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看著眼前,麵色金黃,渾身如鐵鑄的和尚,料想是普陀教武僧,不想與之衝突,


    “小師傅,都是誤會,小……小紅,可不是我殺死的,不信,你可以看看那裏,”李凡說著一指上空,那個被打翻的鳥巢。


    那僧人順著李凡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哼,那你也不可擅自來此地,擅動我教之物。”


    “實在是無心之過,但請海涵,我也是聽說,普陀教輪迴鏡即將開起,慕名遠道而來,剛從悟道林中走出,就到了此處,不知此地外人不可進入。”


    麵色金黃的武僧聽了後,“你是從悟道林進來的。”


    “是。”


    “證據呢?”突然旁邊的老鼠說了一句。


    李凡無法,想著這臭老鼠血口噴人,心中有氣,不過跟這動西計較實在掉份。隻有陶出那在林外拿到的佛珠,“不知此物是否可以做為信物。”正說著,忽然另一隻手上的紅蛋開裂。


    一隻身上沒幾根毛的光頭小鳥,從蛋殼中拱了來,“喳喳,嫩們是誰?”


    李凡大驚,差點沒把這鳥扔到地上。竟然生來就可人言,這是什麽品種的鳥。就見這個幼鳥在說完後,竟然一口吃掉自己手上的佛珠,然後在“吭吭”聲中又把蛋殼吃了個幹淨。


    “嗝”


    光頭小鳥,打了個飽嗝,開始打量眼前的女人。“嫩是我涼嗎?”


    李凡出奇的理解了它的意思,“不是,你可以問問旁邊的兩人,你娘在哪?”


    “嫩為什麽不是我涼?”


    “……”李凡正不知說什麽。


    就見灰皮老鼠嘰嘰叫著在地上打起了滾,“哈哈,原來是隻傻鳥。”由於笑得太厲害,竟把頭上的草帽都滾了下來,然後露出沒有毛的鼠頭。


    “噗哧,”李凡看著忍不住笑了,這老鼠也是光頭,果真是和尚廟。


    就見小鳥一瞪眼,看向灰皮老鼠,“嫩也是窩佛中銀嗎?”


    老鼠尷尬的把草帽戴上,“窩才不是。”


    “阿米投佛,”紅色小鳥合上翅膀道了句,“那嫩為啥也剃度出家?”


    “窩掉頭發!”


    …………李凡在邊上看著兩人竟然熱情的交流起來,直接把小鳥舉向武僧,卻見武僧不鳥她,


    “這是翰雨師兄從無極之地,帶到這裏的東西。既然是誤會,施主還是去那邊的悟道台吧,自有人接引你。”說著指了一個方向,帶上紅色小鳥極速離開。


    ‘竟是翰雨養的鳥,’可真是個怪鳥。也不知是什麽品種,看著又開始觀望上麵那幾個仙果的老鼠,李凡出其不意的踢了老鼠一個跟頭。再沒多做停留,向那邊趕去。


    一個黑濯石建起的高台,上麵似有某高人留下的一些劍跡,邊上寫著悟道台三個字。


    有僧人看到李凡過來,送了句佛號,把她帶到了一間簡陋的廂房,言明輪迴鏡開啟,自會通知。


    李凡道了謝,盤腿坐在床上閉目眼神,一直到了傍晚十分。


    聽見屋門被輕扣,李凡睜開眼睛,打開門。一個一身白色袈裟,齒白唇紅,渾身氣質璞玉渾金的玉麵和尚站在門外。


    李凡看向來人,眼眸清澈如昔,一身浩然正氣撲麵而來。不是翰雨是誰。李凡微微一笑:“原來是高僧,請進。”


    翰雨走進來,和李凡一人找了一個椅子坐下,一時相顧無言,過了一會,才聽翰雨道:“今日之事,多有麻煩。”


    聲音如潺潺流水,沏人心脾。李凡想著該是說那鳥的事,“高僧哪裏的話,是我擅闖貴教重地,不對在先。”


    “施主高風亮節。”


    “哪裏,高僧卓爾不群,到處雲行雨施,扶危濟困,才當此形容。”


    “過譽,出家人以樂善好施為本,當不得。”


    …………李凡與翰雨你來我往的吹捧幾句,李凡發覺自己不是對手,直接道:“高僧來此,找我可有什麽要事。”


    “到不是什麽大事,老衲隻是想問,施主如何會七星步?”翰雨臉色平靜的問道。


    ‘我說向你學的,你會不會信,’李凡暗想著,麵上平靜,七星步又不是隻有普陀教才有,“高僧怎麽會有此一問,說來慚愧,那是我無意中在一處秘境中找到的。”


    “所來也巧,施主破解悟道林的方法和老衲當年著實太像,老衲十分驚奇。”


    “竟有此奇事,當是你我緣分。”李凡雖然嘴上說著,心卻沉下來了,也不知普陀教別人會怎麽想,會不會覺得她是偷師或是別的呢。


    兩人正說著,就聽見廂房外一個男聲在外麵響起,“翰雨師叔,夢姬姑娘找你。”


    “夢姬,”李凡重複一聲,‘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想著李凡先一步走到門口,看向外麵一個穿著粉色紗衣,身材曼妙的佳人,月下而立。


    夢姬看到是李凡,驚的向後一縮,“雨郎,救奴家……”


    ‘雨郎,我還雪郎呢’李凡唾棄,冷聲說道:“夢姬姑娘的情郎還真不少!”


    卻沒想到,這夢姬的眼中竟少見的出現一絲慌亂,“胡說什麽?我的心中隻有雨郎。”


    “那真是巧了,上次我怎麽還親眼見到,夢姬姑娘前些日子還和圖騰家族的重尋公子要生死與共呢。”


    夢姬眼裏出現了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剛要開口,


    “夢姬姑娘自重,老衲與你非親非故,佛門重地,勿要胡言亂語。”翰雨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


    可惜自有死貼之人,“雨郎,奴家對你是真情真意,你莫要聽這女修胡言亂語。”


    李凡聽著全身冒雞皮疙瘩,就見夢姬繼續表白:“海可枯,石可爛,奴家對雨郎的心,天地可證。雨郎隻要一句話,我就永遠隻待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住口,你這妖女休要在這裏妖言惑眾,再口出狂言,立馬逐出此地!”翰雨一身淩然傲意,不為女色所動的樣子。


    李凡聽著,真想噴著淫僧、賤女,一臉唾沫星子,搞什麽,一追一趕有意思嗎。想著曾經做的那個似真又似假的夢,若翰雨真睡了夢姬,還能說出這種翻臉無情的話,那可真是貌岸然界領袖了。


    卻見翰雨迴過頭來,突然看了李凡一眼,“老衲清者自清,施主不要被這妖女的話所誤導。”


    ‘我呸,叫她就叫妖女,叫自己叫女施主,這中間有沒有貓膩,都當別人瞎啊。’李凡覺得自己看清事實真相,無力吐糟。想當年,自己幸好更這個和尚早早斷絕了關係,要不真要傷心到家了。


    ………………


    至發生了這晚的事後,李凡修練越加刻苦,心裏琢磨著等出了這裏,跟構姬算賬的事。一轉眼,一個月過後。輪迴鏡要開啟了。


    李凡被領著到達普陀教後山,發現這裏竟然來了不少人。


    甚至她竟然見到了幾個熟悉之人,地獄門魔頭賀之蘭,道天門掌門赤炎真人,還有顧梅梅都在這裏。


    李凡有心上前問些問題,就看到普陀教僧人搬出一麵極普通的黑框鏡子。


    一個高僧樣子的和尚從人群中走出道:


    “所有來此地之人,用意念聯係輪迴鏡,問自己想知道的事。”


    李凡第一次來,不明所以,看到很多人開始閉眼,她也照著樣子,閉上眼睛,心裏不覺問出:“我輩修真,可有望一日飛升成仙嗎?”


    過了很久,都沒有發現有任何迴應,於是李凡直接睜開眼睛,看像旁邊,原來已有許多人臉露失望之色。


    就聽旁邊一個人小聲感歎,“這次又沒用嗎?”


    過了一會就見普陀教的一個長老出麵問道:“當年此鏡本是道天門,劍道子的法器,直至劍道子神秘消失後,由我教聖徒在一處失落之地尋迴,至此一直放在我派,但是多年以來,輪迴鏡難以開啟,能得到神預之人,也少之又少。”


    感歎完後,此長老看向道天門的一眾修者,“這鏡子真的沒有什麽口訣或是秘法開啟。”


    就見道天門的幾位長老臉色不好的搖頭,表示不知,其中一個長老定了定,也怕這裏的人覺得他們藏私,“千年前,我派太上長老劍道子,曾分離神魂到此鏡上,所以老朽想,若要開啟此鏡,唯有尋到長老轉世之人,才可。”


    “輪迴鏡都打不開,我們去哪裏尋?”


    “是啊,雖是劍道子的法器,但他人已死,此鏡為無主之物,怎麽會打不開。”


    李凡正想在,為何這麽多人執著於此鏡的開啟時。


    “千年前有道天門長老從這鏡子上看到,滅世危機是真的嗎,我們何必一直執著於這個不知是真是假的預言。”


    就見一位道天門,頭發全部花白,垂垂老矣的一位長老,“我有見到,當年的前輩劍道子預言,通天仙域被異族入侵,若是再不自救,必將成為一片死域。”


    “哼,這異族到底指什麽,這麽多年,怎麽從來沒有見到有任何苗頭。”另一位門派長老,顯然不信。


    “異族,就是指通天仙域外界之人,而且這位前輩怎麽知道沒有苗頭。”李凡突然大聲的迴答了這個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龍凜親的提議,偶會想想的,隻是幾天沒寫,手有點生,可能出的慢點,但一定會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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