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瑩扭過臉,隱藏在人群之後,沒有再去關注新來的美女練習生金恩雅。這個時候不少人圍了上去,見到樸易和站在金恩雅身後,他們仿佛嗅到了別樣的氣息,將她領進房間裏又不失禮節的做著簡單的自我介紹。這個空降的有著出色外表的女孩子,將來會比他們爬的更快、更高也指不定。當然,就練習生而言的話。


    至於丁瑩,她隻是助手,藝人舞蹈訓練的時候並不需要她留在舞蹈房。留下傷藥,丁瑩便向著門口走去。


    她不想看見金雅恩的臉。


    金恩雅的模樣讓丁瑩想到了曾經那個時常流連酒吧的女人。鮮豔的紅唇,刺目的血跡。


    當年她看過濃妝豔抹的女人卸妝後的樣子,就和她一樣,看上去就像一個初中生。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大約是這個女人出現開始,哥哥便常常外出。後來她發現,哥哥的身邊總是有著那個女人的身影。


    最後哥哥死在那所女人常常去的酒吧附近。


    不過可能嗎?一個人,十年前和十年後的模樣沒有任何變化。可是,這個世界上連鬼魂都存在。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她這樣相信著。就像她明明知道死去後,魂魄的消散就代表著真正的虛無,可是她還是在尋找著召魂的方法。這些事她隻在虛昧子留下來的野記裏提起過,有太多事情,她隻了解到大概,方法卻並不清楚。


    在養活自己的基礎上,丁瑩一直在存錢。她需要錢,需要錢支撐著她去尋找這個方法。這也是她當初一時心動答應權誌龍的主要原因。可是,很瘋狂不是麽?她也告訴過自己,這麽多年也該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了。就算召到哥哥他們那又怎麽樣呢?如果哥哥站在她的麵前……


    和正在金恩雅麵前賣弄風趣的勝利不同,看到丁瑩離開的身影,權誌龍鬆開扒著勝利脖子的手轉身就向著她奔去。


    “你去哪?”


    就像丁瑩漸漸習慣身後有隻飄,權誌龍也漸漸習慣視線裏存在著一個總是麵無表情、時而叫他胸悶氣短的女人。


    丁瑩拂下權誌龍的手,“你敘你的舊,我去尋找驅散gd的方法,能快點把事情解決再好不過。”


    權誌龍楞了楞,“啊……也是。”


    能快點把事情解決確實不錯。重新迴到身體的這兩天,是他近幾年來最開心的日子。本以為承受著大眾的目光和壓力已經叫人難受,努力向著音樂攀登的權誌龍忽覺比起身體被莫名的靈魂奪走,曾經的生活簡直太過美妙。


    他不想再次體會失去身體的滋味。


    能夠快點解決確實再好不過,真的很好。


    權誌龍的指甲陷進掌心呈拳狀。看著丁瑩消失的背影,權誌龍不禁想到,解決完問題真的很好啊……那個時候,她也是會離開了吧。


    *


    丁幼清是在十四歲那年遇見的虛昧子,那時候喜寶隻有九歲。因為喜寶的特殊,他們被收為虛昧子的內門弟子。說是內門,其實整個小院子裏,也不過隻有他和喜寶兩個人罷了。


    在學習驅鬼法術的過程中,虛昧子總是誇讚他的天賦比起喜寶來要好上太多,可是隻有他知道,隻不過是沒日沒夜刻苦練習的結果罷了。喜寶還小,不知道以後能看見這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會為她的生活帶來多大的影響。作為哥哥,他最深的願望就是保護自己唯一的親人。無論是曾經的嬰孩還是正在慢慢長大的妹妹,喜寶都是他能夠抱在懷裏的至親。


    能夠保護妹妹之後,丁幼清將目光投向了新的目標上麵。


    他希望喜寶能過正常人的生活,每天見到這些陰氣極重的幽魂並不是一件好事。他想要找到解除喜寶見鬼體質的方法,並為之不斷努力著。


    虛昧子死後,能夠和他一起研究的師父走了,丁幼清一個人尋找著方法。這件事,他並沒有同喜寶提起過。沒有十足把握的事,他不會去提。從這點就能看出丁幼清的完美主義。就像不能完完全全的出現在丁瑩麵前遵守承諾,丁幼清甚至不願出現。


    他記得,那一年喜寶十二歲,剛剛小學畢業。他帶著喜寶去到遊樂園,天色暗了兩人迴到市區。


    牽著喜寶的手站在路邊,他看到了馬路對麵的一個女人,濃妝豔抹下與其他人並無不同,隻是她的手上拿著一個怪異的黑布娃娃。細看之下,娃娃隻有一隻眼睛,另一邊是空洞的黑色。


    丁幼清摸了摸喜寶的頭,“你先迴家去。有點事要辦,我很快迴家。”


    喜寶點點頭,也不問為什麽,她向來聽他的話。“那麽早點迴來。”


    綠燈轉紅,行人燈亮起。在和那個女人交錯而過的時候,感受到別樣的氣息,丁幼清拉住了女人的手腕,將她帶迴她原先的位置。


    女人楞了楞,看著丁幼清剛毅,卻稍顯稚嫩的側臉,黯了黯眼睛。女人並沒有掙紮,而是看了一眼手上的黑布娃娃。很快,她又能多一個娃娃了。女人偏過頭,笑著對娃娃輕聲道:“不過,師父你放心,你永遠都是我的最愛。”


    “你好,我是丁幼清。我們可以聊聊嗎?”


    女人挑挑眉,鮮豔的紅唇仿佛似一團火焰。“可以。”


    *


    鬼女送上一杯咖啡,見到丁幼清單指敲擊著桌麵的樣子便察覺到他此時略微為難的心情。


    “先生,是有什麽麻煩事嗎?”


    丁幼清瞥了鬼女一眼,那個女人確實是個麻煩。想不到她竟然來到了韓國。


    “你去一趟yg公司,監視身上帶著娃娃的女人。對了,要小心點。”小心被做成娃娃。


    想到女人各式各樣的娃娃,丁幼清忍不住厭惡的皺皺眉。


    “是。”


    見鬼女離開,丁幼清端起咖啡輕抿一口。如果鬼女被做成了娃娃,他就要重新估量金恩雅這個女人了。


    這麽多年過去。他該怎麽“報答”她?這場再次見麵的遊戲,他不會如此快的結束它。好在,那個女人不知道喜寶,就算她知道了,他也不會允許她傷害喜寶。


    *


    “誌龍啊。身體好點了麽?”yg的社長楊賢石拍了拍權誌龍的肩膀,關心的問道。


    權誌龍點點頭,彎起眉眼開心的笑笑。他的好心情從出院後就一直持續著。


    “mv的事推個幾天,養傷重要。不過寫歌的任務並不能落下,你明白的吧。”幾句關心的話之後,楊賢石切入正題。“公司正準備推出新的女團,而你則是負責擔任她們的主要製作人。”


    聞言,權誌龍張張唇,想說點什麽,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楊賢石笑笑,又是幾句關心的話後就起身離開了。


    而在楊賢石離開以後,權誌龍本來一直上揚的唇角垂了下來抿成一條直線,昭示著主人的鬱悶。他倒不是煩惱寫歌的事情,事實上,寫歌早就融入了他的生命之中,從一開始每個星期一首歌到後來的一天一首,很多時候,他甚至是享受寫歌的過程。可是,並不是每首歌都能夠搬上熒幕,記不清有多少首歌被斃掉,但這都不要緊。


    本就擔任著bigbang的製作人,偶爾會客串2ne1的製作,現在再多一個新女團……權誌龍想到了bigbang為數不多的正式專輯和總是出不完的mini專輯,還想到了太陽他們遙遙無期的個人專輯。就連他自己,在09年的個人首專之後,再沒有出過solo二專。


    下意識的拿出歌詞本,權誌龍神遊著並沒有動筆,就算寫出好的歌曲,也會被拿走吧……


    這個時候丁瑩走進音控室把藥和溫水放在權誌龍的麵前。“到點吃藥了。”此時的權誌龍高燒雖然退了下去,實際上還發著低燒。


    “啊,謝謝。”


    接過水杯,權誌龍無意識的把藥全部倒進嘴裏,然後喝了一口水。不知道是不是藥融化在舌根處,權誌龍的臉頓時皺成一團。


    見狀,丁瑩忍不住抿唇笑笑。


    “藥是不是快吃完了?”猛灌了幾口水壓下喉間的苦意,權誌龍帶著希冀問道。


    “我想想,大概還有一個療程吧。”


    “誒?我已經好了,不需要吃藥!”


    丁瑩習慣性收拾好藥和水杯,抬了抬眼皮。“事實上,醫生指名你的抵抗力太差,不乖乖吃藥,就等著被燒死吧。”


    權誌龍:“……”醫生才不會說那種話。


    “對了,”丁瑩狀似無意的問道:“網上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你和勝利在談地下戀愛?”畢竟親眼看到權誌龍對勝利的熱情,對比以前g-dragon正常的隊友情,權誌龍實在黏糊過頭。


    “呀!這是公司推出的王道……什麽戀愛,我把勝利當做我的孩子知道嗎?勝利是我的孩子!”


    “孩子?和誰生的?top?”


    權誌龍:“……你出去吧,我要寫歌了。”語氣僵硬而幹冷。


    見權誌龍一副屎麵,丁瑩好心情的走到門口並輕聲帶上門。果然龍tory這對cp隻是官方推出來而已的罷,平日裏勝利對美女的執著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過道上teddy碰見丁瑩打了個招唿,“看上去心情不錯啊?剛從誌龍那裏出來吧。”


    丁瑩打過招唿後楞了楞。心情不錯?剛從權誌龍那裏出來,好像都掛上了鉤……單手拍了拍麵頰,丁瑩告訴自己她現在不該是想這些的時候……龍tory真假於她又有什麽幹係呢?


    不過龍tory……權誌龍是被勝利壓在身下還是女王上位式?


    不對……好像無論怎麽想,權誌龍都是被動的一方啊……不過,如果是g-dragon的話……丁瑩瞬間腦補了bigbang裏其餘四人咬著手絹嚶嚶哭泣的模樣。


    正巧,太陽和top等人緊跟在teddy身後而來。見到丁瑩便笑道:“怎麽站在這裏發呆。”


    勝利:“想什麽呢?”


    丁瑩抬了抬眼皮下意識道:“在想你們咬著手絹哭泣的樣子。”


    被意/淫的眾人:“……”


    救命!誌龍快來調/教你家媳婦啊!她,想,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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