的唇上舔了舔,然後描繪著他的唇型,動作有些生澀,可就是這樣,讓男人心裏的欲火一下子被點燃。


    “晨晨,”閻痕的聲音有些沙啞。


    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叫自己,寧穀晨離開男人的唇,一雙眼睛迷茫地看著男人,有些小孩子般的懵懵懂懂。


    “好吃,”舔了舔嘴唇,迴味著剛剛男人嘴邊的紅酒味。


    毫無疑問,寧穀晨此刻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剛剛的那一口紅酒,還是發揮了作用。


    如果是清醒的,她一定能發現這會兒男人不正常的表情,也絕不會繼續在作死的道路上飛奔著。


    “我們來玩個遊戲好嗎?”閻痕誘哄道。


    “什麽遊戲?”一聽說玩遊戲,寧穀晨一雙眼睛看向閻痕,滿是期待。


    “這個,”將手中的書放到寧穀晨麵前,臉上滿是得逞的笑意,“模仿,”


    ------題外話------


    在這裏跟各位讀者寶貝兒們說一聲:舟最近要準備考試,還要參加一個比賽,比較忙,沒法保持每天5000+,不過,不會斷更,改為每天3000+,更新時間不變,(* ̄3)(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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