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仁吻得很深,舌頭幾乎頂到了曹溪臣的喉頭。


    曹溪臣難過的皺眉,身體緊繃的想要推開戴笠仁而使不上力量。


    戴笠仁強烈的吮吸著曹溪臣的唇舌,像是要將人整個吞進去一樣。


    曹溪臣起初僵硬的身體也在戴笠仁令人頭暈目眩的吻中漸漸軟化下來,被戴笠仁壓倒在床上。


    他和戴笠仁發展的是不是太快了?畢竟才剛剛決定原諒他……曹溪臣渾渾噩噩的想。


    戴笠仁稍作停頓喘了口氣,接著又再次吻住了曹溪臣,恨不得把多日來累積的*全都發泄出來,怎麽也親不夠。


    “等等……”曹溪臣喘息,突然覺得下腹一緊,竟然輕易被戴笠仁挑起了*。


    戴笠仁雙手緊緊摟住曹溪臣,也似乎感覺到曹溪臣精神的小東西正與自己的親密相抵,輕輕笑了起來,沉厚的聲音在喉嚨間滾動。


    “小溪,我終於等到了。”戴笠仁低聲歎謂,慢慢的用力將人摟的更緊,臉深深地埋進曹溪臣的肩窩聞著屬於曹溪臣的氣息。


    曹溪臣心裏一動,整個人都被一種莫名動容的情緒包裹住了,指尖都輕顫起來。


    他抿了抿嘴,迴手也抱住了戴笠仁的後背,輕聲道:“你以後都不許再騙我了……”


    戴笠仁一怔,感覺到曹溪臣的軟化與接受,立刻欣喜若狂的道:“不會的,我要是再騙你我就去我警局裸奔!”


    曹溪臣笑出聲來,眼睛亮晶晶的,對上了也正深情凝視著他的戴笠仁。


    戴笠仁笑得溫柔,再次吻上曹溪臣的唇時緩慢的摩挲著,時輕時淺的逗弄著曹溪臣的舌頭。


    曹溪臣閉上了眼睛,試著迴吻,鼻腔中發出舒服的嚶嚀。


    衣服一件一件的脫離了彼此的身體,曹溪臣很快裸裎相對的和戴笠仁滾在了一處。


    戴笠仁沉沉的壓在自己身上,曹溪臣內心火熱,身體上卻不適起來。


    “肚子……”曹溪臣倒抽了一口冷氣,覺得戴笠仁壓的自己有點痛。


    戴笠仁憋得眼睛都紅了,恨不得立刻衝入曹溪臣的體內,再次品嚐那緊致*的滋味,猛的聽見曹溪臣輕哼,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理智。


    他使勁的喘了喘,這才想起來曹溪臣還帶著身孕。


    瞧他激動地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都忘了,差一點就不管不顧的上了小溪。


    他舔舔嘴唇,輕輕啄了曹溪臣一口,將曹溪臣摟起來抱在自己身上。


    “坐在我身上,這樣就不會壓到你了。”戴笠仁靠坐在床頭,幫著曹溪臣跪坐在自己腿上。


    曹溪臣全身都紅透了,莫名的羞澀起來,感覺到戴笠仁的大手不斷地在自己的腰臀間流連,帶起一片火辣辣的震顫。


    他摟住戴笠仁的脖子,將頭埋在戴笠仁的肩膀上,心裏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抱著他的人是戴笠仁,是從小到大都最疼愛自己的人,所以那一點點的怪異感隻是因為不習慣而已。


    “小溪,我愛死你了。”戴笠仁親著曹溪臣透粉的耳廓,整個人都頻臨爆炸的邊緣。


    他的小溪乖巧的伏在他的懷裏,任他予取予求,這個夢他做了多少年,今天終於實現了!


    他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手指慢慢的沿著臀線潛入那隱秘的地方。


    曹溪臣身子一僵,隨即咬住下唇,拚命的試著放鬆身體。


    戴笠仁試了試,覺得那地方實在是太過幹澀了,他沉了口氣,朝著門外大喊一聲:“宋雲庭,你的潤滑劑和避孕套放在哪了?”


    曹溪臣一聽,腦袋頂上直接火山噴發了:“你說什麽呢?”


    “我怕你受傷啊。”戴笠仁沒羞沒臊的的說。


    趴在門上聽著屋裏動靜的宋雲庭嚇了一跳,不禁叫罵:“臥槽,尼瑪真要在我床上做啊!床頭第二個抽屜裏!記得給我洗床單!”


    “找到了!限你一分鍾內消失!“戴笠仁隔著門板又喊了一聲。


    宋雲庭忍不住對著門板使勁的做了個鬼臉,轉身拿著外套鎖大門,嘴裏碎碎念道:“還有人性嗎?上次就是這樣,這次還來?你們就不能在沒有我的地方滾床單嗎?”


    他插著口袋下樓,攏了攏羽絨服的領子,朝著皎潔的夜空歎出一口白氣。


    這下他算是徹底退出三個人的曆史舞台了,隻能自己尋找幸福去了。


    問題是,像他這樣生性隨便的人,還有幸福可言嗎?


    曹溪臣身體繃得直直的,被埋進身體中那硬燙的器物衝撞的滿身大汗。


    “慢……慢一點……”曹溪臣眼角含淚,猶如狂風大作的海中漂泊的一葉小舟。


    戴笠仁抱著他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節奏緩慢而有力的不停持續著。


    曹溪臣在這種搖撼中漸漸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在反複難捱的折磨中蹭出些快感來,然後痛並快樂著的將快感越聚越高。


    “嗯……”曹溪臣不知道怎麽擺脫這種奇妙的興奮感,難過的幾乎想哭,突然戴笠仁一個深入,曹溪臣便覺得連肚子裏的小東西都跟著動了動。


    那種感覺帶起一陣身體中的震顫,曹溪臣驚慌的尖叫一聲,摟緊戴笠仁求饒道:“別再深了,頂到我肚子了,好奇怪。”


    戴笠仁身體一僵,卻隨即更加用力的狠命的操弄起來,被曹溪臣無意識的勾引刺激的再也無法控製力道,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


    曹溪臣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聲音,嗯嗯啊啊的叫出聲來,被戴笠仁弄得幾乎斷了氣。


    身體中每一個部位都變得奇怪起來,似是難過又似是歡愉,曹溪臣軟做一灘水一般,□相連的位置一片水光淋漓。


    “小溪,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弄你嗎?”戴笠仁低喘,不停地親吻曹溪臣的耳廓,脖頸。


    曹溪臣都要哭了,小腹一陣酸酸漲漲的,牽起一種*的甜蜜感:“不喜歡,好難受……”


    “還嘴硬?那你叫兩聲仁哥來聽聽,哥好好疼你。”戴笠仁繼續逗弄他。


    曹溪臣臊的慌,近距離看著戴笠仁被*染得深黑的眸子,心跳不已,他慌忙緊閉雙眼,咬住下唇,打死也不吭氣了。


    戴笠仁一看曹溪臣害羞的模樣,心裏喜歡得緊,立刻又壞心眼的加大了動作,逼曹溪臣再次叫出聲來。


    “啊!不、不,你怎麽這麽壞……”曹溪臣眼中含淚的一口咬住戴笠仁的肩頭,被那強烈的撞擊幾乎去了半條命。


    “叫仁哥……”


    “……”


    “快點,叫仁哥就放過你。”


    “嗯……”


    “還不叫?”


    “啊、啊!仁哥……啊……仁哥……”曹溪臣終於投降了。


    戴笠仁一聽到這熟悉的稱唿,全身的毛孔都爽的張開了,立刻加快了速度衝刺起來。


    “臥槽!你又騙我……啊……啊……”曹溪臣當即便有種又被坑了的預感,除了死死的抱住戴笠仁的腰卻別無他法。


    “小溪,真是我的好小溪,哥愛死你了。”戴笠仁唿唿喘氣。


    “不、不能再深了……啊……”曹溪臣眼前一片白光,身體中匯聚的快感在一瞬間迸發而出。


    幾乎同一時間,戴笠仁也是猛然一頓,隨即緊緊地擁住了曹溪臣半天都不放手。


    曹溪臣軟在床上,全身就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似的。


    戴笠仁在他身旁側躺,將他擁進懷裏,眼睛眨都不眨的將目光落在曹溪臣身上。


    曹溪臣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想要控訴戴笠仁的話也隻是在胸中轉了兩圈便昏睡過去。


    戴笠仁一時間激動地睡不著覺,摟著曹溪臣眯著眼,手在他的肚子上撫摸。


    這裏麵竟然會有他的孩子,他還以為他愛上小溪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了,這世界真是對他不薄。


    他和小溪能修成正果來之不易,之後的路再艱辛他都要保護好小溪和孩子才行。


    若小溪沒有這個孩子,兩個人還能秘密同居,瞞住家裏麵。


    但小溪現在有孕在身,以後孩子出生,他果然還是希望能和小溪、孩子一起生活。


    孩子不能夠承認是小溪自己生的,那就隻有一個人才能做爸爸。


    他倒是不介意到時把孩子抱迴家裏,說是他的私生子,讓他來承擔家裏和外界的責難。


    但是他現在不了解曹溪臣的心意,不知道曹溪臣是否願意放棄孩子親生父親的資格。


    不過現在想這些似乎太早了,以後慢慢和曹溪臣商量就是了。


    曹溪臣想不想把孩子抱迴家承認是他的種都隨他,自己隻要到時配合就是。


    他的父母都很開明,對他的要求也不多,何況二人都很喜歡曹溪臣,想來這一關是比較容易通過。


    就是曹家的二老難度大些,曹阿姨還好說,曹叔一向古板正經,要說動他恐怕要費一番功夫。


    而且若他是帶著孩子的一方,再去讓曹家的二老接受自己難度就更大了。


    至於曹溪臣那個神經質的大哥更難對付,索性把精力放在未來嶽父嶽母身上,大舅哥到時就來個先斬後奏。


    戴笠仁默默地想著,將懷中的人又抱緊了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終於兩情相悅了不容易啊!撒花~鼓掌~


    後麵看戴局把小溪忽悠迴自家當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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